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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这种婴尸所带的尸毒并非像僵尸毒那般厉害,所以我倒是没有太过担心,目前唯一担心的是,如何应对眼前这两具婴尸。
婴尸是不会累的,经过半袋烟功夫的打斗,我已经是全身是伤,而且人也已经累得脱了力。再看那两个婴尸,也不知道疼,也不知道累,我用桃木剑刚将他们拍退,他们就又“咯咯”一笑,扑了上来……
看到这,我哭的心都有了,这样子下去别说是被他们打死,就是累也得活活打我给累死啊?
桃木剑对他们的伤害并不大,无论我如何对他们劈砍,也只能让得他们震退几步,根本不能对他们造成失去战斗力的伤害。
就在我重新与扑过来的其中一个婴尸相斗时,这时突感耳后恶风扑来,我就大感不妙,急忙弃了眼前的婴尸,扭身想要逃避,结果还是硬生生被后面那个婴尸给一胳膊扫翻在地,接着那个婴尸就一下扑到了我身上,把我给按倒在了地上,一双冰冷的小手一下掐住了我的脖子,瞬间我就憋的脸都红了,心说难道我就这样玩完了么?
就在我脑袋因缺氧而感到一阵阵的眩晕之时,突然听到一声嗷叫,然后就看到一直退到祠堂墙边吓得打颤的杨权往我这边扑了上来,一下就抱住了压在我身上的那个婴尸,然后与他滚在了一边。
从婴尸的手中得到逃脱,我立即就站了起来,只见此时另一个婴尸也扑向了杨权,两个婴尸狠狠的掐着他的脖子,看那模样要不了一会儿非断气不可。
想到这里,我当下知道今日唯有一拼了。不过,我没有就这样冲上去,因为我知道就算自己冲上去,也只是去送命。所以,我想到了请凶神前来帮忙。
也许有人会问了,既然能请到凶神,为何之前一早不请呢。这里要告诉大家,这神可不能乱请的,爷爷一直以来就告诉过我,凶神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请,正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凶神的性格都十分的古怪,一个不好别说想请他来帮忙了,或许凶神一到忙不帮,直接把你给收拾了。也许有人又会问了,那就别请凶神,咱请正神不就没事了?其实正神就好比咱们如今的大官领导,又或者是掌管兵马的将军,你说你一个小人物能请到他们吗?
不过,今日是生死关头了,如果不拼一把的话,就真的死定了。这次,我也是真的发火了,既然你要我死,那我也就只好叫大家一起玩完了。所以,当下我一捏指诀就起了阵法要请凶神,想彻底除了这杀身饿鬼。而我要请的凶神则是——獬豸。
獬豸,中国古代传说中的一种神奇动物,又称任法兽,古代汉族神话传说中的瑞兽,相传形似羊,黑毛,四足,头上有独角,善辨曲直,见人争斗即以角触不直者,因而也称“直辨兽”,“触邪”。因为只有一只角,故又俗称独角兽。中国古书说它能辨曲直,拥有很高的智慧,能听懂人言,对不诚实不忠厚的人就会用角抵触,它“见人斗,则触不直者;闻人论,则咋不正者”(见到别人在争斗,则用角去触那个不正直的人;听到别人在争论,则去咬那个不讲理的人)。正是由于獬豸象征着公正,所以,在古代,它就成了法律与正义的化身,御史等执法官员所戴的帽子被称为獬豸冠,有些朝代执法官员的衣服上还绣有獬豸的图案。自古以来被认为是驱害辟邪的吉祥瑞物,也是五脊六兽中的一种。这样后世常将普通羊饲养在神庙,用来代替獬豸。
我和苗拾讲了那么多道理他不听,那我就把法兽请来和你说道一下,我看你听不听。这獬豸能辨曲直,最讲理法,对付苗拾这样只认死理的人最有用。
如果说在这之前,或许我还真的不知道是杨家错,还是苗拾过,但是如今他用养尸为恶,显然是错的。如此一来,请来獬豸是一定能站到我这边的。
请神的咒语一念完,接着我就看到眼前突然一阵狂风涌起,顿时飞沙走石,一道白光一闪,接着……接着就完了,风停了,沙石也重新落地了,而再看那两具婴尸,此时已经看不到一段完整的尸体了,只见满地全是碎肉,显然是被刚才那道白光给活活撕碎的。
说实话,此时我还在发着愣呢,因为就连我自己都完全一下没反应过来,原以为请凶神下来就会见到这凶神,哪成想就是一道白光闪现,然后就没有了,这也太他娘的快了吧?
不过,眼前的一切却在告诉我,刚才我的的确确是把凶神给请来了,要不然那一地的碎肉是作何解释呢?
当然,同时我也感到万幸,庆幸自己没有请错神,因为我知道如果请错了,或许撒满一地碎肉的人就是我了。
凶神里的我就知道有一个凶神就专门是帮恶人的,这个凶神名穷奇。穷奇是古代传说中抑善扬恶的恶神,这家伙很有意思,看见有人打架,它就要去吃了正直有理的一方;听说某人忠诚老实,它就要去把那人的鼻子咬掉;听说某人作恶多端,反而要捕杀野兽馈赠。也就是说,如果我今天请的不是獬豸,而是穷奇,那么它帮的就不会是我,而是苗拾,因为眼下我是善,他是为恶,而穷奇却偏偏只帮恶人那一方。由此可见,凶神的脾气都很古怪,谁知道它们脑子里有什么想法,万一不高兴那可完了,我今日能请凶神还留住性命,只能说是我运气好而已。
就在我发愣之时,百米开外的苗拾此时突然一声闷喝声传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然后一头栽倒在了地上。看他那样子,显然是因为养尸被杀,使得他遭到了反噬。
养尸是用他自己的精血养出来的,之所以它们会听苗拾的话,就是因为苗拾用精神力在控制着它们。如今尸已遭到毁灭,作为控制者,自然遭到反噬是免不了的。
不过此时我可管不了苗拾,因为杨权还不知道是生是死呢,要知道他刚才可是被那两具婴尸给死死的掐着脖子呢。
当下,我急忙跑了过去,只见此时的杨权脸上全是伤,流着黑色的血迹。不过让我庆幸的是,他竟然没死,喊了他几句便醒转了过来,瞪着眼睛问我是不是到了阴间。
我笑了笑,说没事了,我说过会带你回去的,放心。
说完,我便放下了他,然后朝倒在地上正挣扎着的苗拾走了过去……
此时的苗拾还在吐着血,看见我来了,奋力的挣扎着站了起来,一开口又是流出了一口鲜血。他面目狰狞,满脸的不甘心,浓浓的恨意更加露骨,咬牙切齿的说:“要杀要剐就动手吧,老子就算做了鬼也绝不会放过姓杨的!”
看着他还是放不下心中的仇恨,哪怕在死亡面前,仇恨也更重要,我原本还想跟他讲讲道理的想法,瞬间就破碎了。因为我知道,这种人是听不进道理了。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说:“我相信就算是当初教你风水之术的陈先生,想来也不会愿意见到你如今这个样子的。如果说仇恨,我想他会比你更加恨杨半仙,因为他的未婚妻苗小米也死在了杨半仙的手里。”
不知为何,当我提到陈先生时,苗拾原本那狰狞的表情瞬间消失了,变得有些伤心与难过。嘴里念道:“陈师父,虽然你让我不要记仇,但是我真的做不到,对不起师父,弟子放不下……”
“你所说的这位陈先生,叫什么名字?”为知道为何,我突然对他所说的这位陈先生很好奇,或许是因为我也姓陈吧!
第四十四章风水陈先生
或许苗拾根本就没有想到我突然间会问他这个问题吧,所以一时之间愣了一下,抬头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冷冷的回了一句:“与你无关!你要杀便杀,如若我今日不死,它日定当取你们小命!”
说实话,虽然对方想取我们的性命,但是此时见到他伤成毫无还手的样子,我倒是没有取他性命的打算,或者说在我眼里,我一直就没有想要取他性命的想法,一直都只是为了阻止他为恶而已,又或者说,我只是把他当成了一个可怜的人。或许,这是因为他的经历和我相似吧?
当然,之所以我会对他所说的陈先生感兴趣,其实更多的原因是,我总感觉他所说的这个陈先生让我有一种熟悉感,至于哪里熟悉我又说不上来。或许是因为他所说的这位陈先生和我爷爷一样,也是姓陈,也是风水先生,家里也曾是大地主,也正是因为这些原因,使得我对这位陈先生充满了好奇,心想他说的陈先生不会就是我爷爷吧?
虽然我也知道这个想法很可笑,毕竟天下姓陈的人不知道多少,哪里会有这么巧的事呢?但是,我心里邓不止一次冒出这种念头。
所以,见苗拾不愿意多说,我只得苦笑了一下,说:“你别误会,只是你说的这位陈先生我总感觉像是我认识的一位人,你也知道我也姓陈。”
我这么一说,这回反而换成苗拾一脸的怪异了。他眉头一皱,疑惑道:“你……你不会是想说他会是你的亲人吧?”
“是的,因为我爷爷以前家中就是大地主,而且在他年轻时也的确出来走了江湖。”我点点头,看着他。
苗拾听后,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不久之后,他便突然说了几个字:“陈国栋,我的师父叫陈国栋!”
一听到“陈国栋”这三个字,我当就时就感觉遭到了雷电一般,整个人都震惊住了,我虽然一早就感觉他所说的陈先生很是有种熟悉感,也有怀疑过会不会就是我爷爷,但是如今真的亲耳听到这个名字从苗拾口中蹦出来,我还是被震惊住了。
我当时就激动了起来,急问道:“你说的陈国栋是不是陈家镇的那个陈国栋?”
他见到我这个样子,顿时他也愣住了,傻傻的点了点头,说:“不……不会真是你的亲人吧?”说到这,他满脸的苦笑。
一见到他点头,我一时之间真是百感交集,有惊讶,惊讶于竟然在这儿还能遇到爷爷的弟子,惊讶这个世界竟然如此之小。同时,我心里也无奈,也伤感,因为我没有想到爷爷竟然有着这样一段刻骨铭心且不为人知的感情经历,也想不到眼前这个充满着仇恨的可怜之人,竟然会是爷爷的弟子。
我曾一直以为,爷爷一直未娶妻生子,是因为有我这个拖油瓶的原因。我也曾一度问过他为何不像别人家那样找个伴,他却告诉我,不想害了人家。
以前我一直不知道这话的意思,不过如今当我听到苗拾说陈先生就是我爷爷后,我便明白了过来,爷爷一定是认为自己害了苗小米,认为是自己害了苗家人,所以他一直打着光棍,一直不愿意再去找伴,因为他怕再发生像苗小米那样的事情,因为他怕害了对方,或者说害怕得到后又失去。
是的,我很了解这种得到后又失去的感觉,这是一种多么痛苦的滋味。正如我和苗拾一样,从无家可归,到有人收留有了家的温暖,可是最后这刚刚得到的幸福却又被人无情的夺走了。这种感觉,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无法体会到的。
突然之间,我觉得爷爷好可怜,突然之间,我觉得爷爷其实和我一样,都是过着孤苦零丁的日子,都是那样的无依无靠。虽然他有过大地主的家产,但是却被运动整成了一无所有;虽然他有过即将娶进门的妻子,可是却无法在一起;虽然他有一个弟子,却没有跟随左右;虽然他有一个孙子,但却一个在外漂泊,一个关在牢中,生生分离……
我长叹了一口气,收回目光,只见眼前的苗拾还在望着我,显然是等着我的答案。我告诉他,陈家镇的陈国栋就是我爷爷。
我说这话的时候,如今我都记不起来当时是什么样的表情了。但是绝不会是那种他乡遇亲人的那种惊喜与高兴,相反,更多的是一种感伤。
我看了一眼苗拾,对方明显一惊,随后苦笑了一下:“幸亏你没事。”
虽然平淡的一句话,但我却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他是在庆幸刚才我没有死在养尸的手里,否则他会过不了内心的那一关。是啊,亲手将师父的孙子杀了,只要他还念一点旧情,都会自责的。
他苦笑,我也叹气苦笑,原本两个亲人相见,应当抱在一起痛苦的场面是不可能在我们之间发生的。我们只能感叹世事弄人,竟然让两个原本这么亲的人生死相斗。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他终于是先开口了,他问我:“师父如今还好吗?”
我摇了摇头,一提起爷爷,我心里又莫名的涌起了浓浓的伤感,也涌起了浓浓的思念。我将爷爷的事情跟苗拾讲了一遍,最后告诉他,如今我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究竟还在不在大牢中,也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苗拾听完我爷爷的遭遇后,又是震惊又是伤感,直叹为什么会是这样。
看得出来,虽然他与爷爷只不过相处过三年,虽然他们几十年未曾再见过,但是,他们之间的那份师徒情谊却还在,并不比别的师徒情份薄。
讲起爷爷,我心里也非常的难过,心里发着誓,这次回去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