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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眼前一花,大家全都以为自己又看到了郑书豪的母亲了呢。
郑书豪的父亲郑悟庸更是一下子看呆了:这不是自己的老婆吗?这女人,百分之百的是自己老婆的翻版……
看到高吉杏从卫生间里出来了,郑书豪把手里的锅铲一扔,拉着高吉杏的手,走到客厅里,还是让高吉杏坐在沙发上:“你先坐一下,面条马上好。”
看到高吉杏的头发湿湿的,郑书豪知道高吉杏刚刚洗过头了。
不但洗过了,还梳过了,高吉杏的一头长发梳得整整齐齐的,根本看不到一个头脑不正常的女人影子。
“爸,阿姨的头发很湿,你用毛巾帮她擦一下,再用风筒吹一吹,我去煮条。”郑书豪对父亲说。
“这……”郑悟庸有点犹豫了,但他反应还算快,嘴里对郑书豪说道:“还是我去煮面条你来给阿姨弄头发吧。”
说完,郑悟庸向自己家的厨房走去。
面条郑书豪已经做得差不多了,郑悟庸只要站到灶台前等上一阵能装出来。
看到父亲到厨房里去了,郑书豪找了一条大条的干毛巾,站到高吉杏的身后,替高吉杏擦干头发。
“儿子,你越来越乖了,会帮妈妈擦装头发了,妈妈很高兴。”众人都以为高吉杏变正常了,但当高吉杏的这一句话从嘴里说出来时,大家又不那么想了。
弄了半天原来这疯女人把郑书豪当成自己的儿子了!难怪会这么乖这么的听话。
用干毛巾替高吉杏把头发擦过一遍之后,郑书豪拿起吹风筒想替高吉杏把头发吹干时,被高吉杏拦住了:“别用这呜呜响的东西吹头发,人会脑乱的。”
高吉杏的话立即把大家全弄笑了。
郑书豪收了吹风筒,没有给高吉杏吹头发,只是用梳子替高吉杏把头发梳好。
面条端上来了,好大的一盆。
郑书豪把筷条塞到了高吉杏的手里,高吉杏便坐到了餐桌前,大口大口的吃起面条来。
好大的一盆面条,没多久被高吉杏吃完。
众人终于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这个高吉杏,终于吃下东西了,她这一整天又唱又跳的滴水不进,的确把大家吓得不轻。
吃完东西,碗还没收拾高吉杏的两只眼睛眯了起来了,郑书豪连忙拉着她的手,进入自己的小房间,让她在自己的小床上睡下。
高吉杏的头一沾到枕头发出了轻轻的酣睡声。
大家看到高吉杏睡下了,全都纷纷的走开了。
“你们全都走了?那这女的怎么办?”看到大家纷纷告辞,郑悟庸有些急了,嘴里问众邻居。
“怎么怎么办?让她住在你家!”张爷爷瞪了郑悟庸一眼说:“难道我们走了你敢对这个女的胡来?”
“那怎么可能?不会有的事!”郑悟庸大声的说。
“那不行了吗?让她住在你家,她和你的儿子最亲。”张爷爷说完,最后一个走了。
第二天早上,郑书豪还在沉睡中被郑悟庸叫了起来。
“爸,怎么事呀?这么早叫我起来,我还想睡觉呢。”郑书豪揉了揉眼睛说。
“不早了,快到八点了,起来吧,在我们家住的那个阿姨又到楼下唱唱跳跳去了。”郑悟庸不无难过的说。
“唱让她唱一会好了,她的头脑有些不太正常,不会一下子全好过来。”郑书豪说着,又想睡下,这几天没能睡好,他正贪睡着呢。
郑悟庸一听儿子郑书豪的话,立即有点不高兴了,瞪了郑书豪一眼之后说道:“那不行,她长得和你妈一模一样,不能让她做这让人笑话的事。”
听到父亲说得那么认真,郑书豪只好从床上爬了起来,来到客厅,打开窗户向下看。
父亲说的果然没有错,高吉杏正在楼下的空地上又唱又跳呢,她的周围,围着一大群的男男女女。
郑书豪想了想对着楼下叫道:“阿姨,你在楼下干什么呢?”
听到郑书豪的声音,正在楼下唱唱跳跳的高吉杏立即昂起头来,向楼上看,先前那些疯疯癫癫的神情,全都不见了。
“儿子,我在楼下玩,你要不要下来一起玩?”高吉杏大声的回答郑书豪。
“我不去了。”郑书豪大声的说着又问高吉杏:“你吃早餐了没有?”
“还没有吃。”
郑书豪把一张十元钞票揉成一个小团,向楼下扔去,嘴里说到:“这是十块钱,你到楼对面的面食铺里去吃一碗面条吧,吃完了帮我打包一碗回来。”
揉成团的钞票被一个女的捡到了,她把钞票展开,走过去,递给高吉杏。
接过钞票,高吉杏又对着楼上的郑书豪叫喊:“知道了儿子,我这去买面食去。”
郑书豪不再出声,更没有去理会楼下那些人的异样目光,把窗口关了起来。
站在郑书豪对面的郑悟庸,整整愣了半分钟才回过神来,对着郑书豪说:“我上班去了。”
高吉杏在郑书豪面前,完全没有疯癫人的样子,郑悟庸当然没有留在家里的必要了。
“去吧,下班了早点回来,我们一起陪着阿姨去买些换洗的衣服。”郑书豪说。
郑书豪嘴里的阿姨,当然是楼下的那个女子高吉杏了,郑悟庸高高兴兴的应了一声,下楼去上班去了。
听到父亲的脚步声下楼去了,郑书豪从身上取出海女神骨,放到一个大杯子里,再向杯里倒了一些温开水,泡了一下,才把海女神骨从杯子里拿了出来,放回衣袋里。
郑书豪当然不会相信头脑有些不正常的高吉杏会听从自己的话,但既然莺莺让她从精神病院里出来了,自然也会做好了安排,高吉杏会慢慢的融入自己的生活……
莺莺和郑书豪说过,高吉杏只要连续服用泡过海女神骨的水,十五天左右能恢复正常,所以现在郑书豪要抓紧时间让高吉杏把泡过海女神骨的水喝下……
郑书豪刚洗漱完毕回到沙发上坐下,门口传来了一阵敲门的声音。
把门口打开时,郑书豪看到站在门外的,正是高吉杏。
高吉杏的手里,提着两袋东西,那是两碗已经做好了的面条。
“面条买回来了,我也没有吃,我去洗脸刷牙之后来陪你一起吃。”高吉杏举起手里的面条,对着郑书豪笑说道。
郑书豪点了点头,让高吉杏进门来。
高吉杏的身后,还跟着几个老人,全是郑书豪家的邻居,当中有楼下的张爷爷和陈奶奶夫妇。这些老人还是不太放心高吉杏,担心她会出事,所以刚才高吉杏去买面食的时候,几个老人也跟着去了,现在高吉杏回郑书豪的家,几个老人还是跟着来了。
郑书豪让众老人们也进入自己的家里来坐下。
高吉杏洗脸刷牙之后,又回到了客厅里,郑书豪立即端起刚才自己泡过海女神骨的水递了过去,让高吉杏喝下。
早上又是唱又是跳的,高吉杏正口渴着呢,她接过郑书豪递过来的水杯,一口气喝了下去……
傍晚,还没吃晚饭郑书豪悄悄的一个人来到了雷公庙公园,走上了雷公庙的后山。
走到了用火砖堵着的石洞前,郑书豪蹲下身子,悄悄的火砖撬开了一块,露出了一小洞。
把手放到小洞前,紫色的蟒蛇紫衣,便便从郑书豪的手臂上爬了下来,爬到了石洞里去了,这山洞,曾经是她紫色蟒蛇的家,现在它要爬回自己的家里去冬眠了。
郑书豪把撬开的火砖放回去,转身下山。
下到山下,郑书豪有点不放心,便把随身带着的钥匙拿了出来,看到挂在钥匙圈上的钥匙坠里,一个有池虹的身影,另一个有紫衣的身影,这才高高兴兴的把钥匙收好回家。
吃过晚饭之后还要陪着父亲和高吉杏一起上街买衣服呢……~
第52章 十八岁生日(一)
清晨,纪宛莺还是和往常一样早早醒来了。
看了一眼睡在身边的男人,一股血流又从纪宛莺的肚子里涌了起来,直冲向脑子。
男人面目清秀,脸上轮廓分明,在他的五官上,隐隐的有一股阳刚之气向外散出,不过不是很明显的那一种,想看到这种气质,你可能要多看上好几眼才能看得出来,如果你运气不好又或是修养不到家,那你还有可能一辈子看不到这种气质。
纪宛莺想把肚子里汹涌上来的血气压下去,奈何那血流越是压它越是汹涌澎湃,不停的向纪宛莺的头上冲来。
闭上双眼,纪宛莺想用全身的力气把肚子里汹涌奔流的血液压下去,没有想到那股汹涌澎湃的血流非但没有被压下去,反而更加猛烈的向纪宛莺的头上涌来,在纪宛莺的头脑里沸腾升华,让纪宛莺感到头有些晕晕的,肚子里还有一种被淘得虚空期待充实的渴求感觉。
一个高高的男子,在纪宛莺的脑海里出现,让纪宛莺的整个身子为之震荡不安。
“胡思乱想怎么呀?这人不在自己的身边吗……”纪宛莺想到这里时,又把眼睛睁开。
房间里很弱很暗淡的灯光,纪宛莺竟然感觉到有些耀眼,她连眨了几下眼皮之后,才重新适应了房间里的灯光。
从昨天傍晚到现在,房间里的灯光一直这样温馨可人。
……
曾经有多少个夜晚,一个有些模糊不清的男人脸,总是在纪宛莺的脑海里出现,这个人,在信城的汹涌信江里,在发了洪水的信江里,把纪宛莺和纪宛莺家的司机从水底救了出来,对纪宛莺来说,这个人给了她活下来的机会,有如重生她纪宛莺一样恩重如山。
八年过去了,那个只有十岁的被救小女孩,现如今已经长成了一个美貌如花的大姑娘,在纪宛莺的脑海里,那个把她从江底救出来的人,印在她脑海里的样子不但没有因为岁月的流失而变淡,反而变得更加的清晰了。
纪宛莺不知道那个把自己救出河水的人是谁,叫怎么名字,住在哪里,这八年来,她无时不悄悄的注意在身边出现的男子,希望有一天能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但现实让她感到失望。
会不会是自己落水时迷糊了,那把自己救出来的男子告诉自己名字时自己记不清了?纪宛莺好几次跑去问自己家的司机,但司机同样怎么也说不出来。
……
对谭有桥,纪宛莺小时候还有一些好感,但近两年来,谭有桥长大了,人也变了,不再是那个乖巧的小男孩。谭有桥一看到女人时双眼发亮,让纪宛莺的心里像吞了一只苍蝇一样的恶心,虽然谭有桥和纪宛莺不在同一个班里,但在同一个学校同一个年级,谭有桥的那些劣迹纪宛莺不可能不知道。
纪宛莺的班上,有一个女子自称是谭有桥的女人,而且从初中开始两人有身体上的关系,这个女子因为怀孕,两次差点要退学。
在这方面,谭誉桥还真有些能耐,不但把女子摆平了,还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这个女子说这事时,纪宛莺的大多数同学都认为她是在编谎言,只有纪宛莺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在一个月前,纪宛莺的父母对纪宛莺宣布了:进入大学前,纪宛莺必须和谭有桥订婚!
纪宛莺知道自己是没有办法摆脱谭有桥的,因为谭有桥家有一个巨大的公司,财力雄厚,纪宛莺家虽然也是个富裕人家,但没有谭家的支持,纪家举步唯艰,加上纪宛莺的父母和谭有桥的父母又是很好的同学关系,上大学时纪宛莺的父亲和谭有桥的父亲,还好到内裤可以换穿的地步,所以纪宛莺只有嫁给谭有桥一条路可走。
对于谭有桥,长辈们只有一句话:再**的男子,有一个能降得住他的老婆,会变得规规矩矩……
谭有桥看到纪宛莺时,倒是老老实实的点头哈腰,不敢有半点不规矩,尽管这样,纪宛莺心里对谭有桥还是一百个拒绝……
再拒绝也没有用,在半个月前,纪宛莺的父母说了:纪宛莺的十八岁生日,由谭有桥一手经办。
纪宛莺心里别说有多么难受,但她又是一个没有办法顶撞父母的人,所以她只得选择了一个两个字:逃避。
在生日的前一天晚上,纪宛莺独自乘车来到这个不大的汽车旅馆,开了一个豪华套间,纪宛莺事先了解过了,这个汽车旅馆虽然远离信城,但各种设施和服务都不错,选择它过自己十八岁生日,也还讲得过去,最重要是这里远离信城,纪宛莺的父母和谭有桥的父母不可能找到这里来……
……
昨天来到汽车旅馆时的情景,再次在纪宛莺的眼前回放:
来到汽车旅馆时,已经是傍晚时分,纪宛莺在大厅里随便的吃了一些东西,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先是美美的洗了一个热水澡,然后换上了一最漂亮的裙子,头发也好好的打理了一下,纪宛莺站到了房间的大镜子前,看到镜子里映出一个美丽的女子,心情才好了一些。
对,我纪宛莺的十八岁生日,应该这样过,心情虽然不是最好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