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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德副官,您介意么?我已经道歉了。您不会介意的是吧。”
本来站姿标准的卡德立即头大如斗:“不介意,不介意。”
“塔克。”赛内斯指着人群中跟着哄笑的塔克,塔克缩了缩头,只有老老实实的走了上来,媚笑着道:“长老。您有什么吩咐。”
赛内斯看向了江靖远,这个动作让刚刚玩命跟随着吼叫,心存侥幸和幻想的塔克浑身冰凉。
“你的刀该对准魔族,而不是对准你的同胞,你们其他的人也是一样。假如你们依旧局限于在意自己的地盘,却忘记所有兽人是一个整体的话,那么这样的种族也没有什么未来!你们该从此紧密的团结在赛内斯长老的周围,听从他的指挥,和睦相处共同对外!这是作为一个异族对你们真心的劝告,而作为阿布他们的朋友,在危急关头我选择先原谅你这一次,但是再有下次。”江靖远冷冷的看着塔克:“我会请示赛内斯长老后,亲手把你斩杀!”
“谢谢大人。”塔克吓的连忙跪倒在地。
“你们听到了仁慈的将军所说的话了么?从此以后我们的西区兽人各部落之间要团结友爱,不得再有任何私下的相互攻击行为。不然,斯科尔斯!”
“在!”
“谁敢再如此,你就持我的虎矛将他刺死,而死后他也不得进入祖庙安葬!”
“是。”
“一个种族,一个领袖,一个声音!”江靖远侧身一步指着满面红光的赛内斯,举起手臂,煽动民众,彻底帮赛内斯总结出了藏在心中的梦想。
作为回报,江靖远这三个字从此声震远东!
十一回 白山黑水
江靖远当即就带着军团的精锐一行人离开了黑石城,战争不是儿戏,无论是为了军团的生存还是为了抵御魔族,江靖远都没有任何可以休息的时间,有的时候命运就是这么的奇怪,当你提早一点做出努力而敌人没有,那么当彼此的未来相交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这么一点点的提早准备时间带来的作用是多么的明显。
这句话叫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反正江靖远是这么想的,他的务实态度也让兽人们更加的信任他。因为一个做事认真的人往往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阿布作为赛内斯长老的特使是和江靖远一起回去的。阿布不会骑马,于是熟不拘礼的江靖远干脆命令卡德把他捆在了马上。一十三骑踏草而行,浑身汗毛和马鬃一起在风中飞舞的阿布,吐啊吐的,跑到半路已经吐习惯了。
“大人,马太恐怖了。”阿布抹着嘴努力的叫道。
江靖远哈哈一笑,他的手里横着的是赛内斯送给他的一杆长刀,据赛内斯说这杆长刀是他十几年前在远东的北方一处古战场上挖掘到的,长刀堰月,刃口森森居然如锯,利于破甲斩将,那钢制的长杆上布满了螺纹,重达百斤,乘马破风的时候,挺着的刀头在风中微微的颤抖着发出阵阵的轻鸣。一看就是冷兵器战场上的上等凶器。
“大人,这把刀真的很漂亮。”卡德羡慕的道,他觉得放眼天下也只有军团长这个怪物才能在马上舞动它。斯科尔斯那个超级大猩猩其实也是可以的,但是那家伙可找不到坐骑。
江靖远抖了抖手腕,青色的刀头上映着的月光如龙一般的颤动:“叫它冷艳锯吧。”
“这是不是太文艺了点?”卡德嘴里灌着风表示反对。
呜的一声,长刀猛的抬起贴着他的头皮转了一圈,吓的一身冷汗的卡德急了,扶着头盔打马离开了江靖远的攻击范围气道:“总是欺负我很有成就感么?”
军团的士兵们哈哈大笑起来,卡德把马再向外拉了一点距离算起了老账:“还有那个白痴的啰嗦精灵,大人你可是抱过人家的,觉得不合适你就总是要塞派给我,哦,我知道了,你其实是看上赫莉将军了,大人,你太过分了!再说你把我当成什么啊?”
绑在马上的阿布已经彻底的任由身下的畜生自由发挥了,这样的心态也让他的马前所未有的觉得自在,发挥了超常的速度居然跑到了第一,颠着身子阿布回了头来道:“就是,我说大人,你不能对不起嫣然殿下。”
“滚!”江靖远咬牙切齿的骂道。
军团的士兵们继续哄笑,他们不发表任何意见但是有选择立场以及煽风点火的权利。
江靖远铁青着脸单手舞着刀在毫无还手之力的阿布身上拍拍,再去把受够了殴打的卡德赶的鬼哭狼嚎,折腾了半天他的马已经吐白沫了,江靖远一拉马缰:“休息吧。蠢货回来,你想跑马跑到死啊?”
“那你不要再打我。”卡德远远的看着他提出要求。
江靖远跳下了马,把刀插在了地上,从马鞍边上解下水囊喂了点水给战马,然后一躺,看看天色再看看距离道:“还有半天路程了,休息会。”
十三人聚在了一起,松开了捆绑后居然有点不习惯的阿布殷勤的打起了篝火,江靖远却拿出了干粮:“天天吃肉对肠胃不好,吃点面饼粗食吧。”说完分了食物,看也不看没肉就吃不下饭的阿布,狠狠的撕咬了一口,然后道:“卡德,还有兄弟们,假如精灵王需要我去,你们跟随么?”
“当然。”十二个人齐声的道。
“好。我相信他们也会的。”江靖远转了头去看着南方:“离开了军营真的很不习惯啊。总觉得孤孤单单的。”
卡德没有说话,只是阿布交换了一个诡异的眼神。十个亲卫也低头下去继续吃饭,江靖远有点恼羞成怒:“我说的真的,我不是在想殿下。“
“我知道,大人。”卡德递水给江靖远帮他解围。
“一群王八蛋。”江靖远下不了台的胡搅蛮缠着,一巴掌就把水打翻,然后继续埋头吃饭,小脸通红。
“大人,赛内斯长老能统一远东么?”阿布忽然问道,因为周围没有外人,江靖远看了他一眼:“那是他的事情,我只知道他既然和我结盟了,我会遵守承诺。”
“那么他会统一远东的。”阿布道。
江靖远咳嗽了一声:“话不要乱说,我最讨厌外战外行内战内行的人。希望赛内斯不是这样的人。和我说说远东吧。”扬起了下巴江靖远指着身边的刀:“这样的兵器似乎是我们人类的,你知道赛内斯说的古战场在哪里么?”
“我也很奇怪啊。”阿布思索着道:“不过故老相传远东极寒的地方曾经也是四季如春的,以前的条顿森林蔓延了整个远东,后来是战争毁灭了一切。然后我们都向着南方迁徙了。很早很早的时候我们也和人类打过的,为了争夺现在的土地,不过那时候人类的国度似乎不叫兰蒂斯。”
“是不是叫紫荆花?”江靖远问道。
“恩?对,那大人你知道还问我?好吧,我说,我说,你别动手,战场该在我们的王城附近,也许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有空的话大人你可以去看看。”
“你们传说的该是紫荆花王朝的立国战争吧?我会去看看的。”江靖远仰望着一轮明月:“真不知道这片大陆上究竟有多少的英雄,多少的往事被尘封了。”
横过长刀,江靖远感受着兵器的冷艳,低声的道:“这样的利器,它的主人是谁已经再不可知,可是我相信能使用它的一定是一位无双的勇士。那位勇士曾经手持着它纵横大地之上,最后也终于得到了他要的归宿,星落沙场,然后利器被风沙淹没度过了无数的岁月后,才重现人间。”
卡德被江靖远神交前尘往昔的语气表情而感染了,他痴痴的看着江靖远手中的长刀,随着大人的想象而沉默着。所有人都这样。
“一句话就说尽了千年的兴亡。”江靖远轻叩长刀感慨着:“人生漫长的百年,其实却只如白驹过隙而已,三百年兰蒂斯也不过弹指间,那强盛辉煌的千年王朝如今又在哪里?”
没有人能回答他的问题。
不知名的前辈,既然苍天选择了我来传承你的兵器,那么就让我在人间再现它曾经的辉煌吧。
江靖远猛的跃起身来,举着长刀对着那轮明月一声长啸。
茫茫远东的白山黑水之间,他的身影就如同天神一般的顶天立地!
十二回 如臂使指
月如钩,已西坠,东方那茫茫大山的背后已经透出了天光。
江靖远带着休整之后的人马继续南下,晨风吹着战袍,马蹄踏着青草,越是靠近越是心急,狠狠的又加了一鞭子,胯下的战马长嘶了一声再发力窜出,江靖远在抱怨着:“我该找匹好马了。”
“是的大人,人和兵器就快三百斤,遇到战阵还要急行猛停的,不是骏马吃不消的。”卡德看着江靖远胯下的马越来越粗重的鼻息,和浑身的汗水热气大声的附和。
“远东有……”阿布呆呆的看着前方。
“吁!”
江靖远拉住了缰绳,心突然毫无征兆的沉了谷底,他看到了身带鲜血的几名军团的士兵向着这边飞奔。卡德已经冲了上去:“什么事?”
“大人!布丹城主下毒!元首派兵来攻,文涛要挟了殿下!”
“什么?”卡德大吼道。
“文涛叛变了么?”江靖远叹了口气。他知道元首不会放过,他知道布丹城主毫无诚意,他也知道自己离开军团并非良时,这是给别人机会,可是面对死局他别无选择,只是怎么会是文涛?或者,仔细想来,假如有叛变,也只能是他,也只该是他吧?
悔恨已经毫无意义,唯有面对才是正道。几个军团的士兵焦急的道:“是的,他居然要挟着殿下,巴顿军团长差点被他杀了!”
“文渊呢?”
“文渊和他反目了。不是文渊带着没有中毒的兄弟们反抗,我们早就,大人,怎么办?”士兵们看着江靖远。江靖远转身过去一刀劈开了阿布身上的绳索,对着他道:“回大长老那边去,告诉他,我的承诺我会做到!”
说完他回头看着士兵:“来了多少人?哪支军队?”
“还是监察厅的那些王八蛋!”士兵愤怒的道:“来了三个军团!现在文涛挟持着殿下被兄弟们困在城中,监察厅的人却在进攻!”
“你们怎么跑的出来的?”卡德冷声道。
“文渊和重伤的巴顿军团长带着人拼死抵抗。文渊为了证明自己先砍了自己一刀,然后连杀了两个监察厅的中尉,他也受重伤了。巴顿军团长则趁乱派了我们来找大人,我们一行五十人如今也就只有这么几个了。其余的兄弟回头掩护我们,恐怕。”
“该来的还是来到了,驾!”
“大人,坚持住,我会带远东的兄弟们来帮你的!我一定回来!我一定会回来!”阿布嘶声叫着死死的抱住了马脖子玩命的向着北方而去。江靖远一抖长刀,率队南下!
数十里打马而过,面前已经是喊声震天的战场。指着大营前面鏖战处,江靖远迎着已经发现他们而分兵扑来的监察厅士兵冲去,口中下令:“跟着我!”
“是。”
江靖远长啸了一声,手中冷艳锯抖动着,旋出了光圈震飞了射来的几支箭羽,撞向敌军的百人队,当头一刀凌厉而下,把冲在最前面的士兵连人带马劈成了两半!血一下子喷飞了有数米高,冲出这片凭空而出的血幕,满身鲜血的江靖远横刀扫过一片,冷艳锯上的刃口锯齿在那个百人将的铠甲上拽出了火光一线,对方连叫也来不及上身就飞了出去,换手揽住了错身的战马,卡德带人扑上去射杀几名跟随上的敌人。江靖远已经换马回头。
这片的动静在数万人的战场角落似乎不起眼,却也绝非毫无生声息。
眼角看到对方更多的人扑了出来,显然是确定了自己的身份,江靖远问道:“小子,你怕不怕?”卡德破口大骂:“什么时候了?还欺负我?”
“拿弓,走。”江靖远大笑起来拨转马头斜斜的绕着敌阵向着对方的阵后方向冲去。辽阔的战场上一支千人的的骑兵从正面对着石城的左翼前方冲出,向着江靖远这区区一十八骑追来。敌阵后边一支步兵混合了弓兵也立即持矛迎上。两军向着江靖远围拢了过来,而战旗下的一个铁甲将领也带着一支亲卫向着这边冲来。三支箭头对准了江靖远,不断的调整着方向,终点似乎快要交汇。
“转,右!”江靖远一声令下,十八人在弓兵的射程外绕过,迎着一前一后,中间空了数百米距离的两支骑兵冲去。
“左!”江靖远再次吼道:“上箭。”
刀转右手,滑握末端,刃口在地上的沙砾中切入然后擦出火星发出刺耳的噪音,他猛的一抖手腕:“右射!”卡德等人手里的弓箭射出的同时,江靖远的大刀也掀起了一片尘沙石粒劈头盖脸的向着冲来的那名将领和他的百十个亲卫砸去。
“你们向前!”江靖远突然的狠狠一拉缰绳,绕了一个很小的弧度,贴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