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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好!”我将车停好,和肖叔进了居酒屋,里面不大,而且时间较早,并没有客人,这相当于国内的酒吧,不是饭店,得九点之后才会热闹一些。
“还没吃晚饭?”肖叔问我。
“嗯,刚从神户过来。”我实话实说,也没打算瞒他什么,要是说谎,我估计,他也不会把他为什么会来岛国的原因告诉我,而这正是我想知道的事情,人生啊,充满了交易,即便亲人也是如此。
肖叔用日语流利地跟老板说了几句,老板点头,回去准备,我只听懂是给我弄了一份什么饭,还有两瓶清酒。
“肖叔,到底咋回事?”老板走后,我皱眉问他。
肖叔闭上眼睛,像是在冥想,几秒钟后才睁开,平静地问:“你为什么来岛国?”
“奉命追查一样东西。”我含糊地说。
“奉命?”肖叔轻笑,“奉谁之命?”
“……龙组。”
肖叔点头:“他们到底把你拉下水了。”
听他的意思,似乎不太清楚我的近况,还以为他对我了如指掌呢!
“那您为什么来岛国?”我反问肖叔。
“和你一样,追查那东西的下落。”
“追查什么啊?”我笑问,你不先说,难道要我先说吗?
“玉玺,是不是和你一样?”
我心里一惊,还真是一个东西,可是,肖叔来的时候,魔方还在长白山里呢,难道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不成?这种感觉很奇怪,因为我感受到对面的肖叔身上散发出一种微弱的气场,有点似曾相识。
肖叔看出了我脸上的疑惑:“我知道你斗不过那个姑娘,便提前过来了。”
“哪个姑娘?”我问,他指的是神崎么,怎么又突然好像什么都知道了似得?
“神崎丽美。”肖叔笑道,“你难道不是追随她而来的么?”
“您认识神崎?”我又问。
肖叔点头:“认识,但你不要问为什么,我不会告诉你的。”
我眯起眼睛盯着他,难道,肖叔也是岛国的间谍?
“不是你想的那样!”肖叔摇头。
卧槽!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了,是读心术!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几乎和夏树一模一样!
“那您也一定知道,我为什么能找到您了?”我虽内心澎湃,却努力保持镇静,妈的,这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太可怕了!
肖叔点头:“铁头让你来的!”
“那您叫我出来,该不会只是跟我说这些无关痛痒的事情吧?”我笑道,现在觉得这个肖叔太不简单了,日语那么流利,又会读心术,可能有深厚的岛国背景,但看上去并不像是和神崎一伙的,要不然,神崎早就逮着我了!
“我没法帮你拿到玉玺,但却可以帮你另一个忙,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肖叔喝了一口茶说。
“您说,什么忙,条件又是什么?”
“我可以帮你找到萧含贞,条件嘛。”肖叔诡诈一笑,“你得叫我一声爹!”
我不觉满脸黑线,这个老家伙,多庄重的谈判场合啊,他居然还想着占我的便宜!
“爹。”我朗声叫道,其实心里一直拿他当干爹的,叫一声又何妨。
“嗯!”肖叔满意地点了点头,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我,“吃完饭,去把她带回来,我有点困,先回家睡觉。”
第234章国技馆
肖叔说完起身,掏出两张纸币放在桌上,冲我笑笑离开,走到前台的时候,正好遇到一个女服务员端着两瓶清酒出来,肖叔拎起清酒,冲那个女服务员说了句什么,女服务员掩嘴一笑,瞅了我一眼,转身进“后厨”。
我展开纸条,上面写着五个汉字:两国国技馆。
这是什么地方?两国,哪两个国啊,华岛二国么?
我掏出手机,定位在目前所在地,方圆搜索,很快就找到,距离这家居酒屋只有三公里,我又查了一下这个地方到底是干什么的,一查吓一跳,居然是个相扑馆!
萧雅跑到相扑馆干什么去了?或者说,神崎把她抓到相扑馆去干什么?
“萧先生,请慢用。”那个女服务员端过来一盘类似盖浇饭的东西,上面扑着热腾腾的海鲜。
“谢谢。”我接过筷子,等她走了我才反应过来,她居然叫我萧(先生),还真拿我当肖叔的儿子啊!
我用筷子挖出一坨饭,尝了尝,可能是因为确实饿了,觉得很好吃,上面覆盖的东西,好像是腌制过的鳗鱼。
很快吃的一干二净,出居酒屋,我开着肖叔的丰田车,按照手机导航,很快就找到了那个两国国技馆附近,不过貌似是闭馆状态,周围也没人,我把车停在一个阴暗的角落,下车,来到馆门前,挂着两块招牌,“大相扑博物馆”和“岛国相扑协会”,旁边还有一面墙,画着四个相扑手硕大的身躯,一直觉得这个运动很奇葩,两个圆滚滚的穿着兜裆布的胖子在台上相互推搡,岛国人都很娇小,只有相扑手又高又壮,他们是不是像帝都填鸭那样子喂大的?
既然闭馆,那萧雅又在哪儿?
我正琢磨着要不要找个窗户往里面瞅瞅,国技馆的大门突然打开,从里面探头出一个消瘦的老者,用日语问你找谁,可能是馆内打更的大爷。
“没事,随便看看,对不起,打扰到您了。”我说完,转身离开,余光瞥见,老者并未关门回去,而是一直在门口看着我,走了几步,我又转身回来,“老先生,请问这里有没有一个叫萧雅的女孩?”
肖叔又不是白痴,怎么会平白无故地让我来这里找人呢,肯定有什么原因,我索性直接问老者。
“啊哈,你是神崎小姐的人吧!”老者笑道,“你的兵库口音很重呐!”
兵库就是神户所在的“省”,也是山田组的大本营,所以老者误以为我是山田组的人,这几天一直跟岛国人接触,我的日语水平精进,带兵库县口音很正常,都是跟神户居民学的。
我点头,将计就计,原来肖叔是这个意思,他查到了神崎关押萧雅的地方,让我过来假扮神崎的手下取人,幸亏我会说几句日语,不过能少说话最好,别说漏了。
老者往我身后看了一眼:“就您自己来参加比斗?没有随行人员吗?”
“比斗?”我皱眉重复他说的岛国话,听得比较含混,翻译过来应该是这个意思。
“是啊,神崎小姐没有跟你说嘛?”老者貌似开始对我起疑心了,用手紧紧抓着门框问。
“噢!说过了!”我装成恍然大悟,不小心忘记了的样子,“那就请开始吧!”
“请进!”老者满意地点头,拉开门请我进去,不是要比斗么,我感觉应该能打得过这个干瘦的老家伙,还要去里面打啊?
我无奈跟着老者进了国技馆,老者关上门,里面没开灯,只有老者手里的手电发出亮光,有点阴森森的,所幸老头没有变成鬼之类的吓唬我,他带我穿过走廊,停在一扇门前,门缝里发出光,隐约还能听见门那头有嘈杂的声音。
“请吧!”老头指了指门说。
我疑惑地抓住门把手,拉开,是一道走廊,走到尽头,又拉开那边的门,嚯,里面灯火通明,是个面积不小的场馆,四座的看台上座无虚席,场地中央画着一个圈,两个胖子正在台上站着,都穿着兜裆布。
我所在的位置,类似篮球队员的入场通道,我跟做梦似得,缓了好半天才缓过来,原来是地下的黑相扑赛,因为我听见主持人在介绍两位选手的战绩后,有喊投注之类的话,应该有另外的出口,才可能涌进来这么多人观战,可这跟萧雅有什么关系?
“你总算来了!”一个胸前挂着工作人员牌子的岛国青年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啊?”我一愣,“什么意思?”
“快点吧,就要到你出场了,毛利先生!”青年着急地说。
“我出场?”我更惊讶了,“没搞错吧你?”
“您难道不是毛利小四郎先生么?”青年也是一愣。
“我……我是。”我懵逼地说。
“那就对了,报名表上有您的名字,错不了!哎呀,快跟我来吧!”青年拉住我的胳膊,硬拽着我从观众席下面穿过,进了后台,里面有好多半敞开的隔间,都坐着蓄势待发的相扑手。
到底是谁替我报的名,是肖叔吗?我是来找萧雅的,他让我参加相扑比赛又是几个意思?青年带我来到一个空着的隔间门口,隔间旁边挂着一块“8、毛利小四郎”的牌子。
“请换服装吧!”青年说完,拉上了隔间前面的布帘,椅子上摆着一块结构看起来很复杂的白色兜裆布,应该是相扑专用的服装,可是我不会相扑啊!
“哎哎。”我又拉开帘子,叫住青年,“能不能弃权?”
“弃权?”青年皱眉,“您难道不是冲着那位美女来报名的吗?”
“美女?叫什么?”我机警地问。
“萧雅,是一位华夏美女。”青年略带猥琐地笑道,“您要是弃权,那位美女可就归其他获胜的选手啦!”
卧了个大槽!敢情萧雅是这场比赛的赌注!
“好,我参赛!不过我不会穿这玩意,找人帮我一下!”我没有犹豫,正色道,这可能才是肖叔让我来国技馆的本意,他不是探查到了萧雅的下落,而只是打听到萧雅以赌注的身份出现在这里,所以替我报了名,让我自己把萧雅给赢回去。
“不会穿您报名干嘛……”青年皱眉,“好吧,您稍等。”
不多时,一个胸前也挂着工作牌的小女生跑了过来,向我鞠躬,面色焦急:“毛利先生,赶紧换服装吧,马上就要开始了!”
“你帮我换啊?”我张大了嘴巴,换那种衣服,里面可是什么都不穿的!
“快点,快点!”小美女把我推进隔间,拉上窗帘,拿起兜裆布看着我,我救人心切,便没想那么多,快速脱掉衣服,小美女吃惊地低头看我,吞了下口水。
“还愣着干嘛,你不是让我快点么!”
“啊,对不起,您的身材实在是太好了毛利先生!”小美女转到我身后,帮我穿戴上那个兜裆布,用力拉紧腰间的“绳子”,卡的有点不舒服,但是双腿活动自如,跟什么都没穿似得。
“是不是有点疼?”小美女绕到我面前问,我点头,好像是夹住了。
“我帮您调整一下吧!”小美女半跪在我面前,调整前后左右兜裆布,结果动作过大,该兜住的东西没兜住,差点碰在小美女脸上,我赶紧往后缩,怕毒着她!
小美女不好意思地帮我重新弄好,起身鞠躬:“加油,毛利桑!”
这时,那个青年又撩开布帘:“毛利先生,到您出场了!”
我跟在她俩身后出隔间,跑到后台入口,还有个家伙,穿着跟我一样的服装站在那边,足有两米高,看上去体重不低于三百斤的样子,跟站起来的一头白胖白胖的猪似得。
这该不会是我的对手吧!
他也发现了我,转头鄙夷地俯视了我一眼,便不再看我。
“相扑的规则是什么?”我赶紧抽空问那个小美女,规则这个单词不会说,我说的是英语,还显得很潮。
“将对手摔倒,或者将其推出圈外。”小美女言简意赅地说。
“下面,有请来自北海道的7号选手,坂本良吉!”主持人在台上用麦克风高喊,那个胖子晃着肩膀入场,举起手,接受观众的呐喊。
“他的对手,8号选手,是来自神户山田组的不败战神,毛利—小四郎!”
第235章晋级
来自神户山田组的不败战神?说的是我吗?老子是东北帮的啊,怎么又成山田组的了?可能是肖叔给我谎报的身份,不管了,先把这个大白胖子推出圈外再说!
地上有白色的引导线,不至于迷路,我走到方形擂台的一角(擂台是方形,上面画着一个圆圈,应该是比赛的边界),有公用的助手再次帮我整理了一下兜裆布,我听见观众席中有嗤笑和起哄的声音,可能是嫌我太瘦的缘故。
坂本良吉率先上了擂台,岔开双腿,左右脚先后在台上重重跺了一下,震的擂台直晃悠,然后半蹲,平身双手,大鹏展示,这是要飞么?看这个动作有点眼熟,记得好像是比赛前的仪式,身后的工作人员推了我一把,我也上台,学他的样子跺脚,伸出手。
可惜我的体重太轻,擂台地板一点反应都没有。
坂本良吉轻蔑地笑了笑,从旁边的袋子里抓了一把白花花的东西,撒向擂台,这个我知道,是在致敬NBA的那个詹姆斯,那家伙习惯在赛前撒镁粉,我左右看看,这边也有个麻布袋子,便也抓出来一把,撒向天空,舔舔手指,是盐。
坂本良吉走向擂台中间,那里有两道短白线,他站在白线后面,跟猩猩似得,虚握着拳,拄在地上,勾起眼睛看着我,我拂掉掌心的盐,走过去站在另一道白线后面,跟他采取一样的姿势。
一个穿着白色袍子,带着高帽、手里拿着扇子的中年人(应该是裁判),站在我俩身边高声说了一通,大概是介绍两人的等级和战绩,等级是术语,我听不懂,但从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