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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泽的话让我无比的惶恐,要是真是这样,那我这辈子算是毁了啊,哪里还有未来。
不过金泽很快又继续说:“当然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测,我对医学没有研究,可能性其实也并不是很大,我只是对你做一个提醒。而且当年那么多换婴,却只有你们兄弟俩活下来,就算真的携带了病毒,肯定也是不一样的病毒,不可能没得救,你们兄弟两肯定有比其他婴儿特殊的地方。”
金泽的话对我算是一种安慰吧,但我心里还是感觉很不得劲,非常的失落。
这个时候金泽的电话又响了,挂了电话他告诉我案子有了新的进展,而且在往他推断的方向发展。
死者的身份查清楚了,不是我们市的,是刚刚坐飞机从江苏那边过来的,而且她下飞机后与一个无名手机卡联系过,再之后就去了阳光ktv。
也就是说,从这些线索来看,杀手陈木真的是去和这女人幽会的。
可是杀手陈木什么时候有了个妙龄女友?在我们所掌握的所有资料里,都没曾听说他有恋爱史。
这个时候我手机突然响了,拿起一看是偷窥者来的消息,因为之前杀手陈木拿这个号冒充过白夜骗我,所有我立刻就紧张了起来。
不过这条消息似乎真的是白夜发的,因为他还拿着手机对着镜子做了个自拍,来证明就是他,没想到他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他说:陈木,我拿回这个q了,密码也改了,今晚在你老家,给你看一个重要的东西。宏叉肝弟。
我心说白夜能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过很快他又给我发了一张图,看完我整颗心就悬了起来。
这张照片上的东西正是‘我爸’陈有权之前要我去拿,后来被杀手陈木搞走了的那个藏在张寡妇家老公坟墓里的密码箱。
但是我记得当时是高兵拿走了密码箱里的东西交给了杀手陈木,空密码箱还是留在警局的,怎么会落到了白夜手上?
38 一分为三
看着白夜给我发来的这张密码箱的图片,我既兴奋又紧张,心里有种即将看到真相的期待感,却又担心白夜会害我。
而金泽的洞察力很敏锐,他立刻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随口就对金泽说:“啊。没有,一个老朋友找我聊天呢,好久不见的朋友。”
金泽只是哦了一声,没再多问。
而就在我寻思要不要把这事告诉金泽,还是单独去会会白夜的时候,金泽突然对我说:“陈木,你这老朋友是你什么身份的朋友?是你军人时的朋友,还是你作为卧底时变态陈木的朋友,或者说是你卧底的温驯人格写小说时的朋友?”
金泽一句话就把我问住了,我支吾了两声,然后才对他答道:“啊。好久前的了,还是高中时的朋友,他找我的时候,我都有点想不起来了呢,不过聊了两句就有记忆了。”
金泽突然笑了笑,对我说:“陈木,你真不会撒谎,你的眼睛眨的频率变快了,鼻子也不自觉的嗅了嗅,最主要的是,你脸都微微红了。你在骗我,你可以不告诉我。但我已经知道是谁了,是白夜联系你的吧?”
不得不说,金泽真的是太聪明了,我一下子被他点破了,顿时就觉得更尴尬了,脸都红的发烫了。
但是我很快就控制住了情绪,然后挠了挠头,对金泽说:“金泽。你真是太机智了,你说的没错,是白夜。因为他找我的事,我觉得不太对劲,怕干扰了办案。所以暂时就没告诉你,想等确定了之后再和你商量。”
金泽点了点头,说如果我想保密,可以不用给他解释的。但他让我以后还是得学的聪明一点,因为白夜用偷窥者给我发消息这事,是瞒不住的,警方一直在实时监控偷窥者那个qq呢,一有风吹草动。他们都是知道的。
我再一次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将白夜找我的事,给金泽都讲了。
讲完我还问金泽:“那个密码箱不是在警局吗,什么时候被白夜偷走的?”
金泽很快就打了个电话,挂完电话后,他就跟我说:“确认过了,空的密码箱还在警局,并没有被偷走。”
听到这,我就有点蒙住了,难道白夜在骗我?还是说有两个密码箱?
正寻思呢,金泽又接了个电话,挂了电话他立刻对我说:“技术科那边来的消息,锁定了偷窥者的登陆地,确实在你家那一带。”
最终我决定铤而走险,以身犯险,去见白夜,而且是独自一人前去,毕竟要是带着金泽等一大波警察,到了我家的时候,白夜估计早就消失了。
不过金泽不怎么放心,但是我肯定不能让他跟我一起,最终我们像上次一样,由金泽带人在附近蹲守,不过由于白夜比任何人都要有警觉性,所以这一次金泽一定要藏得更好。
然后我就动身了,自己打的车,到家之后心里挺难过的,物是人非,上次离开家还是陈有权一刀砍裂自己的脑袋,虽然现在家里已经被清扫干净了,但一来到这里,脑子里还是会忍不住想到那血腥的画面,所以脑袋就是一阵生疼。好在那不是我真的父亲,倘若那真是我爸,那将是我一辈子的梦魇。
想到这,我突然发现自己就是一个恐怖的源泉,谁做我‘父亲’,谁的结局就是死的很惨……
于是我忍不住就在那寻思,我亲生父亲,到底是谁,他还活着吗?
想着想着我就完全踏入了家里的大门,由于一片黑,所以我的神经慢慢就紧绷了起来,生怕白夜从哪个角落里突然蹦出来。不过对于白夜,我已经不像以前那么怕了,他已经救过我两次命了,如果真要杀我,他有一百种方式让我死。
我打开了家里的灯,但是没看到半个人影,于是我就壮着胆子喊了两声‘白夜、白夜’。
但是他没应我,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像是从我的卧室里冲出来的。
紧接着我又看到门缝底下溢出了一小滩的血迹,这下我可慌了,是白夜的血,还是白夜又杀人了?
我硬着头皮走了过去,然后我就伸手推门,但一推门就遇到了阻力,像是有个人在门后面挡着门不让我进去。
这下我的倔劲就上来了,我使出吃奶的劲道,然后猛的一发力,整个人就撞在了门上。
结果这一次我却完全撞空了,门后面压根没人,房门被我一下子就撞开了,而我也摔了个狗吃屎,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等我刚爬起来,还没来得及去打开房内的灯,突然有一滴液体滴到了我的鼻尖上,我轻轻一嗅,浓烈刺鼻的血腥味。
于是我的心猛然就咯噔一跳,我暗道一声不好,我家天花板上肯定粘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我下意识的就抬头看去,不过当我刚昂起头,我的双眼就突然被一双温润的手给捂住了。
对于这双手的温度我印象深刻,我被它捂过,应该是白夜的手。
果然,很快白夜的声音就在我耳边轻轻响起:“陈木,你真的要看吗?”宏叉低巴。
不知道白夜在搞什么鬼,但我的心还是悬了起来,我心说难道是无比恐怖的画面,我不能看?
我还真被白夜给激了起来,下意识的就说了个看字。
然后白夜就猛然松开了捂着我眼睛的手,然后我就借着门外的灯光朝天花板上看了过去。
很快我就发现天花板上有一小滩的血迹,但是并没有尸体,也就谈不上恐怖了。
而当我下意识的低下头朝前看的时候,我整个人打了个冷颤,头皮瞬间就麻了,整个人都毛骨悚然了起来。
在我面前站着一个人,一个判断不出年龄的女人。她整个脸都是血红一片,脸上爬满了鲜血,头发也被血染湿了,结到了一块,更恐怖的是她的嘴,她的嘴角似乎被剪开过,一直撕裂到了两个耳根,但是又被一根黑色的线从耳根一直到她的嘴巴,完全给缝上了。而她的双目,更是让我惊恐,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惊吓,她的双目死死的凸了出来,都快从眼眶里冒出来了,死死的盯着我看呢,加上外面的灯光隐约的照在她的脸上,看起来简直是太阴森了。
就在我打算落荒而逃的时候,我发现她的眼睛还在动,她并没有死,她的身体还在瑟瑟发抖。
而当我想要看清她的时候,她已经倒在了地上,然后我看到了白夜站在我的面前,之前是白夜支撑着她的身体。
我让自己强制冷静下来,不要惊慌,然后问白夜:“她,她是谁?”
白夜并没有回答我,而是对我说:“你先找到她身上的秘密,我再回答你的问题。”
我知道白夜是一个很自我的男人,所以我也没再问他,密码箱的事我也没问,我只是硬着头皮俯身蹲在了那个女人身旁,想要看看她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她赤裸着身体,由于一脸的血,我判断不出她的年龄,但从她的身材以及乳防判断的话,应该不是少女了,至少三十多岁了吧。
她蜷缩着身体,依旧在瑟瑟发抖,很快我就发现在她的肚脐那开了一条口子,这条口子同样用黑线缝着。
“拆开它。”
白夜清冷的对我说,我不敢,但我不得不拿起一旁的镊子,然后硬着头皮拆开了她肚皮上的黑线。
拆开这道血口子后,我继续用镊子撑开了这道血口,然后在她的腹腔内扫了一眼,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她腹腔内像是少了个什么器官,被割掉了一样。
我的生物还行吧,很快我就意识到了什么,她的子宫被割了!
于是我立刻就对白夜说:“她的秘密是没有子宫,子宫被人割了。”
白夜只是说:“才答对了一半。”
然后我冷不丁的打了个激灵,想到了什么,于是我立刻就解开了缝在她嘴上的黑线。
当我刚解开这黑线,她的嘴里猛的就吐出来三块鲜血淋漓的东西。
三块子宫的残肢,这个女人的子宫被切割成了三块。
这代表着什么?
39 埋尸
我知道白夜不会单纯的追求变态,而将尸体蹂躏的不成人样。记忆中他做的最变态过火的一次就是对于刘蛇了,他将刘蛇的肉都磨成了肉酱,最后又重新装进了刘蛇的身体里,还在刘蛇的体内放了蛇。而就算这么变态,他也不是单纯的追求感官的刺激。他其实是拿走了刘蛇的肝脏,故意混淆视线呢。
所以说他割掉这个女人的子宫,还一分为三装进这女人的嘴里,一定有着他的用意。
于是我脑袋就飞速运转着,迅速琢磨着,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子宫的作用,子宫不是生小孩的么,那么把子宫切割成了三块,是不是在说这人生了三个小孩?
想到这,我忙对白夜说:“你是想提醒我这人生过三个小孩吗?”
刚说完这句话,我脑子里冷不丁就冒出了一个念头。三个小孩,我操,白夜不会是在说有三个陈木吧?
紧接着我就有了一个更可怕的想法,难道这个快要死了的女人是我妈?
不过刚升腾起这个念头,我又将它打消了,同卵三胞胎,这概率真的很低,我碰到个孪生的兄弟已经够奇了,要是再冒个三兄弟,简直就像是游戏设定,哪里还是人生。
而白夜却对我说:“不要问我,你问她。”
我低头看向这个一直在抽搐的女人,瞬间就明白她这是怎么回事了。她肯定被白夜折磨过。白夜应该是审问过她了,但是应该没能问出太多有用的消息,这女人一定是守口如瓶,所以白夜才干出这么变态的事,还把她嘴巴给缝住了。
正寻思着呢,白夜突然来到了我的身边,他伸手就勾住了我的下巴,然后对我说:“陈木,怎么不问她,你不想知道这三块子宫的秘密吗?”
白夜并没有喊我阿木,而是陈木,所以他目前并没有把我当做他的主人来看,因此我哪里敢违背他的意思,忙硬着头皮蹲下来。直接就开口问这女人:“说,你到底有什么秘密不肯讲出来?你是不是生过三个孩子?”宏他投弟。
说完,我也忍不住好好打量了一眼她的脸,因为这么近距离的看,所以虽然她脸上全是鲜血,但我还是粗略的能看出她的容貌。她应该也就三十岁左右的年龄,而我却是二十多了,她不可能是我们的母亲。
这个时候,她突然就张开嘴吐了起来,吐出的全是血,她蜷缩着身子,一个劲的开始痉挛,而由于腹部的刀口被我拆开了,所以第二波鲜血再一次喷涌了出来。
看的我触目惊心,所以即使她不可能是我妈妈,我觉得她很大原因也是因我而死,于是我再也受不了了。
我忙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