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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学着电影里武侠片拜师的情节准备下跪,可是这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正准备站起来然后再跪下去,可是明明是自己的膝盖,可偏偏就是无法下跪,这两条腿就和灌了铅似的硬是不动,而且不仅是腿出了问题,就连我的脖颈和背部都在此时挺的特别直,身体就好像不是自己控制的一般,硬是跪不下去!
“嗯?”
等着我跪下拜师的闫封如此时看见我傻乎乎地站在地面上,半天都没跪下去此时也觉得有些奇怪,伸手攥住了我的手腕,这一拉,我看见闫封如的老脸上顷刻间露出一大片震惊之色,接着猛地松开了我的手,往后连退三步大喊道:“我不敢收你为徒,我不敢收你为徒,不敢,不敢!”
他的喊声在房子内回荡,我看着他那张老脸上的表情,那是一种被称为惊恐的表情……
第二十章,中间人
这场面可是我洠氲降模姑桓闱宄降追⑸耸裁醋纯觯趺淳兔烁鍪终饫贤范拖懦烧庋恕^限吻也恢氲奈艺驹谠亍?醋叛矍暗你品馊纾睦狭成嫌辛酱罂楹煸希匀皇且蛭談偟木哦幸恍┘ざ
“闫大宗师,您,您没事吧……”
我这边刚问完,却听见闫凯对外面喊道:“李风,你进来一下。”
李风應声推门而入,一看面前的场景當时就感觉有些奇怪。不过却没有细问,恭敬地对着闫封如鞠了个躬。
“这孩子还未行拜师礼,不过的确天赋异禀。先记在我們人脉山门之内,你且带他一段时间,待为师几件重要事情准备好之后再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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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师没拜成,倒是把要拜的师傅给吓着了。这样的事情就算是放在整个灵异圈那都是个大笑话,只是我不敢说,闫凯自然也不会说。
出了西牌楼,我和李三儿被李风带到了他的住处,原本我觉得李风好歹也是在圈子里混了十年的人物,有名头有本事的自然应该住的不错,在北京二环弄套大宅子不成问题,结果等到了他的住处我才明白,这家伙也没啥钱,房子是在北五环的一个小院子,家里就一台电视机加上一趟旧家具,冰箱还是八十年代的旧货。
“你们先在这里住下,我去给你们弄点吃的。”
李风招呼了我们一声后自顾自地往外走,我把书包放了下来。回头看见站在门外头抽烟的李三儿,二叔死后他一直很少说话,其实平日里他是一个挺能唠嗑的人,但是自从在利顺德发生了那样的惨剧之后他就特别的沉默。
“三大爷。”
我喊了他一声,他回过头来对我招了招手,待我走过去后他攥住我的手低声说道:“林儿,有些话李风在我不方便对你说。你,将来的路会很难走,这个世道很残酷,可是,即便这个世界再怎么黑暗,我也不希望你走上歧路。”
那时候懵懂地我抬起头看向李三儿,而李三儿则伸手摸了摸我的脸,粗糙的大手拂过我脸庞的时候会感觉有一些疼。
“你还小,未来的路还很长。你二叔死了,是那个蛇爷和荣国华害死的,我知道你想报仇。可是,听你三大爷一句劝,报仇的心不能有,我见过很多人因为想要报仇最后把自己搭进去了,为了报仇不择手段,走上歧路最终回不了头。我不希望你变成那样,虽然你可能再也不会像一个普通孩子那般长大,但是我希望你至少保存一颗善良的心,做一个顶天立地光明磊落的男子汉,能答应我吗?”
我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很多人都以为孩子都是没心没肺的,很多人都觉得孩子肯定是不会记仇的,那只能说明他们不懂孩子。
打从二叔倒下的那一刻开始,蛇爷和荣国华这两个人就在我心里烙下了深深的印记,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把这两个人宰了!
李风带了点盒饭回来,吃过中饭后李风对我说道:“下午带你去见一见我的中间人,师傅让你跟着我,我自然让你多学点东西。”
所谓中间人就是在命师和普通人之间的纽带,命师绝大部分的活儿都不是自己去招揽的,反而是通过中间人来帮忙,中间人从报酬里抽成,李风的中间人叫孙东,北京人,比李风年长十岁。
我下午跟着李风去见孙东,那是一个在三环内的小杂货铺,卖点柴米油盐之类的玩意儿,下了车我就看见一个戴眼镜的胖子坐在柜台后面看书,板寸头,穿着一件长袖体恤,目测得有一百八十几斤。
“东子!”
李风喊了一嗓子,胖子抬起头看见李风后笑了笑,挥挥手招呼我们走了过去。
进了杂货铺,他丢给我和李风一人一瓶可乐,随后指着我问道:“这就是你带回北京的孩子?”
李风微微一笑,一边喝可乐一边说道:“你小子消息够灵通的啊,嗯,这孩子就是我带回北京来的。名叫万林。”
孙东的小眼睛瞅了瞅我后说道:“前面和你通过电话了,我这手上有两个活儿,一个要跑去成都,一个就在北京。成都那边估摸着和僵尸有关系,我劝你别接,你也知道四川那边的赶尸门派都很排外,你要是去那边插了一手的话难保不被他们刁难。只是北京这边的活儿有点怪,我给你说说,你先听听。”
李风听后微微点头,拉着我坐了下来,而孙东则直接把杂货铺的门给关上了,还挂了块暂停营业的牌子,随后递过来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女人,长头发,大约四十岁左右,虽然是半身照不过看起来还是比较瘦,只是长的却不算太难看。岛边讽血。
孙东点了根烟后说道:“这女人叫李亚琴,今年四十一岁,是北京一家钢铁厂的食堂女工,三天前在东直门走亲戚,结果回来之后就发生了怪事,先是晚上听见各种各样的说话声,就好像是有人在她耳边开会似的,让她整宿整宿睡不好觉,接着便是身上出现奇怪的纹路,就像是有人拿毛笔在她的身上画画,一道接着一道。当然,如果仅仅是这些变化,最多也就是一个鬼上身,或者是撞上了不干净的东西,也用不着你出手,然而,下面的事情才是轮到你这位人脉命师出手的原因。在她发生其他事件后的第五天,她身上的命格被人偷走了!”
此话一出,连我都吃了一惊,李风却眉头皱了起来,低声说道:“命格被偷了?你应该知道,如果是其他几脉的命师所为,我是不会出手管的。我们四脉之间有约定。”
又是这个约定,听见李风这番话我不由得心里一阵厌恶,抬头瞅了他一眼,孙东却摇摇头说道:“我也和你们命师打过这么多年交道了,你们四脉的手法我还是看的出来的。这一次这个李亚琴的命格绝对是你们人脉的命师所为,而且看起来还是一个新手。”
李风一怔,奇怪地皱了皱眉头问道:“此话怎讲?”
孙东吐了口青烟后回答道:“如果是像你这样的老手取命格,就算取的是活人命格肯定是先打晕或者是催眠对方,然后安抚其灵魂,才会出手取命。但是这一次出手的家伙却非常野蛮,孙亚琴的魂魄受到了重创,现在人还在医院里昏迷着。如果不是因为她老公比较相信玄学之说,又是我的老同学,这事情恐怕我还不知道呢。取人命格,且不换名,安抚魂魄却不到位,你说是不是新手所为?”
李风听后略略一沉吟,随后点点头道:“这倒是有趣,正好我也要带万林在熟悉一下我们命师的圈子,你这活儿我接了,抽成就按照惯例五五开吧。把对方的详细资料给我,我先要去看看这女人。”
孙东一边点头一边从柜台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包文件,交到李风手上的时候他轻声说道:“我可是在圈子里收到风声了。”
李风一愣,凑近了孙东后问道:“咋啦?”
“你可知道这一次你师傅为什么让你外出去寻找奇童?”
孙东这一问却把李风给问住了,李风之前就对我们说过他不知道闫凯的目的,此时只好摇了摇头。
“你居然不知道!”孙东的表情显得很惊讶,片刻后才说道:“好吧,那我告诉你,你师傅要为你们人脉选出大命师的苗子!”
此时,我看见李风的双眼内闪过了不可思议的光芒……
第二十一章,三根请魂香
“这事情我都不知道,你咋会曉得?”
李风似乎很紧张,他一把抓住了孙东的手臂盯着孙东的小眼睛问道。
“我在妖脉那边有个熟人。是谁我就不能告诉你了。这一次他们东边的妖脉,西边的鬼脉,南边的仙脉都派人北上來了。我当时就寻思咋那么多命师往我们北京赶呢?是不是又要出个帝皇命啥的?后来我一打听,我那朋友告诉我的,都是来参加你们人脉大命师的候选來的!只是,你师傅居然没告诉你而是讓你出去找奇童,这里面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孙东是话里有话,最后那句话很明显就是点给李风听的。李风也一下子就明白过來,脑袋一转,眼睛落在了我的身上。当时我还傻不愣登地望着他,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我知道了,回头活儿办好了我会來找你的,万林。我们走吧。”
李风招呼了我一声,带着我离开了孙东的小杂货铺,走在路上我回头看了一眼,这个胖子打开了店门。依然坐在柜台后面,路上人来人往,可是谁都不会注意到这个胖子,更不会想到他会是命师的中间人。
跟着李风一路到了李亚琴所在的医院,在病房门口见到了她的丈夫,一看就是个知识分子,穿着有些老旧但是很干净的白色衬衫,戴着厚厚的眼睛,虽然秃顶可是头发梳理的一丝不乱,没有留胡子,脸上看起来白白净净的。
“你们好,刚刚我在医院接到孙东打来的电话,我叫王飞鹏,是北京人。”
他显得很热情。一见到李风立刻就走上前来握手,李风倒是有点心不在焉,随便一搭手后就说道:“我叫李风,是来帮你忙的命师,带我看看你老婆吧。”
王飞鹏赶忙打开了病房门,我站在李风身后,探头这么一望,看见了躺在病床上的李亚琴,照片上的她看起来虽然瘦可是还是有人气的,可是此时病床上的她显得比照片上还要瘦一圈,穿着病号服,身上插着输液管,明明胸口有起伏代表她在呼吸,可是偏偏整个人就是给我一种没有人气的感觉,说一句不太贴切的比喻,躺在我面前的孙亚琴,就好像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可却偏偏还在呼吸。
“这就是我爱人孙亚琴,前几天她去东直门一个亲戚家,回来之后就一直不对劲,晚上睡觉总是和我说听见有人在她耳边说话,很吵很闹。接着身上开始出现异常明显的黑色纹路,用水,用酒精都擦过,可是就是擦不掉。后来就来医院就医,医生说要留院观察,可是才住了第二天,晚上我出去上个厕所,回来之后她就变成了这样,一直昏迷不醒,而且看起来就像是,像是死尸一般……”
王飞鹏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李风走到孙亚琴身边,伸手撩开了她的病号服,果然能够看见在她的手臂上有一片黑色的纹路,条状的,大概一指左右宽,围绕着李亚琴的手臂盘旋,随后李风伸手撩开了李亚琴身上病号服的衣领,露出了她的脖颈,果然在脖颈的部分也有黑色的纹路,此时他开口问道:“出现这些纹路之后,她有什么反应吗?还有她说的那些吵杂的声音你能听见吗?她有告诉过你那些声音里到底是什么内容吗?”
王飞鹏想了想后说道:“我的确是听不见她说的那些吵闹声,一开始我觉得可能是她的精神出现了问题,后来她身上也跟着出现了大量的黑色纹路我才明白她说的肯定都是真话,我早些年在农村支教的时候遇见过一些怪事,所以我感觉这一次可能真是遇上了脏东西。她告诉我,她听见很多哭泣声,然后还有人在不断地说自己好惨,还有人的惨叫……”
李风摸了摸下巴,随后想了想说道:“这样吧,你带我去你们家看一看,我感觉你妻子身上的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
王飞鹏当即带了我们回他的家,是一间王飞鹏所教的学校的教师分房,地方不大,只有一室一厅几十个平方米,我们在房子里转悠了一圈,没看出什么怪异之处来,此时我却看见王飞鹏家的客厅南边角落里放了一张四方供桌,上面摆着一尊观影像,我好奇地问道:“你们还拜佛啊?”
王飞鹏点了点头,尴尬地笑了笑说道:“还是我早些年支教时候留下的坏毛病,总感觉家里要是不放点类似的物件总是不踏实。”
李风也瞧见了这观音像,快步走过去伸手从观音像的后面拔出了两根长香,点燃之后却没有插在香炉里,而是折断了其中一根,说来奇怪这香一断,燃起的烟雾立刻停止,甚至连点燃的香头都熄灭了,紧接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