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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能呼吸,但胸腔还是被沙子给压的窒息了。
也就是说,包大发是被活活压死的,难怪他刚才一开口就喊我救他呢,只可惜我刚才没反应过来,结果轻轻一拍他脑袋,他头颅就滚了下来,也当真是一个惊悚而又完美的设计,虽然人不是我杀的,但我或多或少有点关系,这让我心里顿时就变得压抑了起来。
但我很快就打起了精神,我跟胖子继续挖着坟墓,很快我们就挖到了地底下,看到了一口漆黑的木棺材,都有点腐烂了。
我们撬开了棺材盖,结果里面并没有人,只有一件寿衣。
很快我发现寿衣上有一张照片,于是我立刻就拿了起来。
这是一张老照片,有些年代了,都发黄了,但并没有破烂,保存的挺完好。
是几个小孩子的合影,应该是四个小孩,但这照片并不完整,最后一个小孩被剪去了,所以我只看到了三个小孩子。
也不知怎的,看着这三个小孩,我突然就觉得他们都很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他们似的。
很快我发现在照片的后面还用黑水笔写着各自的名字,看到这名字我就有点明白为何看着眼熟了。
这三个小孩的名字分别是菲菲、浩浩、左眼。
菲菲肯定是黄菲菲,而浩浩则有点印象,但又记不起是谁,突然我脑袋冷不丁翁了一下,然后我就想起来了,变性人方琳,我的那个女朋友以前在孤儿院没被领养时不是叫浩浩吗?
那么还有一个‘左眼’是谁?
06 绰号
看着手中这张老照片,联想到浩浩可能就是我的变性女友方琳,一时间我就震住了。
之前种种线索就显示着黄菲菲的变态凌辱案还能跟我扯上关系,现在黄菲菲和方琳似乎又认识,这让这种可能性变得越发的现实了。
于是我特意再一次盯着照片中间那个小孩看了过去,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方琳小时候的模样。
那是一个小男孩。五六岁的样子,长得很水灵,跟女娃似得,虽然还小,但由于有了心理暗示,所以我还是一眼就将他给认了出来,他应该真的就是小时候的我女友方琳。
这个时候胖子突然开口说:“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我好奇的问他是谁,他继续说:“应该就是照片上另外两个人中的其中一个了。”
我直接对他说:“中间那个人是不可能的了,他死了。”
听了我的话,胖子一阵咂舌,惊讶的啊了一声,然后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就探着脑袋往墓碑上看了过去,我估摸着他此时心里想的肯定是这墓碑上的名字可能是浩浩,毕竟我前脚刚说浩浩死了,而且合照还出现在了墓地的棺材里。
而胖子很快就看到了墓碑上写的是陈木,于是在那个瞬间胖子猛的往后退了两步,同时双脚一个拌蒜。就倒在了地上。躺在了一旁的另一个坟墓上。
他指着我,张大了嘴,惊恐的说不出话来。
而我则一个健步跳到了胖子的身前,然后无奈的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说:“胖子,你怎么这么无用的,胆这么小还当什么刑警啊?我这不是好好的大活人么,这个墓碑上的名字只是一个巧合。”
胖子这才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对我说:“陈木,你也别怪我胆小。这乍一看确实吓人啊,而且这和我做刑警也没啥联系啊,你让我看什么血腥恐怖的凶杀现场我不怕,可这神啊鬼啊的玩意我怕,毕竟我又不是道士。”
我也懒得给胖子普及无神论,而胖子则拍了拍屁股上的灰,继续对我说:“那么凶手只能是左眼了,也就是这张合影上的最后一个小孩,左眼肯定是他的外号。”
我问胖子:“为什么这么下判断?凶手自己把照片放在这坟墓里让我们找到,然后主动告诉我们他就是凶手。凶手这么二逼?”
胖子看向我,然后道:“我去,陈木,你是找后门进省厅刑警队的吧?连挑衅式犯罪都不知道?在警校没学过吗?凶手这应该是故意让我们知道他,却又抓不到他,这才能满足他犯罪的变态心理。”
我瞪了他一眼,说:“我没念过警校,我以前是飞鹰特战队的特种兵。”
我话音刚落,胖子瞬间就闭嘴了,连连挠头,冲我露出一‘谄媚’的笑容,说:“哈,开玩笑,开玩笑,木哥你只不过是在考验我罢了,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对了,木哥你觉得这照片和这案子有啥联系呢?”
而我其实觉得胖子说的也是有道理的,这照片和案子肯定有关,于是我对那最后一个小孩的照片研究了起来,因为我感觉我认识他,所以指不定能记起来。
这应该同样是一个小男孩,但和方琳的童年照一样,他看起来也是一颗水灵的小白菜,那么小看起来就特别清秀了。
而当我看着他的眼睛时,我的心突然猛的悸动了一下,然后我就发现他像谁了。
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但似乎又在情理之中,这个漂亮的小男孩应该是金泽,长得真的很像。
而这个时候胖子似乎也瞧出来了端倪,他立刻就对我说:“木哥,金偶像和黄菲菲是一个孤儿院来着的吧?你看看这人是不是和金偶像有点神似?”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难道你怀疑金泽是凶手不成,你觉得可能吗?”
胖子对金泽似乎真挺崇拜的,他直接就不悦的说道:“当然不可能了,我刚才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推测罢了,还有一种更大的可能性,那就是线索式犯罪。在连环杀人案中,有些变态的凶手喜欢指引着我们警方查案,他会在每一起凶杀案的现场都留下一个线索,而只要弄懂了这个线索,那么就能查到下一个他要杀的人了,当然现实往往就是当警察查到那个人时,他已经被杀了,这种绝望感会让警察崩溃的,而凶手就享受这种感觉。”
听了胖子的话,我心中一紧,然后忙立刻拿出电话给金泽打了过去,因为凶手的下一个目标可能就是他。
结果金泽的手机出人意料的关机了,最终我只得给苗苗又打了电话,让他们鉴证科再派人来处理下现场,等有人交接了之后我直接就赶回了宿舍。
在宿舍,我给金泽又打了一下电话,但还是关机,最终我只得给他发了条短信,叫他开机回电,然后我也睡去了,因为金泽比我厉害的多,我并不是很能帮到他,而且我不知道金泽的住所,大半夜的我也没法去找他。
迷迷糊糊的,当我睡着了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嗡嗡嗡的声音,我以为是金泽给我来电话了,忙惊坐了起来。
可起身之后却发现手机在床头很安静的躺着,并没有响。
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或者说刚才做了个梦。
在我准备继续睡去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因为这嗡嗡的声音还在响,而且确定是手机震动的声音。
不过这震动声是床底发出来的,也就是说床底下有部手机,但我确定我只有一部手机。
然后我整个人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因为这意味着床底下很有可能有个人。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但我也不像以前那么怂了,我握住了床头的一根警棍,然后就准备翻身跳下床。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床头的手机突然就嗡嗡嗡的振动了起来,好家伙,这一下真差点把我的心吓得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当时那感觉真的非常的奇妙,就好似我的手机有延迟了一样,是床底先响,然后床头再响。
我瞥了眼手机屏幕,显示的是金泽。
于是我就犹豫着到底是先接电话,还是先下床去制服床底的人。
最终我还是先接了电话,因为这样的话,床底那个人应该会第一时间跑,我可以趁他跑的时候一棍子击在他的后脑勺上。
我对着电话说:“喂,金泽,你怎么一直关机啊。”
他说:“我在处理一件事情。”
于是我继续说:“那你在哪啊,我有重要的事情对你说。”
我刚说完这句话,我突然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那种感觉非常的惊悚,就好似我不是在打电话,而是在面对面的跟人说话一样,就好似电话那头的人就在我耳边在跟我说话似得。
就在我感觉非常不对劲,下意识将手机放了下来的时候,金泽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在你的床底下啊。”
这一次,我非常确定不是电话听筒里传出来的声音,这声音就在我的房间里。
准确来说,就在我的床底下。上圣介号。
这下我整个人都惊恐了起来,我猛的就从床上一跃而起,远远的跳到了床边两米开外的距离。
然后我弯着腰往床底下看了一眼,我发现床底下真的躺着一个人。
他穿着一身白色的修身西服,却戴着一个黑色的小丑面具,让他看起来神秘而诡谲。
看到他,我下意识的就觉得是白夜,于是我一时间进退两难,不知道是该抓他,还是该跑。
而就在我犹豫间,他嘴里却传来了金泽的声音:“不要怕,是我,我是金泽,绰号左眼。”
07 阴霾
我是金泽,也是左眼。
金泽一句话就把我的心给说的提到了嗓子眼上,我感觉他今天非常不对劲,有点诡异。
我捏着警棍对他道:“你出来,你到底是不是金泽?”
没错,在这一刻我突然就怀疑这人是不是金泽了。因为以金泽的阳光形象,他应该干不出这样的事来,金泽不会莫名其妙的就跑到我宿舍的床底下来吓我。
更何况我并没有看到他的脸,他戴着面具,而人的声音是可以模仿的。
我怀疑这人本来躲到我的床底下是想图谋不轨的,但刚好他手机响了,把我惊醒了,所以他才想冒充金泽,然后开溜的。
而他接下来的举动就让我越发的怀疑了起来,他并没有从床底下爬出来,反倒是对我说:“陈木,你进来。”
他叫我去床底下。我当然不肯了,我用警棍指着他说:“你再不出来,我就喊人抓你了啊。”
我刚说完,他突然就伸手揭掉了脸上的面具,然后微微扭头看向了我。
我看到了他那张棱角分明的坚毅脸庞,灯光沿着床底照到他的脸上。让他看起来越发的俊朗了起来。尤其是侧脸堪称完美。
“额,金泽,你,你跑我床底下弄啥呢?”我忍不住问他,同时也松了口气。
金泽用很硬的口气说:“进来。”
然后我就乖乖爬进了床底下,因为我寻思我床底下可能有什么秘密,金泽要让我看。
可爬进去之后,我发现床底下一切正常,并没有我乱想的嵌了个眼睛,或者被安装了窃听器之类的。
我疑惑的扭头看向金泽。而金泽就是双手抱着脑袋,安静的躺在地板上,看着我的床板发呆。
我知道金泽现在心情一定不太好,所以也就没有逼问他,学着他一样,躺在了地上,就躺在他的身边,我甚至能听到他的心跳声,就像是我们在海滩上悠闲的躺着,沐浴着阳光一样。但我们现在沐浴的不是阳光。而是阴暗。
突然,金泽开口对我说:“陈木,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那句话吧。我们不能选择过去,但可以选择将来。天使与魔鬼只有一线之隔,就看我们怎么选择了。”
我冲金泽点了点头,然后心升一丝不好的预感,金泽突然给我说这个,难道我又发病了,又梦游干坏事了?他之前躲在我床底下是在观察我?
不过很快金泽却继续对我说:“陈木,每个人心中都住过一个魔鬼,就看我们能不能将他压住,我今天来找你,是想让你帮我压住我心中的魔鬼的。”
听了金泽的话,我一愣,心说难道要趴在金泽的身上,压他?
但很快我就打消了这猥琐的念头,金泽肯定有什么更深层次的含义,所以我直接就对金泽说:“你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就尽管说吧。”
金泽直接道:“我先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我点了点头,然后金泽就继续说:“以前在孤儿院住着一帮孩子,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过来领养他们。而这些孩子们每个人的性格不一样,有人生性孤僻,有人天生开朗,当然也有外冷内热之类的,所以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天性。其中有一个小孩属于第一种,他性格比较孤僻,不喜欢与人交流,也基本没有玩伴。不过后来他交到了一个朋友,唯一的朋友,于是他孤僻的心灵打开了一道口子。可是在他交了这个朋友半个月之后,他心灵上的这道口子很快又闭合了,他那个唯一的朋友要被人领养走了。”
听到这,我就怀疑金泽口中这个孤僻的小孩就是他自己,但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