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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汉听闻自己的孙子没有多少时日了,差点就岔过气去了。急忙请我想个办法,指点迷津。
我想了想,于是就说:“你若相信我的话,就听我的,从明日开始就不要再让小孩睡棺材了,关于红斑的怪病,咱们再另外想办法!”
周老汉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说:“好的好的,我全听先生的。”
看来,他也知道眼下前方尽是绝路,目前已经把我当成了唯一一根救命的稻草,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到了我的身上。
对于我来说,我心里其实也是没有多少把握的。但是,小孩如果再继续睡棺材的话,一定活不了。我不可能让他们将错就错。
因为不继续睡棺材的话,那么明晚小孩就会旧病复发,长起红斑。所以,我必须尽快找到找红斑的原因与对策。
为了弄清楚红斑的原因,我问周老汉要了小孩的生辰八字,结算一掐算,惊讶的发现,这个小孩这几年来所受到的病痛折磨竟然都不是命中注定的,而是被别人给害的!也就是说,不仅有地仙在害小孩,想利用他炼制人皮,而且就连他之前身上所犯的红斑怪病,竟然也是有人施了邪术造成的。
算到这事,我真是大为吃惊,要知道小孩身上的红斑怪病,那可是在一岁多的时候就患上了,是什么仇恨,竟然会对一个一岁多的小孩出手呢?
当下,我就将算出来的结果告知给了周老汉听,问他,你们周家之前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周老汉听闻到这个消息,也是吓了一大跳,满脸震惊的表情,比我还浓郁几分。他不敢置信的摇头道:“这怎么可能,我周家从未与人结过仇,不可能会有人这样来害我们的。”
我说:“你好好想想,真的没有得罪过别人吗?”
周老汉仔细思索了一会儿,然后依旧坚定的摇头道:“没有,我很肯定,我周家虽说在此地生活了几代人,但是从未与别人结过仇,就是吵架扮嘴的小矛盾都没有。”
我说,那就奇怪了,我算的不会有错,小孩这些年所遭的难,并非是命中注定,而是他人所害。既然你们周家没得罪过别人,那别人为何要这样来害你周家的人呢?而且还是害这么小的一个小孩。
周老汉也陷入了惊疑当中,苦思冥想,就是想不出来有得罪过谁。最后,他问我,会不会就是那个自称是“神婆”的地仙害的,先是让小孩得上不治的红斑怪病,然后再来告知能治怪病的仙术,为的就是炼制人皮。
我一想,他说的这个猜测也不无道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地仙也真是好一条险恶用心啊。
不过,我心里也有一个疑惑,那就是如果真像周老汉说的那样,这一切都是那个自称神婆的地仙所为,那为何小孩得红斑怪病近两三年后,她才出现呢?按理来讲,是不可能耐得住这么久的性子的。
想了一下,最后我就对周老汉说:“你说的这个猜测也不无道理,不过或许也是别的人所为。我劝你还是再仔细想想看,是否在什么时候不经意间,你们周家对别人造成过伤害呢?”
可是,周老汉显然十分自信,他说周家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见到他实在想不起来,接着我就换了一种方式问他,我说:“那你可知道,有谁知晓小孩的生辰,有谁取过小孩的头发、指甲之物?”
是的,我之所以这样问他,那是因为凡是要害人,必须要这些东西,或是生辰八字,或是头发、指甲等物方才可以。
周老汉告诉我,没有人知道生辰八字,因为这个小孩是在他儿子四十多岁才得来的,所以十分的在乎,当初是特意送到县医院待产出世的,就连家里边的亲戚也没有人知道具体时辰。而且,小孩也没有找人算过命,生辰八字不会被外人知道。而指甲、头发之物,也不可能被别人取去,因为小孩尚小,一直是家人照看着,抱在怀中的。
这下我就糊涂了,既然没有人知晓生辰八字,而且一岁之前的确还小,一般都是抱在大人的怀里,要想取走头发等物的确很难,可是别人又是怎么害他的呢?
见我也一声不吭,周老汉就着急了,忙问我可有神通之术,能化解别人所害?
我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既然小孩是被别人给害的,那么就必须找出原因,才能作出化解之策,否则根本就不可能有应对之策。
见我如此说,周老汉就吓得魂不附体,道:“那这么说,我孙儿没得救了?”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这时,周老汉就悲痛道:“我可怜的孙儿啊,难道真是我周家上辈子造孽太深,竟然好不容易仙人赐下孙儿到周家,却也留你不住?呜……”
之前我听周老汉讲过,说他儿子周文因为前世是侩子手,造孽太深,所以四十来岁了也一直没有子嗣。之所以会有现在这个小孩,那是一个阴阳先生在房梁上施了神通仙术,这才赐下一个小孩到他们周家的。
想到此处,我突然就心生好奇,于是就对周老汉说:“你之前说阴阳先生在房梁上做了一个‘白马送子术’,所以你家才诞下这个小孩的,那能否让我爬上房梁上去端详一二?”
周老汉一听,不由大惊道:“难道先生怀疑是那位阴阳先生害的我家孙儿?”
“不,对方应当不会害你家孙儿,既然对方为你家求来了子嗣,自然就不会害你们。我之所以想上去端详一二,只是心生好奇,想看看究竟是何仙术,如何神通。”我忙解释道。
周老汉听后,这才长松了口气,接着连忙点头,带着我去找来了一架梯子,接着我就爬到了房梁上,看到了很惊奇的一幕……
第四百零八章诡异人偶
我爬上房梁一看,还真就看到房梁上放着一个小木马,一辆小马车,及一个小娃娃。也不知道是我眼花的原故,还是灯光太暗的原故,更让我感到惊奇的是,我竟然看到这个木马拉着载有小娃娃的马车向里面走动,而且走不了几下就停了下来,接着从马车上就走下来一个小娃娃,下了马车的小娃娃眨眼间便又没了踪迹。如此,一直周而复始,看得我大感惊奇,心道那位阴阳先生还真是神通。
虽然我也是阴阳先生,但是这种厌胜之术我还是第一回见到,因为厌胜之术,取的是一个寓意,大多都是取一物件置于屋中,然后取其意,或是讨吉利,或是害人。但是像这种能让厌胜之术活灵活现的,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很是让我开了眼。
当然,这个我也看得十分明白,这就是真真切切的“白马送子术”。一辆白马拉着一辆载有小娃娃的马车往里走,接着送来了一个娃娃,这不就是给周家送来了一个子孙么?
我敢说,只要这个厌胜之术一直存在着,那么周家就永不会绝后,因为这个厌胜术会一直给周家送来子孙后人。
就在我暗自称奇之时,周老汉也从梯子上爬了上来,问我有没有看见那位阴阳先生下的仙术,同时给我递来了一个手电。
我点了点头,说看见了,当初那位阴阳先生的确是位高人,你周家能有子嗣,还真是多亏了他。
周老汉长叹了口气,说对方的确是一位高人。
这时,我又用手电照向了那个“白马送子术”,可是这时不知道为何,当手电照到它后,那白马与小娃娃似乎知道有人来了似的,立即就不再走动了,重新变成了一个个木头人。
不过,在手电的照亮下,我也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当然,我并不是因为它们不再走动而皱眉,而是因为我看见那个木偶身上不对劲。因为小娃娃的身上竟然好多的红色小点,而且还插了许多绣花针!
这个发现,不可谓不让我感到震惊,当下我就顿时紧张了起来。先不说娃娃身上的红点长得就像是周老汉孙子当初身上长的红斑,单说木偶身插着绣花针,就是害人之术!
这下我可慌了神,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找到小孩被害的原因了。当下就急忙回头问周老汉:“你之前有看过阴阳先生给你下的这个白马送子术吗?”
周老汉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看到我突然变得紧张起来的样子,也不敢迟疑,急忙道:“有看过,怎么了?”
“看过?”我眉头一皱,于是问道:“那当初阴阳先生做的这个白马送子术,你有见到木偶小人身子上画了红点,插满了绣花针吗?”
“啥红点?啥绣花针?”周老汉一愣,满脸疑惑,一看就知道他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见他没听明白,于是我就叫他过来看,接着将手电照向了房梁上的那个马车里的小木偶,对他说:“你看那小木偶,身上的红点,还有绣花针。以前那阴阳先生放上去的时候,有吗?”
当周老汉看见木偶身上的这些玩意儿时,表情明显一惊,样子似乎吓了一大跳,顿时震惊的对我说:“不!当初阴阳先生做好这些东西,还是我陪他送到这房梁上来的,当初根本就没有红点,也没有绣花针。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你确定?”我问道。
周老汉一脸肯定的道:“是的,决不会有错。先生,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变成这样?那小娃娃身上咋长红点了,还有绣花针是咋回事?”
见他如此的肯定,很显然,这木偶身上的红点与绣花针并不是当初那位阴阳先生所为,而是之后另有他人动了手脚。其实,我也不认为当初那位阴阳先生会害周家,一来他与周家无怨无仇,二来他做这个白马送子术,为的就是给周家求来子嗣,怎么可能还反而害人呢。
如今,听到周老汉说这个白马送子术是他与阴阳先生一起送至房梁上的,那就更加证明这个白马送子术人偶身上的异常之处,不是当初那位阴阳先生所为了。
想到此处,于是我就对一脸惊慌的周老汉说:“若我没看错的话,这木偶在后来的日子里恐怕是被人动了手脚啊!你看,这个白马送子的厌胜术,这马车里的小娃娃,岂不就是代表你家求来的孙子吗?而如今被有心人画上了红点,这就是要让你家的小孩身上长红点红斑,而这娃娃身上插着的绣花针,自然就会让你家小孩每日犹如万针刺身一般疼痛。在这木偶身上动手脚的人,心肠险恶啊!”
“啊!”周老汉听闻此话,着实狠狠吓了一跳,差点就从房梁上一头栽了下去,幸好被我给扶住了。
周老汉顿时就大骂了起来,说是哪个挨千刀的竟然如此恶毒狠心,竟然要对他家小孩动此险恶之心。
周老汉足足骂了好一会儿,我才将他安慰了下来,接着问他:“现在一切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你家小孩的确是被人做手脚害了,你想想看,你们周家到底得罪过谁了?”
“我……我们周家真的没有跟谁结过怨。唉……”周老汉想了一下,最后长叹了一声,无奈的说道。
我说:“那这事就怪了,这明明就是有人故意在事后动的手脚,你们没有得罪谁,对方也没必要做这种恶毒之事吧?”
周老汉沉思了起来,显然他的确是想不出得罪过谁,想不出谁与他周家有此大仇。
见他在沉思,于是我就又提醒道:“你再想想看,在阴阳先生给你摆下这个厌胜术之后,至小孩生怪病前的这段时间内,有时上过你们家的房梁了没?好好想想,或许那个人就是害你们家小孩的人。”
周老汉经我这么一提醒,当下就一拍大腿,一声惊叫:“有!我想起来了!在你说的那段时间的确是有人爬过我们家房梁!”
“想起来了?上你家房梁的是谁?”一听此话,我就知道有戏,急忙好奇的问他。
周老汉说:“是李猎户!”
“李猎户?”一听这个名字,我就感到有些耳熟,不由眉头一皱,道:“就是你之前讲过的那个,与你家儿子周文是朋友的那个李猎户?”
“是的!就是他,在阴阳先生给摆下这个厌胜术之后,至小孩生怪病前的这段时间内,就只有李猎户上过我们家的房梁!”周老汉肯定道。
“啊,真是他?可是你之前不是对我说,那李猎户是你儿子的好友吗?他怎么会害你家孙子?”我顿时不由疑惑了,心想难不成对木偶动手脚的不是他,是另有其人?
周老汉和我的表情相差不多,也是一脸的惊疑,他说:“对的,李猎户的确与我儿子周文是好友,平时我儿子在世的时候,他们二人时常用一起作伴上山打猎。他与我们周家的关系,几十年来一直很好,是不可能害我们家孙子的。”
经周老汉这么一说,我就更加奇怪了,我问他,除了李猎户之外,还有没有谁上过你家的房梁?
周老汉摇了摇头说:“没有,只有李猎户上过我家房梁。”
“哦?”我眉头一皱,如果真的只有他一人上过房梁的话,那还真就不好说了,毕竟要想对人偶动手脚,就必须爬上房梁才行。
当下,我就问周老汉,这李猎户没事干嘛爬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