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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乐容脸色绯红,忙离了沈羿风,到椅子上坐下。
沈羿风却从南宫宇的话中,听出了一丝“秀恩爱,死得快”的味道。
“让王爷见笑了!”沈羿风咬牙看着南宫宇。“王爷出现的这般突然,实在让在下措手不及。”
这个衡亲王,不仅是个男同,竟然还有偷窥的爱好!他也是醉了!
“哈哈!本王只是开个玩笑。你莫要往心里去。”南宫宇说着,又来到林乐容跟前,假模假式地对林乐容拱手。“还望沈少夫人见谅。”
林乐容原本想着,她和沈羿风分开了,南宫宇就此罢休,只跟沈羿风说话也就罢了,不想这位王爷竟然假装一本正经地跟她致歉,让她的脸越发热了起来。
此刻南宫宇那假怀歉意的模样,竟让她觉得如此的碍眼!
林乐容瞬间有了恼羞成怒之感,却又不好多说什么。只好平复了一下翻腾的内心,让脸色慢慢恢复了正常,拿起桌上的壶,给自己倒了杯水,慢慢地喝着。
想是沈羿风知道她最近在服药,不吃茶,也不宜饮用蜂蜜水,便给她备了清水。
南宫宇见林乐容的神情忽然变得冷淡,微微一笑。转身坐到沈羿风身边。
“羿风,久闻你琴艺了得,却无缘一听。今日既然来了,不知你可有兴趣。跟本王合奏一曲?”
沈羿风见南宫宇对于林乐容的淡漠,并未露出一丝不满或尴尬之色,对这位王爷的性子真是越发佩服。看来,衡亲王不仅放浪不羁。脸皮也够厚。
只是他眼底的那层失意,却抹之不去。
“王爷既然说了,我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只是这舫中并未备琴,在下实在是有心无力。”沈羿风含笑答道。
话说,虽然他最近在跟那位云清姑娘苦练琴艺,但抚琴却真心不是他的爱好,以至于他在布置画舫时,竟然忘记了琴。
若是有心之人,定然会觉得蹊跷。一个如此爱琴的人,是断不会忘记的!
好在南宫宇并未往心里去,只道了句“无妨,本王那边有”,便起身离去。
须臾,便有两个眉清目秀的小厮,抬了琴过来,南宫宇随后而至。
“你们两个也别走了,且在这舫中服侍。”南宫宇吩咐道。
林乐容腹诽。
衡亲王就是衡亲王,太喜欢自以为是,这么快就反客为主了!
亦或是,身边没有美男相伴,他觉得心里不舒服?
不过,南宫宇的提议,倒是很符合林乐容此刻的心思。
沈羿风最擅长的便是琴艺,可自她重新活过来,却从未见过他抚琴。那日在林府,弟弟虽提过一次,却因着什么事情便混忘了。说实话,虽她不懂音律,却一直都是很喜欢听他的琴声!
沈羿风也在腹诽南宫宇的热情。
他虽一直在跟云清潜心学习,云清教的也颇为用心,但别说是达到沈大公子原来的水平,便是跟普通粗通音律的人相比,也是自愧不如。
没办法,既然话已经出口,那就只能勉为其难了!
再者,他和南宫宇此刻是失意之人,也许抚抚琴,能让心情好一些。
林乐容见南宫宇拿出一支短笛,倒稍微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不务正业的衡亲王,还有这样雅致的喜好。
她还以为,他只会喜欢美男!
也说不准,他这喜好,是为了他曾经喜欢过哪个男子。就像他喜欢林鹏飞时,便爱上了下棋一样。
不知怎么,林乐容竟然又想起了蓝策。
蓝策当日花会上那一曲笛音,可谓余音绕梁,最重要的,若是南宫宇盯上蓝策,她就不用再苦心假扮“徐七公子”了!
“羿风,不知那位蓝公子,可还在京城?”林乐容福至心灵般,忽然问了一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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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莫名邪火
沈羿风听林乐容忽然问起蓝策,瞬间明白了林乐容的意思。本来心情很是失落,却又被林乐容逗得想笑。
只是有一点,他不太懂!
南宫宇明显已不打林鹏飞的主意,至少暂时是不打了,林乐容还这么急着推出蓝策,究竟是为什么?
难道也看出了南宫宇的失意,想让南宫宇认识个新人?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且不说蓝策不是那样的人,就算是也喜欢男人,强扭的瓜也不会甜啊!
“还在京城!”沈羿风保守地回答,也不管林乐容为何问起。
“蓝公子是何人?”南宫宇手里把玩着短笛,随口问道。
“便是……”林乐容冲口而出,想说“便是那日在茶楼遇到的蓝公子”,忽然感觉不对。
那日,跟沈羿风、南宫宇和蓝策一起饮茶的人,可是“徐七公子”!
“是在下一位朋友,那日在茶楼,王爷见过。”沈羿风笑看了林乐容一眼,答道,并未客气地说“贵人多忘事”之类的话。
他觉得南宫宇是记得蓝策的,只是故意想不起来。
“可是那位在京城风靡了不少闺中少女的蓝公子?”南宫宇说着,邪魅一笑。“本王听说,他最近跟一位玲珑姑娘,来往很是密切。”
沈羿风顿时扬起了眉毛,睁大了眼睛,对南宫宇的崇拜好似清湖之水延绵不绝。这位王爷,平日专门负责娱乐版吗?连这事都知道?
等等!似乎什么地方不对!
沈羿风见南宫宇笑得邪门,脸上忽然闪过一丝狐疑之色。
南宫宇既然连蓝策和玲珑往来密切都知道,定然也知道,他和云清也是往来密切。
尽管,他只是到云清那里去学琴,但也已在好几个人暧/昧和羡慕的眼神儿中,觉察出了不妥。如今又听南宫宇这么说,该不是他和云清二人,也传出了绯闻!
按说他和云清之间并没什么,原本可以不必太计较!可问题是,所有出入云清那里的男子,跟云清之间也都没什么啊!但还不是会被冠以缠/绵于烟花之地的名头?
对京城中有些钱财势利的贵公子来说,这倒也不算大事,也有那么几家子,赎风尘女子从良,迎回府为妾。只不过从沈羿铭的遭遇来看。沈家应该是不会接受这样的女子进门。
不过,他担心的并不是这个,而是他和林乐容本来就彼此心意未明,万一林乐容听了南宫宇的胡说八道,再存在心里,就麻烦了!
好在南宫宇只是对沈羿风笑了笑,并未接着说下去,而是将短笛放在嘴边。
南宫宇的笛声既流畅舒展,又跌宕起伏。相比之下,沈羿风的琴却是断断续续,磕磕绊绊。
沈羿风担心地往林乐容那边瞧了瞧,发现林乐容只是凝神倾听。却未露出一丝迷惑或怀疑之色,慢慢地放了心。
看来这小女人,还真不懂音律,根本就听不出来他的琴音。
而一曲终了。南宫宇也没表现出太多的吃惊,而是带着个戏谑的笑,低声开口。
“羿风。我不过是说蓝公子和玲珑姑娘,你跟着心虚什么?”
沈羿风不觉得汗颜。原来,南宫宇是将他狼狈不堪的琴声,想成了是他心绪不宁。
好吧!既然如此,也算他蒙混过关。
不过,还是不能让南宫宇乱说!
“王爷只管顺口说的高兴,到时候可会让在下百口莫辩。”沈羿风悄声道,不由自主地往林乐容那里看了一眼。
“既如此,我就缄口不言。”南宫宇的笑容里,除了得意,还有一丝沈羿风看不明白的神色。
但沈羿风却不想那么多,只要他不当着林乐容的面用那事取笑就好。
眼看着时候不早,林乐容开口。
“已是晌午了,王爷是留下用饭?还是要回王府?”
其实林乐容的本意,是觉得衡亲王也该走了,且画舫之上,只有些瓜果点心,她和沈羿风也不过随便用些,便回去了。
谁知南宫宇却似乎没听懂林乐容的话,直嚷着要留下,还命小厮到他的舫上取了些新奇的瓜果过来,端给林乐容。
沈羿风也是颇为无奈,只能看在南宫宇心情不好需要人陪伴的份儿上,不跟他计较。
如此,三人又消磨了会子,见林乐容实在掩不住疲倦之色,南宫宇方才告辞而去。
沈羿风一行温柔叮咛林乐容闭上眼睛休息一下,一行命人往回走。
下了画舫,上了马车,林乐容昏昏沉沉,也管不了那么许多,倚在沈羿风身上,睡了一路。
待回到沈府,林乐容也醒了,整个人又恢复了精神,便看下人们准备的东西。
万事具备,林乐容进屋子换了衣裳,又歇息了片刻,到晚上,跟老夫人、刘夫人一道用了饭,便带着周清芷和沈慕云拜织女。
沈羿风兄弟三个自在别处用饭,且觉得这乞巧节是女子的节日,早早吃过,便各自回去休息。
林乐容回屋时,沈羿风正坐在椅子上,把玩着她送他的扇子等她,只不知是不是灯火的缘故,脸色看着微微发黄。
见林乐容进来,沈羿风只说了句休息吧,自行先进了里屋。
林乐容在藕心和莲心的服侍下洗漱了,又叮咛了当值的丫头几句,便也到里屋去。
沈羿风正坐在床头发呆,直到林乐容在床边坐下,好似方才发觉她似的,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竟然有些许冷淡。
林乐容不解,白天沈羿风还好好的,这会子不知又怎么了!
难道是用饭的时候,跟沈羿铭发生了争执?
如今这兄弟二人的争斗,因沈羿铭的步步紧逼,已渐渐浮到明处。
林乐容本待问问,见沈羿风神情倦怠,似乎不想多说话,便没有开口。沉默地自去睡下。
本以为沈羿风心情不好,不会再碰她。谁想迷迷糊糊刚入睡,便感觉到沈羿风压上来的身躯。
这一夜,沈羿风总是趁她快睡着的时候欺身过来,且不同于往日的温柔,却好似在发泄着心中的怒火和不满一般,咬得林乐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次日一早,林乐容迷迷糊糊醒来,沈羿风早已不见了踪影。
藕心和莲心听到动静,忙走进屋子。满床的凌乱。让两个丫头的眼睛有些无所适从。
林乐容往被子里缩了缩,不想让她们看到她身上的痕迹。
“你们且出去。”林乐容沉声吩咐道。
两个丫头低着头退出,林乐容叹了口气,拖着隐隐疼痛的身子起来,自己换了衣裳,又将床铺整理干净,方命藕心和莲心进来。
藕心忙吩咐小丫头们捧着脸盆随后,服侍林乐容洗漱了,又给林乐容梳了头发。才轻轻开口。
“大爷说,今日不在家用早饭了,晌午也不回来。”
“我知道了!”林乐容面上淡淡的,却不知沈羿风忽然发的什么邪火
似乎在跟她置气一般。
到了下午。林乐容发觉自己来了月事,提了很久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她的月事本就有些不调,以往晚来一些。她都不放在心上,如今跟沈羿风在一起,却一直提心吊胆的!
至晚上。沈羿风在外面用过晚饭才回来,见林乐容依然在等他,眼眸中闪过一丝光芒,似乎有些不忍,却没有说话,自去了里屋。
见到林乐容悬挂在帷帐上的红绸子,沈羿风楞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一丝略带冷意的微笑。
原来,大梁女子提醒夫君自己的小日子到了,都是在床头帷帐上悬挂一条醒目的红色绸带,男子进入内室,见到绸带,便知道两个人不能在一处。
见沈羿风从里屋出来,也不说话,径自出去了,林乐容悄悄地吐了口气。
因没有胃口,只喝了半碗汤,便命人将桌子撤了下去。
如此过了七日,沈羿风都未在林乐容跟前出现,既不一起用饭,也不一同到老夫人那里请安。连藕心和莲心都觉得似乎出了什么大事情,却又不知所以。
林乐容先前也是生疑,慢慢的也淡然了。
男人的情爱只是一时,她活了两世,必须明白这个道理!
这日,林乐容刚从老夫人处回来,便看到吴妈妈在屋子里等着,见她进来,吴妈妈立刻告诉她,程立春有事要与她商议,已派车在门口等着。
林乐容吴妈妈说着这话,却略带担忧地瞧着她,心知吴妈妈可能知道她开着茶楼,却并不赞成她到外面去,或是直接参与茶楼的经营。
其实,程立春真有事要回禀,完全可以采取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