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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子跟着和稀泥:夏夏要不得瑟就没法活了!
夏夏:放心,得瑟也死不了。
QQ上,乘风嫌夏夏多管闲事:就没见你老实的潜水过!
夏凡:我水性不好,憋不住。
乘风扫了眼版面,心情复杂的提醒夏凡:快接情书去吧!
果然有一女ID为夏夏写了篇帖子《男子当如夏夏》,内容大加溢美之词,比如幽默,比如风度,夸得那个天上难找,地上难寻。一般这类帖子统定义为情书。
夏凡对号入座:太激动了,继续夸,我先眩晕一小下!
再回一帖:得意洋洋的顶一下帖!
有人回帖感慨:又一个被夏夏魅力倾倒的女人。
夏凡:有不被我折服的人吗?我觉得,不喜欢我的女人不是真正的女人!
某ID:我反对!
夏凡:我反对你的反对!
小六子:上的女性,就没有不被夏夏骚扰过的。
夏凡:我从小就是按照韦小宝的模子打造的。
众人:建议拉出去大家伙摸黑潜规则了他
楼主:话说楼上的你们不能这么干啊,我会哭的!
允许我骄傲
》
夏凡写帖回应《接到第N封情书有感》:大家都知道,我是个随和但不随便的人,除了长得帅和招异性喜欢,我几乎没有缺点。都说被爱是幸福的,我却在这幸福的背后,看到了一颗颗真诚勇敢的心,老话讲,被一个女人喜欢,难;被几个女人同时喜欢,更难;被一大帮女同胞喜欢简直难上加难。但我做到了!除了感叹她们慧眼识珠外,我有了沉重的责任感与压力,我先是很忧郁了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遍,想到非洲饥饿的人,想到南极融化的冰雪,想到战争与和平、天灾与人祸,有那么多忧国忧民的事等着我去解决,怎能蹉跎于儿女私情?再说这年头,娶一个老婆可以,娶两个老婆犯法,娶一大帮我也养不活啊,思绪万千中痛定思痛,我要问一句:到底做错了啥啊你们这么喜欢我?
沙发,夏凡:杀自己的发,然后帖首歌《偏偏喜欢你》。
板凳,夏凡:本人成功转型成为范仲淹式人物。
某ID哭诉:开始是,我喜欢的都去喜欢夏夏了;现在是,喜欢我的也开始喜欢夏夏了;而那些我不喜欢的,还有不喜欢我的,已经早被夏夏收编了。
某ID溜缝:同情一下,顺带嫉妒那位叫夏夏的同学。
某ID同感:如今,我身边也只剩下几位大婶了。我,竟然沦落为中年妇女的偶像。
某ID泛酸:有总比没有强啊。
某ID挑拨:夏夏,小六子骂你,还说就不过来给你顶帖。
夏夏充满无奈:不顶就不顶吧,我也不敢埋怨他。
此ID大惊:你怕他?
夏夏释疑:不是怕,我是他二大爷,总得惯着他点吧。
猫一边的小六子就咬着后槽牙现身:这、帖、写、得、真、破!
夏凡:靠,楼上的卡带了?
某ID见机行事:小六子,刚才夏夏说是你二大爷。
小六子一贯的打击夏凡:真的夏夏,你无耻的范畴已经超出我想象的能力。
夏凡:我有资本,就得允许我骄傲嘛。
小六子:我幻想过,某天,我一脚将夏夏踩在脚下,用犀利干练的文字编成砖,狠狠的拍在他头上,文武结合的将他治得服服帖帖的,指东他不敢往西,让他干啥他干啥,省得老被他压制着。但丫的那嘴是真损啊,要不是怕掐不过他,我早上了,还能留他到今天。
夏凡就是气他:我觉得,小六子你可以出栏了!
对这种刀枪不入的人,小六子只剩下挫败:我不知道我是为谁而生的,但我知道,夏夏你肯定是为收拾我而来的。
夏凡自得其乐:混在人堆里,趁乱顶下自己的帖。
小六子:夏夏你等我在现实中见到你的那一天你等着!
夏凡一句不让着:放心,见不着的,我吃猪肉都直接买杀好的,你没机会。
某ID弱弱的回帖:看到小六子,我觉得人生圆满了
乘风:你贴的歌听不到声音,打不开。
夏凡重新上传了半天,没整明白,放弃:深奥的高科技,复杂的程序,直接将头脑简单的我干倒了,劳烦首版大人帮我重贴吧。
乘风:直接说自己笨不就得了。
过了一会儿,乘风:好了,你试一下,反正我能听到了。
半天不出声的小六子忽然又冲进来:夏夏?
夏凡笑嘻嘻问:喊哥啥事?
小六子:去顶我的帖,不然,爆料。
夏凡:跟我得瑟呢是吧?
小六子相当的兴奋:重大发现啊,夏夏你文集里有点乱啊,嘿嘿,忘了换马甲了吧,你那马甲,啧啧,强大到太让我震惊了
夏凡惊了,往文集里一瞄,脸嗖的一麻,然后每个毛孔冒凉风。在这个,夏凡还有个女性ID叫“遗失的美好”,被昵称为好好。在文学版块上是很有名的,其散文、、诗歌等短篇文字经常被置顶加精,好多篇被一些做编辑的人拿去选用。偶尔,夏凡上来,会先登录ID“遗失的美好”,发一些心情文字。
前两天有篇参加了征文,最后几经筛选,入围的十篇里就有她的,夏凡私下里跟几个评委的人说,把我的砍了吧,几个评委还不干,说就等着这篇夺魁呢。夏凡说撤了吧,有编辑说留用,不让参加活动。
评委说那你打算让我们怎么向版友们交待啊?夏凡说那我来说。然后在跟帖:我自动退出决赛,总得第一怪不好意思的,就不与你们抢了。评委们面面相觑,这败家玩意儿,哭笑不得的问:你这还叫不好意思啊?夏凡说:我这不是怕得不了第一太丢人了么。结果,这篇文被夏夏粗心大意的存到了“夏天的树”的文集里面。
小六子非常嚣张:有人无视我,我很恼火哈。
真是现世报啊,夏凡看了看文集,现在改肯定来不及了,反而引人注意。手一动:哥!
小六子:谁是哥?
夏凡:你是。
小六子:有话跟哥说?
夏凡:哥我给你顶帖子去。
众人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什么时候夏夏这么低声下气过?齐问:那马甲怎么强大了?小六子,快说――
我定会找到你
》
小六子:我是那种出卖弟兄的不义之人么?
夏凡在电脑这边咬牙切齿,威胁比出卖更可耻啊
一晚上,在给小六子顶帖的过程中,众人听到了小六子报仇雪恨的狂笑:从此以后,夏夏就是专门顶我帖子的千斤顶,哈哈
众人再观夏夏的反应,竟然难得的低调默认。互相惊诧:到底是个什么马甲啊?小六子快说出来吧,不然秘密太多会憋便秘的。
小六子奸笑:嘿嘿,我不说,我就急死你们!
小六子用站短继续逗夏凡:哎我说,你到底是个男的还是女的啊?两个ID都被你玩得这么出彩,靠啊,男的特别爷们,女的特别娘们,你是怎么做到的?
夏凡用头磕着电脑桌,一直小心谨慎,还是没做到万无一失。蓦然一惊,小六子跟乘风是认识的,那这事夏凡看着屏幕,完了!
QQ上乘风的对话框不断提示有消息来,夏凡不敢去看,半天,终是惨白着脸打开,乘风的话一条条发过来:别担心,文集里的那篇文帮你删了,在这里复制给你,你保存好,别往两个ID的任何文集里放了。至于小六子,放心,他没有恶意,就是平时被你欺负惯了,想赢一次。以后,除非不在这玩儿,否则他绝不会说出什么来。还有,不用怕他,继续欺负他,他不敢用这事要挟你。以后该怎么玩还怎么玩,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除了上次丢车,夏凡应该是第二次体会到什么叫做如释重负,像一个人咬牙拼命跑了几千米的比赛般,到了终点,一下子松懈开来。夏凡拍拍胸口,吓死了都。
蓦地,夏凡的心再次揪紧,乘风,乘风他不是也知道了?可是,他怎么如此平静?
夏凡的手有点抖:乘风――
两个字,忽然什么都说不下去了。不知道该怎么说,现在,你怎么看我?以后,你会怎么对我?彼此,还能和以前一样吗?这份守护,何时,竟沉甸甸的,化作心里的一部分,再难割舍。
乘风回复过来:干嘛?怕我有什么想法?还是怕以后有什么变化?
夏凡极其不安的:你都知道了?
乘风:“遗失的美好”和“夏天的树”是一个人,我早就知道。
夏凡整个人僵住!
乘风:你虽然偶尔用代理IP分开着登录,但大多时候都是一个IP地址。你用的这两个ID,我都喜欢,“遗失的美好”,写出的文字细腻、感性;“夏天的树”发挥的,却是调侃与灵气。我有时,也会奇怪,一个人怎么会这么极端呢?但如上某版友说的,我挺愿意看你的得瑟劲儿,那快速的反应和机智幽默的语言,总会看着看着便乐,并且不觉得矛盾。因为我知道,“夏天的树”是隐藏在你内心深处孩子般的自己,平时睡着,只有夜晚,在这个地方,她才会醒着玩闹。
夏凡忽然间,看不清屏幕了!她揉了下眼睛,却揉了满手的泪!
这个孩子的名字也可以叫做纯真。有时,人成长得太快,而将内心的自己抛弃得太远了!
乘风再次清晰的打过来一句:我知道你是个女孩!一直都知道。所以,别有负担,我还是我,就在这,守着你玩!
这就是乘风,他展现在夏凡面前的,只是在做,他很少用“说”来表达。夏凡看着那些带有温度的字眼,许久以来沉淀在心里的情结,包括感动、依赖和莫名的甜蜜,伴随担忧,比如性别的顾忌,比如怕只是自己单方面的一厢情愿,此时,都迎刃而解了,解决得彻底。一瞬间,忽然很感激小六子,不然,还有几个三年让彼此这么消磨呢?
没来由的笑了下,眼泪再次笑了出来,夏凡凭着手感,摸索着键盘打过去:那你怎么一直不说呢?
乘风:想过,但没敢说破。也许是希望你亲自跟我讲,也许,怕说了弊多利少,让你玩得不自在。
于是,也跟自己一样,小心翼翼的,彼此回避了这么久?夏凡很想确定一件事: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乘风:喜欢,所以守护。
这是将近三年来,乘风第一次直白而又肯定的向夏凡表达。话说得理所当然,却与惊喜猝然交集,被冲击到的夏凡呆呆的看着,内心激荡着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回应般,一朵花在心底,蕴含着芬芳,就那么,慢慢的开了!
夏凡:你会喜欢现实中的我吗?
乘风:会,只要是你。但如果让我选,我宁愿你先在现实中喜欢上我。与网络比,我更重视现实中的相处。
夏凡绷着神经问乘风:你在现实中见过我吗?
乘风没有给予直接的回答:在人群中,我必会第一眼就能认出你来,这点我肯定。
呼吸一滞!那个十字路口,那隔着人群看向自己眼神,那个径直走过来坐到自己身边的人夏凡打过去:乘风,我喜欢你,也定会找到你,但你要帮我,咱们别错过了。
乘风:好!
出了点儿洋相
》
中午过了饭口,几乎没有人订餐,夏凡跟老板打了声招呼出来,开车去了离这挺远的好利来蛋糕店,今天是程琳琳的生日。向师傅大概说了下要求,等待的过程中夏凡打给程琳琳,想问她是亲自拿给她还是让蛋糕店的店员送,结果打通后一直没人接。
夏凡打给程凯文,“琳琳的电话怎么不接?”
“是吗?”程凯文随即明了的道,“可能手机没带在身边,或者没听见,家里现在应该人很多,老爷子回来了,正张罗着给她办一场生日pary。”
“哦,”夏凡看向那个正在制作间即将出炉的蛋糕,应该是多余了。她能想到这场生日pary出现的蛋糕一定是好几层的。笑笑,其实这东西本就是走走形式,又有几个人去品尝呢,摆上桌也只是为了配合“生日”两字,就像过年一定要吃饺子一样。
“给琳琳订蛋糕了吗?”程凯文竟然主动问。
“还没呢,我都忘了,”夏凡的语气带出内疚,将话说得逼真。试探的问,“还用订吗?用不上了吧?”
“那怎么行,”程凯文当下否定,“她今早还提了一遍呢,别人不送,你也得送,赶紧再给她打电话,非得让她管你要就不好了。”
“哦,我知道了。”夏凡看到店员冲她打手势,已经好了。挂断电话后,夏凡走过去端详了下,挺精致的,尤其看到那句花花绿绿的“妹妹祝姐姐生日快乐”,嘴角抽搐。程琳琳的电话这时候回过来,刚一接就嚷,“蛋糕呢蛋糕呢?你打算明天送给我呀。”
“那我让店员一会儿给你送去,我忙脱不开身,祝你生日快乐。”边说边给店员写地址。
“凡凡,你来我这吧,可多好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