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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在碧绿丝绸上放的一块圆翡翠,受着如母亲眸光般的清晨阳光的轻柔抚摸。小湖只有一千平方米左右,四周呈标准的弧形,又像块镜子镶在个奇特的镜框里,镜框是长约二十米、坡度三十的斜坡,内侧镶镜的一侧边沿很陡,几乎是垂直的,这从一汪湖水的湖心、湖边的反光度就可以看出,湖边没因为是湖边就呈现都会有的内倾斜,而是向外倾斜。这个镜子般的湖让湖边养尊处优的草们着实臭美了一番,摇头晃脑立在湖边照镜子,搔首弄姿向湖里抛丢着昨日没喝到的雨水与雾水珠。这些草可能因为想要与这美丽的湖相匹配,也长得极其可爱,其中有很多就是尖茅草,它们嫩得青翠欲滴,嫩得让人惊奇,让人爱怜不忍心踩在它们幼小的身体上。湖边还有四棵猴面包树,它们都在“少年”阶段,直径在一到三米之间,每棵都开满了如喜鹊似的花,有的谢了落在湖面上。小湖因受到有的动物的亲昧,镜框有两处有轻微的破损,外边的斜坡道被踩得更加低平,上面有众多的尖、半圆蹄印和兽爪印,湖水也从两处缺口小心地踩着那些脚印涓涓流出,这样看上去像一面镜子上却有两个镜柄。
族人们都趴在湖沿直接用嘴吸水,只有智力站在边上舔着干干的嘴唇瞭望警戒。张凡虎以用望远镜把三十公里内的地方的仔细观察了,走过去拍拍智力的肩,指着湖对他点了点头,智力高兴又感激地对着张凡虎憨憨地笑了下,忙跑去喝水了。张凡虎不好去亵渎了这美丽的湖,在湖外沿看见个一米方圆的小坑,里面是些嫩草,走过去用手把它们全部压倒,然后走到湖边,并着右手用掌沿从湖边向着小坑划着数厘米深的小水沟。在这个“脸盆”里洗脸真是享受,捧一把湖水往脸上一扑,顿时神清气爽,心情说不出的畅快。洗脸后趴在湖沿上直接用嘴亲吻着湖面,吸着她甘美的乳汁,真是清爽甘甜,还散发着青草与猴面包树花的淡淡清香,难怪过了这么久了还有这么多的族人在贪婪地喝着。(此章对湖的细致描写并不是为了凑字数,这在后文有重要的作用)
第十二章:王者之战(上)
可口的湖水填饱了大家还半饱的肚子,大家又跟着老族长要回“家”去了。生机与死亡是孪生兄弟,小湖给许多动物带来了珍贵的水,但也带来了捕食者,虽然早上是较为安全的时刻,但大家仍然喝完就回去了。
依靠着那一百多千克的斑鬣狗肉和雨水之后草原上众多新生的植物,张凡虎和大家一起度过了美好的两天,但是他的心虽然不焦躁,但绝对不轻松。因为虽然草原上野生动物看似很多,但是毕竟草原太大,而且最重要的是它们速度快、警觉性高或者受到其他动物的威胁,反正想在非洲大草原上好好地生存并不是想象的那么容易,当然这并没有让张凡虎气馁,他在等一个机会,一个饕餮盛宴——对所有肉食动物都是相同的一个机会。
在这两天里,张凡虎也清楚了族人们的生活方式,与想象的大致相似,远古人们过的都是“恩格尔系数”高达百分之**十的艰苦生活——每天都为生活下去的基础物质而忙碌,这是“不为财死,而为食亡”的岁月,只有在有了活下去的物质基础后才有娱乐、祭祀等精神活动。在白天,健壮的男人们手握长矛、石斧等武器或者说生活工具外出狩猎,女人、小孩就在家的四周数公里范围内采集各种能吃的植物,有时能捉住只鸟或者什么小兽。
从这些可以看出,一族一国的现象是存在的,部落之间是几乎不交往的,就像许多肉食动物不交往一样,大家是竞争者或是敌人。值得一提的是,这个部落非常年轻,生命力极其旺盛:全族居然只有老族长一个老人,其余的男人都在二十至四十之间,虽然大都很瘦,但却绝对不弱;女人们都是有生育力的年轻人,这就为部落的生存繁衍源源不断地注入新鲜血液。
第四天刚喝水回来不久,组人们都聚在树下,想听候老族长的安排。但突然“啪!”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一个人从树上落了下来,居然是张凡虎!只见他把望远镜往背上一缚,操起巨型猴面包树下属于自己的长矛。
他的矛是昨天和族人们一起外出时寻到的一株手腕粗的小树削制而成的,这是属于短盖属的一种豆科硬木,其树皮曾被用作制布,与它的近亲另一种豆科树都是南部非洲极其耐火的一种树。因为在非洲的许多内陆缺雨水、土壤差的地区在干旱时经常有自然大火,烧掉枯草老树,来年雨季草木就“野火烧不尽,雨水淋又深”了。所以用这种经过火烤制而成的矛尖坚硬程度是很可观的,而且当然不能把张凡虎的矛想成其他族人的那种“烧火棍”矛尖,他在把小树干烘干后并没有把它放在火里烤,而是先用族人们的石斧粗略地削砍了下,再经过太阳的暴晒,非洲草原上的太阳在经过了数天阴云的压抑后显得格外的疯狂。
昨晚张凡虎就把经过暴晒了大半天的长矛脚踩腿夹地固定住,用他那多功能的宝贝军刀又是砍,又是削、锉、锯、转、雕等,几乎把刀的功能用完了,花费近半小时才做出一个矛头。虽然全部族人都疑惑不解地看着张凡虎,但是他却仍然专注地干着,如果一个现代军迷或者对冷兵器感兴趣的人一定认得出,这是冷兵器中著名的“艾考瓦”矛头。这是南非祖鲁国王夏卡在公元十九世纪初自己设计的一种适合格斗的战矛。其刃宽大厚实,锋利异常,若刺入**会发出让人起鸡皮疙瘩、汗毛倒立的“霍霍”声。当年的夏卡国王和他的军队就是用这种矛南征北战,驱逐侵略者、开拓疆域,这矛立下了赫赫功劳。这种用硬木做成的“艾考瓦”矛结实锋利,十分适合捕猎和自卫,这比族人们单纯的锥形矛头好得多了。另外张凡虎还在菱形似的矛头侧面上切出小锯齿,两面凿出两条小小的凹槽——可别小看这小槽,有它们的存在会让伤口血液流出速度加快百分之三十!这简直就是魔鬼的爪牙。
当矛已做好,但大家都还是疑惑地看着张凡虎时,又是老族长最先明白过来,在他的几句话后,所有用矛的族人都忙活起来了——改造矛。速度最快的智速不仅跑步最快,连改制矛的毛培都最快,张凡虎就最先帮他“精加工”,打磨、凿刻。
现在,张凡虎拿着矛精神一变,族人们觉得前两天温和的他突然变得有点陌生了,此时的张凡虎虽然不是锋芒毕露,气势已然内敛,但是还是让他看起来很伟岸,原来伟岸这种最高深的形容词与身高并无关!张凡虎右手指一指智速、智力两人,然后向自己前面一挥手,同时头向那个方向一偏,说了一个字:“走!”声音不怒自威,智力提着矛就跑过来了,智速回头看了看老族长,见老族长默然,于是也来了。
但当三人刚要走时,又跑来了四个比较强壮的族人,显然是想与张凡虎他们一起外出,但张凡虎脸色不变,摇头、举手、立掌,做了简洁但意义明显的动作:“停!”这出乎全部族人的意料之外,但张凡虎没理会他们惊愕的表情,只是想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有一点惊讶吧,但是绝对不能让人数过多,首先在约三十公里外的地方的情况并不是很清楚,不能打草惊蛇,更不能因自己的一点经验加猜测就给族人们带来危险,更何况有了智速、智力两人再加自己,应付一般的危险已不在话下,两个族人的“战斗力”绝对相当与整个部落整体的三分之一了,甚至在狩猎上还更多。想到这儿,张凡虎突然又替那位被雷劈死的族人惋惜起来,若是自己没来之前的“智人三人组”是多么强啊!
抛掉这些没意义的幻想,张凡虎背负望远镜与一只有两公斤重的水袋,带领着智速、智力奔向那近在眼前又要不可及的朝阳。(今天第一种真正的兵器出马了,我对本书的介绍绝对没有夸大其词,请感兴趣的朋友们拭目以待。另外,今天上课时间太多了,所以字数少)
第十三章:王者之战(中)
在前两天,有三十公里视距的望远镜的张凡虎是有机会猎到猎物的,能先猎物而发现,又对其无比了解的张凡虎怎么可能白白地浪费两天时间呢?前天晚上他就在做让族人极为惊奇的事了:他把同样暴晒了一整天的斑鬣狗的皮紧紧地绷在如墙一般的巨型猴面包树的干上,四个角用木钉牢牢地钉住,这时的皮就像一张铁皮,敲在上面“梆梆”作响。
任何兽类的生皮在经过暴晒之后都会坚韧无比,有的在经过蒸煮之后再暴晒效果会更好,但那样又太硬了,那是许多国家在冷兵器时代用来甲猬的,“甲”指钢铁做的盔甲;“猬”指犀、牛、马等动物的皮革做的护具。
张凡虎显然没必要做什么护心皮甲之类的东西。他双手垫着青草端着一个直径约三十厘米的石锅,迅速地把滚烫的水往斑鬣狗的皮上泼。然后用刀快速地刮毛,只见一道十厘米宽、四十厘米长的白道出现在黄褐色夹黑斑点的皮上,然后第二道、第三道,在刮第三道的最后已是比较困难了,但聪明的智速已在用石锅烧水了。
就这样过了半小时,两张白色的半米见方的斑鬣狗皮就出现在了众人眼前,但张凡虎还不善罢甘休,居然把体恤衫一脱,用军刀尖在左手袖子上挑出一根较粗的棉纱往外拉,一直拉了数米才停下。然后坐在地上,把短裤裤腿挽到腿根,然后往手上吐了口唾沫,搓了搓手,再把那条棉纱线对折放在大腿上搓!这俨然是一副“老农搓麻绳”的架势!从这些小细节就可以看出特种兵真是多才多“艺”啊,尤其是这个来自农村“穷人孩子早当家”又是优秀的野外生存专家的张凡虎来说,这些简直连小儿科都算不上。十余分钟后,一条两米长的棉线在这个大陆上诞生了;又十余分钟后,一颗十厘米长的把斑鬣狗腿骨敲碎后磨制成型、军刀中钢锥转孔而成的骨针又在这个大路上诞生了;一小时后,两个虽不美观但绝对坚实的斑鬣狗皮水袋又出世了。
三十公里越野跑,这是很少有人敢或能在炎热的非洲大陆上做的事,但张凡虎却带领着智速与智力在这草丛其膝的草原上顶着朝阳越野跑。张凡虎以前在部队中绰号叫“川骆驼”,即是说他个子小——以前的人们喜欢戏称四川为“川耗子”,个子小、速度快、精明。但是张凡虎却有着骆驼般的耐力,由此用“骆驼”代替了“耗子”。这时的张凡虎完全拿出了当年在部队里急行军的阵势:小步快跑,五步一循环,前三步吸气、后两步呼气。
长跑本就是一个看身体循序系统的健康程度,其中肺部的肺活量、快速吸收氧气与释放二氧化碳的程度、心脏的收缩力度、大腿肌肉对血糖的消耗能力是锻炼的核心,但是每个人的身体条件又有稍微的不同,张凡虎的“五步循环步”就是他多年锻炼后的最佳结果,以这种呼吸与步伐的结合,张凡虎负重四十公斤急行军曾经连跑七小时,行军一百一十三公里!要知道,马拉松比赛的最高纪录也就仅仅比两小时少一点而已,即使用马拉松的时速来算,七小时不负重、在平地跑道上赛跑也才一百五十公里。就是那次张凡虎超越了几乎所有的战友,得到了“川骆驼”这个尊称,不用怀疑,当时连教官看着这个几乎虚脱了但仍然昂首挺胸的军人,一拳捶在张凡虎健硕的胸上:“川骆驼,你真不错!”
但是,张凡虎却遇上对手了,两个族人一点不落后于他。大家都手拿着两公斤重长矛,智速背负与张凡虎一样的斑鬣狗皮水袋,水袋盛水大约五升,也就是五公斤;智力背着一个部落里族人远行时的水“箱”,那是个直径四十厘米、高也才四十厘米,所以像个树墩,中间被掏空,顶上有直径五厘米的小孔,整个箱壁约厚五厘米,也就是说,这个盛水近七升。张凡虎在部落里充分地发扬了“节约”的高尚品德——全身只穿条白色四角内裤!
“其实,我只穿内裤也比族人们保守得多了,我的布料虽少但却绝对不怕剧烈运动。”张凡虎这样自我安慰道,于是他就把短裤与内裤轮换着穿,给自己将来穿树皮的时间劲量延长;那件体恤衫当成棉线的“集合体”被放在巨型猴面包树的树洞里,将来的“女人活”可离不开它。那双皮实耐磨的军用靴也被“珍藏”了起来,能将有限的资源利用到这种境界也算是生活造就出的人才了。
张凡虎就用他那双皮还算厚、韧的光脚与智速、智力跑着。两个族人左手拿矛微靠在各自的左肩,右手斜向下伸。本来科学的长跑需要用双手的大摆幅来增加肺部对空气的吸入量,但是他们却双手几乎固定地向前快速跑着。
一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