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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培叔叔他为什么?”左嫣然很想问这个男人,因为她不明白男人。
“在对你父亲的忠诚和对帝国的忠诚中两难。所以斩杀了元首后他情愿死在我的刀下。这个老马脸,他把生的痛苦全留给了我,把死的轻松自己带走,我埋他的时候一定会在他的身上跳两下的。”江靖远微笑着道,眼里却有了泪光闪烁。
“而凯恩统领一生忠诚于你的父亲,坚定不移,在明明知道你父亲怀疑他的时候,这个所作所为从来无愧天地无愧兰蒂斯的真正军人则选择了用血来证明忠诚,这只白头发的老叫驴!他也把生的痛苦留给了我,把死的轻松自己带走。”江靖远微笑着继续的破口大骂:“他们真是笨蛋啊,为什么要死呢?身居高位,坐拥万众,吃香的喝辣的女人大把,就是想找些除了我之外的漂亮男人玩后门也是很容易的。可是他们为什么要死呢?”
“将军,别再说了。”一双手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了江靖远的腰,兰蒂斯无双的女孩把脸贴在了他冰凉的后铠上:“你们能留下么?我会去求我的父亲的。”
“他会答应你然后掉头就杀了我们。”江靖远冷笑了一声,觉得她真是幼稚。轻轻拉开了她的手,转过身去,看着她江靖远气的揪住了她的衣领干脆狠狠的一拉,扑哧一声白裙撕裂开一个大口,左嫣然惊叫了一声,胸口已经灌进了山腰的冷风。江靖远很直接的看着那里:“别让我犯罪,我生活作风不好。还有,把我借给你的内甲还给我。”
半个小时后。
穿着宽大制服的左嫣然终于跟随着江靖远出现在了军团的面前。文涛兄弟也回来了,收获很大。也有过案底但是退出江湖投身军旅多年的文涛还是不忘本的,他无需江靖远吩咐就让士兵化整为零,然后脱了制服在那边的村庄里伪装成土匪,吃了几个民间风评不佳的大户。
“方圆十里没有人,天色快黑了卡德他们要回来了吧。下一步,大人我们何去何从?”文涛问道。
江靖远胸有成竹的在地上划了一道痕,指着它:“安第斯山。”战刀向上再向上:“我们去那里,那里民风淳朴便于坑蒙拐骗,物产丰盛适合我们白手起家,而那些兽族的女人嘛虽然毛多但是屁股大,叫床声也很别致。到那边再说吧,其实我最想去做的是在精灵族做个整日只负责交配的上门女婿。”
“大人有计划就好。”文涛放心了。
十一回 月下河山
匆匆的在最危险的帝都附近休整一番之后,带着左嫣然江靖远率领已经回合的大队人马开始北上。
月光如水一般的照在这片无边无际的草原上,五百年前紫荆花王朝的败军和人民溃散到了安第斯这边的这片土地上,然后以姓氏为部落丢弃了曾经的光辉文明,开始逐水而居,骑马放羊。资源的匮乏和人类斗争的天性让这片草原上很快就燃起了硝烟,近二百年混沌时代杀伐不断的岁月后,各大家族终于坐在了一起,分分合合之后融为了如今的兰蒂斯。
再是数十年的明争暗斗。左氏终于坐稳了江山。
然而就在今天帝都血色的晨曦下,忠诚之士和帝国贼子那滚滚的头颅夹杂在了一起,分不出正义和邪恶。玩弄权术的元首举起的利剑上不分缘由只为目的的冷艳也彻底的寒了帝国基石们的心。可以想象这上数百代根植于兰蒂斯人民心中的正统姓氏就在今天,终于开始了他的没落。
八千无处可去的子弟跟随着他们新的首领在河山间疾驰而过,敲碎了月色也敲醒了沉睡中的兰蒂斯。
“所有士兵休息。中尉以上军官出列,组队轮班戒备!”熟读毛选的江靖远打破军中陋习的划时代命令让士兵感动,他的以身作则,和文涛巴顿等原军团长的大力支持让尉官们也心服口服。
士兵们很快的散了一地,依据着这片土坡开始休整。江靖远极度风骚的拽着打死也没脱了内甲的左嫣然在他们之间游走着,年轻将军的脸上充满了自信的微笑:“放心吧各位,帝都的大乱死了那么多高官,整个帝国的管理体系在数月之内是无法恢复正常的,而中央军他可不敢派出来,因为看到我中央军就会投靠。”
中央军出身的士兵在笑。
“近卫军他也不敢派出来,因为看到我,近卫军。”
“就会投靠!”近卫军出身的士兵们笑了。
“边军他也不敢派过来,别说时间来不及,就算来了,我就是边军的,我看那个兄弟会对我出刀!”
所有士兵在笑。
“至于监察厅?元首可是刚刚任命我为监察厅长官的,鄙人虽然不屑一顾然后跑路了,但是也算上任过。他们敢再对老长官我这么的不分尊卑长上,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士兵和军官们狂笑。
“在兰蒂斯我没有敌手,在亚特魔族虽然恨我却更怕我。放眼这片天空之下,安第斯两边。”江靖远一脸的高手无敌人生寂寞如雪,郁闷之下他猛的拔刀四顾:“谁是敌手?”说完一声幽幽的叹息,收了刀牵着那也哭笑不得的左嫣然走了。
身后士兵和军官们再次大笑起来:“跟随大人。”
“这就是个人魅力。”江靖远和左嫣然解释道,一边很不找调的在她的手上轻轻的捏了下:“居然三十六?”
“什么?”左嫣然沿着他的目光低头下去,耳边传来江靖远的恍然大悟声:“哦,我忘记你穿内甲的,我说你又不打仗,什么时候还给我呀?”
落难的殿下通红着脸看着他。
在他不知道是逃亡还是春游的路上,他总是坚决的和自己共骑一匹马,他的战马真的很不乖,害的他和自己之间总是磕磕碰碰的,他的手绕到自己身前挽住缰绳的时候总是提的那么高,自己后退也不行,不后退也不行。他还总觉得自己是个累赘,絮絮叨叨的总在耳边吹一口气抱怨一句,能反复说上很多次。
“你脸红的时候真好看。”江靖远忽然赞美道:“尤其是穿我借给你的制服的时候。”
女孩带了点窃喜的低头看着自己穿的,宽大的边军常服,然后故作冷漠的抬起了头来坐到了一边。江靖远也坐下了:“全身上下都是我的衣服,你得意什么?”扑的一下吐出了嘴里喊着的一根草,看着天空,今日的天空突然又有了点阴霾,一片灰色的云从西边向着这里涌来,旷野上已经开始有了点风。
“会下雨吧。大人,我们是不是动动?”文涛很担心,军队匆匆的出来,带的东西不多,看看似乎又没有地方驻扎避雨。
“下就下吧。”江靖远不负责任的道:“真的下了,我们就干脆到前面找一座城池休整下好了,我们脚下现在哪个行省了?”
“进入格兰行省了。过了格兰我们在向西北走一千里就到帝国的边疆了。”
“看看天再说吧。巴顿和卡德到澜沧江那边转了一圈已经留下痕迹了,现在我们又出现在这里,等到元首发现,也够他头大的。假如下雨的话我们进城的时候就说是监察厅的。那几个被我砍了的倒霉蛋的证件没丢吧?”
“没有。”
“恩,监察厅反正名声不好。他们不会介意的。”江靖远说道:“前面离地图上那个格兰城还有多远?”
“大概还要一百里。”
“让士兵们再休息二个小时,养下马力,然后我们就出发。”
正午时分,冒着瓢泼大雨,一支执行所谓秘密任务的军队在“监察厅上校莱曼”的带领下进入了格兰行省的格兰城,大兵们蛮不讲理的打了白条之后把格兰武库和财务金库洗的干干净净。能带走的都没有放过,然后就飞快的消失在了雨幕之中。而城主去帝都观礼没有回来的格兰官员们都只有沉默,可他们还不知道,城主是不会回来了。
十二回 宁死不离
五天之后帝国东北边陲终于到了。
他的面前是八千风尘满面却精神抖擞的士兵,有了另外一份记忆比较的江靖远,发现了人生的有得有失,在这个没有身份证没有电话电报,通讯基本靠吼,走路基本靠腿的年代,做一个跑路的人是多么的幸福。
而八千名在北上千里的路途中洗劫了太多城市武库金库,过一个地方换一次装备带一份财富,驱赶一批马匹牲畜,如今已经铠甲一新战刀锋利牲畜成群的士兵们现在的气势如虹。他们对江靖远的服从不会再有任何的改变,一路灌输了他们无数道理的江靖远成功的成为了他们的领袖兼精神领袖。
江靖远缓缓的把头盔摘下捧在手中,然后拉风的在纵队之前开始来回。每个士兵都在期待他的演讲,因为每次休整的时候长官总能带给他们欢笑。可是这次,他们想错了,因为江靖远没有一丝一毫的笑容,相反,他的脸色沉重:“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帝都风雨之后我们被效忠的对象抛弃,只能如此仓皇的北上再北上,直到来到了这个荒芜的地方才敢真正的停下来喘息。”
勾起了一直回避去想的心思,士兵们脸色阴沉。
“我看得出你们的惶恐和悲愤,因为你们不知道何去何从,看不到未来!但是请相信我。站在这里,我向你们发誓,我会带你们回家的!就在不远的将来。”江靖远指着兰蒂斯的方向:“不远的将来,嗜血的魔族会再次的东来!而帝国的重将都已经凋零,到那个时候谁能再挽狂澜呢?当然是我们!我会带着养精蓄锐的你们放马南下,用手里的战刀去捍卫我们的民族和人民,一如我们之前那样的无悔而坚定!因为我们从来没有背叛过我们的誓言!”
看着面前眼神逐渐狂热的士兵江靖远声音开始高亢:“相信我吗?”
“相信!”
“那就扎营!开始我们的新生!大家今天吃好喝好。”
文涛走到了江靖远的身边:“大人,是真的么?”
“是的,帝国高层一空,但是别忘记他们的家族犹在,帝国的中层还在,他们必定为之胆寒!”江靖远冷笑着道:“我们并没有散播出帝都的真相,可是心虚的人会怀疑一切。心魔会让他把事情搞到最坏的程度。魔族怎么会不抓住机会。”
“那么兰蒂斯还有救么?”文涛看着兰蒂斯的方向喃喃的问道。
“有,因为有我们在。”
“我相信你,大人。另外大人,殿下她毕竟是女孩子,你是不是顾忌着点面子给人家?”
“大人。”警戒的卡德飞快的打马回来了。正要回嘴的江靖远看着他:“怎么了?”
“有一群人向着这边来了,似乎是那边布丹城的官员。”
“带过来!”
江靖远看着大帐已经竖起,吩咐了一句后走了进去,左嫣然正在挽着秀发帮他擦拭着帐内的几案,听到帐外脚步声和铠甲索索之声连忙回了头来。一路上几日来,左嫣然的温柔和顺从逐渐博得了所有士兵们的好感,当然军团的士兵们也理所当然的认为军团长已经在山腰把她搞定了。虽然连上山下山换衣服就半个小时,那实际的工作时间好像短了点。
长官的女人,这就是他们对左嫣然的定位,和兰蒂斯的殿下无关。
左嫣然抿着嘴唇看着他,没有一点做人质的自觉,看着江靖远一屁股坐到了座位上,垂头她也坐了一边,对男人的时而性骚扰时而冷漠的态度,她不习惯但是有权表达不满。她歪过了头去就是不想看他的脸。江靖远道:“布丹的人来了,你回去吧。”
“什么?”
“你难道不回家么?”江靖远瞪着他。
嗖!
看到帐内穿着制服的亲兵居然用一块黑乎乎的抹布重重的砸向了长官,长官敏捷的躲开后刚刚要开口,亲兵又尖叫着扑了上去拳打脚踢。帐外的卡德连忙停住了脚步,布丹城的官员和驻军将领也不由得面面相觑起来。掀开帐门的帐内还在肉搏中,江靖远在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着:“左嫣然你干什么?疯了么?你不是淑女么?”
“你为什么要赶我走?”
“谁赶你走的,你是人质,完成任务你不走么?赖在这里干嘛,一顿总吃那么多!”江靖远贴在帐角戴上了头盔,左嫣然握着他的战刀气的眼泪直流:“你骗我。谁昨天夜里说的,假如我再烦就不放我回去的。”
“真的要留下?回到帝都你是殿下,万人之上,那里有鲜花有霓裳,有无数的公子哥围着你用蹩脚的诗词赞美你的美丽。而这里只有粗鲁的士兵和无边的风沙,那边还有浑身是毛半夜总嗷嗷叫的兽人!大家一般才一年洗一次澡。这里还没有护舒宝,再说大家都觉得你是个饭桶。”
“我要留下。”
“为了什么?你给我个理由。”
帐外的官员们已经面如土色,是殿下?那么那个家伙是谁?他们看着卡德,卡德冷冷的看着他们,周围的士兵握着刀围了上来。
“我就要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