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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严睿思和三谷幸太郎先后完成答题。
听到科学助理清脆甜美的声音,昏昏欲睡的观众们这才醒了过来。
“好,下面我们进入到验证时刻。”蒋经建连忙继续进行,站得他腿都要断了。
“我们先来看一下三张实景图所对应的等高线图,f8!a4!d!3!好,请标明观察点和观察角度。”
首先,大屏幕上给出了正确答案。
又是惹得观众们阵阵惊呼,因为他们根本就看不明白这些狗屁等高线图和实景图有什么关联。
哪怕是上过高中学习过地理的学霸们也蒙圈了,直呼:“这个,这个真不会,考试不会考。。。。。。”
王亮重新会到舞台中央,同严睿思和三谷幸太郎站在一起。
蒋经建不忘问道:“三位,看了正确答案,对自己的作答有信心吗?老首长先来回答,您就用了五分钟多一点啊。”
“我感觉吧,这道题一点不难,在我亲手做了之后,觉得两度、一百米的误差还可以继续缩减。”该配合的演出我不能视而不见,王亮知道节目需要效果啊,来了一个语不惊人死不休。
“喔!我们的老首长看起来对自己的答案很有信心啊。睿思和三谷呢?”
严睿思就显得谨慎多了,回答的并不是十分自信:“有,信心。”
“有信心。”三谷幸太郎说得不怎么有底气,他的答题节奏全被王亮给打乱了。
“好,既然都有信心,那我们就先从用时较长的三谷幸太郎先生这边来开始验证。”
“第一幅实景图对应的是f8,三谷的答案是f8吗?来来来,f,来来来,是8吗?!来,是8!正确!”
苦逼的后台技术人员配合着打了鸡血的蒋经建,他的验证风格一贯如此。
。。。。。。
近十分钟过去了,三人的实景图和等高线图验证完了,全部正确。
接下来就是最关键也是最困难的观察点和观察角度验证了,这才是重头戏。
这个时候观众开始抗议了,从节目录制开始到中场休息,已经将近十一点钟了,太墨迹了,观众们可受不了蒋经建如此吊人胃口折磨人的验证风格了。
这时总导演连忙跑过来和蒋经建商议,直接在大屏幕上把三人的答案公布出来。
三人的答案同时公布在大屏幕上,引来阵阵惊呼。
因为凭借肉眼来看,都是和正确答案重合的。
“到底正不正确呢?我们还需要进一步的验证,来,请科助为我们圈定出误差范围,并把等高线图片放大。”蒋经建道。
“三谷幸太郎所绘制的三张等高线图的观察点和观察角度均不在误差范围内。”
0202 单纯的国土防御问题
0202 单纯的国土防御问题
“严睿思所绘制的三张等高线图的观察点和观察角度中有两张不在误差范围内。”
“王亮所绘制的三张等高线图的观察点和观察角度全部都在误差范围内。”
现场掌声雷动,中国的国旗飘扬在大屏幕上。
“中国队胜!”
“老首长,我就采访您一个问题,您是如何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找出最准确的答案的?”蒋经建问道。
王亮淡淡一笑:“其实也不难,两个原因。其一,我的军旅生涯整整持续了六十三年,看了这么多年的地图,这点本事还是有的;其二,对于富士山,我非常熟悉,熟悉到闭着眼睛都能爬上去。:”
见蒋经建就要追问,王亮直接回答了:“你要问我为什么这么熟悉,我只能告诉你,国家与国家之间关系的稳定是相对的,而分裂是必然的,兄弟手足之间可以为了利益而反目成仇,那么国家与国家之间的关系就更为脆弱!在任何时候,任何条件下,国家利益、民族利益都要高于意识形态的信仰。我是军人,我认为有些事情在将来的某一天很有可能发生!我要做的就是未雨绸缪。”
“哦,声明一点,我今天所讲的,是单纯的国土防御问题,就事论事,与政治和外交无关!”王亮补充道。
全场掌声雷动,两个日本人的脸色不太好看,更多的,怕是畏惧吧。
百年前,日军参谋本部派遣军事间谍在我中华土地上进行军事地理调查,侵略野心昭著,无奈清人昏庸无能。
今天,我们坚持走和平发展道路,但这并不代表会放弃国家的正当权益、牺牲国家的核心利益。
你若找事,我便干你!
军人时刻都在准备着,王亮就想让这些别有用心的人明白这一点。
还有那个叫戴维斯的,他已经通过手机查阅到了王亮的履历,叹了口气,默默道:“这个国家强大起来不是没有原因的,我太愚蠢了,我的祖父还在朝鲜半岛呢。”
。。。。。。。。
节目录制结束,外面的雪也越下越大了,暴雪已至!
王亮的手机上接收到一条消息,是由苏省的气象台发布的,上面讲道路结冰已经升级为红色预警信号。
当路表温度低于0c并出现降水,两小时内可能出现或者已经出现对交通有很大影响的道路结冰的时候,就满足了发布红色预警信号的标准。
红色,是预警信号中的第三级别,即最高级别。
此级别的预警信号一经发布,会影响到不少人。
学校停课、工厂停业、公路道路停运、高速路段封闭,与此同时抢险工作也将开展。
漫步在雪夜的街头,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人的头顶上就有了一层厚厚的积雪,气温也骤然降低,吸到肺里的空气都是冰的。
考虑到王亮的身体,孙为民建议道:“爷爷,我看这雪越下越大了,这距离咱住的酒店还有一段距离呢,要不咱们打辆出租车回去吧。”
“怎么,为民,累了困了?还是怕冷啊?”王亮笑着问道。
“爷爷,您还不知道我吗?当年侦察连在东北驻训的的时候,大冬天的,我们都光着膀子扛圆木,在雪地里搞捕俘流水作业,那比这可冷多了,近零下二十摄氏度呢。再说我也不累不困啊,主要就是担心您的身体吃不吃得消。”看着这雪景,孙为民倒是想起了不少往事。
曾经的军人,总是不免陷入对于军旅往事的回忆。
“哈哈,你小子尽管放心,我的身体一点问题都没有。走,咱们压压马路去。”这洁白无瑕的雪让王亮心情大好,原本的阴霾也被一扫而空。
“好!”孙为民的兴致也来了,雪再大又能如何,我们军人无所畏惧!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雪地了,任凭风吹雪打,我自岿然不动。
走着走着,王亮忽的回头问孙为民道:“为民,你知道在这个环境中我想到了什么吗?”
孙为民不假思索:“您现在想到的应该是伊木河的杜宏连长吧?”
“知我者,为民也。”王亮没有回答对与错,转身继续大步往前走去,嘴角是微笑的,但眼角却划过一丝晶莹。
大兴安岭原始森林尽头大雪茫茫,中俄两国界河额尔古纳河冰封千里。
界河南岸,一处二十六米高的悬崖之上,迷彩色的哨所巍然矗立。
伊木河哨所。
暴风雪中,沿界河巡逻的官兵们整齐列队,向着高高耸起的峭壁齐声大喊着:“连长!连长!连长!”
回音激荡,长风怒号,战马嘶鸣……
辽阔的冰面上,一声声呼唤久久回荡。
是的,深处大雪纷飞的情境里,王亮想起伊木河哨所的杜宏了。
零下四十摄氏度的环境,杜宏就那样一动不动的趴在悬崖下的雪地里,他的头上有一道超过十厘米的口子,身旁的是一团凝固的鲜血,眼镜和手套散落在悬崖边。
雪景很美,值得人去欣赏。
但九十五岁的王亮却发现,这雪,一点都不美。
孙为民知道爷爷心里难受,总是习惯性的睹物思人,他不敢再说话,静静地跟在王亮的身后。
十多分钟过去了,雪依旧没有收敛。
一眼望去,只能看见白茫茫的一片。
雪花纷纷扬扬的从天上飘落下来,四周像拉起了白色的帐篷,银装素裹的壮丽景象浮现在面前。
良久,王亮才又说出了这样一句话:“看来要出动部队来扫雪了。”
在军队里工作了那么长时间,王亮自然对暴雪的应急预案十分了解。
出现这样的强降雪天气,市区道路大量积雪,部分主干道因为积雪过厚严重受阻,第二天一早必然会出现交通阻滞的情况。
显然,在这种情况下,仅仅依靠政府组织环卫部门和交通部门根本是无法快速应对的。
所以,这就需要部队来帮忙了。
王亮想的一点没错,就在两人压马路的时候,地方政府已经向东部战区发出了请求。
0203 国家多难,民族多难。吾辈是受人民养育之军人,当以死报国!
0203 国家多难,民族多难。吾辈是受人民养育之军人,当以死报国!
一个小时后。
孙为民已经开启了直播,就在这漫天的雪地里。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了,雪依旧在下,肆无忌惮地下着。
南市的市民们大多都已经睡了,除了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店面,其他的商铺大多都已经打烊了。
马路上,只有几辆出租车在缓慢地行驶着。
雪下的这么大,地上还有一层厚厚的积雪,出租车司机不敢开得太快。
或许拉完这最后一单他也该回温暖而又舒适的家。
凌晨时分,尤其是在隆冬时节,熬夜的人并不多。
直播开始后的一分钟里,这才开始陆陆续续地有网友进来,他们都是设置了提醒的。
评论区。
“又有直播可以看了,棒棒哒,喔!好大的一场雪啊!”
“老首长坐标苏省南市江第二大桥,鉴定完毕。”
“雪景,好美啊!”
“漫漫长夜,不知道老首长又要为我们熬制一碗什么样的鸡汤啊?”
“雪好大,老首长没有带伞吗?头上都是雪啊!”
“不行,我要去给老首长送伞!”
“。。。。。。”
王亮并没有去关注网友们的评论,而是对着镜头说了起来:“1933年的3月10日夜里,那一天下着同样大的雪,几百个拎着大刀的青年埋伏到了长城隘口一侧的高地。”
“他们是二十九军的兵,西北军,就在三年前,这支部队还忙着和常凯申打中原大战呢。而在今天,他们接到了调往长城接防喜峰口的任务。军长宋哲元写下了宁为‘战死鬼,不作亡国奴’的铁血誓言。”
“当二十九军的先遣部队冒着大雪顶着寒风赶到喜峰口的时候,关东军的骑兵已经到了长城脚下,一场恶战由此拉开。”
王亮继续道:“二十九军的装备差啊,不是嫡系,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炮弹里面火药掺黄土,打出去一半就落了下来,破枪搂火没多久便废了,单兵配备的弹药几乎可以用手指头数过来,只能用大刀。一日两餐,其中一顿还是稀饭,体力上就更不行了。”
渐渐地,网友们被王亮带入到了这段历史之中。
1933年3月10日凌晨两点五十分,喜峰口。
“中**队应该不会选在这该死的天气来偷袭,走,我们到里面去暖和一下。”
“我也是这样想的,冻死我了。”
雪下得特别大,外面异常寒冷,这使得在哨位上执勤的关东军士兵有了偷懒的想法。
而就在两个士兵背着枪钻进帐篷的时候,日军的阵地上摸进来了几道人影。
探照灯不停地扫射着,一道道鬼魅的身影不停地隐蔽、前进、隐蔽、前进。
二十九军的大刀队来了。
只见战士们每人身背一把闪闪发亮的大刀。
“什么人!”
砰!
十分钟后,关东军士兵还是发现了异常的清理,当即鸣枪示警。
战斗由此宣布打响,赵登禹和佟泽光两位旅长身先士卒,手握大刀,冲到帐篷里便是一阵疯狂地砍杀。
“大刀大刀,雪舞风飘。杀敌头颅,壮我英豪!”
“杀鬼子!”
在近距离的拼杀中,大刀充分发挥着自己的威力。
近千名敌人从睡梦中惊醒,不少人撞在二十九军战士们的刀口上,凄惨的呼喊声久久回荡在阵地的上空。
对于日本关东军来讲,这个场景他们有些似曾相识。
早在两年前的九一八事变当中,他们在北大营就是如此屠杀东北军将士的。
现如今,他们遭报应了。
赵登禹,这个因为抗日而殉国的第一位师长时任第29军37师109旅旅长,身高一米九有余,年少时曾拜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