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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艹你大爷!”大威被扎这一刀,怒火攻心,反而更加丧心病狂的扑向周记堂。与此同时,楼上老沙等四人也放弃了砸门,朝楼下赶来,眼见大威受伤,都红了眼。
周记堂见势,立刻关门,临合上门还不忘大骂一句,“老沙你他妈也是个蠢货二百五!老子一会儿剁了你!”
“哎呀呵?”老沙听见自己也被捎带进去,顿时也被激怒,下楼对准门就是一大脚。
“这门是他妈的木头门,不是防盗门,给我使劲踹!!”老沙一声怒吼,四个人都下楼,踹的踹,砸的砸,轮番攻门。
大威右臂的刀扎的很深,他站在2、3楼之间的楼梯上,将刀往外一拔,血立刻喷涌出来,他将上身衣服脱下来,撕成条,缠住伤口,布条立刻被血染红。
“你妈的!滚开!”大威见血无法止住,血气上涌,一脚踹开自己的同伙,野兽一般没命的用身体撞门。
周记堂等人守在门口,握着刀,焦急的等待队友的配合。
老沙等四人为了给大威让出冲门的空间,都站在了他后面,四人相互使眼色,都指望大威第一个冲到屋里当炮灰。
“啊!”四人中最靠后的一人突然发出一声惨叫,一低头,一柄带血的长枪从自己腹部穿透而出。老沙等人低头一看,这人痛苦的虚握枪柄,显然是连自己怎么受伤的都没搞清楚。
长枪往回收,拔出了这人的身体,他捂着肚子,跪倒在地,抽搐了几下,趴在了地上。老沙等人看见是常冰握着枪,隔着栅栏门作出了这一击埋伏。
常冰哪里干过这种事?她在地铁里一起清过丧尸,但那好歹还是对着死人,这一枪刺出去,刺中的是活生生的人。眼前,被自己刺中的人倒在门外,地面一滩血,老沙三人惊愕又愤怒的看着她,她顿时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手中的长枪不住的颤抖。
“小娘们!瞧你干的好事啊!老子非把你先*后杀,碎尸万段!”老沙咬牙切齿,想要扑上前,却又忌惮她手中那柄长枪。
大威手臂的血一直在外渗,血浸透缠好的衣服滴落在地。他猛烈的撞门,完全不知道身后一个人已经被算计了。木头门承受不住太大的冲击,门框已经有些松动。
郑介铭依然埋伏在一楼楼梯上,他的设想是,一旦周记堂的木门被攻破,他立刻上去包饺子,这时候敌人都顾着往屋里冲,肯定不会有人留意身后。
这个方案的风险在于,万一五个人放弃进攻,或者外面的明秀上来支援,那被包饺子的就是郑介铭自己了。
老沙看着瑟瑟发抖的常冰,反倒恢复冷静,动起了心思。他并不想为明秀卖命,但是只要一回想起明秀在这两天里表现出的残暴和变态,又不得不接受他的命令。他决定放弃常冰这边,专等大威撞开周记堂一侧的屋门。
“小a、何丛,你俩准备往里冲!”老沙眼见门框松动,眼看着就要被撞开,招呼剩下的两个同伙做好准备。
咣!
门框一声巨响,大威连人带门扑倒在地,地面扬起一层灰。
“杀进去!剁了他们!”老沙一脚踹在何丛屁股上。何丛正要向前冲,这一脚害的他一个踉跄摔倒。老沙自己则待在门口,明显想要借刀杀人、坐收渔利。
就在这时,一直蹲在门边的董原猥琐的伸出手,刃尖冲上、刀柄挨着地面,把刀立起来。何丛恰好一头扑在刀刃上,断了气。大威一直憋着浓浓的杀气,他之前被周记堂激怒,都懒得搭理董原,爬起来扑向周记堂寻仇,小a紧跟其后踩着何丛的尸体进屋。
与此同时,郑介铭听见门被撞开,快步冲上楼,见到老沙在楼道,举起剁骨刀就劈。老沙猛的听见背后脚步声,向前一闪,躲过了这一刀。
屋内,大威咆哮着举刀朝周记堂砍去,这冲撞大有同归于尽的架势,周记堂不及躲闪。眼看着周记堂就要被刀砍中,董原奋力一撞,把大威撞翻在地,这一刀砍在了地上,发出火光。
小a扑进了房间,举刀对准倒地的董原就砍。周记堂抽刀对准小a便刺,这一刀刺中小a的右肋,刀竟然被卡在身体里。周记堂来不及拔出,趁着小a惨叫失神,一把夺下他的砍刀。
老沙见屋内小a已经中刀,心里暗叫不妙,失了士气,也不战斗,不顾一切的往楼上跑。郑介铭不追赶,冲到屋里支援周记堂和董原。此时,大威已经起身,正疯狂的向周记堂砍杀,这一刀斜着的砍中周记堂左前臂,血溅了大威一脸。
恶刀嗜血、恶鬼嗜杀,大威见周记堂受伤,杀意更加旺盛,大声咆哮着挥舞手中的刀,董原数次想要近身,但都不敢近身,周记堂也只能不断躲闪后退。
“常冰!长枪!”
郑介铭见势不妙,立刻回头冲出门,找常冰取长枪。这时他注意到刚才受伤的小a,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刀还插在右肋上面,挣扎着下楼。小a听见郑介铭出来,原地站着,哀求的望着郑介铭。郑介铭心中恻隐,没有继续上去追杀。小a见郑介铭不搭理他,捡了一条命赶紧往楼下跑。
常冰将长枪隔着栅栏门递给郑介铭,郑介铭提枪回去支援。此时大威依然疯狂,他右臂血流不止,挥舞着左臂,猛攻周记堂。周记堂脸上又被划了一刀,这一刀刀口不深,但差点命中要害。
周记堂划了大威一刀,在他前胸拉下一道深深的血口子,却并没有停止大威不顾一切猛攻的节奏。
危急时刻,郑介铭挺起长枪,对准大威就刺。这一枪从侧面刺过去,大威竟然不躲闪,长枪直中左腰。大威扭头,红着眼睛瞪着郑介铭,举起刀斩断枪柄,然后朝郑介铭刺去。
郑介铭手里握着半截枪柄,眼前这个修罗一般的男人朝他刺过来却来不及躲闪。周记堂抓住机会,一刀砍向大威左手。大威手中屠刀落地。
但是大威依然没有放弃进攻,他左手手腕无法再使力,遂用左右手同时夹住左腰的枪头,奋力拔出,将滴血的枪头高举,对准郑介铭。
嚓!
周记堂在大威背后向其发动了最后一击,这一刀深深从后背扎穿了心脏,从前胸伸出。大威保持着持枪高举的姿势,僵在了原地。
三个人经此恶战,都没缓过神,纷纷瘫坐在地上。周记堂左前臂滴血,脸上也受了轻伤。他们都忘记了老沙跑到了楼上,但还能够战斗,而楼下还站着那个神秘的敌人——明秀。
老沙在楼上,听见楼下打杀声停止,谨小慎微的往下看。等了几秒见没有动静,小心翼翼下楼查看,想知道胜负结果。
他凑到门边,伸出半个脑袋,三人看见了老沙,老沙也看见了累瘫坐着的三人。
四人对视了几秒,郑介铭看出老沙毫无斗志,遂懒得起身。
“楼下还有一个呢。”董原提醒二人。
“来一个杀一个吧。”周记堂正杀的自信。
“你走吧。我们不杀你。”郑介铭一摆手。
老沙却站着没走。
“你怎么还不走?”郑介铭感到奇怪,眼前这老沙,打又不打、走又不走,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你们要小心明秀,这人是个恶魔、是个变态,你们三个人也打不赢他一个。”老沙犹豫了一阵,说出这句话,转身跑下了楼。
郑介铭没有说话,警觉的站了起身,走到窗台小心的望下看。
只见小a挣扎着挪出单元门,血流了一地。刀子还插在他右肋,他不敢拔出来,害怕一旦拔出来,自己就更加没救了。
“明秀哥,我…我努力去拼杀了…”小a一脸哀求的望着明秀,活生生像一只受了伤的小猫,却还在求主人饶恕自己碰碎了花瓶。
“哎呀呀,这么可怜。”明秀看见小a步履不稳朝他而来,将两把刀夹在左腋下,向他走去。
第十七章明秀
明秀看见小a步履不稳朝他而来,将两把刀夹在左腋下,伸出右手向他走去,看起来是要扶他。
小a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天真的以为明秀是要来搭把手。
明秀没有握住小a的手,反而一把抓住了他右肋的刀。
他轻轻往外拉了一下,发现刀嵌在骨头里,拉不动,眯着眼睛望着小a,小a一脸惊恐,但明秀却笑眯眯的。
“看来是扎到骨头里了呢。”明秀笑的很甜美,两个眉毛挑了起来。
“疼…明秀哥,别…”小a吓得牙齿直打架,他不知道眼前这个脸庞秀美的男人要做什么。
老沙跑出楼道,惊恐的看见这一幕。
“明…明秀哥,我们撤退吧,上面有十…十几个人…我们实在是打不赢啊!”老沙眼珠一转,赶忙编了个瞎话。他知道,如果自己以逃兵的身份出来,明秀很可能也会拿自己开刀。
“十几个人?”明秀轻蔑的抬起头,看了看老沙。然后扬起头,往楼上看。
郑介铭的视线与明秀相遇。
明秀那充满杀气的高傲眼神,让郑介铭感到很不舒服。郑介铭听见了老沙的谎话,努力让自己显得镇静。这时,周记堂也来到了窗口。
明秀低头,看起来是相信了老沙。
“就算是十几个人包围,要么全身而退,要么战死阵前…就这么满身是伤的回来?”明秀咬着下嘴唇,然后把嘴唇弹开,就像唇膏广告中,女人们经常做的那样,“太没有美感了!”
老沙不敢说话。
明秀右手突然一拧,刀子转了小半圈,小a的肋骨发出咔嚓的声音。
“啊…”剧烈的疼痛让小a连喊都喊不出来,身体直接坠下了地。
明秀仔细欣赏着小a倒地的痛苦神情,手一直没有离开刀。他欣赏了很长一段时间,觉得没趣了,将刀猛的向后抽了出来。
小a躺在地上,伤口喷血。他恐惧的望着明秀,浑身不住的抽搐。明秀蹲下,把刀上的血在小a脸上擦了擦,一直等待着,直到小a眼睛慢慢变红,开始尸变,要翻身站起来的一霎,他才将刀刺入小a的脑袋。
“…疯子…这个不可理喻的疯子!”郑介铭在楼上看着明秀所做的一切,既恐惧又心寒。只见明秀站起身,重新握好自己的两把刀。
“你!”明秀一声尖锐的喊声,声音充满了挑衅。他直直的看着郑介铭,那眼神看起来要将郑介铭活剥生吞。
“早早做好准备吧你们这群人,下一次,我会将你们所有人置于悲剧的舞台中间,一个一个的让你们品尝,最,痛,最,美,的,命运。”明秀一字一字的说着,腔调听起来充满了邪气。郑介铭和周记堂都感到不寒而栗,但是他们稳稳的站着,坚决不示弱。他们知道,这实际是老沙帮忙导演的空城计。如果两人表现出一分一毫的恐惧和软弱,眼前这个残暴的变态很可能会冲杀上来。
“走吧!”明秀转身,头发向后一甩。
老沙紧紧跟在后面,回头朝楼上望了一眼。
“走了么?”董原一直没敢抬头出来看,他蹲在周记堂身后,小声问。
周记堂点点头。
“这才是正神呢。幸好没有主动对他出击。”郑介铭对周记堂说。
周记堂扯下衣服,包住伤口,此时他的伤口刺痛,之前嘴里崩坏的蛀牙此时竟也疼痛万分。
“你赶紧处理处理伤口!李奶奶,你去敲敲三楼的门,看能不能让楼上的女人和孩子加入我们一起求生?常冰,你找找纱布和酒精,奶奶家肯定有,帮周记堂处理!”郑介铭很快的部署任务。
“董原,你跟我一起,先把整个单元的尸体都清理掉。一会我们还得加强防御!”郑介铭揪住不情不愿的董原,两人一起将所有的尸体都搬运到楼下路边,还不忘对每一具尸体的脑袋上都来一刀。随后,郑介铭拿来一个矿泉水瓶,从路边一辆汽车的油缸里放出点油,洒在尸体身上,一把火点燃。
“你不怕又引来明秀?”董原问。
“他刚走,肯定心里疑惑。点把火,他一多疑,真以为我们人多不怕他,反倒可能不敢来了。”郑介铭解释着,“何况,这些尸体放着不管可能会传染病毒,这才是最大的隐患!”
火烧的正旺,郑介铭和董原逐个打开房间,查看可用的物资。
他们先将能够拆卸的床板、衣柜门都卸下来,在一楼与二楼之间架设起一个木架子,用于阻隔丧尸和进攻的人。这样一来,如果有人要进攻,敌人就必须把架子摧毁,或者拖到楼道外面去。反过来,如果自己人要下楼,也必须把架子挪到二楼以上——就像华容道或者推箱子一样,你要有路可走,就必须挪动障碍物。
郑介铭将周记堂之前在单元门准备的铃铛也挂在了障碍物上。如果有人试图挪动障碍物,铃铛就会响。
四楼的一家住户,几乎是毛坯房,但屋子里到处都是箱子柜子,他从衣橱抽屉里发现一条带铭牌的铁链,拿出来仔细端详着。这链子是铁制的,但却保养的很好,外面镀了一层膜,闪闪发亮。铭牌上刻着原主人的名字,“lianxin”。
“连心?”
郑介铭没有去掉铭牌,把链子挂在脖子上。
他仔细的翻找抽屉、柜子、床底,试图找到一切能够利用的东西。木棍、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