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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父又说:“我分别安排了不同时间让你跟这三个女孩子见面,到时会把地址发你手机上,你自己找过去。”
周国忠:“我在部队里脱不开身,再说也不能老是请假,让士兵们看到该说有人搞特殊了。”
“这人生大事怎么能相提并论?”周父说得十分理所当然,“再说了,我把这三天见面的时间都放在周日,你那王舰长跟我以前还是同校同学,虽然当时没什么交情,不过我听说他最喜欢吃老家的腊肉,都已经全部准备好了,到时给他送过去,他不会不批你假的。”
周国忠只能把求助的眼神转向欧泽洋,然而欧泽洋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办法,只能做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周国忠心里有些愤恨,以前说了那么多次喜欢我,现在听到我要跟别的女人相亲去了居然还幸灾乐祸,泽洋啊泽洋,你是真的爱我吗?如果你那么在乎我,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表情。
周父突然想起来道:“你最近有出海的任务吗?”
周国忠十分想说有,但是他知道自己的父亲虽然不在海军,但是能量还是十分大的,要打听动向十分容易,只能摇了摇头,说:“没有。”
周父闻言便放下心道:“这样就好,你安安心心准备相亲,别的都不要管了。”
事到如此,也没有什么好再说的了,欧泽洋便打圆场道:“行了父子俩都别生气了,一家人哪有过不去的,天都快黑了,大家都该吃饭了。”
周国忠陪着周父在家里坐了许久,根本没有注意到时间,听欧泽洋这么一说才惊觉地看了眼窗外,大呼:“哎呀都这么晚了,我要被部队通报了!”
周父:“急什么?这么大的一个人了,一点小事慌成这样,我已经叫你舰上的人关照过了,你今天回去晚点没事。”
周国忠抽了抽鼻子,蒙建国也说:“我六点钟回连队,听说儿子在泽洋这就赶过来了,已经吃饭的点就不打挠你们,乖崽,我们走。”
蒙建国父子正要离去,欧泽洋却出声挽留道:“都这么晚了你们就别走了,咱们一起吃一顿吧,正好大家都在,图个热闹。”
蒙建国正要开口拒绝,周国忠也道:“一起吃吧,我爸喜欢小孩子,让他再多看看你儿子。”
周父登时吹胡子说:“你这臭小子!不削你是不是又皮痒了?”
周国忠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欧泽洋看他那样像极了乌龟,心中暗自发笑。
蒙建国的车停下楼下,众人上了车之后欧泽洋说了个名字就直奔过去。
欧泽洋坐在副驾驶上,周国忠父子和蒙烽都坐在后面,蒙建国开了一会儿,虽然觉得哪里感觉有些不对,问道:“那个风月大酒楼是什么消费水平啊?”(此酒楼纯作者杜撰,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欧泽洋大概地想了想,漫不经心道:“还行吧,菜挺好吃的,而且便宜,一道菜也就一两百块的样子。”
车里的三人俱是齐齐倒抽了一口凉气,出身军伍的他们日子过得十分俭朴,听到这个价位顿时都有些受不住,蒙建国更是差点撞上前面那车。
欧泽洋十分敏锐地猜到了他们的心思,说:“放心吧,今天我请客。”
周父道:“这多不好意思,你是客人怎么好让你破费,而且这酒楼也太奢侈了些,还是换个地方吧。”
那明明是我家,你们才是客人好不好。欧泽洋心念电转道:“今天是我生日,我来请客,你们尽情吃。”
这话一出,周国忠和蒙建国又是齐齐惊讶了,两人同时道:“今天是你生日?”说完这两人又因为这种巧合嘿嘿地笑了起来。
蒙建国是真不知道欧泽洋的生日,所以欧泽洋说出这话的时候蒙建国是带着些许责怪的,有几分质问欧泽洋为什么不提前告诉自己的意思在里面。
而周国忠不同,因为他与欧泽洋同居数年,知道今天根本不是欧泽洋的生日。
“是啊。”欧泽洋说,“所以让我请客吧,过生日哪有让别人请客的道理。”
欧泽洋嘴上这样说,但是心里还是肉疼地不行,他自己一个小小的军医也没有多少工资可发,这一顿下来,怕是两个月的工资要没了,但是他这样做是有自己的打算。
“可是过生日也不必要这么铺张啊。”周父还是对这种豪华的酒楼十分抵触,倒是蒙烽从几人的对话里听出他们将要去吃什么好东西,开始跃跃欲试起来。
欧泽洋:“放心吧,咱们也就吃这一回,过生日不就图个开心嘛。”
蒙建国一边开车一边皱着眉头道:“可是,我从连队里出来连常服都没换,而且还是军车,这让人看到不是说部队腐败的闲话吗?”
欧泽洋取笑道:“你以为你万人迷啊,一下车所有人的目光就都聚到你身上。”
车里几人俱是笑成一团,欧泽洋想了想也觉得这样影响不好,于是道:“那算了,咱们不去那了,换家普通点的饭馆吧。”
周父点头说:“这还差不多,年轻人有钱是好事,但是也要节省,如此铺张浪费还怎么作为一个工产党员带领人民群众?”
周国忠惨叫:“爸,你又来了!”
“我怎么来了!”周父不满道,“铺张浪费还有理由?!”
欧泽洋:“伯父说得是,我以后都不会这样了。”
周父冷哼了一声,瞥了周国忠一眼:“看看人家孩子多懂事,你有他一半我就心满意足了!”
周国忠被周父数落了一顿,情绪又低落下去,欧泽洋:“算了算了,今天我过生日,大家都开心点,为我庆生啊!”
二线城市的公路上十分通顺,公路的一旁可以看到湛蓝的大海,夕阳的余辉撒在海面上,将海水烧得金红透亮,蒙建国的车一路向前,消失在路的尽头。
作者有话要说:
☆、告密
四人去了一家家普通的饭馆,要了间包厢,一边吃菜一边喝酒,欧泽洋以为周父一定会制止他们,但是没想到他却是喝得最开心的一个。
欧泽洋想了想,觉得多年没有女朋友的儿子今天终于答应自己正正经经地相亲去,心里愉快才会这样。
周国忠是最先喝倒的那一位,出乎了在场另外三人的意料。
周父一脸嫌弃地说:“没动的东西,喝了这么点就醉得这样子,你说你交女朋友女朋友交不到,喝酒吧两口就倒了,你还能干什么?”
周国忠一脸通红地哼哼了两声,摊在椅子上动都动不了,欧泽洋连忙说:“伯父,我敬您一杯吧。”
欧泽洋对周国忠的酒量可是心知肚明的,绝对没有轻而易举就喝倒了这回事,心里不免有些奇怪。
周父道:“小伙子,今天是你的生辰,应该是我敬你一杯才对。”说着周父就端着酒杯站了起来,欧泽洋不敢推辞,立刻与周父碰了杯,一饮而尽。
蒙建国也举杯说:“泽洋,我也祝你生日快乐,来。”欧泽洋只好又给自己满了一杯,与蒙建国碰了碰,蒙烽坐在一边看着他们喝酒,无聊道:“爸爸我想出去玩。”他早就吃饱了,只是看着几个大人没有离开所以继续坐在椅子上,心里奇怪这几个大人怎么都一直不吃饭,老是在喝水,而且那水好大一股怪味。
周国忠仰头靠在椅子上喘着粗气,他咳嗽了几声,喉咙里呜哇一声,欧泽洋见状连忙放下酒杯把周国忠的头扶到一边,避免呕吐物流到气管里。
“国忠?!”欧泽洋拍了拍周国忠的脸,只感觉像火烧一样的烫。
周国忠仍旧咳嗽不停,欧泽洋便对周父道:“我扶他去厕所一趟,你们慢慢吃。”
周父点了点头,欧泽洋便扶起周国忠走了。
蒙烽见状也嚷嚷道:“爸爸我也要喝这个水,喝了我也能走了。”
“行了行了。”蒙建国被蒙烽搅得有些烦,说,“别到处乱跑,只准备在门口玩知道吗,我呆会儿出来看不到你就准备吃炒肉吧。”
蒙烽发出一阵欢呼,咚咚咚地就跑出包厢去了。
“伯父。”蒙建国豪爽道,“咱们也来干一杯!”
周父却拿起酒杯与他碰了碰,却说:“别干了,意思意思就行。”他只抿了一点点便放下酒杯,蒙建国见状也就只喝了一小口。
周父虽然年过半百,但是身体仍然很硬朗,刚才喝了许多酒也未见他脸红,蒙建国夸赞道:“伯父真是老当益壮。”
周父连忙笑着摆手,就夹了口菜吃下去,叹了口气。
蒙建国:“伯父有心事吗?”
“唉。”周父道,“我对阿忠这孩子从小就十分严厉,他也十分懂事,我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可是这几年来他翅膀硬了,也就渐渐地不听我的话了。”
蒙建国却十分不明白,说:“不会吧,周中校不是挺听您的话吗?我看他刚才到现在,都是顺着您的意思去做,挺孝顺的啊。”
“孝顺?”周父突然就忿忿起来了,道,“他孝顺个屁!几年前就告诉他叫他早点结婚生子,他有听进去半句话?每天就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忙得连女朋友都不找了,昨天他还说要去争取驻澳,我当时就把他骂了一顿他还不高兴,好像我是在害他一样。”
蒙建国只能劝着说:“伯父也不用生气,周中校其实还挺年轻的,结婚生孩子不用这么急的。”
周父斜了他一眼:“不急?你是十岁孩子的岁了当然不会着急了。”
“话不能这么说,伯父。”蒙建国觉得这周父的心情就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只好擦了把冷汗道,“我生了孩子家里一样也是一堆家不可开交,其实也很后悔那么早生小孩了。”
周父:“男人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有个家吵吵嚷嚷地过日子,这才是生活,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蒙建国头的冷汗更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自己家里的事情,只说:“周中校其实很努力,我作为他的战友,看在眼里也十分佩服他。”
周父冷哼道:“不生孩子,再努力有什么用?”
蒙建国:“……”
蒙建国觉得这人上了年纪也是说不通,干脆不讲了,有些郁闷地夹了一大口菜,又朝门外大喊道:“蒙烽!”
“爸爸,我在玩!”蒙烽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蒙建国这才又安了下心。
周父说:“这几年开始,我叫阿忠去相亲,他次次都有理由推脱,上次叫他去相亲他居然告诉我他出海了,我自己找到他船上居然发现他在甲板上画黑板报,你说气不气人。”
蒙建国哈哈大笑起来,周父一脸困苦道:“他老是找借口肯定是有事情瞒着我,就是不知道什么事情这么严重,这么多年过去了,都还不肯跟我坦白。”
蒙建国听了之后想起自己在欧泽洋的医务室撞上周国忠和欧泽洋两人热吻的场面,心里扑嗵扑嗵地狂跳起来。
蒙建国不自然地笑了笑,说:“这个……我也不知道,我认识周中校也才刚不久。”
周父自己闷了一口苦酒,摇头叹道:“阿忠他的妈妈生从生下他之后就老是生病,没几年就去了,我一个人把他拉扯大,听说那些后妈的传闻,害怕会对阿忠不好,也不敢再去娶,我就想看着他健康长大,成家立业,也好安心地去见他娘,他一天没给自己成个家,我一天就不能安下心来。”
“可怜天下父母心。”蒙建国听了周父这一番话也有些感触,“周中校知道您是为他好,一定会感激您的。”
周父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说:“阿忠小时候被我打怕了,长大之后也跟我淡了,特别是他摔断腿的那一年,我恨铁不成钢地骂了他,之后他就更加不主动跟我说话了,我说什么他就听着,但是也不去做。”
“你也是当爹的人,你说……”周父擦了擦眼角的泪花,道,“他是不是在恨我啊?”
蒙建国马上劝道:“怎么会呢?孩子是不会恨自己的父亲的。”他想起蒙烽,心里涌上一股温暖。
周父咳嗽了两声,呼了口浊气,说:“可是他真的跟小时候是两个样子了,小时候他那么缠着我,每天晚上都要抱着我睡,还缠着我给他讲故事他才能睡得着……”周父说到这抽了抽鼻子,继续道:“我都不图他什么,只要他下辈子安稳了,不管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都会原谅他的。”
“……”蒙建国也闷了一大口酒,“你说的是真的吗?”
周父敏锐地查觉到蒙建国话里有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蒙建国的神情有些为难,道:“这个可能是周中校不理你的主要原因吧,就是害怕您接受不了,不过我答应了他不把这事告诉别人,所以不好意思伯父,我不能跟您说。”
周父十分不理解:“我是他的父亲,他做了什么事情是不能让我知道的?”
“这个你可以直接去问周中校。”蒙建国摸了摸鼻子,“反正我答应了他,不能跟任何人说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