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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是谁饿得嗷嗷叫的?”尉崇冷冷道,“吃你的吧。”
蒙建国便接过那条蟹腿,放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吸了起来。
尉崇又帮蒙建国盛了饭,拿了几块位置比较好的肉给他,蒙建国只顾着吃就行了,嘴上满都是油都来不及擦一下。
尉崇只一味给蒙建国夹吃的,自己却从来没有吃过一口,两人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马上就引起了赵总的注意。
赵总招呼着那几个跟他聊得开的军官,指着尉崇和蒙建国说:“瞧瞧这哥俩,一个夹一个吃,配合得多默契。”
桌上的人顿时都笑了起来,一个军官说:“蒙建国跟尉亚军是从小玩到大的,跟咱们的感情不能比。”
赵总便了然地点了点头,又有个军官道:“瞧这两个家伙,多像两口子。”
众人顿时又是一阵爆笑,蒙建国正吃着,不知道怎么回事话题就到自己身上了,他听到那个军官这样说时手微微一颤,抬起头看尉崇的表情,然而尉崇始终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似乎毫不为外界所动。
尉崇又拿了根蟹腿剥开喂到那军官的嘴边,亲热道:“来,达令,是我不好冷落了你,我来喂你吃吧。”
此言一出房间里顿时轰堂大笑,蒙建国更是差点把食物咽到气管里,有的人甚至笑趴在桌上。
那军官面露尴尬之色,不过尉崇笑得真诚不似所伪,他也不好当场发作,只好道:“谢谢了,我自己来就行了。”他接过了尉崇手中的蟹腿,勉强笑了笑,又咬了一口,一脸嚼蜡的表情。
“人家蒙建国和尉亚军是两口子,那你现在这样不就是小三了?”另一边又有人嚷嚷道,“还真是一场错综复杂地三角恋啊,比看电视剧刺激多了!”
那军官恨恨地咬着蟹腿噶嘣地响,看来是把那腿当成在场的某个人了。
蒙建国似乎是习惯这样的场面了,他自从被升到少将之后就没少受到这样的奚落,此时吸着龙虾忙得不亦乐乎,尉崇却盯了那人一眼,那目光像毒蛇的注视一般看得对方脖子一缩。
尉崇正要开口羞辱他一顿时赵总却敏锐地查觉到了饭桌上隐藏和销烟味,站起来压了压手,笑道:“大家别只顾着聊天啊,多吃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尉崇深知今天这饭桌上的主角就是这位赵总,而且军方派了这么多有身份的人就是为了笼络他,实在不好拂了他的面子,只能冷哼一声就此作罢。
蒙建国用手肘轻轻戳了戳尉崇:“你怎么回事,这么容易就生气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尉崇一听这话就知道蒙建国这些年来肯定没少受过气,看他那悠哉游哉地吃着东西就知道刚才的话他根本没放在心上,恐怕早就练成厚比城墙般的脸皮了。
尉崇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我生不生气关你什么事?”
蒙建国促狭道:“其实别人都没说错啊,你看看我给我夹菜的样子,咱们不像两口子还能像什么?”
尉崇心不在焉地笑了笑,不再说话,蒙建国有些失望,他觉得自己这句话已经足够令人起鸡血了,可是真正的效果却没有自己意想中的那样好。
作者有话要说:
☆、游戏
经过刚才一番唇枪舌剑后,在桌的各位已经都知道这次饭局上可能占不到什么蒙建国的便宜了,旁边跟蒙建国一起的尉崇看来不是什么善茬,众人之中没人愿意再当出头鸟,于是纷纷开始吃菜,一时间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桌上的菜肴虽然美味却不多,在坐的又都是饭量较大的军人,特别是有蒙建国这样的饭桶在场,只是十来分钟,满桌的食物就被吃得七零八落的,不过众人本来在这里就不是为了吃而来,主要还是想让这个有钱的赵总掏出荷包为军方资助,所以纷纷有一搭没一搭地开始说起话来。
看到这么多身份地位不俗的军官主动跟自己说话,赵总也是觉得脸上特别有光,又叫来那几个女服务员拿了酒上来,还是五十二度的白酒,部分军官天天在外拼命,连水都没空喝一口,现在看到酒眼睛又直了,仿佛比那性感的女服务生还要勾引人。
赵总给每人都分了一瓶,居然还剩下了许多,看来今天是不横着出去几个人是拿不下他了,几个平时比较自率的军官顿时纷纷皱起了眉头。
赵总开了酒盖,一股迷人的酒香顿时散发开来,其他人也各自开了,一时间满屋子都是这个味道,光是闻一闻就觉得要醉了。
风情万种的女服务生又上了几碟花生米,在赵总的示意下再次退了出去。
“大家这么多人都在场,光喝酒有什么意思。”赵总举杯道,“不如来玩个游戏怎么样?”
赵总这话一出马上就有人附和:“这主意不错,赵总今天是东家,不知道赵总想怎么玩?”
赵总说:“就玩……你来说,我来做的游戏,怎么样?”
“光听名字不知道内容,赵总你详细说明一下吧!”
“就是就是!只说个名字天知道是在玩什么。”
赵总便笑着解释道:“就是分每人一张扑克牌,这一轮抽中大王的人说出一个事情来,并且再说出两张牌的数字,下一轮抽中那两张牌的人就必须去按照那个大王说的事情去做,如果做不到,就自己去拿一瓶整的白酒一口气吹了,怎么样?”
蒙建国听了有几分感兴趣:“听起来还挺好玩的,就是不知道要求有什么局限性没有。”
赵总摆手说:“没有没有,在场都是自家兄弟,没什么忌讳的,尽情玩就是。”
众人哈哈大笑,却各自都在心中打着小九九,这赵总给了鼻子就蹬脸上了,居然还攀起了兄弟,要不是军方上层有命令在,估计今天这个饭局都根本凑不起来。
又有人道:“可这第一次分牌之后总得起个头吧,游戏才能开始玩。”
赵总点头,朗声道:“今天我请客,如果大家不嫌弃就让我来起这个头吧,感谢各位的关照了。”这回赵总说完之后众人纷纷赞同,因为本来就是赵总坐东,如果他不起头,换了任何一个人,恐怕都不合适。
“为了感谢大家,我先干了这瓶!”说完赵总抬起酒瓶仰脖一饮而尽,在场的人顿时哗然,要知道这可是五十二度的白酒,一口闷一瓶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过部队本来就是经常拼酒的地方,众人除了感叹一下赵总的酒量与胆量,并没有其他举动。
这赵总也是了得,活活吹了一瓶下去居然脸色都不变一下,他语气如常道:“那我就先说了,嗯,呆会儿的话……三和五来表演个合唱吧,随便唱什么都行!”
有人道:“赵总,你不会是喝糊涂了吧,哪来的牌啊?”
众人又一轰堂大笑,赵总拍了拍脑袋,抱歉地笑道:“不好意思,一下突然忘了,马上就让她们拿。”
赵总叫了一声,旁边已经等候多时的服务生便拿了一小叠牌上来,赵总把那牌拿手里呈扇形打开来看了一下,又转向众人展示了一遍,说:“咱们就这十几个人,就用清一色同花好了,再加上大王小王两张版,刚好够数。”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是没有什么意见,赵总便把那张大王抽出来放到自己面前,余下的牌洗了于桌上端正放好,桌上被吃剩的碗碟早已经被撤了下去,又被服务生重新铺了张餐布上来,那叠牌放在正中心,其他人便纷纷伸手去拿,蒙建国也拿了,并且还给尉崇也带了一张。
赵总兴奋道:“好了,开牌吧,让我们瞧瞧三和五是哪两位。”
众人纷纷翻开牌,一时间神态各异,蒙建国翻了自己又翻了尉崇的,轻声在尉崇耳边笑道:“运气还不错,不是咱们。”
蒙建国的是张K,尉崇的是七,两人都不是赵总之前说的数字,而拿着三和五的主人正是之前和尉崇斗嘴的两名军官。
尉崇皮笑肉不笑道:“两位还真是好缘份,呆会儿的合唱得多多珍惜啊,这俗话说得好,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能在一起唱歌,上辈子可是不知道积了多少德呢。”
两个军官俱是面色不愉,恨恨地看了尉崇一眼,尉崇却笑得更加灿烂。
蒙建国轻轻戳了戳尉崇:“你干什么,说话阴阳怪气的,小心呆会儿人家要报复回来了。”
尉崇冷冷道:“就是因为你这样,所以人家一个小小的校官都可以骑在你这个将军的头上,虽然别人的后台比你大,可是一条狗而已,他咬了你,你不能踢回去?”
蒙建国被尉崇说得哑口无言,半晌后叹了口气,轻轻地抿了一小口白酒,似乎心里也有些不痛快了。
两人说悄悄话的时间,那两个军官已经站了起来,众人都好奇地看着他俩,等着他们唱歌。
果然,两个人开始唱了那首十分通俗的军歌,打靶归来。与其说是在唱,不如说是在吼更加恰当,房间里一时间雄壮的军歌回响着,歌声一毕,其他人便纷纷鼓掌。
尉崇也跟着鼓掌,其中一个军官在坐下来的时候狠狠盯了尉崇一眼,看来如果有机会,恐怕是要给尉崇找不痛快了。
“只是唱军歌老没意思了。”另一个大校评价道,“要求里应该来点劲爆的内容才过瘾。”
众人纷纷把牌放回桌中间,赵总便把牌洗了,让大家自己去拿。
“谁是大王?”赵总看了自己的牌之后笑眯眯地问道。
一个空军中校道:“你不是吗?把你的牌拿出来让大家看看呗。”
赵总连连摆手:“开什么玩笑,万一让你们知道了我的牌,等下不是就好捉弄我了吗?”
“我是大王!”一个声音响起,尉崇看去,正是刚才合唱的军官之一。
赵总笑道:“手气不错,快说个事出来吧,别忘了要哪两张牌。”
那军官本来得了大王,便凶狠地看着尉崇,想着要弄个什么事让尉崇好好难堪一番,如今听赵总一说才知道现在还不能知道尉崇的底牌,一定要等自己说了之后才能清楚,他不禁有些懊恼。
“A和小王吧。”军官想了想道,“唱歌。”众人一片嘘声,这也怪不得他,刚才已经唱过歌了,现在又来一次,难怪别人会起哄。
那军官连忙改口:“唱情歌,情歌对唱,纤夫的爱!”
众人又嘘了起来,只不过这次都是兴灾乐祸的样子,在场的都是五大三粗的糙爷们,随便来两个人唱这歌,不管选到谁都会让人直呼HOLD不住。
赵总就是想要这样的效果,他翻开自己的牌一看,大呼幸运。
“我是五。”赵总诡笑着把牌往桌上一拍,“那个A和小王自已站出来,不要让大家请啊。”
“我是A。”之前那个空军中校垂头丧气地站了起来,他满脸窘迫,看来是想到等下要跟另一个男人唱情歌便心里别扭起来了。
那个立了大功的陆军少校也站起来,尴尬道:“我是小王。”
其他人顿时纷纷起哄,更有人站起来让出位置,把两人推在一块,这两个大老爷们什么时候碰到过这种事情,简直比上战场杀了他们更加难受,特别是那个少校,脸本来就黑,现在都成了酱紫色了。
“唱!唱!唱!”其他人开始齐声喊道,两人对视了一眼,俱是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
少校闭着眼睛,心一狠开始吼道:“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这句还好,下面那段才是重头戏,所有人的都在翘首以待着,那空军中校却开口就是亮丽的京剧花腔,所有人登时被这声音激得耳朵一个激灵,都没有想到,那个中校虽然长得刚猛十足,唱歌的声音却如此动听,平时听他说话也不是这样的,想来是为了配合女声故意捏的腔调。
“小妹妹我坐船头哥哥你在岸上走,我俩的情我俩的爱,在纤绳上荡悠悠荡悠悠。”
尽管声音动听,但是两个大男人站一起唱还是让人违合感十足,已经有人开始大笑,尉崇望了眼蒙建国,后者正看着那个中校听得津津有味。
“你一步一叩首啊泪水在我心里流。”
“只盼日头落西山头。”
“让你亲个够噢……噢。”
两人把这歌唱完俱是如蒙大赦,在笑声中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陆军少校还呷了一大口白酒,仿佛只想让自己当场醉了,他往刚才跟他对唱的空军中校的座位看去,两人的目光刚好对上,马上就像触电一样各自分开。
赵总道:“刘中校唱歌挺好听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以前在家里的时候被父亲逼着学着几句,当时我还不愿意,没想到今天在这派上用场了。”刘中校正是那个空军中校,此时他微笑地解释道,竟是毫不显得慌乱。
那个陆军少校也回过神来,对他笑了笑,两人眼中闪过一丝友好,又各自跟身边的人聊了起来。
蒙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