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的世界观差点崩塌,但我还是下意识的移开手机,朝脚底下看了过去,结果这一看我还是看到了这颗人头。
这颗人头真的在我脚底下,原来不是我手机拍出来的,而是它真的存在。
可是之前我怎么没看到他?是我大意了,没注意到,还是它刚刚出现?
我正想着呢,不曾想这人头突然就开口喊了我一声:“陈木,我们见面了。”
听了他的声音,我下意识的就身体一僵,因为这声音有些熟悉。
然后我立刻就想了起来,似乎就是之前从手机听筒里响起的声音,也就是‘恶欲’的声音。
难道恶欲就是一颗人头?这他妈有点吓人了。
不过很快我又觉得除了手机听筒里,我似乎还从哪里听过他的声音,只是简单思索了一下,我立刻就想了起来,他是红衣女,不,应该说是红衣男,他是一直以来最喜欢装神弄鬼的那个红衣!
由于以前的红衣都是一头乌黑的长发,所以此时变成了秃子的他,一时间我竟然没认出来。
可是红衣怎么突然就只剩下一个脑袋了?而且这头颅怎么还能跟我说话?
于是我就壮着胆子盯着他看,很快我就发现原来他脸上那死鱼眼不是长在脸上的,而是画上去的,画在脸皮上的,难怪看着那么诡异。
而很快我又发现他并不是只有脑袋,而是只露出了脑袋,这个车子是被改造过的,他的身体应该是藏在了车底,只露出了脑袋在外面,而且应该是将脑袋高高的昂着的,要不然也不能从车底冒出来。
不得不说,这货的耐力也是够可以的,这样也不怕脖子酸的断掉啊?
于是我就没那么怕了,我心说你真他妈傻逼啊,这不是给自己下套嘛,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逮捕他的机会啊。
然后我就用枪指着他,准备控制他,不过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劲,如果他是红衣,红衣就是那最后一个孤儿,而那最后一个孤儿就是恶欲的话,这最后一步也太简单了吧,恶欲就这么傻,为了吓唬我不惜给自己下套?亚亩肝技。
不过我也豁出去了,立刻准备动手逮他,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开口说:“陈木,想抓我?你动手试试,数十起爆炸案立刻发生,整个城市将陷入恐慌,迅速瘫痪。”
听了他的恐吓,我的心顿时一紧,难怪这货有恃无恐,而他既然敢拿自己的命来做赌注,那应该不是开玩笑之类的,他估计是真的在什公共共场所安装了炸弹,所以我绝不能乱来,因为之前方青河特地给我交代过,无论如何,都不能激怒这疯子,让事态恶化,一定要维稳控制,如果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甚至是牺牲,同归于尽,也不能让炸弹爆炸。
在我寻思间,红衣再次开口对我说:“陈木,没看出来么,你还这么关心普通人的生死?真是一个爱民的好警察啊。”
我直接对他道:“不要废话,你到底要干什么,直接说。”
而他则继续说:“首先我要警告你们警方,我所安装的炸弹都是定时引爆的,只有我才能关闭,所以你们别想用狙击手之类的狙杀我,更不要想和我同归于尽,那些都没用,快让外面的狙击手,以及一些跳梁小丑滚开。”
说完,他又对我道:“陈木,好了,我要传达给警方的话已经传达了,你现在可以将身上的窃听器关闭了。”
听了他的话,我的心再次咯噔一跳,心说这货也真是够专业的,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不愧是就连白夜都忌惮的高手。我怀疑上一次在我家,杀掉那个警察,并且拼尸,最后被白夜追踪,却无功而返,让白夜都非常忌惮的高手,就是这个红衣!
为了不激怒这个疯子,不让事态恶化,我不得不关闭了窃听器,而我相信外面的方青河也会让警方撤离的,但不会真的撤离,应该就是简单的撤退,不过还是会守着,寻找机会出手的。
而当我刚关了窃听器,这个疯子突然就阴森的笑了起来,他边笑边对我说:“陈木,你装什么好人?普通老百姓的命是命,我们的命就不是命?自己做了这么多变态的事,害死了这么多人,现在想洗白了?哈哈哈,想得美!”
60 变态的条件
恶欲竟然昂着脑袋趾高气昂的指责我是个大变态,疯子,顿时我就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他啥意思,这他妈不是扯几把犊子嘛,这种感觉真是怪异。就好像是被一个婊子指着骂自己骚一样,太黑色幽默了。
一个真正的杀人狂抱怨我杀人太疯狂,乱干变态的事,这难道不足够黑色幽默?
我愣了好一会儿,然后才看向这颗只有脸上画了白眼的人头,然后对他道:“恶欲,不要跟我说没用的东西了,这些都对我没有半点影响。”
说完,我又将情绪给彻底控制好了,面对恶欲这样的变态,我必须冷静,只要我稍稍表现出太大的情绪波动,都可能被他控制我的心理,将我牵着鼻子走。所以我一定要给他展现出强大的心理素质出来。因为我感觉他之所以对我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有可能是要控制我,说直白一点,可能是要配合车里可能存在的迷药,然后做类似催眠的事。将我给彻底操控了,就像之前方青河对我所说的猜测那样。
于是我继续冷静的盯着恶欲看,然后对他道:“恶欲,现在情况就是这样了,我承认你的威胁确实对我们警方起到了作用,但你也别以为真的可以左右我们,我们是不会向暴力低头的。你最好想想这一切的后果,你究竟想要什么,你可以和我好好谈,而不是像疯了一样,这样到最后对你是没有好处的。”
恶欲再一次阴冷的哈哈大笑了三声,然后说:“好,我的要求很简单,那就是你去死。你敢吗?”
我一怔,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被什么事给刺激到了,怎么突然就对我这么大怨念,按理说我并没有跟他有什么过节啊,他怎么就一口咬定了我是黑手呢?
正寻思呢,恶欲继续对我说:“好了,不啰嗦了,你现在下车,去隔壁那辆奥迪车子上去,然后将手机放进车子里。记住。是你身上两部手机都给放进去!”
听了恶欲的这个安排,我就知道他要开始有所行动了,而他是知道我身上有两部手机ID,显然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
我有点不情愿,因为我知道按照他意思做的话,就一步步钻进他给我。给我们警方设的套子里了,但我不得不按照他的意思去做。
于是我就准备下车,而他很快又对我说:“将外面车子旁边的这一部手机也带着,也放进那辆车里。还有你给我记住,千万别再想给那个金泽发消息通风报信,你的手机信息我已经安排人监控了,只要你稍有异动,那么爆炸将立刻执行!”
我心底一颤,当时真想猛的冲他邪恶的一笑,然后跟他说有本事就炸,反正你说我是变态,那我就疯给你看,但我没敢这么冲动。我老实的下车将地上那手机也捡了起来,然后去到了隔壁那辆奥迪车子上,将三部手机都放上了车,当时我还特意留心了一眼车内的情况,倒是没看到人。
然后我重新回到了宝马X6内,而当我刚上了车子,我突然看到停车场内好几辆车子都动了,一个个看似混乱的离开了停车场。亚边大巴。
也不知道是刚好有人离开了,还是恶欲安排的人,但大半夜的,我感觉后者的可能性大。因此我绝不能小看这个恶欲,他可能真的有很大的能量,至少他应该是有帮手的。
果然,当我刚想到这,一旁那辆奥迪车子也启动了。
说实话,当我我还吓了一跳,因为之前我是没看到那辆车里有人的,但我猜测人肯定是躲到哪里,彻底或者后备箱之类的。
而当这辆放了手机的奥迪也跟着开出去了,我心中立刻就有了推测。我怀疑恶欲的帮手已经用我那手机给金泽他们警方发去了虚假的信息,汇报了虚假的消息,比如说我们已经离开了停车场之类的。
而当这批车子刚离开停车场,过了也就约莫两三分钟,新的一批车子就启动了,而这一次恶欲让我也跟着开出去。
我不得不照做了,于是我就开着这辆宝马X6慢慢的驶出了停车场。由于车子的玻璃都是被贴了专业黑膜,所以方青河他们是看不到车内情况的,不过我将车子开出去后,也没看到有什么警方,也不知道是在远远的地方布控呢,还是分批追踪刚才第一批车子去了,重点追踪那辆放了三部手机的车子去了。
不得不说,恶欲的这招真的很厉害,一下子牵动了这么多的警力,还将警方挨个分散了,因为几十上百辆车子开出去,要想每一辆车子都完美的跟踪,那至少是需要双倍的警力警车的。
当时我只得在心里祈祷方青河、金泽他们能够足够聪明,看破恶欲的阴谋,同时能够查清室内的所有公共场所,尽快将可能存在炸弹的地方给排查出来,毕竟我们不能总这样被恶欲牵着鼻子走,而一旦拍出了爆炸的情况,甚至就连我都可对恶欲进行抓捕了。
我在恶欲的指示下,快速开着这辆车子,在市里兜了好几条路,一路下来我隐约间感觉似乎有辆车子跟着,但又不确定到底是不是警方,不过好歹有了点希望。
而当车子驶入郊区一条泥路上的时候,恶欲突然就叫我放缓了速度,他让我慢慢慢慢的开,同时叫我注意路上的一块白色印记,在来到白色印记前的时候,他突然就让我猛的踩刹车停了下来。
我停下了车,然后第一时间从车子后视镜往后看了下,不过没再看到之前那疑似警方跟踪的车辆,所以凡事只能靠自己了。
于是我做了个深呼吸,就准备和恶欲谈判,因为我知道他把我骗到这里来,肯定是到了最后一步了,是到了我们彼此摊牌的时候了。
果然,当我刚停下车子,恶欲的声音立刻就响了起来,他说:“陈木,你不是想要当善人,想要救人吗,好,现在就给你机会。你不是问我想要什么吗?那我告诉你,我就要一个字!”
我愣了一下,疑惑的开口问:“什么?”
他说:“爽!”
我还是有点不太明白,爽什么?
而他则继续说:“只要你填满了我的嘴,让我觉得舒服了,那我就不让爆炸案发生。”
听到这,我彻底明白了过来,顿时就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胃里更是翻江倒海的,太他妈恶心了,这货意思是要给我咬啊!
我下意识的立刻就开口说:“不行!换个条件。”
当我刚说完,恶欲就说:“因为你的拒绝,第一起爆炸案已经发生,在一家厂房。”
我的心顿时就咯噔一跳,虽然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恐吓我的,但我这一次真的不敢乱来了。
而他很快又阴笑着让我脱裤子,按他的要求去做。
我非常不愿意,我觉得非常的恶心,但是我不得不将电动座椅移到了最后面,然后俯身,我感觉我要做世上最恶心的事情了,让这无脸的恶欲帮我干那事,让他觉得爽。
不得不说,这恶欲简直是丧心病狂,当真是个性欲倒错的变态,我想这和他的生长环境,和他经历的试验有关吧,而他却最终将这报复到了我的身上,看来他真的把我当成了是终极报复对象,把我当成了幕后黑手?
很快我脱了裤子,只穿了条内裤,然后弓腰,不过很快我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这恶欲只有一张脸皮,他没有脸,怎么用嘴,我往哪塞?
正寻思呢,恶欲就好像是能够看穿我的心思一样,他突然就开口问我:“陈木,你先把我的嘴给找到吧。”
我壮着胆子将手伸向他的脸,当我的手刚碰到他的脸,我的心就是一惊,无比的冰凉,这颗人头就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似得。
正感觉不太对劲呢,很快就发生了更加让我毛骨悚然的一幕,当我刚用手抚摸他的脸,想要找出来他的嘴,由于我稍稍用力,这颗人头竟然突然就动了,是被我推动的!
然后我就发现这人头并不是连着身子,有人躲在彻底,他真的只是一颗单纯的人头……被粘在座位下的……
可是一颗人头怎么能说话?
我整个人惊悚的打起了寒颤,而就在这个时候车内却再次传来一道阴冷的咯咯笑声。
紧接着我感觉脊背一凉,像是有双眼睛就在我的身后,正死死的盯着我看,冲我笑。
我有点不敢扭头去看,就偷偷的用眼睛去看车内的后视镜,然后我整个人就真的彻底惊恐了起来,张大了嘴,全身被寒气笼罩,久久说不出话来。
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