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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笛裹了睡衣出来,躺在一米二的标间床上,最大的感触就是安静。
绝对的安静。
没有车水马龙的喧嚣声,没有一切现代化设备弄出来的动静,连手机在这里的信号都不是很好。
只能收到一个台的电视机关掉,房间里立刻静的出奇,仿佛回到了远古洪荒,只有他们两个相依为命。
关卿不满的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怎么竟然连间大床房都没有?简直太不懂迎合市场需求了。
周笛故意装作听不到,慢慢转过身面对着墙壁偷乐,脸颊笑到抽筋。
傲娇的关少嘀咕了一会儿没得到该有的回应,很不爽的指名道姓了:“媳妇儿你倒是说句话啊。”
“睡着了。”周笛从被子里伸出手暗暗揉了揉腮上的肌肉。
身后一下子给造哑了。就在周笛琢磨这人不该没反应的时候,床垫一沉,丫人精关少干脆腆着脸跟她挤上了一张床。
暖热结实的身体挨挤着,原本正常尺寸的床铺陡然变得连翻身都困难。
他的左手轻易的从她身下钻过来,一双手臂稳稳的扣住她的细腰。就这样箍着嵌进自己的怀抱,心满意足。
“这可怎么睡觉啊。”周笛没什么脾气的抱怨着,更像是撒娇:“大少爷您出门在外不能太讲究。”
“对啊,所以将就一下,凑合睡吧。”关卿捞过她的双手,五指张开的交叉相握:“一米二其实也够了,咱俩都瘦,又白又瘦。”
说到这个两个人都憋不住笑意,连床都跟着抖起来了。
女孩香软的身体颤颤的,这么无意的磨蹭着,竟然挑起了关少的心火。
听到身后渐变急促沉浊的呼吸,周笛立时明白了他的意图,又急又窘的稍稍转过头:“别……太安静了……”
“没事。”关少细细的啃咬她的脖颈,一只大手不规矩的向下,拉着睡裤的松紧腰往腿弯褪去:“夫妻办事天经地义。”
“关卿。”周笛脸都红了,带了些可怜兮兮的味道,更是撩人的厉害:“别这样嘛……”
湿热的舌尖打着圈勾勒着她的耳廓,关卿那只留守腰腹的大手就那么握着她的小手,慢慢的沿着睡衣的下摆一路挥师北上。
她的手在下而他的手在上,这样控制着,仿佛自…慰般的怪异。
周笛又是羞耻又是兴奋,还不敢声音稍大的拒绝,连喘息都被自己压到最低,唯恐这种隐秘的夫妻之事被无意偷听了去,造成面子里子一起丢的悲惨后果。
床小,他紧紧贴合着她的曲线。棉被下两具身体密不可分,仿佛两把同等型号的勺子,每一个点都不分彼此的黏连在一起。
股沟间褪去睡裤的隔阂,他那烙铁样的坚…硬立刻贴了上来,无赖的蹭了蹭调整下角度,妥妥的将自己安放在她大腿根之间,是疑似进入的极端暧昧。
周笛苦不堪言。
一方面要提心吊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一方面还要分心在关同学的动作上。而要命的是,这厮狡猾的兵分两路,凭借着小床无处闪避的优势禁锢住她的身体,一边挺动着粗壮的关小二摩擦着她的大腿内侧逗弄她,一边不疾不徐的握着她自己的手爬上了绵软的胸口。
那种感觉怪诞无比。
她自己的掌心挑…逗的在雪峰上移动着,摩挲着发硬的红樱桃,自带一股可耻的淫…靡气息。
心慌的要跳出喉咙口,节奏全无:“关卿……”
“嘘。”这回轮到关少提醒她别出声:“会被听见。条件有限,宝贝儿你忍一下哈~”
周笛给气的哭笑不得。该忍的是谁啊,真是猪八戒倒打一耙。
只是那个霸道的男人没给她太多溜号的时间,很快加速了手上的动作,拖着她一起陷入身体与理智的迷失漩涡。
他的五指缠着她的,指尖拨弄着雪白云朵上的豆珠儿,没一会儿又嫌不够的干脆用两个指头夹住那个小硬粒,不轻不重的扯着。
与此同时他另外一只大手也伸进了她的双腿间,摸索着寻到了她极度敏感的硬核,勾挑拈弄起来。
周笛几乎要呻…吟出声,编贝的皓齿在下唇咬出一排牙印,秀气的眉头紧颦着,额头鬓角都被逼着沁出了微汗。
身体的反应最诚实。即使她的主人再怎么口是心非闭口不谈,可是一波波微电流滚过脊背缭绕在腰腹,挑逗的刺激让她很快濡湿了一片。
花心的湿滑极大方便了苦于无手可用的关小二,有句成语叫见缝插针,还有句老话叫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尝过甜头的某二怎肯落于人后?当下虎头虎脑的抖擞了精神就试图挤进去。
只是这还真是个技术活。没有准头或者说没有舵手的掌舵,关小二多少有点瞄不准。滑了几次铁卢后,某二果断发出指令向流连雪峰的那只手求助。
呃,这一点都不奇怪,此时此刻的男人,某二推翻了大脑的绝对统治,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坐上了金銮殿的龙椅,指挥着身体的一切动作来协调配合他的工作。
要吃到,还要吃好,吃出质量吃出水平吃出奥林匹克运动精神……
走上层路线的是左手,这个时候他有点舍不得自己的福利被剥夺,在松手听从指令和惘若未闻之间左右摇摆不定。
两三秒的功夫,右手不乐意了。
你们丫的倒是快点,这边泥泞的都下不去脚了……
于是左手立刻的顺坡下驴。右手哥您看不过眼您请,反正这事儿您办得多,对那根祸害东西比我熟悉,每根脉络和青筋位置都不带摸错的。
某二急的青筋毕露,温香软玉的大肥肉就在嘴边,这两个二货居然还有心思斗嘴推诿?
下一秒右腿被强制征兵。插…入,分开。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并拢的屏障被破,右手立刻无遮无拦的浑身一松,轻易的撤回并拉着弟兄一块匍匐着直奔目的地。
进入因为足够的润滑而显得轻松无比,甚至过多的蜜液因为被挤出而发出轻微的噗嗤声响,艳色而靡靡。
灼…硬的分…身蛟龙入海,惬意的泡了一会儿后卯足全劲开工。完全拔…出后再齐根刺…入。
体内被无缝隙的撑满,女孩扭过头胡乱的找寻着他的嘴唇,目光是散的,找不到聚焦点。
唇舌以别扭的姿势纠缠在一起,吮吸的声响合着身下的动静,生生逼出了她眼角的星点泪意。
肉体撞击的闷响被棉被掩住,这种近乎于禁锢的叠合姿势逼仄又疯狂——
没有大开大合的空间,身体其他的部位都密密贴合着,只有开足马力的硕大男…根,以直捣黄龙之势又快又狠的欢实挺进着。
爽的每一个毛孔都炸开了。隐忍和放肆矛盾的纠缠在一起,将快…感抬高到不可想象的地步。
用力撞了几十下,关少竟然出其不意的彻底拔了出来。
体内陡然一空。女孩细细的呜咽了一声,又是难耐又是渴求,臀瓣无声的向后摩擦着,羞愧将皮肤染了一层动人的瑰丽淡粉色泽。
讨厌,不带这么逗人的。
“宝贝儿,要吗?”关卿咬牙强忍着要射的冲动,故意晾着下面给他缓过来的时间。不管是时间还是地点都不适合肆无忌惮的折腾,所以他决定今天只做一次。
“要……”周笛出口的声音沙哑迷人,娇憨万状。
“要什么?”关卿咬着她的耳垂逗她,逼着她说那些羞人的话。
“要……”周笛给他逼到了悬崖边,那些话说不出口,憋的她浑身都起了一层热汗,然后没等褪下去又变冷,打摆子样的难过:“要你……”
那个睚眦必报的关少斜扯着嘴角,声音低沉色…情:“爽吗?被填满了吗?”
“关卿。”周笛羞愤至死:“你怎么……”
不就吃饭的时候糗了他又白又瘦么,至于这么折磨人吗~
“叫声好听的。”那股癫狂的冲动一点点落下,是随时可以再度整装出发的迫切:“虽然你叫我的名字总会让我有种想要深埋进去的冲动……”
不要脸的臭男人!
周笛欲哭无泪的腹诽,嘴上却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乖乖叫人:“老公。”
关卿满意的啄了下她的耳垂:“转过来,我想看着你高…潮的样子。”
说这种不要脸无下限的话,周笛从来不是关卿的对手。就是那种让三个棋子都会输到丢盔弃甲的狼狈战局,或者说是类似于中国男足踢巴西,结果只有一个字,惨。
两个字,很惨。三个字,非常惨。四个字,惨不忍睹……
太近了。
周笛迷迷糊糊的想。
鼻尖抵着鼻尖,唇瓣贴着唇瓣,眼睫一眨仿佛都能刷到他的脸颊。胸口的绵软被他强硬的胸膛挤扁,绯红的樱桃挨挨挤挤的摩挲着,是无处可逃的失力感。
花心湿的一塌糊涂,臀下的被褥都被浸潮了。
关卿抬着她的左腿跨在自己腰上,然后捉着她的小手扶上自己的怒龙,瞳眸又深又黑,引着人情不自禁的坠进去,哪怕永世不得超生:“乖,你来,吃进去……”
握着沉甸甸物件的手指发了麻,周笛哆哆嗦嗦的,着了魔一样的俯首帖耳。原来话语也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可以直接控制神经的反应……
身体无比契合,是天生两个缺失的半圆找到了归宿。
这次关卿并不急着直冲终点,硬物在紧握的温热里有意为之的研磨着,不放过她每一丝表情的变幻。痛苦的,享受的,神思迷离的。
这样转过来后的交…合,好巧不巧的角度正对了周笛内壁的敏感点,刮碰冲撞变得频繁。而关卿也从一开始的无意变成了有心,每次都冲到那一点再划着圈的小幅度顶…弄着,逼得周笛哀泣连连,紧攀着他结实的肩背,身子痉挛的跟要死了样的筛糠不止。
她开始推他,小小声的哭着,那是被逼到绝路小兽的反击,是被巨大恐惧攫住心神的本能畏惧。
他逼着她,逼着她无处可去,逼着她的身体出卖灵魂,直至一切的一切。
这个男人掌控着她的身体甚而她的生命,是高山仰止的强大力量,不可撼动。他要她生便生,要她死便死,抗议都无效。
明明是交颈缠绵的做…爱,此刻却沾上了原始的暴力气息。
明明他的动作有力却不粗鲁,她却荒谬的涌起了献祭的错觉。
他是要被祭拜的神袛,而她是心甘情愿以身饲主的祭品。
棉被随着他的动作而晃着,掀开的被角下涌出潮湿滑腻的情…欲…气息,彼此的身体渴望着,最盛大的狂欢。
作者有话要说: 结婚了,领证了,咱这不叫耍流氓哈~~~
☆、世外桃源
坝美,是壮语的音译,意为森林中的洞口。
整个村子被山峦环抱,宛如藏在深闺的娇美女儿,羞答答的欲语还休。
进出坝美村只有撑着小船进出溶洞一条途径。迎面的山壁中央有道狭长的A型口子一直垂到水面,艄公撑着窄长状似豌豆荚的小船悠哉的滑进去,转瞬就消匿了踪迹。
洞口里极目远眺依然看不到什么,触目可及的都是大团的黑暗,吞噬着光明和勇气。
一路坐在船上行进二十多分钟,途中高高的洞穹顶上有天洞,经过黑暗的瞳眸被刺目的天光晃的酸疼流泪,恍惚间便看见了天堂。
天堂有云,有鸟,有婆娑的树叶和看不见踪迹的神仙。
船头的艄公会在划进浓黑的时候打开探灯,雾渺渺的照不到尽头,平添一丝幽暗的神秘。除去对大自然鬼斧神工的敬畏,另有一番滋味在心头,连呼吸都不敢太过放肆。
周笛不期然的想起前世曾经看过的那套赫赫有名的盗墓笔记。里面好像有这种溶洞的段落,阴森可怖。这样想着,连船舷边的深幽水面都不敢看了,不知道下面隐藏着什么险恶,会不会突然窜个水怪粽子之类的上船来拖她下去。
关卿坐在她身后,趁着艄公撑船的功夫,倾身向前咬了下她的耳垂:“又瞎琢磨什么呢?坐的这么笔直?”
能坐六人的小船除去艄公只有他们两个,包场了。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周笛也低低的喃语:“我这不是在感慨大自然的巧手天工么。”
关卿哼笑一声明显不信:“蛔虫不是,不过别的虫我给了你不少。”
“关卿你不要脸。”周笛也拿他的厚脸皮没办法,又羞又恼还怕给艄公听去。
昔日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关少出行后简直变成了一个顽劣的大男孩,她越羞不可遏他越得意,流氓本质尽显无疑。
给她气极这般骂了一句,关卿倒是嘿嘿笑的愉快,大手飞快的绕到她的胸口,指尖精准的点在蓓蕾上又速度撤回,只剩下又惊又怒的周笛酥麻了半边身子,红豆受了撩…拨敏感的硬了。
昨天晚上酣畅淋漓的性…爱把客房的床单给蹂…躏的不像个样子。最后没辙,脸皮薄的周同学想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拎了床单摔到卫生间,用淋浴的水龙头冲去味道和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