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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笑了,指了指慢慢走过来的秦媛媛、王佳音和裴道长,“你看我们像么?那位道长是我们朋友,他听说这附近有座昭君墓,就央求我们带他来看看的。”
听我这么一说,那老板朝着裴道长瞅了瞅,好像也不那么防备了,盗墓毕竟是犯法的,他肯定不想给自己添麻烦。
“这高级烟就是***好抽。”老板点着我递的烟,猛嘬了一大口,“昭君墓是吧,有是有,不过俺劝你们要是想参观啊,就别费那个劲了。”
“为什么?”
“叫人给毁了,啥都没了。”
“什么时候毁的?”
“老鼻事儿了,八几年吧,那会儿估计还没你呢。”这老板也就比我大个十岁不到,说话却老气横秋,装的自己跟个老梆似的,“墓穴口都让人给扒豁了,听说前脚扒开后脚就下了一场大雨,把那些个贼全都淹死在里面了。”
“你见过么?”
“俺可不敢去,淹死的活人,葬的死人,全跟着雨水漂到墓外面了,惨得很。”老板一边说一边摇着脑袋,“俺大哥当时去看过,回来给俺讲的。镇里有其它几个胆大的,当初跟俺哥一块儿去的,回来以后都死了,死得不明不白的,俺大哥早早就去外地打工了,所以没事。”
陪葬人的魂,盗墓贼的魂,估计那几个横死的村民就是被这些冤魂缠死的吧,至于他大哥为什么没事,可能性倒是有很多,我也懒得去猜。
“你知不知道那昭君墓的位置?”秦媛媛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们后的,一边掏地图一边问。
“嘿嘿,当然知道啊,妹。”看见秦媛媛之后,这老板立马换了副表情,这种小镇估计平时也不见个外人,秦媛媛又打扮的很是时尚,再加上这会儿虽然是晚上,可毕竟是夏天,秦媛媛穿的很清凉。
老板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接秦媛媛递过来的地图,一双眼睛可是很不老实,看那样,好像恨不得用眼神就把秦媛媛的衣服全脱掉似的。
刘大符看在眼里,身往那老板身前一挡,老板的手就停住了,看着刘大符是又气又恨啊。刘大符全然不顾,从秦媛媛手里接过地图,轻蔑地丢给那老板,“昭君墓在哪儿,在地图上画出来吧。”
那老板瘦的跟只猴似的,一看知道不是刘大符的对手,接过地图以后也不打开,悻悻地往地上一蹲,嘴里小声嘀咕着:“俺又不会看地图。”
“不会看你还伸手接?”刘大符瞪圆了双眼,质问道。
看那老板不说话了,我连忙出来打圆场,又掏出一根烟,给他递了过去,“老板,帮帮忙,好吧?”
那老板抬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手里的烟,接了过去。
“出了镇再往西,大概走个四十多里,北面有个碑,就在那北边的山里就是。”老板拿着块红砖上磕下来的碎片,在水泥地上一边画一边说。
拿回了地图,谢过了老板,我们个转身就要往旅馆里走。我一只脚刚跨过门槛,老板在身后叫住了我们。
“俺劝你们能不去就别去,那地方邪性的很,在朝西走走,看看黄河水得了。”
我把迈出去的那只脚收了回来,看着他笑了笑,“不邪性我们还不去呢。”
秦媛媛把大家都叫到了她和王佳音的屋,在床上把地图摊开。
“我们现在在这里,按那老板的说法的话,明天就应该从这里朝山里开。”秦媛媛一边说,一边在地图上画着。“我们要去的昭君墓就在北面的山里,那儿也是阴山山脉的一段,不过已经不属于我们之前去过的大青山了。”
“看来那小没敢诓咱们。”刘大符撇着嘴,还是很不开心的样。秦媛媛抬头瞪了他一眼,不过还是没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那咱们就按原定计划,明天一早就出发,这次我可不想再大晚上的去那种地方了。”之前的两次全都是深夜探墓,弄得我们狼狈不堪。
回到各自的屋后,我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准备上个厕所就早点休息了。走到窗户前,我掀开窗帘的一角看着楼下,小乾他们的车还停在原来的地方,也没见有人下来过。我很好奇他们想上厕所了怎么办,总不会在车里解决吧。
不行不行,不能这么腹黑,人家怎么说也是在帮自己。对了,还得把我们的安排和他们说一下才行。
一边想着,我拨通了小乾的电话,告诉了他我们的计划,不过出人意料的,电话那边传过来的声音有些嘈杂。
“好的,我这就告诉我那几个兄弟。”他好像是怕我听不清楚他的话,在用手捂着话筒,为了把声音聚拢起来。
“你不在我们楼下的车里吗?”
“我跟着你们到了毕克齐就被梁老板叫回去了,有其他的事情要办。虽然现在还并没有其它可疑的人的踪迹,但是你们还是要小心,一旦有什么发现就第一时间联系我。”小乾嘱咐完,就挂掉了电话。
毕克齐就是我们白天吃午饭的那个镇,过了那个镇我们就把之前取出来的定位器砸烂,从车里扔了出去。没过一会儿夏先生就打电话过来,问我们是不是遇到了危险,我告诉他没事啊,他在那头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挂掉电话。
没有了定位器,他就没办法掌握我们的行踪了,即使要再派人追过来也得浪费不少时间。
想着夏先生现在有可能正焦头烂额的样,我心里也是得意得很,从厕所出来后手机又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来电人是小乾,还有什么事啊?
“林暖,你们看见过我的人下车吗?”小乾的声音有些慌张。
“没有啊,我刚才还奇怪呢,车里面黑咕隆咚的,也没见有人出来,不过我们也没一直盯着,怎么了?”
“我刚才给他们打电话,可是却没人接,你能不能”
不等他说完,我叫上刘大符和贾明,稍微给他们说明了一下情况,就往楼下跑去。
整条街上除了我们楼上亮着的灯,再没有一点光,还好今天是满月,借着月光我们慢慢朝那辆黑色的奔驰挪了过去。
夜晚的镇十分安静,周围偶尔传来的只有不知谁家小孩的哭泣声和犬吠声。
我靠到车身的左边,后背紧贴着后车门,车并没有熄火。刘大符在我的身后注意着后方,我才发现他竟然出来之前还随手抄上了那把微冲,贾明则从车后面绕到了另一侧。
我伸出手去拉了一把驾驶座的车门,门没有锁,我轻轻敲了敲车窗,车里并没有任何反应。我回头朝刘大符使了个眼色,猛地一下拉开了车门。贾明听见了我这边有了动静,就也马上把副驾驶的门打开了。
我看着贾明,贾明看着我,前排座位上竟然没有人。刘大符一看连忙把后车门也打开,整个车里都是空空荡荡的。
后车座中间放着一只大塑料袋,塑料袋里有四个吃完的快餐餐盒,还有支被喝光了的矿泉水瓶。
车里的空调还开着,而餐盒里吃剩下的油也没完全凝固,看来他们刚才应该还在车里吃过晚饭。
可是人去了哪里的呢?
这时贾明好像在前排的置物格发现了什么,伸出手去拿了出来。那是一支黑色的对讲机,对讲机上绿色的指示灯还在闪着。
贾明不知道怎么摆弄这东西,就递给了我,这时秦媛媛、王佳音和裴道长也赶下楼,围了过来。
我把对讲机旁边的音量旋钮拧到了最大,对讲机的那边传来‘沙、沙’的声音,好像什么东西在草地上拖行着似的。
“是谁,有人在吗?”我对着对讲机大声问道。
那边一定是听到了我问的话,突然安静了下来,此时周围的声音也适时的消失了,在那一瞬间我的世界就像被人按下了‘静音’键。
短暂的平静之后,对讲机那边传来的声音我其熟悉,却又其不愿意听见。
“呵呵,呵呵,呵呵。”
除了裴道长,我们所有人都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声音了。
之后听到的就是硬塑料碎掉的声音,‘咯吱咯吱’的就像被放在嘴里咀嚼一样,直到最后,再没任何动静从那边传过来。
这是山魁的声音,我现在已经十分确定了,一定是王逍和他的山魁在这背后捣鬼!
“喂,喂,林暖,你们那边怎么样了?说话啊!”我这才发现我的手机还没挂断,和小乾的电话还通着。
我告诉了他这里发生的情况,他听了之后沉默了一阵才开口。
“我马上就给梁老板打电话,他一定会让我立刻出发去找你们的,你们就在那旅馆等着我。”
“等你到了再联系我吧,我要先去看一看。”我斩钉截铁地说道。
“林暖,不要轻举妄动啊,这是对方的圈套,等的就是我们上钩。”
“我知道。”不等小乾继续说下去,我就挂断了电话。
第517章 一条一大河
“暖,你想清楚了吗?我觉得小乾说的很有道理。”秦媛媛不无担心地看着我,“你忘了上一次裴道长险些遇害时的情况了吗?”
“我当然没忘。”我紧握着双拳,之前在槎山就是因为我不听劝阻,一意孤行,害得裴道长落入了炎魔的巢穴,虽然之后裴道长逃出生天,但是我从那时起已经下定决心,不再让自己的伙伴因为我的冲动而陷入危险。
但是
“因为是敌人的圈套我们就不去了吗?我们之前哪次身陷危险不是因为落入了敌人的圈套?”我看着忧心忡忡的众人,仍然据理力争道:
“我觉得对方应该是以为我们明天出发的时候才会发现这里发生的事,而且车上的人原本至少应该有四个,不管是死是活,要轻易就把他们带走应该也不容易,如果我们现在不去追上去查清楚的话,等到明天进山的时候可能遇到更大的危险,那才是真正的落入了敌人的圈套。”
贾明和王佳音听我说完,也朝我点了点头,有了他们俩的支持,我的心里更加有底了。
“之前在山里寻找昭君墓的时候,我们就是因为处处被动,才被人处处算计,这会儿我们如果赶上去,是出乎敌人意料之外的,这正是我们扭转战机的好机会啊。”
刘大符看样也被我说动了,现在只有秦媛媛还犹豫不决,我知道她的顾虑是什么。
“这样吧,我们让裴道长来决定该不该追上去。”我提议道。
秦媛媛听我这么一说,才勉强点了点头,我们都看向了裴道长。
裴道长抬起头看着空中的一轮明月,一手捋着胡须,另一只手默默掐算着什么。
约莫过了半分钟,裴道长转过身来,微笑地看着我们,“贫道夜观天象,你们别笑,是真的,这件事情今晚就能解决。”
看来裴道长也同意我们追上去了,秦媛媛只能耸一耸肩,催促我们既然要去就抓紧时间。
收拾东西、下楼、上车,一连串动作完成的一气呵成。旅馆老板看着我们这么折腾很是纳闷,旅馆的房间我们也没退,扔给他一千块钱,叮嘱他一定给我们留着屋,就朝西边开了过去。
“暖,你知道咱们该往那儿走吗?”刘大符开着车,心里好像有些没底。
“放心吧,听我指挥就行。”我信心满满地告诉他。
刚才打开奔驰车门的时候因为车里都是剩饭剩菜的味道,我一开始并没有辨认出来,后来开着车门通了通风之后,我察觉到了一丝甜腻的味道,这股味道和我在第二座昭君墓嗅到的一样,应该是同一只山魁。
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打开车窗,难得在夏天会有西风刮过来,所以我们是在从下风向的位置朝上风向走,我明显地感觉到山魁的气味越来越浓。
“大符,再往前走一米右拐。”看车上的仪表盘显示的里程数,离我们之前既定的北上位置还有大约五公里的程,看来那山魁是走了一条捷径。
一只山魁是怎么把四个成年男带着走这么远的呢?正想着,刘大符低声喊了一句“坐稳了。”就从马上开了下去。
马两边基本上就是野地了,不过刘大符却丝毫没有放慢速,我们的座驾在坑坑洼洼的面上仍然如履平地一般。
这辆虎刚提出来,还处在磨合期,要不是对它的质量十分信任,刘大符也不敢这么开,这才是真正的‘相知多年,值得托付’呢。
我一边紧紧抓住扶手,一边尽力朝车外嗅着,没有错的,我们已经越来越近了。
又开了大约十分钟,刘大符猛地一脚刹车踩了下去,还好我们都系着安全带。
顺着刘大符的目光我朝前看去,看来我们得下车了。
车前面是一条河,大约有十几米宽,水流十分湍急,而且不知道河水有多深。
夜晚的河水也是黑色的,发出低沉的轰鸣,走得再近一些,水流的声音更大了,水花也会不停地飞溅到脸上。
刘大符和贾明提着照明手电,朝上下游都看了看,没看见桥的影。
“这么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