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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感觉到脖子都快被拧断了,双手拼命的抓住那只掐着我的胳膊往外拽,但是那只胳膊的力道大的出奇,我的努力丝毫不起作用,嗓子被死死的憋住,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拼命的挣扎着,但是似乎一切的努力都改变不了现在这种危机的状况。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突然,一个洗脸盆掉地上的声音打破了深夜的寂静,
“王二蛋!你在干什么?”一个声音传来。
我听出来了,是铁柱的声音。
“快拉开他!”又一个声音传来,接着就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那只手渐渐的松开,接着我听到了一阵阵的低吼,和一阵嘈杂拉扯声音。
我透过气来,意识也开始慢慢的恢复,我虚弱的拿开了枕头,坐起了身。
只见几个男同学拼了命的死死按住王二蛋,王二蛋的眼睛里泛着黄色的光向我嘶吼着,一次又一次试图挣脱控制想向我扑过来。
我瞬间吃了一惊,这泛着黄色的眼睛不正是几年前那个黄皮子的眼睛吗?
我明白过来了,王二蛋被黄皮子给控制了,我立刻端起一盆凉水,冲着王二蛋的脸就泼了过去,瞬间,王二蛋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软的躺了下去。
我连忙跑到窗外一看,只见一个大黄鼠狼从院子里的树上跳下来往外跑,那个黄鼠狼的后背上是一撮撮的白毛。我心中一阵阵的发寒,这畜生果真没死,时隔这么些年,还要来报复我,置我于死地,它也太狡猾了,不敢和我正面交锋,就利用别人的手来杀我。
“妈了个巴子的,看我不弄死你,”我顿时就起了杀心。
此时的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怯生生的毛头小子了,我猛的起身就追了出去。它奔跑的速度极快,钻进了一个胡同,试图逃出我的视线。
我追上去立刻对着那个奔跑的黄皮子使出了《抱朴子?内篇?登涉》“临、兵、斗、者、皆、阵、烈、在、前,”中的“兵”字诀,催动金刚萨锤心咒,使我自身的速度迅速提高了好几倍,一把就抓住了那个黄皮子的脖子。
它拼命的挣扎,又变化出了那个白毛鼠脸老太太的模样,冲我张牙舞爪,两个黄色的小眼珠不敢正视我,用自己的爪子和牙齿试图进攻我。
我又立刻使出“阵”字诀,催动莲花生大士六道金刚咒心法,把这个妖物的力量牢牢困住,不能动弹。
我狠狠的把它摔在了地上,它在那里瑟瑟发抖,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反抗能力。
看着这个喜欢蛊惑别人心智让别人上吊自杀的妖物,我心中怒不可遏!对付这种妖物最好的办法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用“皆”字诀催动金刚萨锤普贤法身咒心法支配了那妖物的行为,让其站在一颗大槐树下不动,然后回到王二蛋家,拿过来了一根麻绳丢在地上,控制它拿起绳子爬到树上,套住了自己的脖子。
就在我要让其双脚离开枝干的时候,这个白毛鼠脸老太太掉了眼泪,喉咙里发出类似于哀鸣的声音,我犹豫了一下,但是我马上又想到老李叔死时的惨样,想起他媳妇带着3个孩子孤苦伶仃的悲凉境地,我当下就让它跳了下去。
树枝被这个大黄皮子压的晃动了几下,它的两个脚乱蹬,不一会就不动了。
同学们要把王二蛋送到公安局,在我和他爹娘的劝阻下才作罢,王二蛋犯了和王大顺一样的毛病,发高烧,说胡话,我用“临”字诀催动降三世明王心咒,帮其稳定了心神,他也渐渐的回复了理智。
回复理智的他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当得知自己要杀死我的时候,他痛哭流涕使劲抽自己耳刮子,跪在地上咣咣的磕头,说自己从小到大就一直把我当成最好的朋友,除了上学那会因为追娟子没追到,怀疑娟子喜欢我以外,对我从来就没有过不好的想法。
无论我怎么解释和安慰,他都不能原谅自己,他父母也不顾我的强烈反对,怕他晚上再抽风,把他绑在牛棚的柱子上,让他跟牛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人们路过这个胡同的时候,看见了一个跟狗一样大小的老黄鼠狼被吊死在大槐树上,都议论纷纷,唏嘘不已。
经过了这件事以后,我深刻的明白了一个道理,正如地藏王菩萨所论述的,除恶和扬善一样重要。如果对待邪恶的事物心存仁慈,其实就是当了助纣为虐的帮凶。
其实,我是可以通过鬼狼眼吸干它的灵力,增长我自己的修为,但是天地有正气,对于这种有些邪门的办法,我还是不太愿意使用。
回到部队以后,我继续研读陈老爷子的那两本书,军营中的生活,单调而艰苦,幸好我有这两本书可以反复的钻研,其中奥妙无穷,令我每天都感到精神上十分的充实。
我发现学习道法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当你觉得自己对里面的内容非常熟悉的时候,会突然发现原来自己是那样的无知,然而当你继续的去钻研并且大有心得的时候,你又会重新找回自己很浅薄的感觉。
第十章 回乡遇邪
文革结束以后,四人帮被粉碎,社会秩序恢复了正常,特别是1978年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祖国迎来了改革开放的春天。
经过部队多年的磨练,我已经当上了连长,当年那个喜欢追在老兵屁股后面听故事的小宋,也成了我的一营营长。随着部队的一些军事调整,我们被调往了广州军区。
刚刚过了1979年的春节,一声集结号响,在许总司令的调动下,我们整个师上万名官兵,坐着火车浩浩荡荡的开赴了云南边境。
2月17日中越自卫反击战正式打响了,解放军势如破竹,突入敌人纵深40多公里,连克越南二十多个重要的县市,一直打到了谅山,截止到了3月4日,我军先锋部队已经兵临越南首都河内。
与此同时,我们接到了上级最高指示,全军开始撤退回国,可是我们万万没有想到,噩梦刚刚才开始。
为了对付中队,越南方面可以说无所不用其极,他们经常让一些老人、孩子、妇女、抱着炸弹袭击我们,我们的主要伤亡都是集中在撤退过程中这种伏击上。
虽然我们提高了警惕,但还是防不胜防,在即将回到祖国的时候,我的连队遭到了一次特工伏击,这次伏击让我们损失惨重。
当过兵的人都知道,在作战部队的军营中都是清一色的老爷们。师以下的战斗部队,几乎一个女兵也没有,如果在训练时队列左边出现一个妙龄女士,指挥员“向右看”的口令一准儿失灵。团卫生队要是有几个女兵,各连队闹病号的人就会特别的多。
在那次越南军队的伏击中,对面的越南军队居然全是清一色的女兵,而且她们都不穿衣服,全身的手持ak47向我们冲了过来。
要说上战场跟敌人拼刺刀,这些汉子们没说的,可是面对一群20来岁一丝不挂的女兵,我们连的小伙子们全都就傻了眼,一个个都呆愣在那里。
等这帮傻小子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有20几个战友牺牲了,小宋身上中了5枪,躺在地上浑身抽搐,嘴里吐着血沫子。
“连长……俺想回家,俺想回东北,”说完他头一扭就死了。
我心中悲愤已极,拿起手中的冲锋枪对着这群越南女兵扫去,经过一番激战,她们只剩下三个人退回了战壕,升起了白旗投降。
但是,我一眼就看见那女兵的眼神中透露着狡黠的目光,果然在她的身后是一箱箱的炸药,她们是想趁我们过去,然后点燃炸药和我们同归于尽。
按照部队的规定,我们要优待俘虏,但是此时的我已经被愤怒彻底燃烧,我拿起一个手榴弹,扔了过去,瞬间升起了一个小型的蘑菇云,送她们上了西天。
这件事情严重违反了军队的纪律,一纸复员令,我被开除回了老家。
其实,对于我来说,倒是也没有太多的失落,想想当兵的这十年,家里的事情从来没有帮上过忙,叔和婶年龄也大了,回家挣挣工资,孝敬孝敬他二老。
本来按照士官转业的标准,我是可以进入事业单位或者划归公务员编制,但是由于我犯了严重的错误,只能按照一般士兵复员处理。
我被当地的民政部门安排在一个国营工厂里当仓库保管员。人啊,就怕闲着,每晚我一躺下,战友们牺牲的景象就在我脑子里一遍一遍跟放电影一样来回呈现,我感觉再这样下去,我真的快疯了。
一天上午,我正在清点仓库的产品,科长突然通知我去会议室,说是有一位重要的人物要见我。
一进会议室,只见一个西装革履,文质彬彬,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的英俊男子坐在那里,令我感觉到诧异的是,这个男子印堂发黑,跟没洗过脸一样,周身缠绕着一股子很浓的阴邪之气。一见我进来,他立刻站起身跟我握手。
“您好,是马康平先生吗?”他很有礼貌的向我问好。
“您是?”
“哦,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卫国,家父陈一鸣,”他很友善的冲我微笑。
我瞬间就反应过来了,他就是陈老爷子的儿子。当年,他自己老爹挨整,他为了表现出对造反派的无比忠心,和自己的老爹划清了界限。所以我对他有了一些不好的印象。
“您找我有事?”我的态度比较冷淡。
“呃,是这样的,想必您也知道,我们陈家是玄学世家,家父藏有一本道家秘籍,是陈家先祖几代人毕生修为之精华。”他略显尴尬的扶了扶眼镜。
我明白他的意思了,是想要回那两本书,其实,东西本来就是人家的,既然是祖传之物,我拿着自然是不合理,再者说,整整10年的潜心研究,那两本厚厚的书我几乎可以倒背如流,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
“陈先生,您放心,我自当奉还那两本道家秘籍,我毕生不忘陈老师的点拨之恩,只是陈老爷子年纪大了,辛苦了一辈子,又遭了不少罪,您一定要好好照顾他,”我带着一丝劝慰的语气跟他说道。
“马先生,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跟您要书的,只是我遇见了一些麻烦事,家父告诉我,这个世上,只有您能帮我,我年轻的时候不懂事,做了一些错事……,”他显得十分的紧张,连忙跟我解释。
原来,陈老爷子的儿子,学习非常优秀,当时考高中,考出了全县第二名的好成绩,但是由于成份问题,被打成了黑五类,失去了继续读书的资格。改革开发以后,他脑子活,胆子大,跑到南方做生意,挣了不少钱,在北京买了房子,成了先富起来的那部分人,想想以前对父亲的种种误解和抱怨,他懊悔不已。此时的陈老爷子已经被他接到了北京养老去了。
“哦?陈先生,您遇见了什么事?”我好奇的问道。
“我这次回老家,本来是想赞助咱们这里办几所小学,算是给乡亲们做点事,可是我这段时间遇见了一些怪事,弄的我……,”他脸色发红,显得十分尴尬。
他喝了一口茶水,稳了稳自己紧张的情绪,接着跟我说道:“自从我回到老家那天开始,我每天晚上都能梦见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她长得十分妖艳美丽。在梦中,我每天都不由自主的和她做那档子事儿。刚开始,我还以为只是自己的春梦,没有太在意,可是后来,我发现自己天天做同一个梦,直到有一天,我在极度兴奋中醒了过来,切切实实的看到了这个女人,她是真真实实存在的,见我醒了过来,她瞬间就消失了,更令人恐怖的是,我的胳膊上居然出现了这些东西!”
他伸出胳膊,把袖口往上撸了撸。
“尸斑!”我心中一惊,看来如果我再不出手制止这个邪祟,用不了多久,陈老爷子的儿子非死不可。
身上连尸斑都长出来了,难怪我一见到他就感觉到很浓的阴气。
“然后我就给家父打了电话,他告诉我,应该是被什么邪祟给缠住了,为了逃避这个妖物,我立刻回了北京,但是在北京我依然不能摆脱她的纠缠。我现在感觉自己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家父也是没有办法,最后告诉我,他已经把陈家祖传玄学秘籍传授给了您,让我去找您,马先生,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啊,”说完,他居然给我跪下了。
“陈大哥,不要这样,快起来,”我连忙把他搀扶了起来。
“陈大哥,您这次回老家,碰见过什么特殊的事情,见过什么奇怪的人没有?”我很认真的看着他。
“特殊的事情和人?没有啊,我就是和一群以前的同学在一起吃饭喝酒来着,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啊?”他努力思索着。
“你再好好想想,就在你第一次出现这种梦之前,你都经历了哪些事?”我继续追问道。
“就是喝酒,喝完酒,我们跟小时候一样对着墙跟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