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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前十万年-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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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树族在发展过程中和众多的部落有生死之仇,比如对鬣狗族,鲨鱼手上就有好几条神树族的命案。但是随着两族的融合,这些也就不存在了,因为他们知道对方与自己一样,都是人,都是为了自己部落的发展。但是,要让他们接受部落中出现同样与他们为生死之仇的狮子,那绝对不行,那是不可扭转的恶魔化身。
    蛮牛族族人到是对他们族长很支持,因为他们善于驯养动物,即使是食肉动物。由驯养两只野狗幼崽改为救治一头雄狮,最后尽可能地驯养,这之间虽然有些距离,但是并不是无法跨越的。
    神树族却是完全不同的情况了,神树族人口众多,是很多部落组成的,所以和狮子等猛兽的血腥经历加起来就太多了。神树族驯养的动物太多了,而且都是食草的大型动物,如果受惊损失不可设想,没有经验、高风险、结局渺茫的事谁愿意干?
    张凡虎当然不是个轻易放弃也不是一个轻易屈服的人,或许这是很多成功人士的成功之处——倔强另一种翻译就是坚持与不屈。
    女祭司奇妙的催眠术效果很明显,它能刺激雄狮身体的大脑细胞,从而激发雄狮身体潜能,帮助它恢复。虽然张凡虎知道女祭司不可能让垂死的雄狮瞬间恢复,但是让它伤情不至于继续恶化却是可能的,至少雄狮的心跳变得平缓多了,呼吸也逐渐顺畅,由原来的休克变为深度昏迷。
    雄狮受伤极重,而且它体积庞大,伤口众多,要想在不把刚缝合的伤口崩裂的情况下把它搬走是不可能的事。最重要的是张凡虎不可能把众多神树族人排斥的雄狮搬回营地,他的计划再完美,对自己再自信也不能忽视民意。
    雄狮被垫在一张角马皮上,而一个兽皮棚子使它身处其中。最外边还有一个用枯草、树枝叶等搭建起来的大棚子,在这种双重防护下雄狮身处之地在白天不惧烈日,夜晚也不怕风寒。
    白天的烈日下,张凡虎和拉乌在草棚内,按时给雄狮消毒、换药;夜晚是最危险的时候,没有人敢依靠史前简陋地武器孤身一人在非洲大草原上,即使装备精良也会有很多意外。但是张凡虎却是例外,寒冷危险的夜晚他却来到草棚外警戒。
    这是一场神树族与蛮牛族别样的合作与比试,所以拉乌并没有忘记他的诺言和尊严,成了张凡虎的队友,并且两人分工明确,一人白天一人夜晚,白天照顾雄狮和警戒危险的张凡虎晚上休息,夜晚照顾雄狮的拉乌白天休息。
    张凡虎白天工作,夜晚休息,这看上去无疑比在炎热的白天躲在凉爽的草棚中休息、在同样凉爽的夜晚工作要好得多,但是实际情况却是张凡虎对此怡然自得。
    白天张凡虎在炎热地烈日下四处瞭望,然后回去照顾雄狮,而在草棚中他身边却是呼呼大睡的拉乌。
    晚上,张凡虎把望远镜调到夜视状态交给拉乌自己休息,但是他却不在暖和的草棚中反而到草棚外边一棵猴面包树上。
    今天忙活完的拉乌用望远镜窥视据他数十米的树叶丛中的张凡虎,发现他双腿盘坐在巨大的树叉上,双手轻放在膝盖,胸口一动不动,但是小腹却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运动。
    张凡虎的小腹慢慢鼓起,约半分钟后才慢慢消下,与此同时嘴唇微张,显然是嘴鼻同时呼气。这种一呼一吸之间用时足有一分钟之久,是一般人睡觉时呼吸的二十分之一,行走时的三十分之一,这太让拉乌吃惊了。
    望远镜再经过调试,拉乌看见张凡虎的双眼分明没有闭上,而是在半睁半闭之间,但是双眼却无神,而且一个人也不可能这么久的时间不睡觉,要知道两人已经在这儿一周多了,所以张凡虎绝对在休息,只是以拉乌不知道的方式罢了。
    拉乌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当然望远镜再次扫过张凡虎左胸时突然一顿,他的嘴并慢慢张大了:张凡虎的胸口没有跳动!
    史前智人虽然不知道人体多种器官的运动原理,但是无疑每个人、每种哺乳动物、每种鸟类、爬行动物都是有心脏的,心脏都是会跳动的,这些很多智人都知道,拉乌当然也知道,而且比一般人知道得更清楚,但是现在的这一幕让他震惊了。
    “砰砰!”拉乌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但他却知道那不是,而是他看到望远镜中的张凡虎左胸微微起伏震动了一下。这个轻微的心跳让拉乌松了一口气,总算将他的惊惧消除了,但是一个疑惑却来了,为什么张凡虎呼吸如此慢,而且心跳间隙如此长?
    就在拉乌想得出神时,突然发现张凡虎猛地睁开了眼睛,然后偏头看向他自己。拉乌心跳似乎都漏了一拍,他知道自己绝对被发现了,因为他看到张凡虎对他微微一笑,然后指着远处一处小土丘。
    拉乌不由自主把望远镜转过去,只见三公里外一只花豹跃下土丘上树林最后一棵树,然后微微低伏着身体向着这边潜伏过来。他当然知道花豹过来是干什么了,看着张凡虎食指一指花豹然后立掌对着他自己的脖子一切最后指指草棚。
    拉乌点点头示意明白他的意思,现在他对张凡虎的佩服更深了,很显然对方虽然在“睡觉”,但是比他拿着夜视仪望远镜警戒还要先一步发现危险。
    “呼呼!”正准备后退的拉乌突然听见身后棚中雄狮的呼吸变得急促,连忙转身钻了进去。
    一周都没有动静的雄狮现在呼吸急促,乌拉以为是伤势有恶化现象,正准备出去叫张凡虎,却发现雄狮慢慢睁开了眼睛,虽然还是无神,但是却透着一股挣扎之意。
    拉乌突然明白,这是雄狮对花豹来临的感应,花豹也是非洲七霸之一,与狮子是竞争者,当然也就成了敌对者。这头雄狮是四头雄狮兄弟联盟中的老大,对危险的来临感应很敏锐,即使是在重伤未愈的情况下也能在这种危险的刺激下率先苏醒。所以,这也算是花豹来临的一个好处。
    拉乌笑着拿出弩,装好弩箭拉开弦,向着花豹来临的大树边隐蔽起来。
    张凡虎也在树上拉开了弩,每晚在树上打坐他弩箭都是必备的。
    老族长对张凡虎非常不满,但是神树族猎队却不能失去这个带给他们现在一切的神人,神树族猎队并没有走远,在此处外边八个方向五公里都有一支分队,总数在一百二十人上下,他们是巨大危险的警报器。
    这只花豹明显感觉到危险,所以以自己高超的爬树本领和隐蔽本事在两队之间的树林中的大树上潜伏了过来,但还是没逃过张凡虎的警觉。
    神树族除了为两人狮警戒外,还有另一项重要作用,那就捕猎,在三天前起张凡虎就要求他们每天必须送来一只羚羊等小猎物。
    猎物当然是用来吃的,但是张凡虎却并不是用来两人吃的,而是因为在三天前雄狮的伤势已经完全得到控制,伤口恢复得不错,已经不需要注射椰汁,但是却还无法吃食物。于是每天的一只小羚羊的数百上千克鲜血就成了雄狮的食物。雄狮虽然还在昏迷期间,但是在闻到羚羊的鲜血闻到却有反应,当张凡虎两人将热血慢慢倒进它的巨嘴中,它会不断吞咽。
    花豹的鲜血的营养不一定赶得上羚羊血,但是却是雄狮恢复的催化剂,这是精神与**上双重食量,所以送上门来的礼物两人不可能不要。
    看着匍匐起来的雄狮,张凡虎和拉乌两人蹲在远处看着。
    在刚才闻到两人抬回来的鲜血淋漓的花豹鲜血和那熟悉的味道时,雄狮的眼睛终于变得有神起来,张口咬在抛在它面前花豹的脖子,那上面有两个弩箭孔,鲜血就是从中飚射而出。
    张凡虎微笑着,眼中露出满意的微笑,但是却有一种霸气升起。拉乌看着他和正慢慢复苏的雄狮,他觉得自己该做出决定了。

第二章:人狮之情
    张凡虎推测,在很古老的时候人类就已经驯化狮子这种猛兽了,这可以在古国的传承中见到:古埃及数千年的狮身人面像;古希腊说神话中的一身厚皮,刀箭不入的尼米亚猛狮;还有狮头、羊身、蛇尾喷火的妖怪喀迈拉。
    其中,一般人认为埃及的狮身人面像是古希腊神话中的斯芬克斯,是堤丰和厄喀德那所生有翼、美女头、狮身的怪物,因其杀父后逃亡到处为害。但是张凡虎却不这么认为,因为埃及的狮身人面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认为的公元前两千六百一十年,著名的法老胡夫建造的。很多资料显示,狮身人面像的建造年代远远超过了那个年代。
    张凡虎经过种种资料大胆推测,这些人与兽结合的生物在自然界当然不可能存在,而人的信仰都有一种来源,最后集合成为一种类似于图腾的东西。
    古埃及有非洲狮,古希腊很强大,并且据非洲并不远,也有可能遇到过狮子,并和古埃及人一样有过驯养狮子的经历。于是后人把这种两种在智力与体力上巅峰的不同生物组合在一起,成了各自祭拜的生物,成了心中的神。
    我国也是有数千年历史的文明古国,也有类似的传说。
    《山海经》中描写昆仑山上有神,人面虎身、白尾,这就是我国传说中的西王母。虽然这是传说,但却是有历史根据的:多种史料记载西王母拜见过西巡约三千年前的传奇王者周穆王,并且两人有很紧密的联系。这说明历史上确有其人,只不过经过人们谣传加工过了。
    神树族不知道,或许在不久之后当看到神人张凡虎驯服了雄狮,他们也会有类似行为。他们在得到雄狮的帮助后,说不定也会将张凡虎和雄狮的身体相结合创造一种神明膜拜。
    事情的确有向这方面发展的趋势。
    张凡虎不让神树族猎手近距离保护他们就是不希望过重的人体气味影响到雄狮,就像人类不想在养伤的时候睡在狮子身边一样,人类的力量对狮子来说虽然不惧但是也不会小觑,如果在它养伤期间受到打扰对其影响肯定很大。
    所有的生物都是小时候的可塑性最强、脾气温和的较暴躁的强、雌性较雄性强、完全陌生的无仇恨等恶劣情绪交织的两者之间靠近的可能性更高,但是张凡虎想驯化的雄狮却完全与这些相反,可以说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是他要做!
    张凡虎当然并不是必败无疑,他有三个优势:一是雄狮受重伤,他们救治它就已经在与它接触,所以即使雄狮不感恩也可以消除对他们的生死敌意,而且聪明的雄狮或许会明白它真正的敌人是谁,不仅是争霸路上还是复仇路上,那一场大战都免不了,它现在需要人类的帮助。
    第二,张凡虎是优秀的动物学家,对动物们身心都极为了解,现在要收服它主要在攻心。现在两人看着雄狮一边低吼着吸血一边瞄着他们两人,这至少说明了雄狮对他们消除了部分敌意。草原之王的机智和嗅觉告诉它这两人在这些天对它的帮助,现在口中的复苏的味觉也说明了这一点。
    第三,有拉乌这个队友。尤其是拉乌对动物心理的揣摩,这或许才是他们这个部落或者说他孤身一人能有那样驯化众多动物的成果,这是巨大的成就。史前智人对大自然都有一种敬畏之心,对生物也是,就是这种心理使人类与动物们站在同一条线上——或为朋友,或为敌人。
    要想成为朋友、兄弟、战友,没有别的办法,任何手段在这些神圣的词面前都是虚浮无用的,除非,饱含爱。
    张凡虎是动物学家,很多前辈、同行都受他尊敬,但是他最尊敬的却是一个女人,而且严格来说她并不是动物学家,她就是乔伊·亚当森。
    她比张凡虎大八十岁,出生于我国最后一个封建王朝灭亡之年,当她离开时张凡虎还没出生,但是她的一个与现在张凡虎类似的行为却让张凡虎一直牢记她:驯养狮子。
    “唔!”雄狮的低吼让张凡虎由沉思中苏醒了回来,他只得微笑着慢慢退后。刚才他在抚摸熟睡的雄狮的脖颈上的长狮鬃,但是现在的雄狮已经恢复了一小半,并不是什么也不知道的昏迷了,所以它醒了。
    如果是猫、狗被主人抚摸脊背、头顶,它们会很享受地眯着眼睛仰着头,狗还会摇尾巴。但是雄狮会么?而且还是一头与人类近距离接触才十几天的野生雄狮!
    望着已经匍匐着的雄狮,张凡虎只是后退了两步给对方留点接受他的空间,并不惧怕它的威胁。现在雄狮已经能吃肉了,只不过不能像以前那样大快朵颐,也不能自己撕裂猎物的皮毛,所以张凡虎和拉乌两人细心地照顾它是知道的。这也是为什么它不拼死向张凡虎的原因——雄狮已经能慢慢站起并行走了。
    乔伊·亚当森生前说过的一句话:“可怕的不是动物,而是人!”这话张凡虎早就理解到了,现在他不仅在于拉乌合作和竞争,也在与这位传奇前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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