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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小区,晓钰的短信就进来了:老公,爱你,么么哒!
老公?不一直叫哥的么!
我得意地挑了挑眉毛,果然零距离接触过,就是不一样。
只可惜,没有实现负距离接触!
计划泡汤了,我该去哪过夜呢?
我回复了“么么”后,退回手机主页,壁纸上一双黑丝美腿,让我不由得又愧疚起来。
我这边已经有晓钰了,而且还见了家长,姐姐那边该怎么办?
我鬼使神差地给姐姐拨电话,彩铃声响起,我赶紧挂掉,差点撞上前面的车。
几秒钟后,姐姐电话打了回来,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起:“姐。”
“怎么了?”姐姐声音惺忪,可能已经在病房里睡下了。
“嗯……爸怎么样了?”我没话找话。
“没事,打完针睡了。对了,张叔过来了,非要陪着爸,让我来医院对面宾馆休息。”
“什么?你不在爸身边?”我惊讶道。
“啊,怎么了?”
“你傻啊!明知道张云凯跟林溪——你还让他单独留在爸身边?赶紧过去!”
“啊?”
“你先过去,我随后就到。”我挂了电话。
姐姐现在还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林溪想通过政变解决老爸,自然不敢对爸爸下毒手,但张云凯可说不定,他被林溪迷的五迷三道,也许得到过林溪的某种承诺,比如等老头子死后,嫁给他之类!让张云凯单独陪着让他又怕又恨的情人的老公,保不齐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现在他又把姐姐给支开了,行迹更加可疑!
早该考虑到这点的!都怪我,精虫上脑,先是林溪,后是晓钰,中间还被那个死胖子李天豪插了一脚,让我失去了基本的判断能力,如果张云凯的计划被姐姐撞破,那么她的处境岂不是也很危险!
想到这里,我又给姐姐打了个电话:“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先保护好自己的安全,对了,给肖叔打电话,让他去医院!”
“……噢,到底怎么了啊?”姐姐迷惑地问。
“别问了,记住我的话!”
我一路风驰电掣,也没管交通信号灯的颜色,所幸深更半夜,路上车没之前那么多,我只用了十分钟就开到了医院,下车后第一件事,就是四处张望,还好,张云凯那台奔驰停在不远处,说明他还在医院里。
我冲进医院,按半天电梯也没反应,我着急,直接爬楼梯,上到四楼,大口喘气,走廊里静悄悄的,灯光昏暗,跟太平间的感觉差不多。
咔、咔,电梯井那边,传来有节奏的金属敲击声,有点不对劲!
我赶紧跑进电梯间,电梯门正在关闭,但只关了一半就被弹开,我低头一看,阻止电梯门闭合的,是躺在地上的一个人,一个趴着的女人!
女人一身连衣裙,双脚都光着,一只黑色高跟鞋在电梯里面,另一只躺在不远处的地上。她的上半身,在电梯里,下半身,还在电梯外面,两侧的门,就是因一下下撞上她的腰,才无法关闭。
这身段,这裙子,这鞋,太熟悉了。
我心里一惊,跑过去蹲下,将女人翻过身来,果然是姐姐。
第011章神秘的袭击者
“张云凯!我草泥马!”
怒吼,在空旷的医院里回荡,却没有任何回应。
我紧张地将手指探到姐姐鼻子下面,没有呼吸了!
“医生!护士!”我冲到走廊大喊,依旧没有回应!
什么情况,虽然是深夜,不应该有值班的么?
不管了,救姐姐要紧,亏得我学过急救措施,知道人工呼吸应该怎么做,第一步,是解开衣服,让肺部不受束缚,但姐姐穿的是连衣裙,没办法,我只能把她裙子褪下。
随即,我的注意力被姐姐左胸下方的一道暗色痕迹吸引了过去,暗痕的面积不小,断断续续,影影绰绰,跟X光照片似得,这是……我将手放了上去,没错,是掌印!
卧了个槽,没想到张云凯还是个练家子,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铁砂掌么?
幸亏位置偏下,这一掌要是再往上一点,可能就把胸给打碎了。
我把姐姐拖出电梯,席地而坐,让姐姐平躺在我腿上,垫起她脖子,让她的下巴仰起来,以保持气道通畅,左手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鼻子,右手捏开她的樱唇,深吸一口气,附身下去,呼!
余光瞥见,姐姐的胸脯鼓了起来,我重复这个动作,逐渐加快频率,连做大概十几次,吹得我自己都要缺氧了,姐姐终于剧烈地咳嗽了两声,醒了过来。
“啊!”姐姐睁开眼就尖叫,浑身扭动,极力反抗,可能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昏迷之前的时刻!
我猝不及防,脸颊被她狠狠抓了一下。
“小峯?”姐姐很快发现情况不对,一脸惊讶。
“麻痹的,张云凯呢?”我把姐姐扶起来,怒问道。
“啊?不知道啊,小峯,别管我,快去看看爸爸!”姐姐着急地说。
“嗯。”我见姐姐没事,赶紧出了电梯间,跑向爸爸的病房,但我其实已经不抱什么希望,张云凯肯定是先袭击了爸爸,再袭击姐姐的,所以刚才我选择先救姐姐,因为现在爸爸可能已经……
爸爸的病房门半开着,我冲了进去,却见一个白衬衫上满是血污的人,正坐在爸爸床边的地上,身下一大摊血,他的手里,握着一把枪,而大腿上,则插着一把雪亮的军用刺刀。
男人听见我的动静,费力地抬起头,居然是张云凯!
“小……”张云凯脸色苍白,唇无血色,没叫出我的名字,头就又垂了下去。
我又看向病床,爸爸还躺在那里,口鼻上扣着呼吸罩,旁边的监护仪上,心跳、血压等都很正常,我一时进入懵逼状态,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姐姐不是被张云凯袭击的?
“嘿!张叔,醒醒。”我跑过去蹲下,摇了摇张云凯的胳膊,跟面条似得,一点反应都没有,肯定是因为失血过多,晕厥过去了。
这时,走廊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不好,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这医院里,好像还有别人想要爸爸的命!
我没听见姐姐叫,脚步声也不是从电梯间那边传来的,所以姐姐暂时不会有危险,我掰开张云凯的手,拿过他的手枪,保险还没打开呢。
咦?怎么感觉这么轻,我玩过手枪,黑星,老沉了,足有两斤。
可能是新式武器吧,不管了,我打开保险,蹑手蹑脚地走到病房门后,将枪身贴在自己脸侧,做好伏击准备。
脚步声来到门口,消失不见,难道被他发现了?
我屏住呼吸,足足过了五秒钟,那人才抬脚走了进来,是个穿黑色运动服的男人,中等身材,板寸发型,夹杂不少白头发,根根竖立,很是精神。
“别动。”我将枪口顶上寸头男后脑,尽量把声音压的低沉,我才二十三,声音还没发育成爸爸那样浑厚,一听就气势逼人。
寸头男很听话,果然没动,两只手慢慢举了起来。
“你什么人?”我又问。
寸头男没吱声,只是耳朵动了一下。
“我是警茶。”我诓他道,“你给我蹲墙角那儿去!”
说完,我推了他肩膀一下,寸头男往前踉跄半步,突然转身,将我的左手腕给叼住了,手劲不小,跟老虎钳子似得!
身手不错,但我也不是吃素的啊,马上下压枪口,对着他的肩膀扣动扳机。
噗,一声闷响,跟放屁似得,枪口喷出一道蓝色的火苗,呲呲呲。
麻痹的,居然是个枪形打火机!
趁我愣神的功夫,寸头男松开我的手腕,一拳照着我面门打来,动作很快,我躲闪不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眼前顿时冒了金星!
我并未束手就擒,被拳头击中的同时,抬膝朝寸头男的裆部撞去,却被他的手给压住了!
我后退两步,撞在门框上,脑袋已经晕乎了,差点没趴下!
寸头男紧随而至,右手向我肋下袭来,他手里有道寒光闪过,肯定是藏在袖子里的匕首,我浑身瘫软,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麻痹的,遇到高手了。
这坑爹的张云凯,没事揣着打火机吓唬鬼呐?枪仿的倒是挺真,还带保险的!
没招了,认栽吧,我闭目等死。
然而,匕首并没有插入我腹中,过了两秒钟,我才疑惑地睁开眼,左眼已经被打肿,短时间内丧失视力,右眼却看见寸头男正负手站在我面前,眼熟!
“肖叔!”
肖叔叫肖尚武,是张云凯的前任,也就是爸爸以前的司机,他跟爸爸年纪相仿,据说小时候在少林寺学过武,功夫相当好。
又一次爸爸遇仇家报复,肖叔赤手空拳以一敌五,干跑了敌人,自己也身受重伤,住了半年的医院,出院后,爸爸就不让肖叔跟着他了,在公司给他安排了个部门经理的闲职,算是让他功成身退。
肖叔跟我们一直走的很近,两家经常往来,关系极好,好到什么程度呢,爸爸一度想让我和姐姐认肖叔当干爹来着,可肖叔死活不答应。但肖叔的女儿,却被爸爸硬认作干闺女,也就是我的干妹妹,那小妮子叫肖都灵,长得可水灵了,也在晓钰那个高中念书,今年高三。
之前,我让姐姐给肖叔打电话,就是这个原因,虽然他已经不是爸爸的保镖,但无论谁想对对爸爸不利,肖叔绝对会挺身而出,拼死保护旧主!
“啊,啊?”肖叔回头看了看张云凯,锁紧一字眉,他是个哑巴。
“不知道,我也刚到这儿。”我揉了揉脸,嘴里一股血腥味,没被肖叔打掉牙就算不错了。
“啊,啊。”肖叔将匕首倒转,交给我,指了指床,又指了指自己,再指外面,然后快步走出病房。
肖叔是要出去调查情况,让我留下来保护爸爸,我跟他接触也有十几年了,以前总去他家找都灵玩,所以跟肖叔交流起来没什么问题,就是打电话的时候比较别扭,电话那边,一直没动静,我自己说自己的,每次我一说完他就挂了。
我又走到张云凯身边,查看他的伤势,除了大腿,肚子上还有两个刀口,血大部分是从这里流出来的,已经变成了涓涓细流,失血严重,得赶紧急救才行。
正要报警,走廊里又想起脚步声,这次很嘈杂,我直接拎着枪冲了出去,却是姐姐和几个医生、护士,应该是她刚从别的楼层找过来的,这层的医生和护士,可能已经被杀手处理掉了。果不其然,不多时,值班医生和护士被其他人从办公室、护士站里抬了出来,都被钝器打晕。
我问姐姐,是谁袭击的你,姐姐说是个带着京剧脸谱的黑衣人,她接完我电话,赶紧来医院,刚坐电梯上楼出走廊,就看见脸谱人脚步匆匆地走来,姐姐马上意识到危险,转身往电梯间跑,电梯门打开,姐姐进去,还未来得及关电梯,脸谱男就追过来了,冲进电梯,一掌打在姐姐肋下,她当即昏迷不醒。
病房繁忙了起来,张云凯被抬去抢救室,医生说伤口虽深,但看位置并未伤及脏器,救活问题不大,肖叔也回来了,从口袋里摸出一个U盘,递给我。
“这什么……医院的监控?”我问,肖叔点头。
这时,电话响了,是林溪。
我接通,但没有说话。
“你爸是不是被袭击了?”林溪喘着粗气,焦急问道。
她……是怎么知道的?
第012章姐姐的绝望
“我爸没事,张云凯受伤了。”我淡淡地说,听电话那头的声音,林溪好像正在路边打车。
“小岚没事吧?”林溪又问。
“也没事。”
“噢,那就好,你赶紧给你肖叔打电话!”
“我肖叔在这儿呢。”我说。
“好,我马上过来。”林溪挂了电话。
“啊?”肖叔问我是谁。
“林溪。”
肖叔紧锁眉头,掏出烟,给我一支,点着后,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挠着寸头,开始在走廊里来回踱步沉思,他也怀疑是林溪雇人干的么?
如果真是林溪的话,她为什么不直接让张云凯下手呢?
更为可疑的是,当她听我说张云凯受伤后,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早就知道似得,张云凯好歹也是她的姘头啊!
难道,这是林溪的苦肉计,故意让人击伤张云凯,以撇清她自己的责任?
很有可能是这样,要不她是怎么知道爸爸被袭击的?
但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我不能胡乱怀疑,先看看医院的监控录像再说。
我让肖叔留在这里保护爸爸,又让姐姐自己去检查,做个透视,看有没有内伤之类,自己来到医生办公室,将U盘插入电脑。
肖叔虽然不会说话,又上了年纪,但却是个电脑高手,视频里面的片段都已经被他剪辑好了,分别是医院大堂、走廊、电梯口的录像,记录了面具人从进医院,到逃走的全过程。
十二点零八分,面具人出现在医院一楼大堂,黑色西装,身高一米七左右,消瘦,他乘坐电梯来到爸爸所在楼层,先去了医生办公室和护士站,进去之后,很快出来,然后来到爸爸病房门口,从衣服里掏出一把军刺,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