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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
综合考虑之后,我还是不想冒险或者傻傻的在这里等着,远离危险和威胁总是不会有错的。
可是,就在我和沈大力刚刚回过身的时候,却发现在这条走廊的尽头处,竟然还有一个人影在缓慢向我们这边移动。
我靠,被包饺子了!
沈大力抽出匕首,想了想又收回,从背包里抽出一根铁管,咬着牙说:“他娘的,不行就拼了。”
现在我们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不拼就是等死。
我从沈大力背包里也抽出一根铁管,向侧边跨出一步,站到沈大力的旁边,凝神注视着那已不成人样的壮汉从门内迈出另外一只脚。
当他的脚落地后,忽然张开双臂,瞪眼冲着我和沈大力嘶吼一声,晃着脑袋冲了过来。
沈大力大骂一声,挥着铁管就要迎上去。
我连忙伸手拽住沈大力,急道:“我去拦他,你把朱砂拿出来泼他。”
如果那壮汉还活着,凭他此时的样子,我一个人应该对付得了。
如果他已经死了,那朱砂就很有可能起到救命的作用。
在一层的时候,我的朱砂都给了冷月,我猜测沈大力这边应该还有富余。
在得到沈大力确认后,我更加不再迟疑,快步迎上那壮汉。
壮汉来势汹汹,那样子几与影视剧中的丧尸没有什么区别。
只三两步,我俩之间的距离已经拉近。
壮汉“嗷”的一声怪叫,挥起硕大的拳头向着我砸了下来。
我侧身躲过,挥起手中的铁管砸向他的脑袋。
这一下,我使足了力气,当铁管击中他脑袋的时候,我的手震得一阵阵发麻,差一点脱手把铁管甩出去。
“砰!”
闷响声中,壮汉的脑袋一歪,身子向旁摔倒。
可是,他就好像不知疼痛一样,抬手在墙面上一撑,又一次挥起拳头向我砸了过来。
小样,还挺猛的啊!
我热血上涌,再次挥起铁管,对准他的脑袋又是一下。
这一下我打得实在是结实,只听“咔嚓”一声,壮汉的脑袋歪了过去,脑袋里插着的那把冲锋枪撞到墙上,“噗嗤”一声更深入了一截。
即使这样,壮汉依然没有失去行动能力,挣扎着爬起,张开双臂向我扑了过来。
“五哥让开!”
在沈大力的大喊声中,我连忙向后撤出半步,侧身一躲。
几乎同时,一把朱砂被沈大力甩出,直接砸在了那壮汉的脸上。
壮汉脸上被朱砂碰到的地方忽然灼烧了起来,发出“嘶嘶”白烟。他停止前扑,变得非常痛苦,抬起双手拼了命的去抓自己的脸,并不停的大声哀嚎,声音刺耳,比杀猪声还令人心里发毛。
这家伙果然已经死了,否则朱砂落在他的身上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效果。
他跪倒在地,但手上的动作却依然不停,把本就沾满鲜血的脸抓得血肉模糊,甚至抓掉了自己的眼球,扯烂了自己的嘴巴,却依然不停下动作。
这样的场面非常的恶心,我不忍再看,转身望向身后,想看看另一个人影距离我们还有多远的距离。
可我刚转过身,就听到沈大力大喊一声小心,从我旁边冲过。
紧接着,我又听到“砰”的一声闷响,以及沈大力连续不断的怒骂声。
我大惊失色,忙扭头回望,竟然看到那已经面目全非的壮汉不知何时站了起来,正用一双拳头与沈大力大战。
难道,朱砂对他没用?
我浑身起满鸡皮疙瘩,背心发毛。
不管怎样,跟他拼了!
我大喊一声,连忙回身冲过去与沈大力联手对付那壮汉。
壮汉不知为什么,竟相比之前更加神勇,抬手抓住我的铁管就要往回扯,完全不理会沈大力一下接着一下的攻击。
沈大力的攻击力有多么强悍我非常了解,没想到加上一个我,却依然无法奈何这已成死人的壮汉。
壮汉赤手空拳已经如此难对付,如果我的铁管真的被他抢了去,我和沈大力恐怕都要被他打死。
我紧咬着牙关,死不松手,甚至把手电丢掉,以双手拼全力向回夺铁管。
壮汉又发出一声刺耳的喊声,猛的抬起另一只手,竟然抓住了沈大力的铁管,也开始争夺。
“他娘的,这玩意究竟怎么回事?力气好大!”沈大力一边往回夺他的铁管,一边大声怒骂。
我咬着牙说:“别废话,听我指挥。”
沈大力喊了一声“好”,便不再说话。
壮汉不仅在夺铁管,还在不断后退,生生将我和沈大力扯到了前面那道门前一米处。
我略微一稳心神,咬着牙倒计时:“三、二、一,松手!”
在我话音落时,我和沈大力很有默契的松开了各自的铁管。
壮汉猝不及防,身子向后一仰,却以怪异的姿势稳住了身形。
“给我踹他!”
我和沈大力齐齐抬脚向前踹去,一同将右脚印在壮汉的胸口,却仿佛踹到一块铁板一样,而那壮汉纹丝不动,似乎丝毫没受到影响,并双手挥动铁管向着我和沈大力砸了过来。
就在此关键时刻,忽然一阵风吹来,又一只脚从我和沈大力之间踹出,“砰”的一声踏在壮汉身上,将壮汉直接踢得倒飞出去,滚进门内。
紧接着,我感觉领口一紧,竟被人拽着后滑出两三米远。
我抬头向上看,正看到冷月那一双绿眸,惊喜交集。
他来的真是时候,再晚几秒,我和沈大力就要被玩死了。
冷月低头看着我和沈大力,语气平缓地问:“饿没?”
第197章门内的自己
我闻言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沈大力慌乱起身骂道:“你被刘胖子附体了吗?这是什么时候,你居然问我们饿不饿。”
冷月抬手擦掉鬓角的一滴汗珠,说:“我饿。”
我找到之前丢下的手电,连忙起身,惊讶的发现冷月的右臂上出现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鲜血已经染红了他半条手臂。
这一次我们出来的太匆忙,没来得及把杨晴的急救箱一起带出来。
在这地下古墓里受伤可是非常致命的,谁也不敢保证会受到怎样的感染。
我将视线越过冷月向他身后看去,确认那个黑影离我们还远,于是连忙放下背包,翻了许久后,稍作犹豫,将自己的一条袖子割了下来,将冷月的伤口绑住。
好在他没伤到动脉,否则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冷月脸色有点苍白,他抬手伸向我,要道:“吃的。”
我恼火的骂了几句脏话,却见冷月抬着的手始终不放下,于是只能骂咧咧的掏出一袋压缩饼干和一瓶清水递给他。
冷月撕开包装,三两下将压缩饼干塞进嘴里,胡乱吞下,又一口气喝掉半瓶水后,长出一口气,冲我笑了笑。
我指着越来越近的那黑影对冷月说:“那边又有什么东西过来了,咱们得赶紧想办法离开这里,你的伤口要是不及时处理,恐怕……”
冷月摆手打断我的话说:“没事。”
然后,他看也不看他身后那黑影,继续找路走。
沈大力看看我,我看看沈大力,无奈的摇头叹气,连忙将东西收拾好,快步向冷月追了过去。
周围的墙壁此时虽然已经停止了运动,但是我们并不敢有丝毫大意,每一步都走得十分小心。
值得庆幸的是,这里的走廊并没设置什么机关,我们只管防备那一道道诡异的门就可以了。
这一层非常的大,估计和楼下差不多,我们走了许久,仍然没有找到出口。
可是,随着又一道门在我们经过时打开,新的危机再次出现。
毕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我们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在门刚打开的那一瞬,我们三人已经快速的退到了一边。
可是,接下来出现的场景,却完全出乎了我们的意料。
我们借着手电的光亮,竟然惊讶的看到在门的里面,也站着三个人,正满脸不安神色的看着我们。
“五哥,那……那不是咱们吗?”
门里站着的三个人,竟然就是我们三人,并且从头到脚的每一个细节都于我们此时的状况一模一样。
这种感觉,就好像在照镜子一样。
我抬起手摆了摆,门内的那个我竟然与我做出了同步的动作。
“会不会门内有一面镜子啊?”我小声嘀咕道。
冷月一言不发,站立观察片刻后,绿眸忽然眯起,抬手一甩,一根透明丝线携带着尖锐的破空之声射进了门内的另一个我。
同时,我看到门内的那个冷月同步向我射出一道透明丝线。
冷月的速度非常快,我虽然听到有东西急速射向我,但身体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
我浑身冰凉,心里把冷月骂了一遍又一遍。
忽然,一根铁筷子斜斜从冷月那边伸了过来,紧接着,有透明丝线缠在了他那个铁筷子上。
我暗暗呼出一口气,看着冷月的侧脸腹诽道:想打败镜子里的自己,怎么可能?
忽然,我想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浑身就是一僵。
如果门里面真的有一面镜子的话,那刚刚射向我的这根透明丝线又是哪里来的?
我惊恐的向门里面看,看到另一个自己瞪圆了眼睛也在向外看。
当我俩视线接触的那一瞬,我感觉浑身一颤,从骨头开始向外发寒。
然后,我看到门内的自己忽然冲我挤出一丝怪异的微笑。
不对,我没有在笑,他为什么会笑?
为了确认,我抬起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却看到门内的自己根本就没有把手抬起来。
冷月忽然大喊:“快跑!”
我连忙发力向前跑,却听到沈大力在我旁边大喊了一声,将我推了一把。
我身子一歪,摔倒在地,猛的抬头看时,竟然看到一根铁筷子从门内探出,向着沈大力刺了过去。
冷月连忙抬起铁筷子格挡。
只听“当”的一声脆响,火花四射中,两根铁筷子碰到一起。
我脑中一片空白,完全想不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会在门内忽然出现另外的我们,并且攻击的手段也是完全一样的。
冷月疾呼:“快跑!”
沈大力此时也反应了过来,连忙将我扶起,向前狂奔。
没跑多远,我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快速追来,忙扭头用余光向后看,发现是冷月追了过来。
我刚要减速,却惊讶的注意到,在冷月的后面,还有一个冷月也在向我这边狂奔。
不过,后面的那个冷月似乎不太一样,因为他的双眸是红色的。
天呐,门里的冷月竟然追出来了!
冷月的战斗力非常强悍,如果忽然冒出另一个冷月,我们将陷入极大的困境而很难脱身。
绿眸冷月见我和沈大力的速度慢了下来,大声催促,并且速度丝毫不减,很快追上了我俩,二话不说,抬手对着我和沈大力的后背推了一把。
他这一下使足了力气,我和沈大力猝不及防,身体腾空向前急速飞摔而去。
长久以来的锻炼,让我的神经有了自我保护的记忆。
我在落地前那一瞬,调整好了姿势,落地后一连串的翻滚,缓解了力道。
可这样一来,再想起身逃跑已经来不及。
我暗骂冷月坑我,抬头看时,发现冷月已经停到了我和沈大力旁边。
而在冷月的后面,竟然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红眸冷月已经不知去向。
我惊魂甫定,和沈大力搀扶着起身。
冷月站在一旁,警惕的向后回望,确认红眸冷月已经不见后,才松出一口气,并很快恢复平静,看着我和沈大力,淡淡道:“走吧。”
“刚才……那是怎么回事?”沈大力上气不接下气的问道。
我依然不安的举起手电向来时的路照看,注意到远处地上出现一小堆土,非常的不显眼。
“我明白了。”我脑中如过电一样,想到了一种东西。
第198章人性善恶
还记得那时候到处流浪的我已经由孙佛爷带入这一行,和黑子成了兄弟,除了偶尔随孙佛爷下斗涨见识,大多数时间都是同黑子一起陪着孙佛爷喝酒。
孙佛爷的酒量一般,但非常爱喝酒,他通常喝个二两白酒就满脸通红。当他的酒劲上了头,人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自然话也开始多了起来。
做这一行久了,很多经历和想说的话都被憋在心里,没有办法发泄出来。
毕竟一句话说错,很有可能将迎来同行的残杀或者牢狱之灾。
我和黑子跟孙佛爷的年头比较久,他很信任我俩,每次酒后都会给我们讲许多他经历过的奇闻怪事,美其名曰是让我和黑子涨见识,而实际上,我知道,他只是太多的话憋在心里难受。
记得有一次,孙佛爷讲过他在云南与缅甸交界线附近倒斗的经历。
那地方的地势非同寻常,由无数根光秃秃的锥形石柱组成,与石林的地貌地质非常接近,但又略有不同。
当风吹过那片地区时,风的运动受到阻碍,在一根根石柱的后面形成了涡流,并引发震动,最终会发出类似野兽怪叫的声音。
因为那片石林地带地势的特殊性以及石柱位置的特异性,风在吹过每根石柱的时候都会发出不同的声音,各种音调的声音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