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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苗倒是很干脆,她直接就对我道:“没有其他人了,目前只有我知道,怎么,陈木,你怕了?”
我忙解释道:“不是怕,只是不想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不过这事我会和方组长交代的。”
见我这么说,苗苗抬眉看了我一眼,然后说:“倒是很自信。”
我直接说:“那肯定,身正不怕影子歪,对了,你还没说你为什么帮我隐瞒呢,你想干什么?我身上有什么你想要的东西?还是说我上次救了你,你要还我这个人情,跟我当真心的朋友?”
苗苗直接冷冷的瞥了我一眼,然后就对我说:“陈木,你还真会想,我们只是同事,不是朋友。没错,我马苗苗确实不愿意欠别人人情,尤其是男人的人情,所以我也确实有要还你人情的意思。但我之所以暂时帮你隐瞒下来,还人情只是其次,我可不想破坏法律,包庇罪犯,我之所以隐瞒下来这件事,那是因为我知道你不是凶手。”
见苗苗这么说,我心中倒是异常的好奇,她怎么就这么信任我,一口吃准了我不是凶手?
于是我忍不住问她:“苗苗,你就这么相信我?因为什么?”
苗苗冷冷看了我一眼,说:“你这人还真贱,被人信任也要给你理由?”
我心中一阵尴尬,不过很快苗苗就继续说:“直觉,凭我对被害人尸检的经验,得出来的直觉。凶手作案他都是依靠器具对死者进行凌辱,这就说明他应该是没有性能力的,甚至可能没有性器官。既然如此,这一次又怎么可能留下精液?所以我怀疑精液是他故意塞进去,干扰我们警方办案的,这一起案件应该是针对你的。”
听了苗苗的分析,我忙点了点头说她分析的好,看来苗苗不仅是法医,刑侦能力也很强,只是一直低调而已。
而这个时候苗苗突然补充了一句:“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因素也让我对你很信任。你是一个gay,你怎么可能干得出强奸凌辱女性的案件。”
见苗苗这么说,我立刻没好气的反驳道:“屁,你瞎说啥,你听谁说的?”
苗苗冷淡道:“不是吗?那你和金队走那么近,好像那个叫白夜的杀手对你也情有独钟?”
我说:“男人之间的兄弟情谊,你懂个啥,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你要是不信,小心我拿我的魅力来征服你!”
苗苗冷哼一声,没再理我,而且扭头看向了那女尸,顿了顿才对我说:“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了,既然你也相信自己,那我就准备去报告给方组长了。”
我寻思了下,然后忙对她说:“还是让我去说吧,你放心,我会帮你解释好的。”
然后我又对苗苗感谢了一下,就拿着这化验报告离开了解剖室,本来我是打算去找金泽商量一下的,没曾想金泽恢复的也很快,此时刚好已经醒了,从医院来警局了。
于是我忙将金泽喊到了我的宿舍,把我之前其实从昏迷中醒来过,以及死者身上发现我精液的情况给金泽讲了。
听了我的话,金泽的眉头也深锁了起来,寻思了会,他就对我说:“陈木,暂时我们就只能当做是有人利用了你的精液了。也许不是你的,而是杀手陈木或者黄权的,不过这两个人都已经死了,所以如果真是他们其中之一的,那应该就是他们的精子被储藏过,可为何要储藏呢,难道早就预备好了这一场对你的嫁祸?我感觉不至于,因为要嫁祸的方式太多了,真是奇怪。”
顿了顿,金泽突然看向我,然后对我说:“陈木,还有另外一种情况,这情况对你不太有利,但你也不用紧张。假设方组长口中那个让你精神分裂的药物真的是存在的,那么这精子可能就真的是你的,甚至不是你以前储藏的,而是不久前刚产生的。不过不管怎么说,这都不是你干的,因为前几起凌辱案,都没有留下过精液,因此这一次就算有你精液,也只是凶手强加的。你顶多是提供了精液,没有其他什么恶劣行径,你别乱想。”
我点了点头,让自己强制冷静了下来,但内心里其实无比的复杂,也异常担忧,真没想到继杀人游戏的案子之后,我再一次碰上了类似精神分裂的情况。而这一次居然不是出现了和我长一样的人,而是和我长一样的精子,真他妈是什么诡异的事都发生在了我身上。
到底是谁在设计我?亚扔围才。
正蛋疼的想着呢,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拿起一看是苗苗打来的。
我忙接了起来,然后苗苗的声音立刻就在我耳边响起,听到苗苗的声音,我就震住了,一向冷傲的冰山美人,此时她的声音竟然带着一丝紧张惶恐。
苗苗对我说:“陈木,你快来解剖室,女尸复活了!”
57 电话
听了苗苗的话,我顿时心底一怔,她竟然说那个女尸复活了!我知道像苗苗这种常年和尸体打交道的法医,基本上都是非常坚定的无神论者,根本不会信鬼神一说的,那么苗苗却说她复活了。那就真的是复活,而不是闹鬼诈尸之类的。
于是我二话不说,立刻就朝解剖室那边冲,金泽也立刻跟着我跑,路上我才给金泽说了下电话的内容。
然后金泽边跑就边对我说:“陈木,解剖室那边也是有警卫的,苗苗既然有功夫给你打电话,那就说明事态已经控制住了,你也不用太惊慌,乱了阵脚。”
金泽还是如此的冷静,听了他的话,我也觉得有道理,但很快我又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因为刚刚苗苗在电话中的语气明明是紧张的。听起来情况不太妙,那么用金泽的话来说,苗苗为何要给我打电话,说这件事?今天的苗苗为什么对我的事突然就这么上心了?
很快我就到了解剖室那边,在走进走廊的时候,我并没有看到有警察什么的过来,静悄悄的,这让我觉得越发奇怪,同时隐隐间也有点担忧,因为苗苗看情况是没有喊其他警员了,她是没来得及喊,已经遇害了吗?亚讨助巴。
想到这,我就加快步伐来到了解剖室门口,一掌将门给推开了,而金泽也握着枪掩护着我。
结果进入解剖室,我发现里面一个人没有。不仅没看到苗苗的身影,就连刚才还躺在解剖床上的那具女尸也不见了。
然后我的心就悬到了嗓子眼上,因为似乎真的发生了不好的情况。
于是我立刻就第一时间扫了一眼解剖室内的情况,由于这里的空间并不大,除了解剖床,还有一些放工具的柜子,就没其他什么东西了,因此只是简单的一眼之后,我就断定这里没人。
于是我立刻用手机拨打了苗苗的电话,当电话刚响起,我都被吓了一跳,因为电话铃声就在解剖室里,而且铃声是那首禁曲‘红嫁衣’:妈妈看好我的红嫁衣,不要让我太早太早死去。但愿你抚摸的女人正在腐烂……不得不说苗苗真是个特别的女人,竟然用这样的手机铃声,听得我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渗人的很,也不知道苗苗是不是用来练胆的。
然后我立刻就循着这声音在房间里找了一下,但说来也是奇怪,这声音明明就在解剖室内响起,但一时间我却没法判断它在哪里发出来的,它就像是回音一般,在解剖室内回荡着,阴森而悠扬。将整个解剖室给笼罩了,听着不像是手机铃声,更像是有个看不见的人此时就在屋子里唱着这首‘红嫁衣’似的。
而金泽则一如既往的冷静,他立刻就在解剖室的柜子里寻找了起来,但是当我们翻遍了这里,也没有找到这手机时,渐渐的我就有点毛骨悚然了起来。
而当我的手机这边已经传来了忙音,这首红嫁衣依旧还在屋子里回荡,我整个人的身体就彻底僵硬了,有诡!
不过金泽比我冷静多了,他立刻打电话让调附近的监控,同时让技术科送来金属信号探测仪。
没一会功夫保卫科那边就来消息说监控视频正常,并没有看到苗苗和什么其他人从解剖室这栋楼离开,也就是说理论上苗苗还在这里,不过不一定是在解剖室,因为室内是没有监控的,也可能去了其他房间,或者上楼了,于是立刻就派人找了起来。
而金泽则主动拿起探测仪在房间里测了起来,很快探测仪就滴滴滴的发出了警报声,是在一块地板下面的,于是我们立刻将这块地板给撬了,结果真的发现下面藏了一部手机。
原来是苗苗的手机被藏在了这里,就是不知道是谁藏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手机突然就响了,我拿起一看,然后吓了一跳,差点把手机给丢了。
因为来电显示是苗苗,居然是苗苗给我打来的电话。可苗苗的手机明明在金泽手里,怎么可能给我打电话?
我打了个激灵,然后忙将手机给金泽看,金泽也皱了下眉头,不过他还是叫我接。
于是我立刻就接了起来,很快电话那头就传来了一道虚弱的声音,气若游丝,真的是苗苗的声音,不过听着却还蛮性感的,看来冷傲女王苗苗倘若做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也是很有魅力的。
苗苗对我说:“陈木,刚才我晕倒了,没能接到你的电话,我在卫生间,救我。”
苗苗说她在厕所,还让我去救她,这一刻我立刻就感觉自己像是化身成了盖世英雄,于是我什么也不怕了,握着枪立刻就朝这栋楼的厕所冲,金泽也快步跟上。
到了女厕所,我也豁出去了,直接就闯了进去。
结果我真的看到了苗苗,不过她躺在地上,看起来晕乎乎的,应该是强撑着给我打了电话。
而在苗苗的身前不远处,还有一滩模糊的血肉,一团森森白骨。
诡异的是,这白骨上的血肉还在慢慢融化,像是一具尸体被极强的腐蚀性溶液给泼了一样,此时腐蚀的只剩下了一节节骨头了,如此强的腐蚀性,感觉都超越了王水。
于是我立刻过去扶住了苗苗,很快就喊来了医生,将苗苗给转移了。
好在苗苗并没有出什么严重的意外,再输液和短暂休息后,神智就彻底清醒了。
然后我就从苗苗那了解了情况,原本苗苗在解剖室收尾之后是准备离开的,但在离开前突然看到女尸的下面汩汩的往外流着液体,像是人的精液,但是又比较稀薄,颜色也比较淡,不过又比水浓。
于是苗苗立刻就准备检查,结果这女尸突然就坐了起来,因此就连苗苗都被吓了一跳。不过苗苗很快就控制住了情绪,因为尸体坐起来是正常的神经跳,然而这尸体结果很快就直立了起来,甚至颇为僵硬的往外走了。
苗苗也是胆大,竟然就这样偷偷跟着这尸体走,不过她给我打了电话,也就是之前我接到的那个苗苗说尸体复活的电话。
然后苗苗就跟着尸体走,进入了厕所,结果这尸体刚到厕所,很快就瘫倒在了地上,然后以极快的速度迅速腐烂,就像是之前亡者归来的案子中,尸体也出现腐烂一样,不过这腐烂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快,简直比世上最浓烈的化尸水还要迅猛。
而苗苗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闻了这腐尸发出来的味道,还是因为之前和尸体接触了太多,感染了什么病菌,所以很快就脑袋昏沉沉晕乎了过去。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力气爬起来,于是就通过手机,看到了我给她电话,就立刻打了过来,让我去救她。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一切有了合理的解释,唯一诡异的是这尸体死了怎么还能跟僵尸一样行走,不过由于有了之前‘活水’的接触,我怀疑这一切是有联系的,这应该是一系列医学实验中的一环。
不过很快就带来了另外一个让我们不解的地方,既然苗苗的手机一直在身边,那么解剖室地板下的这部手机是谁的,又是谁放进去的?
金泽的思维又快了我一步,此时他已经拿起那部手机翻看了起来,很快金泽就微微皱起了眉头。
我忙接过金泽递来的电话,结果发现之前这部手机确实进入过电话,刚好和我拨打苗苗手机的时间段是一致的,就像是有双看不见的眼睛在一直盯着我看一样,当我打了电话,他也紧跟着打了。
而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的是,这个来电是有显示名字的,竟然是‘恶欲’。
而就在这个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还是那首诡异的红嫁衣的铃声,格外的渗人,而来电显示依旧是恶欲。
我心一狠,然后就豁出去接起了电话,我倒想看看对方是谁,打电话装神弄鬼的想干嘛。
很快听筒里就传来了一道幽幽的阴冷声音:“黑手,我们该见面了。”
他喊黑手,刚开始我没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难道恶欲指的是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