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汁也是这样的方式,虽然他们不知道他们神人要取这种有怪异气味的树汁有什么用,但是他们还是无条件地服从了。
第一百零五章:打猎!大猎!
休洛树的树汁含量很丰富,虽然比不上猴面包树这个“水货”,但是它也有猴面包树一半以上的水分。这是干旱地区树木生长趋势,就像干旱沙漠地带的仙人掌科植物一样,它们为了储存水分,喜欢把大量的水储藏在树皮或者**中,做到了随用随到。
植物们进化出的这种方式对自己生长很好,但是这样也便宜了很多的动物,许多动物就喜欢吃这样的树皮,既饱肚又解渴。但是这些植物也进化出了很多应对之策,比如仙人掌科植物长有尖刺,让许多动物无从下口;猴面包树只能采取最保守的办法,让自己长得相当大,生命力也增强,满足猎食动物之后又使自己不至于被贪婪的动物们吃死;休洛树树汁富含酒精也许就是为了防止动物们不停吃它而进化出的招,因为动物们喝了含酒精量很高的树汁很快就会酒精中毒,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酒醉,这也算是一种较为保守的防范。'。'
休洛树的树皮被张凡虎的军刀和族人们的石刀划开不到半小时,那能装五公斤重水的皮水袋就被装满了。闻着这熟悉又陌生的酒精味道,张凡虎心中汹涌澎湃——这又是一个时代的开始。
“噗!”一股水花冲出来的声音,大家连忙回头一看,只见两头河马露出两个大鼻孔和两只正在快速扇动的小耳朵,两只眼睛也看了正在向另一边树林慢慢潜行的张凡虎等人。在大家的惊心等待下,河马终于没向上次一样冲出水面而是慢慢地又沉了下去,水面留下几个小漩涡。张凡虎回头看着大家那隐藏在内心的怒火,眼中压制下来的信念,他知道,这而又河马要遭殃了。
勇士的尊严不容侵犯,男人的尊严不容侵犯,猎手的尊严不容猎物侵犯。人类就是有这样一种信念才会在数十万年中甚至只有数万年中在地球上数十上百万种生物中崛起,成为了地球上的主人。人类就是有了这种信念才会在这征途中征服一个个顽固的困难,站在了地球生物界的最高峰——这种信念不容动摇。
这是一种探求者的脚步,是一颗不屈的心,这颗心在探寻文明的道路上是不用有任何瑕疵的,那会对将来的成就造成相当大的影响。张凡虎知道,这口气他们必须争,这场仗必须打,这头河马必须死!
当河马再次下沉之后他们才转身继续向前走,只是大家都低头沉默不语,这不仅是因为在树林中需要安静,更多的原因是猎手们的自尊受到了创伤,受到了侮辱,他们刚才分明能感受到那两头河马眼里的蔑视与不屑。张凡虎走过去拍拍他们的肩膀,族人们看向他们敬的神人,但他们在神人张凡虎的眼中没有看见气愤和委顿,反而看到了一种不屈的信念,也看到了在他的嘴上两边上翘的两角,他分明就在笑。
很多话都不用说,只是一个微笑就能表达出很多。这十三个强大的男人向着草原上跑去。
烈日下,张凡虎他们没有走远,在距树林数百米远的一棵大猴面包树下,大家坐着休息。这与其说是休息不如说是在准备着什么,大家都把石刀摸出来削着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树枝,张凡虎把每人的投矛都拿出两支把血槽全部加大加深,甚至到了一次性使用的地步,即用了这次这些花了大量时间做的投矛就报废了,然后再用了大量金合欢树枝和刚才在树林中砍下的大量灌木做了一些真正一次性工具。夜晚的人们也没休息,哼哧哼哧的在树下忙活了数小时。
清晨,太阳还没有升起,但是把东方天边染成了一片血红色,远处的树林也喧哗了,但那是众多鸟雀在喝水觅食,下午或者中午是众多动物们喝水的时候,那是无比拥挤当然也很危险,所以它们一大清早就起来赶在其余动物们前面来到湖边。这时的湖边完全是一片安宁的样子,鸟鸣啾啾婉转动听,几只瞪羚也在这时候喝水,河马群刚在岸上寻找青草一夜,现在刚回到湖中休息,荡起粼粼的波光。
就在这种一片静谧中,树林中慢慢传来一个不大不小的脚步声。张凡虎背负户撒刀和箭袋,手拿强弓完全是大摇大摆就来到湖边,走到昨天的沙滩上把那支斜插在土中的响箭拔出来,然后到小湖边拿出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斜向上用力地扔出,在石块“噗通”一声落水后几秒张凡虎才回到刚才来的小道边,然后在看到两头河马冒出头之后先是大吼一声,再对着它们射出了那只响箭。
挑衅,这是以身体在纯自然状态下对河马的挑衅,而且是对昨天还对他们耀武扬威、器宇轩昂的河马,头脑简单平时称王称霸已经习惯了的河马现在怎么会不愤怒?没有丝毫的犹豫,冒出水的两头河马冒出整个头,然后张凡虎就看见那两个长达一米的巨头向岸边快速运动。水面再次冒出三头河马,但是却没有追过来,只是像看戏一样看着追向张凡虎的两个同类,这也让张凡虎暗自松了一口气,他的计划中只有三头河马,如果超过了这个数目那么不仅计划要破产,而且会把他与族人们逼入危险境地。
看着两头河马冲过来距张凡虎只有五十米了他才转身逃跑,他的冲刺速度本来就赶不上河马,无疑这样他自己已经陷入了危险境地。但张凡虎可不打算一直这样被河马追着跑,如果照这样下去在十几秒钟之后他就会被追上,那结果就是生命无法承受之痛。
向前跑着的张凡虎突然向左跳了一小步,然后再向右最后又在中间跑着,与此同时他右手反手在背上的箭囊中取出一支羽箭。然后继续向前跑了两三秒后突然转身张弓搭箭,被对准的河马像是为了响应张凡虎似的,最前面的一头右腿突然撞在一个凸起的小草堆。“咔擦”一声,隐藏在草堆中被深深钉入地中的两条“艾考瓦”粗的树枝被河马那巨大的力量硬生生地撞断了。
这头河马不是昨天追逐张凡虎他们领头的那头,昨天领头的是一头雌性河马,那应该是一头小河马的母亲,张凡虎原谅了它,毕竟也是为了孩子。但是今天不同了,这两头壮硕的河马是雄性河马,而刚才冒出水面的才是雌性河马,在河马的王国中,雌性河马才是统治者,它们是女王为尊的制度,而这两头追逐张凡虎的河马明显就是在它的女王面前挣表现!
这两头河马终于让张凡虎放下来心理负担,心无旁骛地执行昨天的计划。昨天下午大家用了两个多小时准备工具,然后在树林中再次布置了两三小时直到临近傍晚的时候才收工,最后晚上回到猴面包树下继续忙碌。
那在草推中隐藏的木棍当然是张凡虎等人细心布置的,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在数月前他们就用这种简单有效的方法在大草原上重创了十余头角马,然后才会有后来的大丰收,以至于现在的角马肉还有库存。三吨重的河马当然不可能被两支树枝绊倒,但是在撞断两支树枝后原本保持着最高速度的它还是向前一个趔趄,速度也稍微减慢,然后两腿再次拌到了前面离地二十厘米高同样被干草挡住的椰树衣绳。
族中用来制作渔网的膝椰树衣绳子承受拉力大约在无视千克左右,加入了动物毛发后承受拉力在一百千克,后者就是用在鱼叉后面的细绳;族中的粗绳承受力量大约在两百千克,“艾考瓦”中部绕着的就是这类绳子,张凡虎在昨晚还再次加工,把两条绳子拧成了一条,承受力量在四百千克以上。虽然河马的力量很大,但是拴在两个碗口粗的树根部的粗绳还是把这头本就摇摇欲倒的肉堆绊倒在地。
经过张凡虎细心布置的攻击方式虽然简单,但是杀伤力可绝对不能小觑,就像上次被绊倒的角马群一样,迎接它们胸膛的可不是它们熟悉的草地,而是草丛中斜插着削尖的树枝。河马虽然很重,但是却是一个肉墩子,三吨重的身体肩部距离地面只有一米六,而同等重量的大象有两米八高。河马的短腿造就了它斜向下冲的方式,张凡虎的树枝斜插的角度是经过细致调整了的,完全像是一个英勇的战士迎着斜冲而下的河马身体。
没有尖树枝插入脂肪和肌肉的声音,也没有血花飞溅,反倒是咔擦一声那支被精心布置的与“艾考瓦”矛头一样的树枝被河马硬生生地撇断了,矛头边上的泥土也被撬上来,河马在倒地的瞬间以与它身体不相符合的灵敏度与速度爬起来,这与它敦实矮胖的身体是分不开的。
张凡虎与族人们一起精心布置了十余分钟难道一点作用都没有吗,只是让河马绊倒一下?不,当然不是,如果只是让皮实耐打的河马摔上一跤那张凡虎还是一个野外生存专家、动物学家吗?河马尽管翻身爬起来了,那枝矛头短杆也被它折断了,但是至少长度达十余厘米的矛头还是完全刺进了河马那宽阔的身体,那是它粗脖子下胸口上的位置。一个断矛就这样深深地嵌在它身上,鲜血慢慢顺着断矛滴落下来。
第一百零六章:树林伤血
跑在前面的一头河马已经受了伤,但这还不够,这种对于角马来说是致命伤对河马还说只是一个不重但也不轻的伤,它完全还有实力冲过来杀死离他只有二十米正看好戏的张凡虎。张凡虎不是傻子,他可不会在死神面前陪他看戏,他的弓也不是白拉的。就在河马刚刚站起来还没有迈步而停顿的那一瞬间,一支羽箭过来了,这才是张凡虎真正的的杀招。刚才的双重保险绊倒方式就是为了使河马停顿下来,那斜埋的矛头只是附带杀伤力。
河马的五官除了嘴以外,其余的鼻子、耳朵、眼睛相对于它们巨大的身体巨大的头来说都是很小的。它的眼睛也就乒乓球大小,厚重的眼皮包围着它,但其实河马的眼眶是很大的,眼球周围有大量的脂肪占据了大部分的空间,虽然河马的眼球只有乒乓大小,但是整个眼眶大小绝对超过了鸡蛋。二十米的距离对于早有准备的张凡虎来说不远,射中鸡蛋大小的目标对于他来说也不容易但也并不是无可挑战,没有成功的可能性。'。'
这支羽箭带着一种一望无前的气势、带着必胜的信念射中了河马的右眼眶,然后那精心磨制出的燧石箭头受到眼眶阻挡斜插入河马的眼球,虽然被眼眶骨头减缓了大部分力量,但是剩余的力量也不是河马的肉眼球能阻挡住的。当然如果不是眼眶挡住箭头的大部分力量或者说张凡虎的箭法再精进一步直接射中它眼球的话,那羽箭的力量绝对可以射进河马的大脑深处,半支箭杆都有可能全部进入它的脑部而不是现在的不到十厘米。
河马终于发狂了,它发出一种可怕的“哄哄”声,然后向着张凡虎冲过来。张凡虎在射出那一箭之后没有丝毫停留甚至没有亲自看到羽箭射中河马就转身跑了,但那支羽箭和他就像有心灵感应一般,他能感受到侵染着河马鲜血的羽箭头的快感,仿佛自己全身热血也沸腾了起来。
“啪”的一声轻响,那支刺进河马体内的矛杆被河马的冲刺跑动震脱了,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鲜血这才从血洞中飚射而出。
“嘭!”又是一声沉闷的声音,那是落后数米受伤河马的另一头同类撞上了它。尽管刚才发生了很多事情,但都是在不到一秒钟之内发生的,而那头反应迟钝的河马就撞在了它前面的那位倒霉的开拓者身上,两者又是一个趔趄,但又向着张凡虎继续冲过来。
后面再次传来一声痛吼声,紧接着又是一声。这时的两头河马身体两侧各有两条近一米长的深血口子,伤口中大量的白色皮脂像是压抑已久的奴隶挤了出来,然后又像是翻身的农奴瞬间变红了起来,鲜血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在数秒之内就覆盖了两头河马伤口之下的身体,然后聚集在腹部滴落下来,也可以说是被震落了下来。
尽管这片树林的面积不大,从湖边到草原的直线距离不到一千米,但这注定是一条鲜血淋淋的路,是智慧与蛮荒力量的对抗,最后的胜利是谁,那可真算是一个问题了。张凡虎昨晚与族人们在树林中布置了两三小时,而最初让领头的河马受伤的那三个小陷阱用时不到半小时,也就是说还有更多的管卡在等着两头河马,这从两头河马再次受伤就可以看出这一点。
刚才两头河马只是挤过两棵树而已,这两棵树间隔约有一米,昨天它们就在追逐张凡虎等人时连续两次挤过去,然后在树皮上留下了一些自己的血丝,只是被擦破了点皮而已,但是今天就大不一样了。张凡虎等人在这儿布置得很简单,两三人用时几分钟而已,张凡虎用户撒刀在两棵树离地一米三的位置,也就是被河马摩擦地最厉害的位置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