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糕的,而且平时也显得很吝啬,不过谈仁皓他们都没有在意这一点,毕竟一个人的脾气与自己的经济条件有着很大的关系。这让常荐新有的时候感到很尴尬,不过也觉得跟三个好朋友在一起更轻松,至少,他不需要与这三个好友钩心斗角。
谈仁皓的个人问题也在这一期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在廖颍玉的“威逼利诱”下,他不得不把每个周末休息的那一天(当时只有周日放假)全都花在了廖颍玉的身上。甚至连暑假都不例外。
陪女人逛街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谈仁皓更喜欢把逛街的时间花在图书馆里,或者篮球场上。不过,每到这个时候,谈仁皓总会用“痛并快乐着”这个不成理由的理由来安慰自己,至少,陪美女逛街是很有面子的事情。当然,每次廖颍玉给他买男士服装,以及男士用品的时候,谈仁皓还是感到很幸福的,以前唯一给他买过这些东西的是他的老妈。而按照一些传统观念,除了老妈之外,只有妻子才能够给谈仁皓买这些男人的用品。当然,现在这些观念已经很淡薄了,谈仁皓与廖颍玉都没有注意到。
注意到两人之间关系发生变化的还是雷少卿与郝东觉这两个烂友。为了防止两个烂友出卖自己,谈仁皓不得不在每周日的晚上给他们带回几样礼物,或者是请他们几个出去搓一顿。一年多下来,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或者说是四个人学校生活中不可否缺的一部分了。
对普通人来说,一年半的时间也许不算短。特别是对于那些正在知识的海洋中朝着彼岸奋力前进的学生来说,一年半的时间就是三个学期,是五百多天,是60个学习周,这绝对不是一眨眼就能过去的时间。不过,当回首这一年半的时候,确实是很短暂的,仿佛就是呼吸一次的时间,就仅仅是一瞬间而已。
四个人都顺利的通过了结业考试,谈仁皓还是这一期送训学员中的第一名。不过,他们不属于学校的正式学员,所以学校并没有给他们举行毕业典礼。纪晓宾上校已经将三人的晋升消息用电报发了过来。回到舰队后,谈仁皓就将正式晋升为少校军官,而郝东觉与常荐新都将成为海军上尉军官。雷少卿也收到了他三叔的电报,他晋升为上尉军官的事情已经确定下来了,现在就等他回去换上新的肩章。
一年半下来,四个人都成了好兄弟,不过就在拿到了毕业证书的那一天,四个人都感到好像失去了什么一样。谈仁皓与雷少卿的这种感觉最为强烈。两个发小在一起生活了一年半之后,又要分开了。
“我们出去吃饭吧,今天我请客!”雷少卿把毕业证书收了起来,“明天就要再次分开了,我们也该好好放松一下。”
其他三人立即就举手赞成,谁都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再次相聚的机会。虽然帝国海军是一个大家庭,但是这个家庭的“面积”太大了,雷少卿与谈仁皓三人又不属于同一舰队,以后见面的机会并不多。当然,对于四个要好的兄弟来说,分别是迟早的事情,不过这也并没有遗憾,因为他们已经是好兄弟了。
第三十四节 双丰收(下)
“说实话,仁皓,你小子发达了别忘记了我们几个。”雷少卿一个人喝得最多,“我敢打赌,要不了五年,你就能成为舰队参谋长,到时候,我可要来投奔你了,你小子敢不认我的话,小心我把你那没过门的老婆给抖露出来!”
谈仁皓苦笑了起来。“你胡说什么,什么没过门的老婆,你家里才藏了个童养媳。”
雷少卿大笑了起来,不过却笑得有点尴尬。“我可是说真的,你小子确实比我厉害,我不得不承认。从小到大,我打架打不过你,吵架吵不过你,读书也读不过你。反正,什么都被你压着。今后你做了舰队司令,怎么也得给我留个作战参谋的位置。参谋长我是不想了,东觉与老常更合适,反正我是准备随时来投奔你的。”
谈仁皓摇了摇头,然后长叹了口气。他何尝不想成为一名将军,不想当将军,那参军做什么?不过,真要想成为将军,除了能力,机遇比什么都重要。当年袁皓屹元帅能在二十多岁的时候就成为帝国海军将领,除了他的能力,他的运气几乎是没有人可以比的。而现在,除非再次爆发战争,那么谈仁皓至少要在普通军官的位置上奋斗十五年到二十年,才有可能成为将军。
“少卿,你也不错,我们谁都不比谁差,来,喝!”郝东觉自然也喝了不少,他与雷少卿半斤八两,两人都是喝不了多少还要猛喝的那种人。
“你们都少喝点,明天还要去赶火车呢!”常荐新一把抓过了酒瓶,他一直比较稳重,他从来就没有喝醉过,谁也不知道他的酒量到底有多大。
谈仁皓拉住了常荐新,说道:“让他们喝吧,说不定又要等到哪一年才有这样的机会了。”
常荐新迟疑了一下,然后放下了酒瓶。
“仁皓,你看谁来了!”雷少卿虽然喝了不少,不过看样子,他至少还能喝上二两,不然也不会看清楚正在走近的那个身影了。
谈仁皓微微一愣,立即看到正朝酒店走来的是廖颍玉。
“仁皓,你小子可别有异性没人性,今天怎么也得配我们喝个痛快,不能走!”
“老常,你看着他们,我等下就回来。”谈仁皓将一叠钞票塞到了常荐新的手里,“等下你去付帐,我要是没有立即回来,你就送他们回去。”
常荐新点了点头,他本来不想收下这笔钱的,不过他还是没有拒绝。
谈仁皓迅速的下了楼,在酒店的门边拦住了廖颍玉。“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你明天就要走了,我来看你。”廖颍玉的神色并不是很好看,她读的是四年制的医生进修班,所以她还要在这里呆上两年。“能配我走走吗?”
谈仁皓点了点头,然后就跟着廖颍玉来到了外面的街道上。小镇上的居民并不是很多,而且主要都是当地的居民,虽然才九点多,但是很多人家都已经关灯睡觉了。
“你们明天什么时候走?”廖颍玉的语气有点奇怪。
“上午十一点的火车,我本想明天上去去找你的,没想到……”
“你会给我写信吗?”
谈仁皓微微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当然会,如果我忘记了,那我就是小狗,行了吧?”
廖颍玉停下了脚步,两人已经走到了一条小巷子的外面,旁边就是一家还亮着霓虹灯的旅馆。她目不转睛的看着谈仁皓,嘴角颤动了几下,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却又说不出口的样子。
“颍玉,你怎么了?”谈仁皓握住了廖颍玉的手,半年前,他们就已经确定了恋爱关系。
“你爱我吗?”廖颍玉突然问出了一个非常直接的问题。
“你怎么还问这个问题?”谈仁皓微微皱了一下眉毛,廖颍玉已经问了几十遍这个问题了,不过他从来没有回答过这个问题。
“我想你亲口告诉我,用最直接的语言告诉我,是‘爱’,还是‘不爱’。”
谈仁皓犹豫了,他不是不爱眼前这个认识了两年多,陪伴自己走过了两年多最精彩,最幸福的人生道路的女孩,他只是觉得现在自己没有资格说“爱”这个字。他没有自己的家,他没有一个辉煌的事业。更重要的是,他还没有做好要成家的准备。
“你说啊,难道你想让我一直猜你的心思,难道你想让我在未来两年里都不知道你是不是爱我的吗?”
“颍玉……”谈仁皓感到很内疚,不过当他接触到廖颍玉的目光时,最后还在坚持着的精神防线崩溃了。“颍玉,我爱你,我一直爱你!”
两滴眼泪从滚落了下来,就在谈仁皓不知道自己是说错了话,还是因为其他原因让廖颍玉落泪的时候。女孩突然抱住了对面的军官,一对热唇紧帖在了一起。谈仁皓心里一惊,他挣扎了两下,不过嘴唇上的热力立即化解了他挣扎的力量。一年多来,他牵过廖颍玉的手,抱过自己喜欢的女孩,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直接体会。
两人疯狂的拥抱在一起,疯狂的接吻,疯狂的在对方的身体上摸索着。
……
从窗户射进来的阳光让谈仁皓惊醒了过来,他感到脑袋里昏沉沉的,等他发现自己躺在旅馆的床上时,心里一惊。双人床的右边还是温暖的,被单上散发着一股女人的体香,还有谈仁皓非常熟悉的那种香水味。这下,他完全想起了昨天晚上做的时期。接着,他看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那朵红色的玫瑰花,还有廖颍玉留下的一封信。等到谈仁皓拿起了那封信的时候,这才看到手表上的时针已经指向了十点的位置。
他没有敢在耽搁时间,赶紧去冲了个凉水澡,穿上了衣服,连口都没有漱就从旅馆里跑了出来。那辆一年半前送他们来到这所学院的吉普车已经停在了旅馆外面的街道边上,雷少卿等三人正在车上朝他奸笑呢。
……(本卷结束) ……
第二卷 大战爆发
第一节 中断的行程(上)
“小子,你是够厉害的,不过却害苦了我们三兄弟!”雷少卿完全恢复了正常,这从他现在的神色上就看得出来,“你在里面快活,我们三兄弟可是轮换着在外面站岗,你可得感谢我们……”
谈仁皓好不犹豫的一拳头打了过去。
“喂,你可不能这么对我啊,为了保证你的第一次能有个圆满的……”
“你再不闭嘴,小心我把你从车上丢下去!”
雷少卿吐了下舌头,然后朝郝东觉与常荐新鬼笑了一下,也不敢再乱说了。
常荐新拍了拍谈仁皓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仁皓,现在你也算是男人了,不过我们都走过这一步的,所以嘛,你也不会感到难过。”
谈仁皓简直快要疯了,就连最老实的常荐新都拿他开涮。
“是啊,不过说实话,你小子眼光够高的!”郝东觉坐在另外一边,中间隔着常荐新,所以也不怕谈仁皓对付他。“少卿,你的第一次是在哪发生的?”
“我?不记得了!”雷少卿连连摇头。
“不是雀斑女就是胖妞!”谈仁皓恶毒的说了一句。
“喂,我可什么都没有说了,而且我根本就没有告诉过你,你想诽谤我,可不能这么说。”雷少卿马上就激动了起来,看样子,这是他心里永远的痛。
“难道不是吗?”谈仁皓冷哼了一声。
“算了,不跟你争,反正不是就不是!”雷少卿知道自己惹不起就坐在他后面的谈仁皓,“东觉,你的第一次呢?”
“我?好像是跟高中班上的班花吧。”郝东觉显得有点得意。
“班花?”雷少卿立即朝郝东觉看去,然后摇了摇头,“不可能吧,我想‘班草’还差不多。或者是你小子做了什么不干净的手脚,是不是?”
“什么?你不相信?”郝东觉也有点激动了,“我敢发誓,当时是那班花主动引诱我的,当时我可是全校的帅哥,她是在高攀我!”
几个人都大笑了起来,连一直在专心开车的,雷少卿的表哥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来。郝东觉这人什么都好,不过就是太无耻,而且脸皮极厚。
“第一次”成为了四个人一路上讨论的重点话题,常荐新还是最老实的一个,他在结婚之前还不是真正的男人。到后来,雷少卿与郝东觉两人臭味相投,干脆就聊起了各种各样的艳遇。
很快,吉普车开进了市区,谈仁皓摇下了车窗,他才懒得参加两个烂友的艳遇大“比赛”,反正他也知道雷少卿与郝东觉是那种没有女人活不了的家伙。
“号外,号外,日本向朝鲜下达最后通牒。号外,号外,日本向朝鲜下达最后通牒。”
几名报童的叫卖声立即引起了谈仁皓的注意。“表哥,快听车!”
雷少卿的表哥立即把车停在了路边,从小,谈仁皓就是跟着雷少卿叫他表哥的。
“给我一份报纸!”谈仁皓将一枚硬币递给了一个报童,然后拿了一份报纸。“表哥,可以走了。”
“发生什么事了?”常荐新立即靠了过来。
雷少卿与郝东觉也停止了他们之间的“比拼”,目光都转向了谈仁皓。
谈仁皓迅速的浏览了一遍报纸的头版标题,以最快的速度看完了下面几百字的介绍,然后就把报纸递给了旁边的常荐新,接着掏出了烟。
“看样子,太平盛世结束了,我们毕业的时间还真***准确!”谈仁皓有点激动的点上了烟,连语气都改变了很多。
“要打仗了?”郝东觉一愣,常荐新就把报纸递给了他。
最后拿到报纸的是雷少卿,他只看了一眼标题。“妈的,小日本这不是在我们头上撒野吗?打狗都要看主人,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是在向帝国宣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