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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墓里来的男人-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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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封随意点了点头:“保重。”

转身,离开了,也带走了那两个保镖。留下细水独立那块石碑前,斑驳的月光洒在她身上,显得单薄且又落寞。

所有人不知道的是,施慕白没有去过去,也没有去未来,就在这枫林山的木屋里。

之所以所有人看不见他,是因为他一直在徘徊。

这种徘徊不是那种走来走去,而是他给自己设置了一天的时间,在这一天的时间里一直重复,重复这一天。因为他好无聊,这样做的好处就是找乐趣,因为子时现身的时候,可以看到另外一个自己,也因为都有一个想法,所以两个施慕白会相视一笑。

有时候无聊了,两人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心里想什么,像是约定好了一样,打架。你打我,我打你,不亦乐乎;

或者一起吹笛,看谁吹的笛声更好听。

还或者吟诗作对,你出上联,我出下联。

一天的时间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虚幻着,玩闹着,似乎很有乐趣,无穷无尽。

这一天满满的都是他,虽然这一天时间有他,可没有人能看见他。就算有人看见他在这一天消失,却看不见他出现。当然,他也不知道外界发生的一切,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和自己的过去玩着,自娱自乐。

当然,有时候他也厌烦这种和自己玩闹的单调生活,于是他去了过去,回到南宋时期。在那个过去里,回到了乔氏家族,看看那些曾经爱自己,恨自己,算计自己,自己也算计的人,融入那个大家庭,看着那些人来来去去,争争斗斗,排解着自己的寂寞。

甚至他也想过去找找楚晗,虽说自己与那丫头没有感情纠葛,完全是那丫头的一厢情愿,但毕竟她或多或少都是因为自己而消失的,自己有必要讲人家给找出来。

可,这是一个难题!

他不是去不了楚晗消失的时间,而是这里面涉及一个怪圈,这个怪圈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这个怪圈就是,自己如果去了楚晗消失的时间,将还没有消失的楚晗给带走,那么自己带走的是楚晗,还是楚晗的过去呢?因为发生过的事,改不不了,楚晗消失了就是消失了,带走也只是带走她的过去,而真正的楚晗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徘徊受罪。

所以他不能去阻止楚晗消失。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找消失后的楚晗!可这里面也有一个问题!

那就是楚晗是利用天上的闪电来让她消失,而那闪电是沿着风筝线进入那铁杆上,里面有多少闪电,强度是多少?他施慕白不知道,也无法测量。所以不能精确去到楚晗消失后的时间。

即使解决了这个难题,去到了楚晗消失后的时间,找到的是真正楚晗,还是楚晗的过去呢?因为楚晗一旦去了另外一个时间,发现没有自己,肯定还会用同样的方法继续在时光里前进或后退。所以他施慕白不能去淌这浑水,只能祈祷楚晗自己从时光里逃出来,然后在未来的某一天和自己会面。

不去找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找到后怎么安置她?她的家族可都消失了,她就是唯一的电能者了,能认识的人也只能是自己了,难道让她跟着自己?那将又是一个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纠葛,所以于情于理,都不能去找楚晗。

时间一晃,不知道施慕白在时光里又漂泊了多少年月,重复了多少过去,终,他累了,自己的路还得走。于是,这一天,他回来了。

这是1993年的秋天。

他是1992年2月消失的,差不多将近消失了两年时间。他之所以不回到消失的那个月,是在他看来政府和罚狱发射卫星和修建大口径射电望远镜,没有几年办不到,所以前进两年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在外人看来,他是消失了近两年时间,但他施慕白知道自己经历的年月何止两年,多得他自己都记不清!

这一天,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中午。

全身布满闪电的他,凭空现身枫林山半山腰上的木屋里。

木屋的门关着,木屋里还是空荡荡,只有一根绳子横在中间,上面有一个网状的秋千。一切都干干净净,一点都没有变,还是自己走之前的样子,其实他也不记得走之前这木屋是什么样子了,因为好久远了,他有点记不清了。

只是,他耸了耸鼻子,好像闻到了一股香水味。

自己这个木屋里,什么时候有了香水味?他很疑惑,难道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有人住在这里?他打开房门,出来巡看。

第318章你就是我的路

时至秋季,满山枫叶一片红。

在阳光明媚的这个中午,身穿黑色英伦风衣,腰间系着腰带,头发竖有发冠,鬓角两缕长发垂直胸前,眉长过眼,面白如妇,形象儒雅,古典和时髦并存的施慕白,带着古井无波的目光从木屋里走了出来。

一块石碑立于木屋前。

石碑前面有几颗树,其中两颗树之间拉了一根绳子,绳子上晾了一件又一件衣物。施慕白来到这些晾晒的衣物前,发现这些衣物是属于一个女人的,因为上面有背心,内衣,裙子,内裤,鞋袜什么的。

看着这些东西,他施慕白眼珠转了转,回身将目光投向木屋。木屋里没有任何生活用品,屋外也没有任何锅碗瓢盆,若是有人生活在这里,绝不会少了这些,除非……施慕白又回头看向了这些衣物。

最后什么也没有做,而是来到了那块石碑前,将手搭在石碑上,手指伴随着他的思维,轻轻的敲着。

时间流逝着。

三个小时后,半下午时分。

有点疲惫的阳光,洒在枫林山这条上山的小路上,一个背上背着一个小黑包的女子行走在这条山路上,左手拿着一根钓鱼竿,右手提着两条鱼。在这女子身后的山脚下还停着一辆车,那辆车一直停在那儿,从未离开过,似乎是被人遗弃的车。

她提着鱼,哼着歌来到了半山腰,只是随着她越发的接近半山腰,越发的觉得不对劲,因为前面那个枫林里竟没有了木屋。这条山路自己走了不知多少遍,基本上走动这里,都能看见那栋小木屋。为什么现在看不见了?

她加快了脚步,来到了半山腰。

阳光的照射下,她整个人都懵了!

眼前没有了木屋,没有了那块石碑。她有那么n秒的时间脑海一片空白,嘴成o型,不可思议。

是自己来错地方了?

不可能,因为自己晾的衣物还在,衣服就是最好的坐标!

她赶紧张望四周,打量周围的环境,是这里没错啊,这里是枫林山,这里是半山腰,可为什么木屋不见了?自己上午走的时候,一切还好好的,为什么一回来,什么都没有了?

“谁啊?谁干的?”细水压制着火气朝四周急吼,

周围没有任何回答。

她要抓狂了,胸膛起伏着,望着四周:“王八蛋,需要木头,枫林山这么多树,不知道自己砍吗,干嘛偷我木屋……王八蛋!”

“细水小姐,怎么了?”

两个女保镖从山脚下跑了上来。

一个月前,细水来了这枫林山。那晚韩封是把两个保镖带走了,但没有让她们离开枫林山,因为细水姑娘说不需要人保护,但这是她自己不需要,不代表他韩封就听她的,毕竟万一有个什么事,如何给施先生交代?所以就让那两个保镖待在枫林山,没有事不出现在细水姑娘面前就行了。

细水也知道她们都在,所以她们来了,立马看向她们急问:“你们不是一直在山脚下的车里吗,有人偷走了木屋,你们没发现吗?”

两个女保镖啊了一声,很茫然,于是赶紧朝周围打量,果然没有了木屋,她们很纳闷,其中一个女保镖说:“不知道啊,我们一直在山下,没有看见什么人上山和下山啊。”

“没有看见,那木屋怎么……”

空鸣的笛声,突然响了起来。

笛声如山谷里的风,悠悠扬扬,飘飞在空气中。让细水和那两个女保镖都是一怔,下意识朝笛声的方向投眼望去。那个方向什么都没有,就是一片荆棘。

只是这笛声,让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施先生……”细水脱口而出,朝着那片荆棘就跑了过去:“施先生。”

荆棘是活动的,是被一大片荒草和树枝遮挡,竟然一掀就开了。那两个女保镖也跑了过来。将一切掀开,一片开阔地出现了,石碑出现了,木屋也出现了!

原来这是一个障眼法!

细水将她晾好的衣物作为坐标,就是那个坐标误导了她。因为坐标被人移动了,往前移动了,所以在距离上就造成了误差,然后在用那片荆棘和荒草树枝进行遮挡。一个障眼法就出现了。说白了,这是一个骗人的戏法!

这个戏法自然是施慕白搞的!

此刻的他站在石碑前,形象儒雅的他手持长笛,吹奏出一曲空鸣笛音。

真的是施先生,主子回来了,细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下子就扑了过来:“施先生。”抱住了他。

两个保镖见到施先生回来了,对望了一眼,离开了这里。

“施先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施先生,你去哪儿了?我等你一个月了。”

“施先生……”

她有说不完的话。

可他没有回一句,笛声依旧吹奏着,似乎他与她是两个世界的人,没有听见她说话,没有感受到她的存在。

主子的漠然,让她意识到了,逐渐松开了抱住施先生的手。

她的手松开,笛声也停止了。

站在石碑前的他,从远方收回目光,看了身边站着的她一眼,一句话不说,转身进入了木屋。

细水跟了进去。

木屋里,施慕白躺在那网状的秋千上,闭目沉思。细水进入木屋,望了他一眼,来到他身边,一句话不说,缓缓跪了下来。

时间无情的流逝。

太阳西落,夜幕降临。

虫鸣声在黑夜里,围绕着枫林山;只是半山腰上的木屋里,没有任何声音,静得可怕。一缕月光从窗外进来,斑驳地洒在屋里,映照着他和她。

他躺着秋千上,似乎睡着了。

她跪在秋千旁,一直这样跪着。

“你是谁?”他的第一句话,在这个静得可怕的屋子里响起,仿佛是梦话。

她微微抬头,望着主子:“我是你贴身丫鬟。”

“我是谁?”他睁开了目光。

“你是我的主子。”

他微微侧头,看向月光下的她:“我不需要丫鬟了,你不是我丫鬟,我也不是你主子,你有你的路,我有我的路,路不同,不相为谋。”

“你的路就是我的路。你是我的根,没有根,去哪儿都是流浪……”泪,从她眼里夺眶而出:“……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那有错啊,追求自由,追求平等,这是人性,每一个人都应该拥有这些,我不会控制你的人性,你也不用委曲求全,不用没有错也认错。”

她摇头,前跪两步,抓着他的手:“我……”

他瞪着她,瞪着她的手。

她含着泪,咬着唇,松开了主子的手,泣不成声:“我的自由和平等就是跟着你,没有你的自由和平等,就是画地为牢。自由和平等需要建立在开心的基础上,没有施先生你,我不开心,我孤独,我落寞,繁华的世界就是镜中花水中月,不属于我,我就像一片被风吹拂的金叶子,没有那个认出我这金叶子的人,就如锦衣夜行,就是一片枯叶。”

施慕白收回了看她的目光,投向窗外,望着窗外星辰:“是金叶子总会有人欣赏,世界之大,活人万万千,大千世界除我之外,总有人识得你这片金叶子,用心去找,总会找到那个人。那时候就不孤独了,有依靠了,自由,平等,开心,充实,人生的完整,一切都有了。”

“不……”她哭着嚎了出来:“我习惯了施先生,习惯了你的一切,习惯你的管和训,习惯了你的宠爱,习惯了你给予一切的一切,你已融入了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我脑海里身心里全是施先生你,没有施先生你在身边这些日子,我就像一具被掏空了的壳,壳在漂亮,在华美,也终究是华而不实的壳。只有你给的笑,你给的哭,我才会笑才会哭,才会觉得真实和踏实。任何人都替代不了,也不会有任何人替代,没有施先生你,我的人生不完整。施先生,你原谅我吧,上次,我只是一时糊涂,和你赌气,我不是真心想离开你,也从未想过要离开你。”

施慕白沉默了,看向她。

她脸上有着止不住的泪,也望着主子。

“下午是谁骂我,王八蛋?”

她抽泣着啊了一声,然后赶紧摇头:“不是我。”

他眉头一挑。

她微微低下了头:“我不知道是施先生你,我以为是别人偷了木屋,所以我才……施先生你为什么要把木屋变消失啊?”

“有人占了我的屋,我心血来潮捉弄一下不行?”

细水哦了一声,没有说话。

“你是不是觉得在这里等了我一个月,又在我面前跪了这么久,我就能原谅你?”

她的心猛地一跳,望着施先生。

“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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