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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听不懂了,狐疑的看向方青河。
而方青河则继续说:“我哥当年考上了警校,但在去学习前一个月,我哥突然说自己得了一种怪病,不能去警校学习了,而当警察是他一辈子的理想,他想让我帮他完成他的梦想。而我自己也渴望能成为一名警员,所以我答应了他,我以我哥方青河的名义参加了警校,直到现在成为悬案组的组长,其实我一直是以我哥的身份活着的。而我哥,则以我的名字方高明活着。”
听到这,我顿时反应了过来,原来如此,如此说来,眼前的确实还是方组长了。
然后我就有点明白方青河为什么要在这里给方高明设一个灵牌了,不管他犯了多大的罪,他终究是自己的兄弟,而且还是因为他,方青河才有了今天,他祭奠自己的兄长也是符合人之常情的。
然后我直接对方青河说:“方组长,我相信你,但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你没给我讲。你哥‘方高明’从向阳孤儿院领养走了一个孤儿,也就是方琳。而你其实也从那里领养了一个孤儿,那孤儿呢?”
23 现场照片
我问方青河他领养的那个孤儿去哪了,而且是以这样一种直入主题的问法,不是问他是不是领养过孤儿,而是问他那孤儿在哪,这是我从刑侦书上学来的,叫开门逼问式。这样一来。被询问者潜意识里就会觉得自己暴露了,下意识的就会配合着回答问题。
但方青河作为一个刑侦专家,哪里会被我占得上风,他很安静的坐在那,就好似我是一个嫌疑犯,被审问的是我一样。
顿了顿,方青河才对我说:“陈木,我知道你是通过孤儿院那边的资料查到这里来的。没错,这里确实是我的房子,是我们父母留下来的,准确来说应该是属于我哥的。而我们兄弟俩也确实是从向阳孤儿院领养走了两个小孩。但其实和我没有多大关系,都是我哥方高明领养的,只不过其中一个是以我的名义领养的。”
我狐疑的看向方青河。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
而方青河则继续对我说:“当年我警校毕业后,我哥就领养了一个小孩,就是那个方琳,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我哥已经是一个心理变态的人,我只知道他说自己的病已经很严重了,虽然不会死,但不能结婚生育,所以想领养一个小孩,我当时还挺支持他这决定的,这对我哥来说是件好事。”
我见方青河说的这么真切,不像是假的,就没打断他,听他继续讲。
而方青河则继续说:“在我哥领养了小孩两年后,我刚好也接到了人生中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我被安排到了云南边境那边的缉毒大队去卧底。所以我的资料从人口资料库更改了。我和方高明也彻底的被撇清了干系。而在我去执行任务之前,我和我哥是有过见面的,我没跟他说我具体的任务,但我哥是能感觉的出来我这次任务的凶险的。所以他提议给我也领养一个小孩。我个人是拒绝的,因为我又不能照顾他,不是耽误人家么。但我哥竭力劝我,还说他帮我照顾,说他也想再领养一个,但是政策不允许,他领养不到了,因此就算我不想领养,也想以我的名义再领养一个,算作是他的小孩。我哥既然都这样说了,最终我自然是答应了,我还特意找关系打了招呼,我哥才领养到的。不过由于我任务的重要性。我都没来得及看这被领养的小孩,就离开去云南边境了,以毒贩的身份加入了贩毒集团。”
听到这,我突然就觉得方青河说的是真的,这就是一种本能的直觉,因为卧底这事如果往上头的公安系统查的话,应该是能查到的。方青河不至于编造这个谎言来。上他页亡。
于是我忙继续问方青河:“后来呢?后来你卧底结束回来之后没和方高明联系过吗?方高明究竟得了什么病?之前在杀人游戏的案子中,不是说方高明是个医学博士么?”
方青河点点头,说:“我那次参加的缉毒行动是当年极大规模的,我卧底了整整八年,可以说我当时经历了各种人性的挣扎,甚至杀过人,亲手杀过自己的‘毒贩兄弟’,当然也亲手杀过自己的警察同胞。”
听到这,我的心咯噔一跳,没想到方青河还有这样一段经历,虽然他说的轻描淡写,但我听得出来,他的那次卧底行动比我冒充杀手陈木的卧底行动还要危险夸张。难怪方青河现在成为了一个处变不惊的儒雅男,因为他的经历太丰富复杂了,他这个人早已被岁月沉淀下来了。
然后方青河继续说:“八年之后,我们一举端掉了云南边境最大的毒贩团伙,我恢复了警员的身份,加入了刑警队,但我并没有将我和我哥的关系恢复,这也是出于对我哥的安全考虑。因为我毕竟得罪了毒贩团伙,虽然他们被剿灭了,但肯定有余党,随时可能报复我或者我的家人,所以在公安系统内,我是孤身一人的。至于我哥,我回头也联系了他,但他这个人就像是和被从人口数据库里除名了一样,我竟然联系不到他了,他就这样从人间蒸发了。”
听到这,我就震住了,但我知道肯定还有下文,因为方高明在杀人游戏的案子中不是有身份的么。
果然,方青河很快对我继续说道:“找了几年,我都没联系到我哥,虽然知道这绝对不简单,因为要想在我眼皮子底下从公安系统消除一个人,这还是有点难度的。但实在找不到我也没办法,期间我还去过向阳孤儿院,我去那里也查过,我只知道他确实领养过两个小孩,一个是以他自己的名义,还有一个是以我的名义。而且我也去过他登记的地址,但是人去楼空。”
我问:“后来呢,方高明是什么时候重新出现在你的视野中的?”
方青河说:“说了你也许不信,但真的是在杀人游戏中,当查方琳的社会关系时,突然就从人口数据库里再次出现了他的资料。当时我还挺激动的,不过很快我就明白这些年他应该是从事了什么邪恶的犯罪,应该就是加入了曙光,所以以我的身份自然不好和他相认。而他也被方琳杀了,我和他的关系只好一了百了,当做没他这个哥哥,当然,我也刻意给警员们隐瞒过一些关于他的资料,而这个是得到过上级的认可的,我也给上级报备过,符合政策范围内。”
我点了点头,然后问方青河:“方组长,那么你当初想让我杀掉方琳去卧底,是不是也有报复他的心理?”
方青河深深吸了口烟,然后说:“到了我这个位置,心性不会再那么轻易的就动摇了,没错,我承认我是恨方青河,毕竟她杀了我哥,但因果报应轮回,方琳也是被我哥害的,我不能将个人恩怨带进来,所以我并没有想过要报复方琳。而我哥是罪犯,就算他没死,我也会亲手抓他。但他终究是我哥,一世人,两兄弟,所以他死了,我得为他祭奠,我在这里为他设了灵牌,定期就会过来祭拜他。”
一世人,两兄弟,听到这,我忍不住就想到了我自己的两个兄弟,那就是杀手陈木和黄权。我竟然亲手杀掉了我的兄弟黄权,我这算是冷酷无情吗?但很快我就摇了摇头,我的情况和方青河不一样,我和他们一点兄弟感情没有,而方青河不一样。
然后我这才对方青河说:“方组长,我想最近恶欲横行的案子你也了解了吧。你觉得下一步该怎么做?我现在有两点比较重要,一是凶手下一个要杀的应该是一个‘变性人’。二就是这人理论上来说应该是那批孤儿中的最后一个,我们只要找到了这个孤儿,确定他没死,可能就能掌握主动权。所以,方组长,你真的一点关于那个孤儿的消息都没有?”
方青河直接对我说:“恶欲横行的案子,我们悬案组将正式接手,你由于对这案子的了解,我将暂时将你调用到悬案组。而你能查到这里,我也紧跟着到了这里,说明你这一次破案的想法和我是一致的,而且你比我还快,所以暂时你就负责这案子吧,有什么想法,就大胆的执行!”
我点了点头,然后立刻说:“只可惜现在到了案件的十字路口了,所有线索在我查到了你这里后,一下子就断了,停滞不前了。不过我刚才在你这里看到了一股诡异的红衣女木偶,而操控他的人就在楼上的某个房间,而且隔壁的小老太好像也不太对劲,也许是我疑心病太重了吧,不过我觉得还是得对这栋楼的住户进行一个筛查。”
方青河点了点头,说这些例行公事的事还是得做,虽然查到线索的希望不大,但还是有一些机会的。
我心中也是一阵叹息,确实机会不大,凶手那么厉害,不会在这种地方出纰漏。
难道就只能这样坐等下去,至今连凶手是谁,作案动机是什么都没法知情?
这个时候,我突然就想到了白夜,我心说他要是能再给我一个线索或者暗示就好了。
而白夜就好像和我心有灵犀一般,这个时候我手机突然响了,是一条偷窥者发来的消息。
是一张照片,看完这张照片我整个人就毛骨悚然了起来,甚至说非常的震撼。
照片的拍摄地点是恒隆广场,而照片的内容是一起凶杀现场。
24 变脸
看着这张像是凶杀现场的照片,我的心立刻就悬到了嗓子眼上,因为照片上的画面太震撼了,就像是一个死亡的洗礼仪式。
地点是市中心的恒隆广场,闹市地带,拍摄时间似乎就是不久前。早上六七点的样子。
在照片中,一根旗杆似得立柱上绑着一个人,我看不出来他是活的还是死的。我看到哪怕是大清早,四周也围满了人,人群聚集着围观着。而这正是让我震撼的地方,在闹市区作案,还引得这么多人围观,这是我经历的所有案件以来,凶手最为疯狂的一次了,这是公然挑衅全社会的节奏吗?
当然,我也不再是一遇到事情就慌乱的小屌丝了,我之所以看到这张照片后就毛骨悚然,那是因为照片中立柱上绑着的这个人。他的姿势像是组成了一个字。
他双手被支撑着平举着,就像是绑在了十字架上,而他的双腿也成八字张开了,加上那根笔直的棍子,刚好就组成了一股‘木’字,陈木的‘木’。
然后我突然就想到了,‘恶欲横行’的这个案子的凶手,他似乎是有在杀人后,在死者身上留下下一个想杀的人的线索,难道他这意思是下一个要杀的人是我?
我吓了一跳,而方青河自然也是看到了我这边的情况,他问我怎么了。
因为情况紧急,以我的能力也调动不了太多的警力,加上我潜意识里还是相信方青河的,我感觉他没有骗我,所以我就将这照片给他看了。
然后我们立刻就赶往了恒隆广场。同时方青河也打电话通知了警局那边,让第一个赶往恒隆广场的出警人员控制好现场,等待我们去勘验,然后还给苗苗打了电话,苗苗虽然年纪不大,但专业水准在业内已经是很厉害的了。
很快我就坐着方青河的车子到了恒隆广场,没想到我和方青河还是第一批到的警察。显然是因为白夜第一时间给我发了照片。
当时广场这边已经围了不少人了,都是围观看热闹的,一个个指手画脚的,而所指的方向自然是广场中心那根立柱。
当我看向那立柱时,我愣了一下,那个人似乎并没有死,他还在立柱上往柱子上面爬呢。就像是在爬树一样。不过很快又滑了下来。但他似乎还挺执着,落下来后很快又继续往上爬,如此反复。
不过当我走近柱子底下一看,我整个人就震住了,他并不是自己在爬,而是柱子上有机关。
只见,这人整个身体被柱子洞穿了,这根木柱子直接从他的裤裆洞穿了他的身体,一直插到了他的胸腔里,然后他的身体就像是被串着的羊肉串一样钉在了木柱子上,而这根木柱子是具有上下伸缩的机关的,因此死者的身体就随着柱子的上下不断的抽插着,看起来就好似这根粗大的木棍在一直捣弄着他的身体,从他的胯下往身体里捣。
因此这一幕非常的邪恶,死者的身体被木棍不断抽插,而随着抽插,鲜血就像是体液一样往下流,看着非常的变态,因此我立刻断定这一起案子应该同样是‘恶欲’所为,这同样是一起凌辱案。
很快苗苗也赶了过来,同时警察也来了,对现场进行了警戒,苗苗只是看了一眼死者现场,然后立刻就扭头看了我一眼,说这是个木字,我说知道。
然后苗苗拍了现场照片,又简单查了下痕迹,就开口说:“死者并不是先被杀害再绑到这里的,他是被活活插烂了五脏六腑,大量失血而死的。”
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