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关卿闷哼一声,极其敏感的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哑哑的声音鼓励着身上坐着的好奇宝宝:“继续……”
闷热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有些时候它却是情…欲的催化剂。不那么舒服却足够点燃疯狂燃烧理智,推波助澜。
急促的呼吸回荡在耳边,顾默默的胆子一点点变大。翘臀往后退了退,不防正好碰到汽车喇叭的按键,往日里不觉得怎么样的声音突然响起,差点把顾默默吓出心脏病。
足足蛰伏了一分钟,久到关卿都要忍不住揭竿而起,顾默默终于颤颤巍巍的拉开了他腰带的扣头。
脸红心跳的咽了下口水,他的壮硕弹在她的掌心,皮肤都仿佛发了麻。
顾默默但凭不服输的劲头坚持着,手指从他的顶端一点点厮磨着滑落到根部,全然不知自己这种小心翼翼的探索是堪比酷刑的折磨。
“乖,坐上来。”关卿的嗓子哑的厉害:“快……”
他一催顾默默就急了,伸手搭上小内内的裤腰才发觉一个窘迫的现状——
她这么骑坐着,脱不下来了……
好一通手忙脚乱,窄小的车内空间磕磕绊绊的,穿着连衣裙重新坐下的顾默默揉着脑袋直吸气。
刚才这是撞到哪儿了?疼死了~
“顾默默……”关卿呻…吟了一声:“你这是想弄死我的节奏吗?”
有汗滴顺着额头滑下,汇在下颌处滴落。
小手扶着骄傲怒张的关小二,顾默默大窘着微微靠坐上去,只是稍稍探了探头就磨磨唧唧的停住了。
她不敢啊,她从来没做过这样啊,会不会疼啊……
关卿要急吐血了。当下也烦不了那么多,在被这小妞折磨废掉之前,果断采取了主动武装□□的行为。
大手卡住她的细腰,在她微弱的挣扎下,一点点坚定的摁着她坐下。吞没的过程缓慢磨人却是绝对的不可逆路径,直至最终他松手,身体舒爽的被那处紧致的温热完全包裹。妙不可言。
顾默默连动都不敢动,小兽样虚弱的伏在他身上。
她总觉得他太大,光是看看就没了勇气。可是被她武断判定尺寸不合拍的这种事竟然也一再做了多次,她没受伤更没痛苦——除了第一次,甚至身体渐渐接纳了他的侵占,变得习惯。
“默默,动。”关卿向上顶了顶腰,无奈的提醒着自己的小女人该上正餐了。
脸颊热的可以煎蛋。顾默默深吸口气,笨拙的动了动,差点带了哭腔:“这个……我不会……”好吧,及时承认不懂的地方并不丢脸,总比死鸭子嘴硬的一路黑到底要好。
关卿哭笑不得,其实这答案对他来说一点都不意外。纵容惯了,即使知道她会磨死自己,还是愿意让她尝试一下。
“我来。”
……………………………………(吃素3000字^@^)
狂风骤雨样的情…事一直持续到天色黑透,从下午两点送走莫瑶两点半回到家。
什么事都没做,只做了一件事。
他们的晚饭破天荒的成了没营养的快餐面,因为两个人都耗尽了体力,何况快十点钟了也没心思再弄别的去吃,填饱肚子成了唯一的要求。
作者有话要说: A、奉母上大人命令去缴煤气费,小耽误了一会儿;
B、吃素……其实夏天清淡点对身体有好处……
C、有要加餐的,留下E方式,看到就发。
D、JJ抽了,发了二十分钟发不上去……
☆、释开心结
过了十一,A市燥热的天气就慢慢凉了起来。即使秋老虎仍然时不时的发个威,可是早晚的温差已经拉开了距离,睡觉的时候已经可以不用开空调了。
周五下午是白神棍的选修课。
不大的教室里稀稀落落的散坐着十个左右的学生,敞开的窗户外传进来秋蝉濒死的嘶鸣,知了知了。
白老头在讲台上说的神采飞扬,时不时的手舞足蹈一番,伴随着中气十足的洪亮笑声。真不像个五十多岁知天命的半大老头。
顾默默一手撑着下巴一手转着笔,心不在焉的。有一半的心思被没出息的遥遥分去了关卿那里。
整个十一两个人都厮混在一起。除去莫瑶在的四天,剩下四天几乎门都没怎么出,只开车去超市买了很多吃的。
关某人被喂的饱饱的,得意洋洋神采奕奕,小顾同学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腰酸背痛。
后来第二天开车去超市,整个车库里都是暧昧淡腥的可疑味道,座椅的草席和垫子弄的一塌糊涂,洗都没法洗,看的顾默默一头黑线极其无语,脸蛋火烧火燎的。
不会怀孕吧。顾默默闷闷的想着。从车上疯狂到客厅再到房间浴室,全程都没用套。
即使不是上大学,她也不想这么早生小孩。
不是没玩够或者不爱小孩。其实原因很简单,她的隐忧一日不根除,她就一日不得彻底的解放和安心。而那个隐忧又不是事在人为,除了等待别无他法。
掰着手指算一下,还有将近八年。万一到时候发生了变数,她是否还能丢下关卿和孩子再度消失——如果那样,怕是她的魂魄都将不得安生。
“……这是你们很多女同学喜欢看的穿越小说,我在学校门口租的。”白神棍拿起一本书扬了扬:“那个租书店老板看我的目光跟看怪蜀黍差不多。”
顾默默被哄堂的笑声拉回神志,看着红光满面的老头努力集中精神。
白老头放下书,惯性的撸了撸毛发稀少的地中海发型:“其实我要说的是,就灵魂离体穿越这种事,我个人是相信的。”
举座哗然。
即使白老头语出惊人惯了,这样的观点还是让底下的同学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顾默默心思狂震,情不自禁的更加坐直腰板倾听。
白老头得意这样的效果,摇头晃脑的:“上节课我跟你们说过,关于人的灵魂是能够脱离躯体存在的……”
“老师你记错了,没讲过这课。”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男生举手纠正他的烂记性。
“是吗?”白老头很诧异的低头翻讲义:“哦,可能是讲前一个话题太激动了,然后没来得及,以后补上。”
顾默默失笑,觉得这讲课讲的乱七八糟的老头还真可爱。
“我刚才说哪儿了?”白老头又犯混:“对,关于穿越时空的可能性。其实我查阅资料研究过这件事。前两年国外有个报道,关于一个六岁的孩子一夜之间变成七十多岁的老头这件事,有人看到过吗?”
“小孩和老头互穿了?”一个女生小声嘀咕着,带着不相信的嗤笑口吻。
“不是。”白老头不以为意的继续:“灵魂是一种磁场,会受到地心引力的引导而规律的产生变化。大家都知道人的身体会有某种规律,比如每月会有那么两天体能情绪低落期,其实灵魂也是如此。在灵魂低潮期的时候,如果人的肉身死亡,那么这个灵魂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也会随之一起消失。反之就有可能脱离原主而另寻新生。人在年轻的时候,灵魂低潮期极短,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低潮期就越来越长,这也是为什么灵魂穿越这种事大多发生在年轻人身上的原因……”
有学生反驳:“那都是胡编乱造的小说,这你也当真?”
“我没说小说故事是真的,只是在说这种可能性。”白老头双手摁在讲台上,身体微微前倾:“当然这很多都是我个人的看法,不代表科学,我们一起探讨,允许不同意见啊。”
“白老师,按照您的意思,灵魂脱离身体去抢另外的宿主,那这世上不是会很混乱?”顾默默举手提问,表情没有嘲弄的意思。
“这正是我要说的另外一个话题,关于时空扭曲的结论。”白老头被提问到兴奋点,整个人都跟打了鸡血似的:“你们可能有人看过某些科学家的书,知道关于时间虫洞和平行空间巨型膜的假设。前面提到那个国外的孩子,很大可能性是遇到了空气中存在的微型时间虫洞,实现了瞬间老化的可能性。也就是说,微型虫洞从他身上走过仅仅需要几秒,可是对于他来说,已经从虫洞的这头跨越了几十年的时间,直接站到了七十年后,他的时间被虫洞吃掉了。当然,如果他足够好运,有生之年能够再度碰到逆转回来的同一虫洞,时间还会还给他的,实现返老还童的愿望。可惜那种可能性只有几亿万分之一。”
顾默默听的很认真,只是很着急。他总是讲不到重点,逼得她抓耳挠腮。
白老头端起讲台上的大号水杯喝了一口后继续:“由此我大胆的推测,某些阶段性失忆的人群其实不是大脑受创失去了一段记忆,真实情况很有可能是被同种的时间虫洞所作用,那段所谓被忘记的记忆其实根本就没发生过!”
黑框眼镜匪夷所思的举手提问:“要是这样,那些遭遇车祸完全失忆的人岂不是要在医院缩水成初生婴儿的形态?太骇人了吧。”
白老头笑的狡猾:“我没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哪,只是说出一种可能性而已。”
顾默默忍不住,开口转移话题:“白老师,我更好奇您对于空间虫洞的想法。”
“咦,这位同学敢于大胆联想举一反三,孺子可教。”白老头心花怒放,立刻屁颠的顺着顾默默的话题开始滔滔不绝:“空间虫洞也就是实现灵魂穿越的真正原因,因为跟时间虫洞同样的理由,同一个灵魂碰到同一个逆转回来的虫洞可能性微乎其微,所以我们没法去证实灵魂另寻宿主的真实性,它回不来,只能推测。那些灵魂都不在和我们同一世界里,经由扭曲的空间虫洞去了平行世界……”
终于有人忍不住愤愤吐槽了:“老师你讲课太玄奥太跳跃了,我听不懂。”
白老头被打断有点意犹未尽的,只是脸上依旧好风度的笑眯眯,像是和蔼的KFC老爷爷:“没事,等你到我这个年纪就懂了。”
那个同学瞠目结舌:“那我还是去死吧……”早死早穿越,换个地方重生。
……………………………………………………
晚上回家吃饭的时候,顾默默就把白老头的课程说给关卿听。
别人觉得白神棍乃神棍,说的话疯疯癫癫不可靠,属于该进精神病院进修的人物。只有她相信,或者至少百分之八十相信,白老头不是信口雌黄,是真的精心研究过的。
“你信?”关卿捏着啤酒罐轻轻晃着,一只手还吊儿郎当的挂在身后的椅背上。
顾默默耸耸肩:“不管是时间位移还是空间位移,或者称虫洞也好,我在这里坐着。”
关卿没讲话,轻笑了声喝酒。
顾默默撑着下巴,目光盯着眼前的饭碗出神:“按照这种理论,其实我是不用担心会发生亿万分之一的逆转可能性,也就是说我回不去。只是我是我,莫瑶还是我,经过成长终有一天她会跟我一模一样……”
“你心思太重了。”关卿温言接话:“原来有人跟我说过,女人总喜欢在事情发生前往最坏的方向去考虑,我还不信。如今,呵,顾默默你还真是结结实实给我一记耳光来证实。”
顾默默抿了唇,些许的赫然:“我知道我这毛病不好,总是想东想西的,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特别害怕八年后的同一天……”顾默默顿了顿,一鼓作气说出沉淀在心底的话:“万一,我只是说万一哈,到时候顾默默真的回来了——”
关卿没打断她的话,是她自己说不下去了。
什么是自虐?这就是自虐。还是摧心摧肝自掘坟墓的那种。
“你想要什么答案?”关卿表情很平静,定定的看着她:“你抬头看着我,顾默默,你说出这种话折磨自己,想听我说什么才能痛快一点?”
顾默默哭丧着脸,真心发现自己属于没事找抽型的:“算我没说。”
关卿沉默了一会儿叹口气:“真不知道你的脑子是什么构造,那么严重的不安全感,活似曾经被抛弃过似的。或许我真该去跟莫瑶生活一段时间摸摸你的脾性由来。”
“不许!”顾默默立刻跟被蜂子蛰了样的弹跳起来:“你离她远点哈!”
关卿笑了:“这不就对了。你总是纠结于你和另外一个你,自己拿着绳子在脚前面给自己下套。像现在这个样子,单纯的把莫瑶当成一个很好的朋友,可以亲密可以分享可以默契,可是归根结底那是另外一个人。如此一来这一切不都迎刃而解了?”
那是她,不是你。
就当闺蜜好了。
别自觉不自觉的去想她下一步会怎样,忧心忡忡自找不快。
顾默默心中有所触动,颇似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
“或许你说的是对的。”
关卿笑的开心又迷人,光和影在他英俊的脸部投下魔术般奇妙的轮廓,狭长的眼睛微眯着,闪烁着清亮的光芒,看起来深邃悠远:“我当然是对的,你该坚定不移的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