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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祸首啊!
走着走着,我们来到了一栋二层楼的房子门口,镇长清了清嗓喊:“张鹏亮媳妇,来客人了。”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从屋里走了出来,一双眼狐疑的看着我和苏聆风。又有些不满的看向镇长问道:“又从哪忽悠来的商户呀?镇长,不是我说你,咱们镇上有什么可投资的?你忽悠人是不是能得到什么好处呀?”
镇长瞪了一眼那女人,随后便道:“这两位是我的贵客,你好生招待着,到时候我自会……”
不等镇长的话说完,女人立刻没好气的冷斥:“得了吧镇长,您是不是要说等过一阵子给我结钱呀?镇长,我们家供镇上当旅馆使,来开发商您就往我这领也就罢了,可我供吃供住的,也没见着一个钱。您总说时候到了就给我结账,您说说您哪次结了?”
额……我垂眸无语,合着这镇长是一个说空话的主儿啊?这不是忽悠老百姓吗?哎!难怪这世道越来越多的……
“那个,这位大姐。”说话的是苏聆风,或许他是见镇长面上挂不住了,急忙含笑的走到女人面前,拿出了一些钱给女人说:“这是我们这几天的住宿费,多了不用退,少了我们补,你看这样成吗?”
女人看了看苏聆风,又看了看手中的钱,立刻满意的一笑说:“这还差不多,还是这位老弟会办事!走吧!”
女人说完率先进去了,而镇长看向苏聆风说:“你们先在这里住着,有什么事随时找我,其他的事就不用管了。”
“谢谢您。”苏聆风急忙道谢,最后,我们俩目送镇长离开。
待镇长离开后,我立刻看向苏聆风问:“苏聆风,张麻子可能是我们害死的,你好像根本不在心。”不知怎么的,我有点责怪苏聆风,毕竟张麻子再不济,也是条人命,他身为人民警察,怎么能回避这个问题呢?
苏聆风看了我一眼,低声说:“不是我不在心,而是张麻子绝不是因为烟抽多了才死的。”
“那是因为什么?”我惊讶的看着苏聆风,又为刚刚的想法感到懊悔。
“通常,抽烟的人嘴里会有烟味,这也是烟民们最苦恼的事。镇医说张麻子是因为抽烟太多而死,他嘴里肯定有很浓重的烟味,但他嘴里根本没有那么重的味道。”
我一听,仍是不太明白,这跟烟味有什么关系?
苏聆风看了我一眼继续说:“我仔细观察了,张麻子死时是没有挣扎的,也就是说,他是突然死的,或者是在没有防备下而死的。很可能在我们离开后,他经历了一些不寻常的事情。”
闻言,我忽然觉得身后好像有人盯着我们一样,心跳也开始加速。不寻常的事情?难不成是大白天见鬼?不不不,这样的几率太小了,那是因为什么呢?
而苏聆风又说:“现在我们要找的凶手肯定还在镇上,我已经派人看守镇口了,那人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过我手下的眼睛。”
“可是……”我担忧的看着苏聆风说:“我们已经找了大半天了,一直都没有找到院长,甚至都没有几个人见过院长,我们接下来该怎么找?”
苏聆风叹了口气,略显疲惫的说:“慢慢来吧!办案就是这样,不能急于一时,要用自己清楚的头脑去思考。”
好吧!反正我是想不出一丁点的办法了,急忙跟着苏聆风进了旅馆。
旅馆一楼是餐厅,张鹏亮媳妇把我和苏聆风领到一张桌子前坐下说:“你们先坐,我去炒两个菜。”然后就去做饭了。
我见苏聆风很疲惫的模样,也没有再说话,吃过了饭后,张鹏亮为我和苏聆风准备了房间,苏聆风可能因为太累去休息了,而我则是坐在房间里发呆,天也渐渐的黑了。
为什么院长会跟张麻子有联系呢?而张麻子又为什么会死呢?我想不通,来双神镇前,秦之允说这边的事情我管不了,他指的到底是什么?是指这边隐藏着杀人犯?还是说这边真的有鬼?
大概前者的概率比较大吧?毕竟鬼大白天是不能出现的,更别说杀人的了。
“媳妇!”
就在我沉思时,楼下忽然传来一声惊叫,我也被吓了一跳,急忙跑下楼去看发生了什么事。
然而,当我跑到楼梯的转角处,我看到一个弓着身子,披头散发的女人,杵在楼梯口。
她看上去身子僵硬,凌乱的长发挡在脸前,一只手缓慢的伸出来……
“鬼……鬼呀!”
我惊叫出声,忙不迭的转身往回跑,却不想,我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膝盖正好摔在楼梯的台阶上,顿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难道我又遇到了一只法力高强的鬼吗?天呐,我就不能遇到点好事吗?我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可我觉得我的腿好像被什么东西拽着,根本就动弹不得。
完了!完了!一定又是被鬼抓住了,呜呜呜,我发誓,我今年绝对是“见鬼达人”。
“丫头,你摔疼了吧?”这时,张鹏亮的声音在楼下响起,我错愕的回头,见他正站在那只女鬼的身边,还一脸关切的看着我。
我倒吸一口气,扭曲着脸,颤抖着手指着他身边的女鬼说:“你……你身边有……有……”我嘴唇犹如被冰冻了一般,颤抖地不行,话都说不清了。
而张鹏亮愣愣的看了我一眼,又看向他身边的女鬼,立刻不解的问道:“啊!你听到我的叫声了吧?”说话间,张鹏亮搀扶着女鬼坐在一边说:“我媳妇心脏不舒服,差点晕倒。”
这时,我看到“女鬼”露出了真面目,呸!什么女鬼呀?那是张鹏亮的媳妇,她正脸色苍白的捂着心脏的位子,看起来像是很痛苦的样子。
我……我明明感觉女鬼在抓我的腿啊!我疑惑地看向我的腿,尼玛!我的内心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哪是女鬼抓我的腿?明明是我的腿在楼梯栏杆里,自己的脚还勾住了一根栏杆,可不是有东西拽着?
哎!羞死人了。
第26章 纸人替身
我窘迫的抽回脚,原本打算灰溜溜的回房,却听张鹏亮媳妇说:“丫头,你那一叫,差点害我心脏病发作了。”
我尴尬的嘴角抽搐,原本是打算上楼的,见自己差点害死人,只好作势下楼给人家赔不是。
“对不起啊!我听到张大哥叫了一声,下来后看到你……”我顿了顿,心想着该怎么说她那样子像极了一只鬼呢?
张鹏亮却接过话笑道:“嗨!是我无意间跟我媳妇说等下张麻子要夜葬,这不,咱们家门口直通镇口,镇上就这么一条大路,所以,每次夜葬必定从咱们家门口路过,我媳妇一听就害怕了,这才……呵呵。”
一听张鹏亮这么一说,我更加觉得窘迫了。不过,我就疑惑了,死个人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吗?这还能被吓到?
或许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张鹏亮递给了他媳妇一颗药和一杯水说:“张麻子突然死亡,在我们镇上叫横死鬼,不能大操大办的出殡,只能偷偷地夜葬。你是城里人,或许没听过这些说道。”
听着张鹏亮的话,我不禁来了兴致,也坐了下来问:“什么说道?”
张鹏亮见他媳妇把药吃了后,这才看着我说:“据说横死鬼很厉害的,可能是他不满自己被偷偷埋葬,所以心里委屈,他化作鬼魂后会捉弄人,甚至会害死人的,邪乎着呢。”
害死人?应该是找替身吧?
之前张瑶魂飞魄散时,秦之允不是说过非正常死亡的人,都要找个替身才能解脱吗?
“原来是这样啊。”我意味深长的说着,心中不禁怀疑了,有那么邪乎吗?
这时,张鹏亮笑了笑,拿着水杯离开了,而他媳妇看上去好像气色也好了很多,见我没有要上楼的意思,她客气地与我攀谈了起来。
“丫头,看你的样子不像是来我们这边投资的,你……呵呵。”张鹏亮媳妇看着我欲言又止,我也不傻,自然是知道她什么意思的。
于是,我学着苏聆风的话撒谎说:“我跟我表哥来这边找个人,那人欠了我们好多钱,说是躲到双神镇来了,所以我们就来了。”
一听我这么说,张鹏亮媳妇立刻一笑说:“我就说吧?要是来这边投资的,镇长怎么都不会让你们花钱的,他那个人,就知道让自己的腰包鼓起来,哪管别人的死活?”
听张鹏亮媳妇的意思,她好像对镇长不满?应该是吧?一开始她就不乐意接待我们,要不是苏聆风给了钱,恐怕我们连晚饭都吃不上吧?
想了想,我看向张鹏亮媳妇问道:“大姐,我听您的意思,好像是镇长做的不够好?”
张鹏亮媳妇一听,立刻翻了个白眼说:“我们这镇上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与其说这是个镇子,不如说它是个村子,哪有什么可发展的?”
说着,张鹏亮媳妇给我倒了杯水继续道:“镇长这个人吧,平时爱出去长见识,啧啧啧,其实他有什么本事呀?今天弄来一个投资的,明天弄来一个投资的,这不,投资不成,他还得搭钱,他能乐意吗?所以呀,他就打起了我们夫妻俩的主意。他跟我们说镇上会有很多人来投资,没有地方住,忽悠我们夫妻俩开旅馆。你看,旅馆开了有两三年了,确实是来了不少的投资,可是钱呢?镇长一分钱都没有给我们呀?还说什么一季度一结算,这都几个季度了?哎!”
难怪张鹏亮媳妇一开始不乐意接待我们,合着是镇长一直不给钱,还让人家开什么旅馆,哎,真是让人无语啊!
沙沙沙~窗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疑惑的望去,并没有什么人经过,哪来的脚步声呢?
我起身正准备一看究竟,张鹏亮媳妇却把我拉着坐下,低声说:“你别看了,给张麻子夜葬那群人马上要过去了,别看。”
张麻子夜葬?我立刻朝外望去,只看到四个人肩膀扛着很粗的木棍,还拴着绳,绳子下面捆着棺材。但很快就过去了,这就是夜葬吗?
回过神,我刚要坐在椅子上,却发现张鹏亮媳妇整趴在桌子上,像是故意回避似的。
见此,我觉得有些好笑,连忙说:“大姐,那群人已经过去了。”
“是吗?”张鹏亮媳妇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这才抬头向外看去,见夜葬的人已经过去了,她似乎松了口气说:“张麻子死了也好,免得到处祸害人。”
闻言,我不禁觉得怎么所有人的口气都跟镇长一样呢?这张麻子的人品是有多差?
不过,为了院长,我想多了解一下张麻子,很想知道院长怎么会接触张麻子那样的人。谁知,这时窗外又响起了一阵沙沙的脚步声。
难道是夜葬的人回来了?我抬眼望去,这一看着实吓了我一跳。
因为张鹏亮家的院门只有一米五宽,院门距离旅馆的门差不多只有三米,而我和张鹏亮媳妇正坐在旅馆的一楼,就等于坐在旅馆的门口,所以,即使外面很黑,我还是把外面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看到一条浅蓝色的绸缎上,站着一个一米高的纸人,纸人梳着两个小球,那纸人扎的活灵活现,活像是一个孩子站在那。
原本纸人并不可怕,可经过张麻子死,还冷不丁看到如此逼真的纸人,我确实被吓的不轻。
张鹏亮媳妇见我惊恐的看向外面,她也战战兢兢的起来了,随后又松了口气说:“你这丫头,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你看到什么了呢!”
“大姐,那是怎么回事?”我惊魂未定,坐下后急忙追问,难道那纸人是烧给张麻子做婢女的?
张鹏亮媳妇见我大惊小怪的,急忙解释说:“那没什么好稀奇的,就是去庙上送个替身。”
替身?我百思不得其解,替身是烧的?什么意思?“大姐,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什么是送个替身吗?”
张鹏亮媳妇看了我一笑,倒是没有一点不耐烦的意思说:“我们镇上有座庙,以前一些老人活着的时候都很敬重。但是我们这些年轻人也不懂这些习俗,谁会去烧香拜神的呢?都快把镇上还有个庙给忘了。后来不知怎么了,镇上的孩子一个接一个的病倒,有的邪乎的活不过十八岁,还都是长得很俊俏的孩子,大伙就开始迷信了。”
张鹏亮媳妇说的津津乐道:“后来,我听说路过一个道士说这神庙里的神仙没有伺候的童男童女,所以才来索那些孩子的命的。大家伙一听都慌了,谁舍得自己的孩子死掉呢?然后就好生哀求那道士帮忙。最后好像是道士给做了个法事,让每个孩子在7岁,9岁,12岁和18岁时,扎个纸人当作替身烧给庙上的神仙,嘿!你还别说,这招儿真灵,自打大家伙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