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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莫逆，绝非容易撼动之辈。”
沈落雁分析道。
杜预点点头。
“但正因如此，他们也被迫捆绑在迪奈瑟二世的战车上，不得不在政治上选择与摄政王站在一起。”沈落雁一针见血：“而迪奈瑟二世，绝非没有敌人！”
“他的敌人，就是刚铎真正的国王，阿拉松之子，西方游侠，大步阿拉贡！”沈落雁斩钉截铁道：“所以，我敢大胆猜测，即使迪奈瑟二世不要求他们提供阿拉贡的人头，他们也势必不能站在剧情主角的一方！”
杜预若有所思点点头。
鱼与熊掌不可得兼。
这是人尽皆知的道理。
要取得鹊巢鸠占的刚铎摄政王迪奈瑟二世的信任，司马懿一方付出的代价，就是不能跟阿拉贡等剧情主角，关系太好。
剧情人物不是傻子。
杜预作为葛丽马巧言，一直按照萨茹曼的指点和命令，兢兢业业做事，还要受到萨茹曼的怀疑，不得不让凯瑟琳跟随萨茹曼做学徒兼人质。而司马懿可是动用了刚铎的兵力，参与谋杀凯瑟琳！
估计他付出的代价，比自己要多十倍以上。
第44章落雁论势，凯瑟琳为质！
沈落雁猜测，迪奈瑟二世要求司马懿等人去杀死阿拉贡，绝非空穴来风。
“这样的话……”杜预眼中闪动光芒。
他不是笨人，沈落雁一句话，一语点醒梦中人！
“对！”沈落雁似笑非笑道：“我们可以借此发力！刚铎真正的主人，是阿拉贡，而非迪奈瑟这个心怀不轨的摄政王！我们派罗翰骑士，对付刚铎，会违反伊欧誓言，但若是为了刚铎真正的国王归来，派出罗翰骑士，清剿不肯交权让位的权臣迪奈瑟二世，却是师出有名！堂堂正正！不仅罗翰骑士们不会反对，就连大陆上的诸多势力，也将支持主公！”
杜预站起来：“对啊！司马懿勾结的是迪奈瑟，而不是刚铎。若是我能与阿拉贡联手，指认迪奈瑟鹊巢鸠占，要求他让位给真正的国王血脉，他便不再是什么宗主国，而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奸佞！”
“但该怎么跟阿拉贡拉上关系呢？”杜预皱起眉头：“我可刚刚与甘道夫大战了一场。”
沈落雁咯咯笑道：“别忘了阿拉贡身边，可是有主公的二弟杨过。以杨过的性格，与阿拉贡的关系相性应该相当不错。有他穿针引线，以阿拉贡此时的落魄经历，身边除了西方之星这把宝剑，可以证明他的正统血脉外，还有谁认得他是刚铎真正的王者？听到罗翰国的统治者，肯为他复国，他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因为甘道夫的缘故，对您产生仇恨？再说甘道夫与您的矛盾，根源于萨茹曼。您与萨茹曼的合作，只是权宜之计，迟早要分道扬镳。甘道夫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当他听说你要帮助阿拉贡，绝不会阻拦，反而会协助！”
沈落雁不愧是智计百出的女诸葛、俏军师，这么一分析，杜预立即明白了大陆的形势。
自己攥住罗翰国这张王牌，便占据了大陆的主动局势。
沈落雁建议道：“所以，我看不妨通过杨过，给阿拉贡传讯。邀请他参加你5日后的就职大典。有阿拉贡承认你的摄政王之位，相当于你的统治取得了宗主国的认可！就算将来真正自立为君，罗翰国内的反对声音，也小很多。”
杜预深深点头。
“萨茹曼那里怎么办？”杜预深思熟虑。凯瑟琳此时在萨茹曼的手中，不得不谨慎行事。
“主公你可以向萨茹曼主动解释。告知他为了实现萨茹曼大人进攻刚铎，取得天下的伟大计划，此时您要主动与萨茹曼大人拉开距离，伪装成一个公正的王者形象。萨茹曼此人，崇尚阴谋论。能暗中控制一个表面公正的罗翰国，对他的阴谋有益无害。”沈落雁娇笑道。
杜预佩服道：“你惯于这些阴谋策划，我光是想想，也觉得脑仁疼。”
沈落雁依偎在杜预怀中，美眸闪动狠毒之色：“司马懿那些家伙，竟然敢谋害凯瑟琳和你，我绝不放过！”
杜预点点头，立即走向水晶传讯室，向萨茹曼解释自己的新计划。
听说杜预打算邀请整个大陆的正道势力，前来参加他的就职典礼，萨茹曼非但没有反对，反而大加赞赏。
“我的仆人，既然我收下你的女人作为学徒，我无条件信任和支持你的一切决定”萨茹曼白须飘飘，正气浩然：“只要有益于我们的大业，我不会计较权宜之计，一时之言。你在典礼上，甚至可以公开发表指责我的言论，怀疑埃辛加德策划了希尔德王子的谋杀伏击案。我自有办法，跟你上演一出双簧戏。”
杜预大喜。
萨茹曼果然如沈落雁所言，是一个崇尚阴谋的家伙。他最喜欢这个调调。
派出自己仆人暗中控制罗翰国，然后策划罗翰国与埃辛加德翻脸对抗，演出双簧，将来一旦他派强兽人部队入侵刚铎，罗翰国派兵增援刚铎，便显得顺理成章，无人怀疑。
那时候，罗翰国的反水反噬，才最为致命。
米纳斯提丽思的天险堡垒，不曾陷落，但若是来援的罗翰骑士，在内部反水，再坚固的天险都会被内部攻破。
这就是萨茹曼的如意算盘。
可惜，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杜预另有打算。
而送往杨过手中的信鸽，也被杜预放出。
里面装载着一封他以罗翰摄政王之名，写给阿拉贡的信。
做好了这一切，杜预便放下心，一手抱着沈落雁，一手抄起伊欧玟，在中西两女吃吃娇笑中，将两女扑倒床上，来个一箭双雕，去做他罗翰昏君去了。
萨茹曼缓缓放下手，关闭了真知水晶。
他的身边，是面色冷静的凯瑟琳。
这里，是欧萨克塔的最高处。
欧萨克塔是一座地势险要的石头魔法塔，建在一座螺旋上升的黑曜石柱峰顶端。这里位于埃辛加德的中心，这座魔法塔和之下的欧萨克要塞扼守着迷雾山脉和罗翰峡谷间的战略要地。
凯瑟琳的目光，从魔法塔的高处望下，远处迷雾氤氲的迷雾山脉和浩瀚富庶的罗翰峡谷，尽收眼底。而埃辛加德的宏伟堡垒，也看得一清二楚。埃辛加德的主要防御体系是那圈天然形成的峭拔的悬岩，从一边绕到另一边，至少一英里。岩圈内是美丽的树木和花园，由高山上流下来的溪水灌溉。因为萨茹曼是一位博学的术士，在他几乎永久的生命内，他熟练地掌握了农学、园艺、化学、冶金和生物学。
利用这些知识，在从罗翰国王手中取得埃辛加德统治权后，萨茹曼精心地打理着这片土地，将这里变成了一片蒸蒸日上的热土。
数以万计的奴隶，在经过灌溉、肥沃的田地中劳作，生产烟草、谷物，黑森林中大批的树木，被兽人砍倒，拖去埃辛加德，为冶炼的炉火提供燃料。在欧萨克塔下的岩浆深渊中，除了数以万计的冶炼炉，日夜冒出滚滚浓烟外，一种令人骇人听闻的新物种——强兽人，在成千上万地培养过程中。
凯瑟琳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
同时，她也为杜预的命运，在暗暗担心。
要知道，杜预表面上服从这野心勃勃、实力通神的萨茹曼，暗中却在算计着利用萨茹曼和罗翰国，实现自己的复仇计划。
萨茹曼若是发现了杜预的异动，一定会将杜预和自己连根拔起。
她的目光收回，再投送在沉思的萨茹曼身上。
萨茹曼的面前，摆放着真知水晶。
这真知水晶，可是一件极为稀罕的宝贝，它本质上是一颗帕兰梯利魔石，这是很久以前由小精灵打造而后归属古代帝王的宝物，共有七颗，也称为七星魔石。欧萨克的这一颗是后来从伊伦迪尔的宝库中流失的。透过这颗黑色的晶石球，萨茹曼能侦察到中洲各地无论敌友的行踪和命运。
当然，凯瑟琳知道，索隆也拥有一颗，并通过那颗暗中给萨茹曼施加影响，毒化他的看法。萨茹曼自己对这一切，并无察觉。
在来到欧萨克塔后，萨茹曼并未立即传授凯瑟琳任何魔法知识和技能，只是让她做魔法学徒，替他整理那浩如烟海的魔法书籍和材料。
一个强大的魔法师，需要很多条件——高耸入云的魔法塔、汗牛塞栋的魔法图书馆、堆积如山的施法材料、成百上千的仆役、富可敌国的财富，但最重要的，是有一个能干的魔法学徒，替他打理一切，让他腾出宝贵的精力，研究魔法。
恰好，凯瑟琳正是这种复合型人才。
她能打理神罗帝国，要打理欧萨克塔，自然不在话下。
所以，虽然来得时间不长，萨茹曼发现自己已经很难离开凯瑟琳了。
凯瑟琳的存在，能抵得上100个强森，也许更多。她能让自己从繁琐的琐事，脱身出来，还能将一切都打理地井井有条——甚至比萨茹曼自己打理地更好。
所以，虽然很不情愿，但萨茹曼还是无可奈何地给予了凯瑟琳以更大的权力和信任。他太需要时间去做大事了——比如应付圣白议会的质询和关注索隆的动向，还有魔法研究。
而凯瑟琳，更加清楚自己要做什么。
她作为学徒和人质，来到萨茹曼身边，是她的决定。杜预坚决反对。但凯瑟琳坚持。
她走了一步险棋。
固然，她成为了萨茹曼控制杜预的人质，但反过来想，她又何尝不是杜预派在萨茹曼身边的一个暗棋？
她超强的能力和魔法天赋，就是凯瑟琳自信可以征服萨茹曼、得以自保的底牌。
“你怎么看你男人的提议？”萨茹曼突然问道。
凯瑟琳美眸清冽，瞥了一眼萨茹曼。
“只是好友”凯瑟琳撇清道。
萨茹曼深深看了凯瑟琳一眼。
凯瑟琳耸耸肩：“一个高明的提议，对付米纳斯提丽思那坚不可摧堡垒的唯一办法。”
“相互仇视对抗的埃辛加德和罗翰？一出双簧戏？”萨茹曼似笑非笑。
他的鹰目中，夹杂着高深莫测的意味。
第45章致命魅惑，千钧一发！
凯瑟琳冰冷的嘴角绽放一抹笑意：“还有更高明的办法么？若要最大化罗翰的战略价值，不是加入埃辛加德的罗翰，而是潜伏在正义阵营的罗翰，关键时刻可以捅您敌人一刀的罗翰！”
萨茹曼眼神落寞下来：“凯兰崔尔和甘道夫，不会相信。”
“只要有人相信就可以”凯瑟琳淡然一笑道：“很多谎话非常老套，但总有傻瓜上当。这是为何人们坚持说谎的原因。”
萨茹曼欣赏地瞟了凯瑟琳一眼。
“如果你选择效忠与我”萨茹曼伸出干瘪的双手，笼罩在凯瑟琳的臻首上：“我可以承诺，将自己半数的魔法知识，传授给你。即使你是神的仆人，都能受益匪浅！”
“神的仆人？”凯瑟琳美眸冰冷，倒退一步。
“对！”萨茹曼的嘴角，淡出一丝高深莫测的浅笑：“你和我那仆人葛丽马，不都是来自异世之神的使者么？你们并非是我们这世界之人！”
一阵恐惧，占据了凯瑟琳的身体，不由颤抖起来。
她和杜预，一开始就被萨茹曼看透了？
萨茹曼玩味地看着凯瑟琳道：“你们太小看一个活了数千年的迈雅的能力和知识了。我在看到你们第一眼时，就知道你们并非本世界之人。换句话说，我那可悲的仆人葛丽马·巧言，早已被你的男人掉包了！”
“你如何知道的？”
“命运。”萨茹曼一脸苍凉：“我在你们的身上，看不到过去和未来的命运。相信我，凯兰崔尔、甘道夫、爱隆王这些人，都有这种命运之力，可以轻易看破别人的命运。当然他们无法确切看清。你们既然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自然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
“你想怎么样？”凯瑟琳冷冷道。
“不想怎么样”萨茹曼的鹰目，凝视着凯瑟琳：“我才不在乎你们那点微末本事。我需要有能力的人，为我征服中土服务。服从我的命令！凯瑟琳！我会传授你相应的魔法知识，你将成为我真正的徒弟，受益无穷！”
他说到最后，已经用上了他闻名大陆的说服术。
萨茹曼的说服能力，冠绝大陆，他充满魔力和磁性的声音，有令人不容置疑的可信度。一旦受害者被他说服，会在潜意识中，不自觉的服从萨茹曼的指挥。而且这效果，是永久的。
就连褐袍巫师那种级别的传奇存在，都忍不住落入萨茹曼的彀中，成为他忠心的追随者，何况区区的一个冒险者？
凯瑟琳的美眸，迷离起来，凤躯不自觉地娇颤起来。
“对了”萨茹曼嘴角绽放一丝冷笑。
他目睹了杜预与甘道夫的决战后，已经清楚地知道，杜预和凯瑟琳，绝非什么葛丽马，虽然他的身体和身份，是葛丽马无疑。但萨茹曼那浩如烟海的知识和丰富的异位面旅行经历，让他轻易地理解这是异世界主神的使者。
应该说，他的猜测，八九不离十。
萨茹曼确实没有动杜预，但他自有办法收拾杜预和凯瑟琳的组合。
将凯瑟琳带到欧萨克塔，然后……永久魅惑这个女人。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