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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萧你不地道,那件事宋老大和母老虎都有份,你怎么不去找他们,操,你敢打我**,老子和你拼了!”无名一边摸着被萧重雨踹了一脚的**,一边大声喊道。众人看着打闹中的两人,每个人脸上都绽放出开心的笑容,即便是已经十多日不曾有过笑脸的祖龙儿也不例外,一干人嬉笑着迎着拂晓的凉风向着罪恶之城的方向走去。
第四卷 南疆风云 第一章 六大高手
烈阳高照,深秋的南疆依然有些炎热,过往的行人客旅大部分都带着一面大斗笠用来遮挡阳光。一匹黑马自远处驰来,马上一名黑衣短衫青年,浓眉大眼,鼻直口方,身子如标枪般的坐在马背上,任那黑马疾驰如风,他的人却不见分毫晃动。青年的衣衫前襟尽敞,露出古铜色的肌肤和胸前暴起的肌肉,肩上斜背一柄长半丈有余的方天画戟,野兽般的目光自青年目中射出,路上的行人纷纷闪避。一人一马如一阵黑色旋风一般疾驰而过,消失在大街尽头。转过街口,青年纵马向一所豪宅弛去,眼看已来到巨宅门前,青年突地一勒缰绳,双臂之上肌肉坟起,让人很是担心那爆炸性的力量会不会将臂上的肌肤撑破。黑马如箭般的速度在青年双臂一挽之下竟然嘎然而止,前蹄人立而起,一声马嘶声中,青年已由马背上飘身而落,巨宅门前的两名家丁正要上前阻拦,忽觉自己手中已被人塞入了一样东西,左面家丁手中是一张请帖,右面家丁手中却是那匹黑马的缰绳,而那名青年不知何时早已进了大门,此刻已顺着花间小路径直奔大厅走去。两名家丁面面相觑,各自摇了摇头,没有再敢出声阻拦。黑衣青年大踏步来到大厅,抬目望去,见大厅正中一名白袍青年,金冠玉带,手摇折扇,俊美的脸庞上挂着一抹微笑正看着自己。白袍青年下首位置接连摆着六桌酒宴,每桌酒宴上只有一人就坐,此刻已有五桌上已坐着人,黑衣青年野兽般的目光稍敛,向着白袍青年微一颔首,走进大厅,看也不看其余之人,径直坐在没人的那桌上,端起桌上的酒壶,直接对口而饮,一壶酒顷刻间已被他喝光。黑衣青年伸手抹了抹嘴角的酒渍,高声道:“小王爷找我来不知有何事吩咐?白起定会全力相助。”黑衣青年一皱眉道。他一生不喜白色,却偏偏叫做白起,每次报出自己姓名,即便是他自己也总觉得有些别扭。
“哼,无知小辈,只不过走了几年顺风船,便真的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么?”坐在第一张桌子前的一名四旬左右的汉子,冷哼一声道。
“咯咯,俗话说的好: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胜于蓝。不过俗话又说:姜毕竟还是老的辣!只是不知倒底是这生姜辣,还是这老姜辣呢?奴家实在是感兴趣的很哦!”第四桌上一名长相妖娆的**美目流盼,娇声笑道。她一开口便是惟恐天下不乱的口气。
“嘿嘿,沈娘子若感兴趣,让那头骡子和这匹老马出去溜溜不久知道了么?”第三桌上一名三十上下,清瘦如柴的道士干笑道。道士将青年和汉子两人都骂在里面,面上却没有丝毫惧色,目光只是直直的看着那掩嘴娇笑的**,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与他身上的那身道袍甚不相符。
第二桌前的中年文士闻言淡淡一笑,没有言语。第五桌上的那名胖头大脸的和尚只顾闭目念经,众人的大声吆喝,他也充耳不闻,直似一名得道高僧。
“臭猴子,你在说谁?”白起一拍桌子,站起身,乾指指向道士,怒声骂道。
“你若想死,本人不介意送你一程!”中年汉子也阴阴的道。
“嘿嘿,道爷骂你们了么?这年头,捡东西的不少,可也没见过捡骂的!”道士对两人的威胁似是根本不放在心上,眼睛依然瞧着那沈娘子的娇面,一眨不眨的道。
“咯咯,玄玄道长真是神武的很哦,你便是在这里动动嘴皮子都有人嫉妒的厉害,只是,道长这身子骨可经得起人家的折腾?”沈娘子不但火上浇油,末了还向玄玄抛了一个大大的媚眼,直将他迷得神魂颠倒,脱口就道:“是骡子是马拖出来溜溜,本道爷难道还会怕两个畜生不成?”
“臭猴子,是你自己找死,给我滚出来,老子今天成全你!”白起还未等那汉子发作便一声大吼,一脚将身下椅子踢飞,大踏步就要向厅外走去。
“道爷还会怕你?”玄玄道长也不甘示弱,站起身形就待跟上。
“咯咯,好呀,好呀。‘黑杀神’对上‘惊魂剑’不知道哪一个更高呢?”沈娘子拍着双手笑道,眼中还不忘继续向玄玄道长抛着媚眼。
“两位稍待,俗话说:客随主便,小王爷将我等叫来,必是有要事吩咐。两位要战,也要等听完了小王爷的吩咐之后再进行不迟!”第二桌的文士手捻长须,淡淡的道。
“哈哈,‘六大高手’乃我南疆武林的中流砥柱,个个都是性情中人,本王今日一见,实是所传不虚。白兄,玄玄道长,两位先坐下来同饮一杯如何?”白袍青年一阵大笑,几人方才为所欲为,似是丝毫未将他放在眼里,他也毫不生气,这一份沉稳便已是常人所不及。
白跑青年看似平淡随便的一句话却让白起和玄玄道长立马转身,马上有一名婢女为白起重新搬来一张椅子,两人闷声坐下,对方才就要决斗之事绝口不提。玄玄道长也终于自沈娘子身上收回目光,垂目端坐。
“‘长胜刀’李彦、‘三剑客’公孙无双、‘惊魂剑’玄玄道长、‘散花女’沈娘子、‘痴心大师’、‘黑杀神’白起!你们可知道本王此次找你们前来所谓何事?”白袍青年脸上虽然挂着笑意,但目中却是冷电直射,他每喊到一人的名字,那人就站起身躬身一礼,连那名一直垂目念经的‘痴心大师’也不例外。几人方才那目空一切的傲慢神态尽数收敛,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
“我等愚昧,还请小王爷示下!”公孙无双躬身道。
小王爷微微一笑道:“六位都是我南疆武林之柱石,今日本王请你们来,实是有事相求!”
“小王爷但请吩咐,我白起便是赴汤蹈火也再所不辞!”白起大声表白道。他这一出声表露,小王爷面上顿时笑容更胜。其余五人除痴心和尚之外的四人不由都向白起投去恶狠狠的目光,接着都争相信誓旦旦的大声表白自己的心迹。
“贫僧虽是方外之人,但小王爷的吩咐,贫僧定会全力以赴!”痴心和尚双手合什道。
小王爷点点头,显然对六人的表现还比较满意,接着道:“此事事关重大,定要六位同心协力才能做到。本王不管你们以前有何恩怨,但在此事未有结果之前,本王不希望再听到任何不利于合作的声音。六位若是能将此事为本王办好,日后荣华富贵、佳人美酒便是享用不尽,不过如果有人从中坏我大事,到时可别怪本王翻脸无情!”
李彦等六人屏息凝神,连连点头。就听小王爷接着道:“想必诸位都听说过‘婆罗族’吧?相传此族乃是南疆百族之王,后不知为何没落。但此族传承数千年的宝藏和南疆秘术都藏在一座洞府之中。这个传说已流传不知有多少年,也有不少人进入南疆密林中探查,却是一无所获,而近几日本王接获密报。当今圣上曾经御赐蔡太师一幅古画,这幅古画却于前些时日被‘江湖第一神偷’金四指所盗。而流传日久的婆罗族藏宝图据说就藏在这幅古画之中。如今金四指被刑部的孟朝溪追捕,已经深入南疆密林。此事,本王不好出面,我请六位来便是帮本王将金四指擒来,但此事却又不能为外人所知。所以六位今日离开后便要忘记见过本王,本王更未向诸位托付过任何事!”小王爷眼光灼灼,扫视六人。这一次,六人却几乎同声道:“我等一定不负王爷所托!今日更未见过王爷!”
小王爷满意的点了点头,突然拍了拍手掌,大厅一侧的屏风后突然转出四名黑衣青年,这四名黑衣青年一个个神色冷漠,面容冷肃,浑身上下都透发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萧杀之气。李彦等六人自负武功高强,但屏风后藏着四人他们竟一直未曾发觉,此刻一见四人走出,不由个个脸色大变。
小王爷微微一笑道:“他们四人乃是本王秘密培养的死士,武功虽是比不上诸位,但却精通各种刺杀,蛰伏的技巧,从今日起他们便会跟随诸位。或许可助你们一臂之力!”
六人听了小王爷的话心里这才大舒了口气,原来是精通蛰伏之术,怪不得没能发现他们。若是小王爷随便叫出四人都能胜过他们,那他们这“南疆六大高手”不是白叫了?
“诸位可都明白了?”小王爷问道。
六人点点头,目光还是忍不住看向那四名黑衣人,虽是知道他们跟着自己等人是要帮忙,但六人却始终觉得只要被四人的目光一注视,就有些心惊肉跳的感觉。
“如此,你们便去准备一下,几日出发吧!”小王爷明显是在下逐客令。
六人躬身施礼告退,转身走出了大厅,那四名黑衣人面无表情的跟在他们后面。就在他们刚刚走出大厅,小王爷的话又从后面传来道:“六位只管尽力办事,你们的家人,本王一定会照顾好的!”
六人身形同时一震,却没人回头,不一会,众人的身影已消失在花树间。
第四卷 南疆风云 第二章 四根手指
小偷这个行业是任何一个时代都不缺少的,但要偷的有技巧,偷的有学问,在偷的时候不被别人发现,这样的小偷在任何一个时代都不多见。纵观古今,那些能够飞檐走壁,出入皇宫内院如入无人之境,偷金盗宝犹如探囊取物一般的宗师级神偷,却只有那么两三人而已。但无论你怎样算,金四指无疑都是这两三人中的佼佼者。他的一生充满了传奇般的经历,他简直就是为偷而生,只要是他看中的东西,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弄到手。别的那些宗师级的大偷也许从未失过手,但金四指最少失手过三次。第一次,他相中了刘记首饰铺的一朵珠花,其实这朵珠花也不贵,只不过才卖一两四钱银子,他却没钱买,而他偏偏又答应了翠花在她生日那天送她一朵珠花,所以他只好去偷,结果被人当场抓获,刘记的老板看在同村的面子上没将他送官,但为了给他留点教训,将他的右手尾指剁去。此后他便苦练偷技,第二次他看中了玉器铺的一尊笑弥勒,起因也很简单,他的母亲即将要过六十岁的生日,而他的母亲又极度信奉佛教,家里一直供奉着一尊黄泥菩萨,他想将那尊玉弥勒偷来送给母亲做六十大寿的礼物,结果又被抓个现形,玉器铺老板要把他送官,为了让他免受刑法,他的母亲一步一叩的爬进了玉器铺长跪不起,这才让玉器铺的老板软下心来,放过了他,不过却将他右手中指和无名指剁去以示惩戒。此后他便消失了整整三年,三年后他重返故乡却正好赶上了黄河大决堤,沿岸数十万灾民流落失所,无家可归,饿死之人数不胜数,于是他便看中了方圆数百里的首富张万三的金库,官府无力赈灾,他想要为灾民们尽一份力,结果就在他背着一大包珍玉古玩想要离开的时候,被张府的护院武师发现,当场擒下。直接被打了个半死,眼看就要被押送的官府,翠花却闻讯赶到。好色的张万三一看到娇滴滴的翠花,便答应了她的条件,以人换人,放过了他。不过却将他的右手拇指和左手尾指、无名指尽皆剁去。而翠花也在第二天羞愤自杀,他那年事已高的老母亲闻讯后一口气上不来也就此撒手人世,他在将母亲和翠花安葬后的第八天便消失不见。一去十年,十年后,刘记首饰铺一夜之间被窃贼扫空,现场留下以金粉所画的两只手掌,左手上面缺少无名指和尾指,右手上面却只剩一根食指。三天后的夜里,玉器铺被人光顾,所有值钱的玉器全部被搬空。现场留下和刘记首饰铺同样的两支手掌。数天后的一夜,数百里内的首富张万三家的金库失窃,张万三积攒、搜刮了一辈子的珍玉古玩,字画宝物一样没剩,现场也是画有两只只剩下四指的手掌。令人纳闷的是,四名护院武师轮流值夜却没发现丝毫人影。一个月后的黄河灾区,每一个灾民在第二天清晨醒来之时,都发现放在枕边的一锭十两重的银子。那些灾民都以为是上天的恩赐,却没发现一条寂寞萧索的身影正穿梭于他们中间,给那些拖老带小的灾民再次以他们无法发现的手法留下一些碎银或是银票。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回过家乡,而大江南北,黄河两岸的一些为富不仁的乡绅富户却时不时的接到一名自称金四指的人的传信,信中措辞委婉,语气直似是与你商谈。每封信笺的落款处都是以金粉画有两只只有四指的手掌。
“闻君有家资千万,今暂借白银五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