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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你是破案的最重要一环。”
听到这,我瞬间就有点豁然开朗了,假如说不只是凶手和警方,还介入一个S组织这样一个邪恶势力,一切就真的明朗了,凶手固然厉害,但有些事他办不了,所以他在引导警方帮他,帮他完成这个对S组织汹涌的报复计划,难怪他还时不时的故意留下些线索,真是一个强到没朋友的高智商变态。
就在这个时候,我裤子口袋的手机突然嗡了一下,拿起一看是一条qq消息,是偷窥者发来的。
他说:貌似你们慢慢开窍了,虽然比我预想的要慢很多,但还不算太差。好了,陈梦莹的头颅已经完成她的使命了。老规矩,陈木,将它寄出去吧,对了,在寄出去之前记得将被剥落的头皮重新缝好哦。
看了这条消息,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草,这偷窥者对我们的行踪太了解了。
我忙将这消息给金泽看了,金泽看完之后,也是一脸严肃,他这一次真是碰到难缠的对手了!
迫于偷窥者可能会再次乱杀人,所以金泽不得不立刻让苗苗将陈梦莹的头皮给缝好了,然后我就跟他一起去寄送了头颅,这一次是方青河亲自带人去跟踪这个快递的,希望能够抓住那个以我名义签收快递的变态吧。
寄送完快递,坐在金泽的车上,他突然开口问我:“陈木,还记得那副素描吧,现在想想,其实凶手早就告诉我们真相了。中间那副画中的陈梦莹的脑袋被割了,脸皮也被撕下来放在了一旁,最后第三幅画则是诡异的笑着的方琳,其实那副素描就是在提醒我们陈梦莹被整容了,被做成了变性尸,只不过我们没想到而已,凶手说的不错,我们还是太弱了,不过我一定会亲手抓住他!”
我冲金泽点了点头,说:“嗯,你可以的,能够将看似繁乱的案子最后总结成这样,你跟那凶手也是一个能量级的!跟你们这种人打交道真可怕。”
我刚说完,金泽则突然发动了车子,然后他才开口说:“既然这凶手早就想用素描画提醒我们方琳身上的秘密,那就说明有些事他想让我们知道。既然如此,他一定不会就这样结束了,所以他一定还会给我们留下什么线索。走,我们重新去一趟方琳家,上一次抬走变性尸后,就没搜查过了,那里说不定会有新发现。”
很快我们就到了方琳家那小区,金泽还从警局带来了方琳家的钥匙,这其实并不合法,但因为一直没有联系到方琳的亲人,而这案子也非常重要,所以方琳家一直还是处于被警方戒严的状态,警方也是保留着钥匙的。
刚到方琳家门口,我的手机突然又嗡的震动了一下。
拿起一看,我整个人打了个激灵,脊背顿时一阵发凉。
是死人张文通发来的短信:你来了,等你好久了。
27 抓住我
你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我被这短信吓了一跳,然后我忙将手机递给了一旁的金泽看。
金泽看完后,就没有立刻打开方琳家的门,而是将手摸向了腰间的配枪,然后朝我使了个眼色,紧接着就背靠在墙上,示意我也跟他那样。
我照着金泽的意思做了,因为我知道此时屋内可能有人,他可能就躲在猫眼里往外面看呢,要不然他不会知道我到了这里,还给我发这条短信。
当然,这人也有可能躲在外面的其他某个角落,不管怎样,他肯定在哪偷窥我们,而这风格和偷窥者如出一辙,应该就是那个偷窥者所为。
就在这个时候,我手机又响了,还是张文通的短信:进来啊,躲在门口鬼鬼祟祟的干嘛?
看到这我头皮都麻了,虽然已经猜到他躲在暗处,但这种完全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的感觉真的很难受,危险随时都可能降临。
一旁的金泽也再次看到了这条短信,他依然保持着冷静,轻声对我说:“不要慌,虚张声势而已,这一次他选择短信和你联系,而不再是说话,那说明之前让张文通生前的录音已经没有了。他只不过是擅长做一个暗处的偷窥者,以此来击垮人的心理防线。”
听了金泽的话,我也松了口气,金泽说的很有道理,这货不说话改短信了,显然是没录音了,他娘的,还想扮鬼吓我呢。
不过我觉得这偷窥者既然这么了解我的一举一动,光靠偷窥可能还不够,应该还监控了我的手机还是啥的。而这一点我想方青河、金泽他们肯定也早就猜到,但他们却一直没要求检查,我估摸着他们的心里和凶手其实差不多,也是想通过我这条线来牵住凶手。不到万不得已,我想他们不会就这样断了我和凶手的联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成了他们双方都在争夺和利用的一个棋子,难怪方青河要把我喊去办公室做什么文员。
这个时候金泽又朝我使了个眼色,叫我从猫眼往里面看看,而他则拔出了配枪,上了膛在一旁给我掩护,这样的话,不管那偷窥者在屋内还是屋外,都可以防着他了。
我照着金泽的意思做了,虽说从猫眼外面并不能看清屋内的情况,但隐约间也能模糊的感受个大概,要是里面真有个人躲在猫眼里往外看,那我是能捕捉到的。
于是我就将眼睛死死的贴在猫眼上,但里面黑漆漆的,并不能看到人躲在后面。
然后我就用力睁大了眼,想看的更仔细一些。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猫眼突然猛的一下子就被抽走了,于是我的眼睛瞬间就贴在了一个空洞上。
在那个瞬间,猝不及防的我一下子就傻了,都忘了将眼睛收回来了。
我只是下意识的想要看看屋内的情况,然而不给我反应的时间,这被抽走了猫眼的空洞上就猛的冒出来了一个眼珠子。
这眼睛就那样突兀的出现在了空洞的另一边,跟我的眼睛对视着,然后他还眨了一下。
这下我整个人都毛骨悚然了起来,我啊的尖叫了一声,然后立刻就开口说:“在里面,快,金泽,他就在里面!”
金泽的反应非常快,他精准的将钥匙给插入了门锁上,一扭,大门就被打开了,然后金泽举着枪就冲了进去,我也紧随而入。
可是一踏入屋内,并没有看到半点人影,屋内看起来有些凌乱,应该是上次警察勘察后的结果,反正不像是有人来过的样子。
因为金泽他们警方来勘察过这里了,所以金泽对这屋子的构造显然也是很熟络了,他知道这客厅并没有藏人的地方,于是直接略过,然后也只是以最快的速度扫了眼阳台、卫生间和开着门的书房,最后直接就冲向了方琳的卧室。
这和我的想法差不多,因为方琳的房子是这栋楼的最顶层,还带着一层小阁楼,而上阁楼的楼梯,方琳设在了她卧室里,以前我还问过方琳呢,怎么她家阁楼的构造这么奇怪。而这阁楼自然就是刚才躲在屋子里的人最好的离开方法了,从阁楼的窗户,再配合攀爬或者绳索之类的法子,是完全可以逃离这个房间的。
不过到了方琳的卧室一看,阁楼上的那扇门是关着的,而且不是那种现代化的门锁,算是很古老的那种大锁,并且是从外面锁着的。
也就是说刚才那个跟我对视的人是不可能进入阁楼,然后从阁楼里将门外的锁给锁上的。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这人就躲在这房间里!
金泽示意我去到门口,监视着门外的一举一动,以防万一,防止那家伙用了什么特殊的法子躲在外面,然后金泽就自己在方琳的卧室里搜索了起来。
我站在卧室门口,眼睛滴溜溜的朝四周转着,不过没看到半点风吹草动,而金泽则弯腰在方琳的卧室里四处搜了起来。从衣橱到床底再到每一个可以藏人的箱子和柜子,每一个地方金泽都搜了。
然而几分钟过后,金泽就停下了搜寻的步伐,他什么都没找到。
我看到金泽的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这也难怪,好不容易锁定了凶手,本以为可以来个瓮中捉鳖,结果这鳖居然就他妈这样蒸发了!
好好一个大活人,难道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显然是不可能的,除非那不是人,但经过这一系列案件,我已经相信金泽的话,世上没鬼,鬼只是人心里的邪恶在作祟。
就在我也无比纳闷间,金泽突然开口问我:“陈木,你确定你刚才看到了人吗?”
我寻思了下,就开口回道:“人我倒是没看到,不过眼睛我是真看到了,那眼睛跟我对视了,而且那猫眼都被抠走了,你又不是没看到。”
这下金泽眉头皱的更甚了,显然一时间也有点想不明白。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又翁的一身响了,是张文通的短信:知道我在干什么吗?我在看你,我喜欢看你现在那一筹莫展的忧郁,我真想帮你,可是我却不能,因为你都不知道我是谁。
看着这短信,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妈的,这人说正在看我!也就是说他就在周围呢,可是为什么就看不到他呢?
我心惊胆战的看向金泽,而金泽突然悄悄朝我做了个手势,示意我拨打电话。
我又不傻,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金泽这是叫我打张文通的电话号码呢。虽说张文通的手机此时十之八九已经静音了,但震动还是很有可能的,只要我一拨打,就可能嗡嗡作响。退一步讲,就算震动没开,只要那个拿着张文通手机的家伙躲在哪个角落,那么手机就是会发出亮光的,而且他很可能因为突然的来电而被惊吓,然后弄出动静来。
于是我立刻就拨通了张文通的电话,当时我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突然,房间里传来了手机铃声,当我锁定这手机铃声时,我整个人都愣住了,我张大了嘴,倒吸了一口冷气。
草,手机铃声在金泽的身上,是刚好有人给金泽打电话,还是金泽其实就是那个偷窥者?
在那个瞬间,我的想象力瞬间就爆发了,我隐约间感觉下一秒帅气的金泽就要褪下天使般的荣光,化成一个恶魔朝我扑过来,将我给吞噬掉。
不过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金泽依旧是那个冷静的金泽,他掏出手机一看,然后整个身子也是一僵,开口说:“咦,你怎么给我打电话?”
我整个人都傻了,颤巍巍的就开口说:“草,我没给你打啊,我给张文通打的。”
然后金泽立刻就开口说:“实在是狡猾,那人呼叫转移了,他把号码转移到我的手机上了。”
听了金泽的话,我瞬间就反应了过来,草,这凶手也太他妈叼了吧,就连这么一个小细节他都能想到,而且还能借此差点把我给吓破胆,甚至还能小小的离间一下我和金泽的关系。
金泽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影响自己,最终他将视线锁定在了那栋阁楼上。
他很快就从楼梯爬上了阁楼,他用力扯了下门锁,不过并没能打开,很快他就后退了几步,用枪选了个角度瞄准了锁头,然后扭头对楼下的我说:“先回避一下,防止误伤。”
于是我就钻进了床底下,很快我就听到了一声枪响,应该是金泽打开了阁楼的门锁。
就在我准备从床底下爬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脚脖子一凉,然后我整个身子都僵住了,我的脚被一只手给抓住了!
28 腌肉
当我的脚被一只冰凉的手给抓住了,我的神经一下子就绷住了,床底有人!
在这个瞬间,我的脑子里蹦出了一连串的问号,金泽不是检查了床底说没人吗?金泽是没发现这人,还是他在故意骗我?
联想到之前我打张文通电话,却在金泽身上响起,我整个人就感觉不好了,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感笼罩在我的心头。
这个时候那只手已经抓住我的脚脖子将我往后拖了,现在是夏末秋初的季节,但这只手却异常的凉,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似得,这让我越发的惊恐,忍不住就联想到了那变态杀手留下的人头、残肢。
于是我心里就升起了一个可怖的念头,草,这抓我脚的不会是一只断手吧?
心里越来越慌,但我寻思不管怎样都是要面对的,金泽那边还不知道什么情况,我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于是我像只搔蹄子的毛驴一样,猛的将脚往后一踢,想要将这抓我的手给踢开,与此同时,我也壮着胆子猛的扭头看了过去。
因为现在是大白天,虽然床底的光线并不是很好,但我一下子还是看清了眼前的状况。
只见在我身后的床底上趴着一个人,这个人双手抓着我的右脚,同时昂着头盯着我看。
这并不是一个成年人,而是一个脸色苍白的小女孩,正是上次在陈梦莹家,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