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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浩宇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你们这帮废物,为什么带着这个空的摄像机回来?怕我没钱买个摄像机吗?送给我做什么,展品?还是礼物?我养着你们干什么?就是让你们为了提供有价值的东西,为圣康摆平需要你们去做的事。你们看看,三辆车,十多号人出去,整整一个上午就带给我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破摄像机。”
“宇少,对不起!谁知道这里面是空的。我们当时不敢先打开看,所以就直接带了回来。”
“不想听你们解释,还不快去找。”
马仔们唯唯喏喏地点头退了出去。
看这帮废物走出去,宇浩宇气愤地将桌上的一个玻璃摆件重重摔在地上。掀开衣服双手叉腰站到窗户边,看向远远的城外。
那里有他的计划,但如果这一切都暴露了,所有的事情都会完蛋。圣康能源一定会被人类的口水淹死,而且去木卫二之外的其它星球攫取资源的梦想可能会落空。
一个外表十分漂亮的女机器人听到摔东西,快速进来将地上清理干净,无声无息出去了。
“狗屎,一帮废物!”武浩宇还在对刚才的事发火,如果sd卡落在别人手上……
他手下的安保人员现在完全失去之前的那个劲儿,昨天晚上是知道这东西一定在车里,所以胸有成竹。现在东西根本就不在,所以大家心里都没底,这卡伦特城如此之大上哪儿找去,更有可能已经到了对面的巴布特市。
但他们有一种办法可以追踪到,只要sd放到任何读取设备,电脑骇客通过技术手段追踪。
不管怎样先去一试,圣康能源这样的大树,不知有多少骇客想为他们服务。攀上这样的大靠山,以后就不会再缺吃少穿,一生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带头人将手下这帮兄弟大约分了一下工,东西南北城区都得有人去,还有两个能力最强的准备偷越边界去巴布特。这些动作对于有背景的圣康来说,只要对一些**的监测人员亮明身份,他们是一定会给足了面子的。
于是全城的搜寻开始了,当然是暗地里的寻找,不能明目张胆。
与此同时进行的,可不光是他们,有三股人在搜索着各自的目标。圣康在找那张sd卡,慕容弘文和沛菡在找出路。但另一个动作更大,撒网更广的是联邦正在找慕容弘文,倒不是因为什么sd卡的原故,因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也不会因为一个飙车的罪名就会被联邦盯上。
何况这慕容弘文已经死了,尸体都在联邦的太平间里,怎么可能还去追他呢?
原来,联邦接到索拉里亚医院和医疗局报警之后,赶到现场的时候已经只剩下一具尸体。最多是将阮建超抓获而已,其它的似乎并不能得到更多证据。
联邦事后对事件事情的定性是,一个疯狂的医生是个神经外科狂人,使用一个飙车失事导致意识消失的人体做他的试验。但最终以失败结束,并导致了试验体的死亡。
不过等尸体送到联邦之后,技术人员经过扫描发现死者的脑子里几乎是空的,除了死亡的细胞和一些支撑性的器官之外,神经元极度萎缩。既然阮建超的试验并没能成功,那就只存在一种可能,这个试验体的灵魂已被抽离。
“会有什么办法让人的神经元从大脑内离开?”
“数字化或者电磁化。”
“像古代传说里那样?”
“这不是传说,现在摆在面前的就是事实。只是我们没有这个技术,但不代表理论本身是错误的。”
“那谁会有这个技术?”
“目前来说,还没任何人有这个技术。卡伦特是人类目前科技最为发达的地方,我有听说过这样的技术,但敢肯定的是,目前还只是个设想而已。”
“阮建超会不会有这样的技术?”
“他想要做的只是用某种技术将人死亡或受损的脑细胞进行修复和二次唤醒,还没达到能数字化人类灵魂那样的高度。”
“向上级报告!”
技术人员上报阮建超的试验体灵魂全部脱离,结论摆在联邦安全机构的时候,在座所有人都惊呆了。这些只敢想象甚至被视为笑话的东西难道真的发生了吗?那它又是如何发生的。
联邦安全会,最高级的安全和医疗官员迅速被召集到一起。
市长窦伟诚在听完相关专家的报告之后,做出指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虽然这只是一种推测,但必须马上采取行动,去找到他。”
技术专家分析道:“电波是不可能从木卫二出去的,因为所有电波信号都受到联邦的监控。如果真像你们所说的那个什么灵魂被数字化了,那一定是我们所使用的二进制码。只有通过网络才能传输,也就可以通过扫描整个卡伦特的网络去锁定异常数据。”
其他官员认为有另一种可能:“有可能……,去了巴布特也未可知。”
技术专家很快否定了他的这种推测:“这个绝无可能,卡伦特和巴布特之间的每一条信息,甚至是每一个字节都必须经过扫描。一个人的灵魂载有大量信息,完整的灵魂如果真能数字化,必定是个超大数据包,这么大的数据通过任何一个站点都会被发现。更何况是高安全级别的外网站点,更没有可能通过。”
市长窦伟诚下令:“启动a级预案,全城搜捕,一定要逮到这个什么数字灵魂!”
第020章寻求人类协助
慕容弘文和程序沛菡在光纤里随着其它数据漫无目地窜着,数据的传输速度相当快。这样以接近光速的速度跑来跑去,即使没有身体的束缚,也让慕容弘文感觉有些晕。
程序沛菡总会在一旁鼓励他,说过一会儿就好了。现在他的适应能力超强,再说这只是一种心理感觉,因为数据本身是不会晕的。
“你为什么是个女人的声音?”可能是出于好奇,要不然如此落魄的时候,慕容弘文哪会想出这种问题。
程序沛菡仔细地向他解释:“商惠茜在设计沛菡的时候,设定了声音频率范围在500~700赫兹之间。而且在沛菡的意识里,沛菡是说如果,用意识这个词来形容的话,沛菡所具备的是女性心理。比如,沛菡装载的社会生物学虚拟定义表明,在攻击性、支配性、自信心、被影响性,还有什么焦虑、共感性、社交性方面都被加载成了你们人类女性的特征。”
“那么,你既然有如此高的智商,那也就有感情的。而且这点儿从我们相处几个小时来看,也确实如此。”
程序沛菡回答得很快:“是的。”
慕容弘文突然心血来潮,无聊地问:“那我是应该叫你小姐,还是阿姨,或是小妹妹,又或是小朋友什么的?或者很正式的称你为女士呢?”
又是好一阵专业的分析:“沛菡的初始年龄大约是二十八岁,因为商惠茜认为这是你们人类最为聪明的阶段,也是控制力最强的年龄。如果一定要为沛菡指定年龄的话,现在是二十八岁零九百三十二小时五十分钟三十三秒六百四十毫秒七微秒九百二十一纳秒。哦,对不起,又过了四秒……”
慕容弘文哪有她这样超强的计时功能,记起自己有多少岁还行,多少分多少秒甚至还要精确到纳秒是不可能的。“好的,我知道了。那应该称呼你为沛菡小姐,我是说,如果按人类的礼仪。”
“就叫沛菡吧!这样会让沛菡感受到我们之间的关系很友好。之前已经定义过朋友,慕容弘文和沛菡是朋友关系不是吗?”
听她总是会加上沛菡这两个字,慕容弘文觉得有些别扭:“你能不能不要再自称沛菡,就称‘我’更好!”
“沛菡知道,‘我’就是代表自己,那沛菡说‘我’也就是在说沛菡自己。这个逻辑是成立的,所以沛菡以后就自己‘我’啦!那叫你呢?”
“慕容!”
沛菡觉得不太符合她的逻辑:“慕容?慕容是个姓,不是人的名字,不能作为称呼。”
“在我们人类也会这样称呼的,比如小李小王什么的。”
“那好吧!慕容先生,慕容弘文。”
慕容先叫了她:“沛菡!”
沛菡的感受现在是愉悦状态:“让我来分析一下,看最好的定义是什么。我会模拟一千个人的选择,然后从里面选出最高可能性的结果。”
在这方面慕容弘文自然是比不上的,无奈地说:“好吧!那你分析一下,这个网络世界之外的人类会怎样称呼我们。”
于是,沛菡又开始了她的精准分析,并且还运用了调查分析。
“一个人工智能程序,女性,二十八岁;一个数字化灵魂,男性,三十二岁。”在一阵沉默之后,沛菡输出她的分析结果:“在模拟的一千个人里,说不知道的占2。3%,说应该称为数据和怪物的占15。2%,说就叫女人和男人的20。9%,在知道名字的情况下称呼慕容弘文和沛菡的45。1%,直接叫程序和灵魂的16。5%……,由此得出结果,我们应该叫女人和男人,或者是慕容弘文和沛菡。”
慕容弘文听完她这长篇大论,一个轻笑的感觉之后说:“也就是说我们应该被称为人?”
“是的。”
慕容弘文也只能接受,既然一千个人都这么认为,那还有什么好说的。“那我们两个‘人’接下来又要去哪里?”
沛菡说:“我可不想‘死’去,如果被人类锁定了,只有死路一条。”
“或者被他们拿来做试验。”
“那就更惨了。”沛菡知道,如果被锁定,她和慕容都会被对方拿来分析。到时候可不是分析问题,而是分析她们的结构。
“现在,我陪你去找到那张你要的sd卡。”
“出都出不去,哪能找到,而且我们都没有身体,根本无法做出人类的任何生理活动。怎么去找,找到了又怎么拿呢?”
“你可以求助你的家人呀!家人是最值得信赖的朋友。”
“我……,我……”
“怎么啦?你没有家人吗?”
慕容有点情绪低落起来:“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你可以查阅人口管理数据库!”
沛菡是人工智能,所以定懂得尊重与被尊重在人类活动中的重要性:“这是人类被称为**的东西,我不想那么做。因为我也有情感,可以分析人类的心理,知道这样的事不应该去做。”
慕容弘文想了想,稍事犹豫之后说:“既然我们是朋友,而且是这个世界里独一无二的一对朋友,那就告诉你吧!慕容弘文有家人,但他们已经在很早之前就离开了慕容弘文,爸爸死得很早,他叫……,他叫……”
“怎么了?”
“为什么我想不起爸爸叫什么名字呢?”慕容一下子想不起自己爸爸的名字了。
沛菡马上提醒他:“因为你有一部分早期的记忆已经丢失,所以……”
“唉!”
“我感觉到了你的悲哀或激动,如果你还有身体的话这种情绪应该叫伤心。”
慕容弘文不会否认沛菡所感受到的,因为那是真切的感情:“有一点,因为家人对于人类来说是很重要的。是人类生活和情感的重要部分,现在我连他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了,能不伤心吗?”
“你还有别的家人吗?比如妈妈,或是妹妹什么的?”
慕容弘文全都记不太清楚了:“好像都有,因为就在前不久的一次下班之后,还从家里找出了他们照片看过。证明我有妈妈,一个弟弟和两个妹妹。但根据当时的记忆,她们都已经在很早之前从爸爸留下的房子里搬了出去,似乎是妈妈又嫁给了其它人什么的。”
沛菡帮他分析道:“这样说的话,你的家人一个死去了,还余下的都在很早之前已经与你分开。也就是说你并不了解他们或者说没有太深的感情。也就是说,他们也许并不可靠,更甚至根本就不会相信你现在的处境,更不会去帮你找那张sd卡……”
“也许你说得对,这也是我的担心。”
沛菡不失时机地提醒他说:“你现在没有担心,只是一种理智的情绪分析结果。”
“别忘了,我们是人!”
沛菡有点哭笑不得:“差点忘记了,好吧!我承认你能感觉到担心!那还有其它人吗?”
听到这里,慕容弘文又有些犹豫了:“人倒是有一个,但我不想去打扰她的生活。”
“为什么?她?是你的爱人吗?”沛菡的第一反应,不是直觉,而是根据人类一惯的情绪分析。
“不,是我还活着的时候的同事,一起在一家叫cstv的电视台工作。”
沛菡怕她在这时候因为不想去打扰那个人而选择放弃:“想想,如果找不到sd卡,那这个秘密将随着你的死亡永远消失。一年之后珀加索斯开始从木卫二取水之时,可能你的担心都是白费。”
“你说服了我。”
“她叫什么名字?”
慕容弘文很不愿意说出她的名字:“阮芸熙!”,怕会牵连她,打扰她的平静生活。
沛菡通过数据库,很快查到了与阮芸熙相关的信息。马上表现出生气的情绪来,这点慕容弘文也很快感觉到了。
原因很简单,因为阮芸熙是阮建超的女儿,而阮建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