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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泽则开口对我说:“看完下一段录像你应该就明白了,有人在你的食物里添加了镇定剂,那并不是什么毒药,但安神的效果很强,而且对大脑稍微带点致幻效果,他们应该是想要让你入睡,而之所以要让你进入深层次的睡眠,应该是要引导你进入梦游的状态。而那张写有‘狗王在哪里’的纸条,以及像是催眠一样的念诵‘狗王在哪里’这句话,这其实就是一种催眠,他们要让你在潜意识里一直记住这句话,这样一来你梦游时应该就会和这句话产生联系了,虽然这种情况也是有一定几率的,但显然他们成功了。”
听了金泽的话,我有点似懂非懂,前半截我懂,但他们成功了我不太明白。
于是我下意识的就回道:“啊?他们成功了什么?原来这样做是要我梦游时候记住这句话啊,是一种催眠啊,我刚开始还以为是跟我打暗号呢。”
正说着呢,金泽已经将监控录像重新调回了看守我的房间里,看到接下来这段视频,即使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我依旧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整个人都惊悚了起来,我有点被自己吓到了。
只见,我昏睡了过去,我就那样睡啊睡,本以为我会睡很久的,但其实只过去了十来分钟的样子,我突然猛的就从床上惊坐了起来。
坐起来的我像个僵尸一样猛的从床上跳了下来,然后我就像丢了魂一样,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而且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房间的角落看,那里明明什么都没有,但我就是那样盯着看。
突然,我就咧嘴笑了一下,笑的非常的诡异。
我被自己的这个笑容给吓到了,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而监控录像中的我,突然就走向了门口,我将脑袋趴在门窗的栅栏上,整个人突然像是得了狂躁症一样。
我对着外面就喊:“狗王在狗里,狗王在狗里,狗王在狗里……”
当时的我就像是疯了一样,我都被这样的自己给吓到了,真没想到我梦游时候会这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下了药的缘故。
这个时候,方青河起身来到了我身旁,他直接问我:“陈木,我知道你对梦游时的情景没有记忆,但你好好想想,想想这句话到底有什么含义?”
于是我就拼了命的去想,一想我脑袋就一阵阵痛,显然是还没从药效中恢复过来。
突然,我脑袋像是被锤子给敲了一下一样,冷不丁就冒出了一个想法。
于是我立刻就对方青河说:“狗王在狗里,狗王,狗,獒园,藏獒,刘蛇。”
46 抓获
1907,sos。
这几个字写的歪歪扭扭的,显然是人在机器慌忙的状态下悄悄留下的。我顿时就联想到这可能是何平用手指头在茶几上写的,因为茶几上原本是有少许灰尘的,只要用手在上面写字,然后再吹上热气,这字就会浮现出来,小时候我还经常在镜子上玩类似的游戏呢。
那么这一行数字和字母是什么意思呢?
我见方青河和金泽在那思考,自己也思索了起来,当时心里还在那埋怨何平怎么还打哑谜,也不说清楚呢,不过很快我就明白何平肯定是在极其紧张的状态下悄悄留下这个线索的,他只能尽快写下笔画简短的数字和字母,而没有时间去写汉字,所以当时何平应该是被人监控着的。
sos,这个我知道,这是给搜救组织发出救援信号的字母,所以何平的意思应该是让人去救他。
至于1907,那我就想不明白了,按理说应该是个地点,或者某个人物的代号,应该是要去这个地点救人,或者救这个代号的人。
这个时候方青河抬头看向我,然后问我:“陈木,你有什么想法?”
我把我的猜测给方青河讲了,突然金泽就开口说:“1807,张文通那栋房子的上面那个发现过陈木寿衣的房子的门牌号不是1807吗?这1907会不会是指的那个房子的上一楼?要不然何平不会留下一个莫名其妙的数字让我们猜测。”
当金泽说完,方青河立刻就站了起来,然后我们就再一次的出了监控室,因为时间紧急,容不得半点迟疑。
在赶往张文通家那小区的路上,方青河才和刑警、武警那边通了气,让他们安排人随后跟上,不过因为这一次的行动特别重要,由不得再出什么篓子,所以必须高效且不能打草惊蛇,因此要等到我们赶到1907附近,收到我们的信号他们才能行动,要不然倘若惊动了嫌犯,往大楼里其他哪个房间一躲,就算我们挨家挨户的搜,也可能明明站在凶手的面前,而不知道他就是凶手。
路上我就开口问方青河和金泽:“何平真的在1907吗?你们有没有想过这样一个问题,其实何平是内奸的可能性要远比他不是内奸的可能性大。倘若他就是内奸,他故意留下这样一个线索,引诱我们去1907呢?要是在1907设下了什么埋伏,那么这一趟岂不是非常危险?退一步讲,就算那里没有埋伏,要是他这是为了引诱你们警方,浪费你们的警力,再声东击西,在别的地方制造另一起凶杀案呢?我知道我现在的话听起来有点啰嗦,反正我的意思就是,我们真的可以相信何平吗?”
当我说完,就连开车的金泽都忍不住扭头看了我一眼,显然他们似乎都没想到这一点,倒不是说他们就没我思考问题全面,而是他们都是警察,我知道他们其实第一时间更多的还是相信同伴。
车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约莫小半分钟后,方青河才开口说:“不,我相信老何。老何就算是内奸,那也肯定是被迫的,有什么难言之隐,而且他就算是成了内奸,他内心里肯定也想着破案。他给我们留下这个线索,肯定是有用的,甚至极有可能是我们破案的最大突破点,所以必须重视。”
于是金泽就再次猛的踩下了油门,很快我们就到了张文通家所在的小区,我们兵分两路,金泽年轻身手好,所以直接爬楼梯,而我和方青河则坐的电梯。
这一次没再发生上次那样的惊魂电梯事件,等我和方青河来到19楼,我看到金泽已经背靠在1907门附近了,速度真快。
等将这里给监视了之后,方青河就下达了命令,让警方乃至武警大队全部过来埋伏,这是我所参与的最大规模的一次围剿了,都出动了狙击手,所以一旦1907里真的有嫌犯,那么他肯定是要插翅难逃的了。
而这也从另一方面说明方青河对何平是真的挺信任的,他相信何平留下的这条线索肯定有用。要不然警方闹这么大个动静来,结果却一无所获,对方青河的履历将有非常大的影响。
等警员们都就位了,金泽以及另外一个武警立刻就猛的破门而入,因为我没受过专业的训练,所以远远的站在了一旁,等警员把整个屋子都控制了,我才来到了门口去看。
方青河赌赢了,里面真的有人。
只见在屋子里的正中央放着一只轮椅,而轮椅上坐着一个人,这个人正是何平!
此时何平是被绑在轮椅上的,他额头上还有点血,目光也极其的呆滞,看起来应该是受到过折磨。
而在何平的身后,竟然是那个小女孩推着轮椅。
这小女孩就那样安静的推着轮椅,看着就像是一个推着自己父亲的女儿,甜美温和。
数十把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这小女孩,而她却依旧那样的冷静,她的脸上没有笑容,也没有惊恐,就好像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就在这个时候,何平的身体突然颤抖了起来,他缓缓的举起了手,很快我就发现他的手居然指向了我,他蠕动着嘴唇想要说话。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顿时就咯噔一跳,心说好你个何平,你丫的得是要害我啊,这辈子跟我杠上了啊。
很快方青河直接一个跨步,来到了最前面,他开口对何平说:“老何,不要慌,冷静,我们已经控制了这里,慢慢说。”
于是,何平就张开了嘴,而当他刚张开嘴,我猛的就打了个寒颤。
只见何平的嘴里全是血,而他的舌头竟然没了!何平的舌头被割了,他讲不出话来!
瞬间,警员们都绷直了身子,做出了要上前控制小女孩的姿势,但这么残忍的事情真的是这个小女孩做出来的吗?
突然,小女孩举起了手,她将手放到了何平的头顶。
她那粉嫩灵巧的小手抓住后了何平的头发,然后她将何平的头发往上一提,接下来就发生了令我毛骨悚然的一幕。
何平的天灵盖竟然就这样被小女孩给提了起来,瞬间何平就只剩下了大半个脑袋,我清晰的可以看到头颅里新鲜的血液和脑浆……
然后小女孩抬头看向了我,她对我说:“哥哥,该吃饭了。”
听了小女孩的话,本就倍感惊悚的我猛的倒抽了一口冷气,身体忍不住瑟瑟发抖了起来。
而武警们则一拥而上,对小女孩实施了抓捕。
小女孩没有半点反抗,她很安静的让自己被捕了。
而在这个过程中,她始终抬头看着我,她当时的眼神我一辈子也忘不了,非常的诡异,似笑非笑,那完全不像是一个她这年龄的小女孩该有的眼神。
而在她被押走的过程中,她依旧在对我说:“哥哥,这是为你准备的食物,你会喜欢的。”
很快她就被押送走了,何平也被紧急送往医院去救治了,而方青河他们对这里又认真的做了一遍勘察,然而并没有更多的收获,所有对凶手不利的线索像是都被抹去了一样。
不过这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因为最大的收获已经有了,那就是小女孩被抓捕了。
就是不知道这小女孩是这一系列案件的主谋还是帮凶,不过我感觉这样一个柔弱的小女孩怎么可能是主谋呢?可是她明明又不可能是普通的小女孩……
连夜方青河他们就对这小女孩进行了突击审讯,而方青河也没让我离开,虽然我没参与审讯,但我留在了警局,因为他们怕发生和上次审讯刘青龙一样的事情,他们怕嫌疑犯只和我沟通。
这样的事果然还是发生了,小女孩提出要见我。
而这一次方青河则给了我一支录音笔,叫我全程录下来,显然是怕我跟上次那样,隐瞒一些内容。
于是我藏好了录音笔就进了审讯室,那小女孩一直安静的坐着,她的眼睛很大,但却无神,看起来很空洞,深不见底,就像是里面藏满了秘密。
我坐在了她的面前,而她依旧没有丝毫的神情。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如何审讯这样一个小女孩,想了想,我突然就狠狠的瞪着她,开口说道:“说,你为什么要让我吃何平的脑子?”
当我刚问完,小女孩的眼睛里突然就露出了一丝惊恐,和上次假冒刘青龙被我审讯时露出的惊恐神情,如出一辙。
不过小女孩并不是看着我的身后,她就是惊恐的看着我。
然后她才一字一句的对我说:“哥哥,因为你是一个死人……”
47 我要杀我
因为我是一个死人。
当我再次从小女孩嘴里听到这句话,我整个人再次打了个寒颤,我心中的震惊甚至比上一次还要严重。
上一次小女孩对我说这句话,我还以为是她在提醒我有危险,说我可能要死了。可是现在已经过去几天了,她还对我说这句话,那可能就真的是别的意思了。
于是我就开口问她:“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是个死人?”
她依旧看着我,但说完这句话后,眼神就不再惊恐了,她恢复了她那一贯的冷漠,就那样目光呆滞的望着我。
见她几分钟也不回答我,我就有点急了,于是我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我让自己看起来尽可能凶恶的看着她,然后用低沉的声音说:“小姑娘,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别以为你小我就不敢打你,再问你一次,你为什么说我是个死人?”
她还是呆呆的望着我不说话,后来我也急了,我寻思这小女孩比成年人还要恐怖,我也不能把她当成是小姑娘,怜惜她了,于是我猛的就伸手抓住了她的头发,然后将她的脑袋给压在了桌子上。
等我把她脑袋压在了桌子上,她非但没有怂,反而瞪大了眼睛望着我,那尚显稚嫩的脸庞上满是倔强,一副我打她,她更不告诉我的样子。
我狠狠的压了压她的头,而她则鼓着个嘴,紧紧抿着嘴唇,死不开口。
也不知怎的,看着她这幅倔强的模样,我心底突然像是触碰到了什么东西一样,在那个瞬间,我突然就有点不忍心再欺负她了,于是我就松开了按着她脑袋的手。
等我松开了她,我才意识到当时我脑子里想到了和她的那张合影,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