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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岩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天神之泪。幽蓝色的光芒映衬出他贪婪的面容,他捧着天神之泪左看右看,发出哈哈哈的狂笑:“愚蠢的中国人,看见了吧,我才是胜利者!我才是真正的胜利者!哈哈!啊——”
就在井上岩放声狂笑的时候,被他挟持的孙贝贝突然抓住井上岩的手背,猛地将那颗天神之泪送入了井上岩大张着的嘴巴里面。井上岩的笑声戛然而止,拳头大小的天神之泪把他的嘴巴撑得老圆,井上岩一时半会儿又无法将其吐出来,一张脸顿时憋得变了颜色,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恼怒的井上岩想要伸手抓住孙贝贝,孙贝贝滴溜溜的凌空翻了个跟头,顺势拔出了裤腿里插着的丛林军刀,狠狠的刺入了井上岩的小腿。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我们目瞪口呆,没有想到孙贝贝竟然如此的机警,而且还有如此灵敏的身手。
孙贝贝挣脱了井上岩的魔爪,做出蛙泳的姿势,朝我游了过来。
我赶紧迎了上去,一把将孙贝贝搂在怀中,关切的抚摸着她的长发道:“你没事吧?”
孙贝贝摇了摇头:“幸好我以前喜欢游泳,怎么样,刚才我的姿势很酷吧?”
我冲她竖了竖大拇指:“那个翻身动作确实很酷!”
“呜——呜——呜——”
井上岩发出急促的呻吟声,他拼命伸手想要掏出嘴里的天神之泪。
老马
就在这个时候,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颗天神之泪突然放射出了夺目的光芒,照耀的我们睁不开眼睛。然而这种状态只不过持续了短短几秒钟,当我们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们惊讶的发现,那颗天神之泪竟然缓缓飘浮在空中,而那个可恶的井上岩竟然不见了踪影,空气中只剩下一撮飞灰,很快也就消逝掉了。
我们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半晌也没有回过神来。
“那……那个鬼子去……去哪里了?”卢皓蓝问。
王健道:“他……他该不会……瞬间转移了吧?”
“超能力?难道他拥有了超能力?”孙贝贝惊叫了起来。
“他被消融了!”老马说。
“消融了?!”我们不解的看着老马。
老马正色道:“天神之泪拥有毁天灭地的能量,井上岩的身体根本就无法承受这样的能量,所以被瞬间消融成了灰烬!”顿了顿,老马接着说道:“这件事情也提醒了我们,一旦发生强烈的摩擦或者撞击,天神之泪就能够迸发出惊人的能量!这次能够除掉这个大魔头,还得要感谢孙小姐的功劳!”
孙贝贝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其实我当时也没想这么多啦……”
王健白了一眼老马:“你刚才不是还想让人家送命吗?”
老马咳嗽两声,没再多说什么。
我们将天神之泪小心翼翼的装进背包里面,然后回到了祭坛。
一番激战下来,我们都感觉到了疲惫,自从进入太阳神庙以来,我们经历了重重险阻,却没有一刻钟停下来休息过。我们补充了一些清水,把包里剩下的干粮拿出来分着吃了,然后各自找了个地方躺下来,我们必须要好好睡上一觉,恢复体能。
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每个人都是精神满满。我伸了个懒腰,整个人说不出的舒服,离开成都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睡过这样的安稳觉了,那种感觉就跟脱胎换骨了一样。
我问老马:“天神之泪的威力如此巨大,你确信要把它带出去?”
老马点点头:“我会把天神之泪交给中科院,如果能把天神之泪的能量合理的运用到军事,航天,生活等各个方面,一定会取得举世瞩目的成就,这也算是我对亲爱的祖国贡献的一点绵薄之力!”
我没有再多说什么,科学界的事情不是我所关心的范畴。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人物,只想守着我心爱的女人,窝在自己的小窝里,过属于自己的幸福生活。实话说,我还真没有老马那种为国为民的雄心壮志。
经过简短的交谈,我对老马也有了更深入的了解,老马今年五十岁,身份是新疆科学院的副院长。半个月前,搬山道人挟持了他的妻儿,逼迫老马加入他们的队伍。在老马的帮助下,搬山道人一行人穿过了死亡沙漠,找到了太阳神庙。
讲到这里,老马的眼中饱含着泪花,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啜泣着说:“不知道我的妻子和女儿怎么样了?如果她们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看着老马满脸老泪纵横的样子,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不用担心了,现在那群坏人都已经死了,你的妻子和女儿应该没事了!”
“不!”老马痛苦的摇着头:“不!现在搬山道人死了,我的妻子和女儿也必死无疑了!”
我对老马这话感到有些不太理解:“什么意思?难道搬山道人给你的妻子和女儿下了毒药?周一甲和周一乙的尸体都在这里,他们的身上应该会有解药的!”
“不!不是毒药!”老马说。
“那是什么?”我实在不太明白老马为什么会如此的紧张。
“唉!”老马重重的叹了口气:“你们有所不知,周一甲将我的妻子和女儿关在了我们马家的一座老宅子里面!”
王健插嘴道:“那直接去把他们救出来不就得了?”
“救不出来的!”老马说。
“为什么?难道还有重兵把守?”王健感到很奇怪。
老马神情凝重的说:“周一甲在老宅子里面设下了一个法阵,只有他才知道如何破解这个法阵!”
“法阵?!”王健皱了皱眉头。
老马道:“倘若我们闯入了老宅,不小心触动了这个法阵,我的妻子和女儿就会立刻没命!”
王健咋了咋舌头:“有这么玄乎?”
卢皓蓝噌地站起身来:“我就不信了,这个法阵还能吃人?”
天明道:“搬山道人一门最擅长的便是机关阵法,他们布下的法阵,普通人是根本无法破解的!”
老马神色黯然的说道:“所以说,搬山道人一死,我的妻子女儿也……也就活不了了!”
“要不放一把火,说不定能把法阵给烧了!”王健说。
卢皓蓝接着道:“或者丢颗炸弹进去,把法阵给炸了!”
说完这话,两人相视一笑,互相击掌道:“好主意!”
我的冷汗唰地就滚落下来,这两个白痴,简直要把人气死。
老马一听这话,眼泪忍不住吧嗒吧嗒往下掉:“这种时候了,你们还拿我寻开心?呜呜呜!”
我瞪了王健和卢皓蓝一眼,示意他们闭嘴。
天明走到老马面前:“老马,你也不要灰心,搬山道人的法阵并不是不能破解的!”
老马霍地抬起头来:“你的意思是……你有办法?”
天明道:“搬山道人不过是盗墓四大门派其中之一,我们的队伍里既有卸岭力士,又有摸金校尉的传人,虽然我不敢百分百的保证能够破解搬山道人的法阵,不过我觉得也并不是没有希望,至少我们可以试一试!”
“真的吗?”老马几乎要喜极而泣了,他翻身跪倒在天明的面前,捣蒜般的磕着头:“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妻子和女儿!”
“哎!你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赶紧起来呀!”天明伸手将老马搀扶起来:“老马,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全力解救你的妻子和女儿的!”
老马含泪点点头:“只要你们能救出我的妻子和女儿,我老马甘愿做牛做马报答你们!”
马家老宅
我们通过密道回到了神庙内城,我们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要怎样才能离开太阳神庙呢?地下河的水流那么湍急,黄金鱼船又不是机械动力船,要想按照原路返回应该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王健抱着脑袋道:“天呐,难不成我们要困死在这里?”
老马摇摇头:“这里不可能没有出路!你们想想,古人在修建太阳神庙之后,不可能没有来过这里。既然来到了这里,那他们就应该有法子回去!”
“嗯!”天明点头赞同道:“法子肯定是有的,你们觉得古人会用什么办法?”
“我知道!”卢皓蓝活跃的举手回答:“他们一定是用他们的法子回到陆地的!”
“……”众人集体沉默,皓蓝这小子简直太有才了。
“去!别丢人现眼!”王健用屁股挤开卢皓蓝,理了理衣领,一副严肃的表情:“我倒是想到一个回去的办法!”
众人看着王健,想要听听他有什么好主意。
然而,他居然说:“我们可以驯服那条青头蛟龙,让它拉着船只逆流而上……”
“扁他!”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众人围着王健就是一顿痛扁,这小子的提议简直太欠抽了。
“等等!”天明突然提出了一个想法:“我觉得我们应该调整一下思维模式,大家的思维都固定在了原路返回上面,为什么就一定要原路返回呢?为什么就不能是顺流而下呢?”
“对呀!”我猛地一拍脑袋:“天明说的没有错,我们何不尝试着继续往下游走走呢?”
“对!”老马也说话了:“我们自以为是的把太阳神庙想象成了地下河的终点,其实这里根本不是终点,只要有河流,就会有出路,我们不妨继续顺河而下!”
我们原路返回,进入了之前停泊小船的匝道,我们分乘两艘黄金鱼船,解开锁扣,汹涌的水流很快就将黄金鱼船冲出了匝道,我们再次航行在了哗啦啦的地下河上面。
我们此刻的心情与刚刚进入地下河的心情截然相反,刚刚进入地下河的时候,我们一心期盼着快点到达太阳神庙,然而现在,我们却迫切的想要离开这里,回到外面那个有着明媚阳光,蓝天白云,鸟语花香的真实世界。
往前航行了没有多远,黄金鱼船的行驶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我们惊讶的发现,原本湍急的地下河,在这里的水势已经变得十分缓慢。片刻之后,我们的黄金鱼船已经搁浅在了一片浅滩上面。
鼠王奇怪的问:“这……这地下河水跑到哪里去了?”
老马解释说:“这种现象在沙漠地下河中非常普遍,算不上什么稀奇事儿。很多的地下河流着流着就会逐渐消失,你永远不知道它流去了哪里,也许是渗入了更深层次的地下!”
我们沿着浅滩慢慢向前走去,走了没有多远,前方隐隐出现了光亮,把我们所在的地下洞穴映照的鬼魅离奇。有那么一个瞬间,我恍惚觉得自己正行走在一条时空隧道里面,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走到亮光的洞口,我回头看了看身后漆黑死寂的洞穴,心中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我们在这里所经历的一切,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而我们现在,即将走出这个梦境,回归到现实之中。
我们从地下洞穴里面爬了出来,外面依然是滚烫的沙漠,强风卷起地上的沙砾漫天飞舞。灿烂的阳光沐浴在我们身上,由于在黑暗的地方待的太久,所以我们还不太适应这样的强光,只能用手捂着眼睛,让视力慢慢恢复。若是现在仰望太阳的话,眼睛很可能瞬间失明。
茫茫沙海之中,我们几个人的身影显得格外渺小和孤单。然而,此时此刻,我们每个人的内心都是火热的,那种劫后余生的激动之情根本就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风呼呼的吹着,我们逆着风欢快的在沙漠中奔跑,身后留下一串串脚印,又很快被吹来的沙砾覆盖,我们在风中高声大呼:“我们还活着!我们还活着!”
是啊,活着,比什么都好!
几天之后,我们走出了塔克拉玛干沙漠,回到了乌鲁木齐。但是我们这次的行程还没有结束,因为我们答应过老马,要帮他救出困在马家老宅里的妻子和女儿。
马家老宅在乌鲁木齐的郊区,离市区大概有两个小时的车程。
路上的时候,老马告诉我们,马家曾是新疆地区的一个大家族,马家祖上都是新疆的大官,在当地也很有名望。
来到马家老宅的时候,已是黄昏时分。我们站在门口打量这座有着千年风霜的老宅子,马家老宅具有鲜明的西域建筑风格,和我们经常见到了中式宅子和庭院有着明显的区别。整座宅子的基调以墨黑色为主,散发着厚重的历史感。
虽然老宅子在岁月的洗礼之下,已经颇为沧桑,但是我们依然能够感觉到,千百年之前的这座马家老宅,绝对是富贵满堂,门庭若市。
老马颇有感慨的说道:“这里很快就要拆掉了,曾经辉煌的马家老宅将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拔地而起的摩天大楼!岁月啊,总能改变许多的东西!”
“好了好了,您老久别发感叹了,天都快黑了,还是赶紧进去救人吧!”王健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去,正准备伸手推开老宅大门。
我和天明同时叫道:“住手!”
王健吓了一大跳,疑惑的回过头来:“怎……怎么了?”
我和天明快步走了上去,告诫王健不可轻举妄动,在没有清楚的了解整个法阵之前,任何一个小细节都有可能触动法阵,置老马的妻儿于死地。
天明左右手臂交叉成十字放在胸前,然后稳稳的扎了一个马步:“国忠,上!”
我点点头,跳起来踩着天明的手臂,天明猛地将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