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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做,是让自己先湿。
虽然她在这些事上还是一个新手,但经过这十一天的探索和感受已经摸到一些门道了。这些事古往今来都是无师自通。
端着碗吃饭的她脸色逐渐红润了起来,目光也水灵灵的又大又亮,腿也紧紧并拢在了一起。
这个时候,书房里的施慕白,脸色有点黯然,也有点沮丧。
他明白慈贤高僧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今天让细水去天台山给他还愿,给他送感谢信,其实是一个幌子,真实目的有两个。
第一个,担心因为乔老爷的死,乔仁会翻脸不认人找自己算账,自己倒不怕,就是担心细水会受自己连累,毕竟这一次不像上一次,所以留下绝对是死亡。让她去天台山,就是支开她,让她走。自己若真的出事,也肯定会大开杀戒逃离乔府,然后半路截住细水,让她不要回府。
第二个,让细水给自己送信。信里面的内容,除了感谢慈贤高僧救自己外,还有另外两句话,一句是我想见我的未来,让他来找我;另外一句是,我的未来若不在寺里,告诉我他在哪儿,我去找他;最后还嘱咐了一句,不要回信,隐晦的告诉细水就行。
之所以让慈贤高僧不要给他回信,就是担心细水回来后,会遭到乔府的拦截,一旦从她身上搜出了这封信,那就不好了。所以为了避免这种事发生,还是谨慎点好。当然,他也不是不信任细水,而是不想让细水知道自己还有一个未来隐藏暗中。
第160章替身
细水回来了,带回了慈贤高僧的话:一切都是定数,因定而心死,心死而随波逐流
这句话,施慕白明白。
就是告诉他施慕白,你的未来因为改变不了命运的轨迹,一切都是定数,力挽狂澜做了很多很多都改变不了,而心死,选择了离开,随波逐流。至于去哪儿,他慈贤高僧也不知道。
得到了这个信息,施慕白想通了这些天未来的自己为什么不来找自己了,原来是早已离开。
离开的真正原因,恐怕也是因为自己五月十八那天夜里准时回到乔府,才让那未来的自己看不到希望,而心死。
自己的未来走了,施慕白感到有那么点沮丧。
他就这样坐在书房里的椅子上,脸色黯然,目光阴郁。
他还有很多很多问题和疑问需要得到回答,哪怕到现在为止,他对自己的未来这个身份依然存有疑虑,得知他走了,还是有那么点说不出来的失落,以及更加好奇。
好奇究竟是什么定数?
好奇自己的未来力挽狂澜到底想要改变什么?
还有慈贤高僧让自己向善,说只有善才能平安,这不废话吗!自己善,现如今的自己还能善得起来吗?善就意味着受辱,受死!善就意味着仁慈,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走吧!随波逐流吧!!
回到属于你的未来去吧!!
不管将来我是什么定数,是悲是喜,我认了!!
宁可做错事后悔,也不要遗憾终生!!
夜,越来越深。
万籁俱静的孤独小院,卧房里亮着柔和昏黄的烛灯。
他们没有盖被子。
光着躯体的细水如一只滑腻的青蛙趴在他身上,喘息着兰气,身体不时痉挛抽抖一下。肌肤上也布着密密的香汗,汗成珠从她白皙的背脊滑下顺入股缝。
少女的躯体浑身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
他白皙的手在她滑腻的脊背上划过,顺势而下,在她饱满白皙的臀上抓了一把,肉肉的填满了指缝。全身上下香汗淋漓的她慵懒的嗯了一声,没有声音,只有口鼻出的热气喷在他脖颈处。
“休息够了吗?!”他的语气不带丝毫感情。
她习惯了,没有回话,慵懒的在他身上拱了拱,躯体和他的躯体嘶磨着。
他眉头皱起,语气冷冰:“从我身上起开!”
这话一出,眼神迷离的她睁开了眼,望着他:“为什么呀?”
他不言。
“这些天我不是都睡这儿吗……”细水又微闭上了眼,含着一丝笑在他怀里拱了拱,搂紧他了一分,细声说:“是因为药效时间越来越长,今晚不会发作了,才让我回去的吗……没事,就是施先生你药效不发作,我也愿意伺候你……。”
施慕白目光冷了一分:“最后说一遍,滚开!”
隐含怒意的语气,让她细水猛然睁开眼,意识到施公子不是随便说的。望着他,他脸色铁青,逐渐从他身上起开,跪坐在边上:“……对不起。”
施慕白没看她,一个翻身起来下床了,边穿衣边说:“你不是想知道乔老爷为什么会死吗?我现在告诉你,是我设计让他去死的。”
细水张大了嘴。
施慕白看了她一眼,自顾自的穿衣:“我是妖孽乔修,我回来就是复仇的。这一点你应该明白,不仅仅是他乔老爷会死,整个乔府都得完蛋!你如果害怕了,觉得我冷血,后悔留下来了,那么你现在就可以去揭穿我。”
这话一出,细水赶紧下床,跪在了她面前:“施先生,我不会揭穿你的,我发誓!”
“是吗。”施慕白看了她一眼,就坐在了床边,穿鞋。
“我,我刚才只是有点惊讶,不是害怕你,我也从没有觉得施先生你冷血。他们该死,我也从没有后悔留下来,施先生,你是我的主子,可你却不把我当丫鬟看,所以你是一个好主子,我认定你了,你永远都是我主子,我愿意一辈子做你的丫鬟。”
“说过的话就不要在重复了。”施慕白穿好鞋,站起了身:“把衣服穿上,过来给我梳头。”
细水点头嗯了一声,起身赶紧穿衣服。
梳头的时候,施慕白看着铜镜里自己的目光,说:“今天让你去天台山清泉寺,就是让你离开乔府。乔老爷的死,我不知道会不会烧我身,一旦烧我身,你就得受连累,这连累不是挨一顿打,而是死亡!所以你得先走,然后我会来找你。庆幸的是,这把火还烧不到我这里来,只是怀疑,院子外那两个人就是乔仁因为怀疑我而派来盯着我的。”
给他梳头的细水啊了一声,停下手中的动作,拿着梳子:“施先生,你,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是不相信我,还是怕我打乱你的计划?。”
“梳你的头。”施慕白眉头邹了一下,继续说:“你记住,从我告诉你身份那晚开始,你就是我最信任的人,不告诉你就是怕你多想而不肯走或中途回来,只有让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才能安心去。另外,这是我的仇,我不想把你拉进来,你安心做好我的丫鬟就行了。”
细水点头,原来是这样,她继续给他梳头,边梳边说:“那施先生,现在怎么又告诉我了?”
“刚才已经说了,乔仁在怀疑我,派了两个人盯着我,所以我需要做一件事彻底打消他的怀疑。而这件事会让我今晚不会在屋里,可外面又有人盯着,所以你得扮成我去书房坐着,让烛灯把你的影子投射出去,让那两个盯着的人看见,以掩人耳目。”
原来不是让回自己屋里睡,而是去书房。她点了下头,试着问:“施先生你今晚要做什么事啊?”
“不该问的别问,做好你的丫头就行。”话落,施慕白就闭上了眼。
夜如浓墨,时间在万籁俱静中一分一秒走过。
冷月在夜空挂着,冷冷的,白白的,惨惨的,时而有若隐若现的乌云飘过,似预示着不祥。
月黑风高杀人夜,当夜色将所有人催眠进入梦乡后……那紧闭地窗户如魔鬼的嘴一样,开了……
紧接着,窗户里的灯就亮了。
亮灯的是书房,施慕白挑灯夜读的影像投射在了窗户上。时而拿着书走动,时而提笔写字……
第161章送你去见佛!
静心斋!
这是一个古朴的院子。
位于乔老爷生前住的院子后面,又位于后罩房前面。
这个院子里面有一颗苍劲有力的大树,四人围起来才能抱住,枝叶繁茂。只是今夜的这颗树,在冷月的照耀下,树影婆娑,有那么点鬼气。
老夫人就是住在这个院子里。
深居简出,过着吃斋念佛的生活。
乔定远乔老爷抹脖子去了,老夫人白发人送黑发人,有点承受不住,前两天自己刚刚过完七十六寿辰,今天就死了儿子……所以去了大堂看了儿子最后一眼,就晕厥了过去,抬了回来躺在床上休息。
平时就一个上了年岁的老嬷嬷照顾老夫人。
屋里亮着灯。
香炉里有青烟袅袅,模糊了挂在屋中墙壁上的那幅大日如来像。
如来像前是一个香案,案前摆着贡果,以及香炉,还有两只蜡烛。
老夫人就盘坐在香案前的一个蒲团上,手拿一串念珠,闭眼禅坐。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因为丧子之痛的悲伤心情而得于平复。虽未出家,但平时的饮食起居与出家人别无二样,是典型的俗家弟子。
照顾老夫人的那个嬷嬷,此刻坐在里外做针线活,也不时打起了瞌睡。老夫人没睡,她也不能睡。
忽然,有人敲门。
在里屋打瞌睡的嬷嬷,被敲门声惊得身子一抖,眨了眨眼,走了出来:“谁呀?”
屋外的人没有回答。
嬷嬷将门“吱呀”一声打开,屋外黑漆漆的,只有少许月光落在院子里。一个人也正直挺挺地站在门口。
“施……”嬷嬷认出了门外站在的这个人。
门口的他嘴角上扬,冲她邪魅一笑。
五指张开,伸手就按在了她的头上。
黑夜中,耀眼地分叉电流以最高伏度贯穿她全身。
整个身体都来不及抖栗,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背对门口盘坐蒲团上的老夫人,听到了什么声音倒地,转动手中念珠突然哗啦哗啦断了,一颗又一颗珠子散落在地上。目光也睁开了,微微侧头,看见了倒在地上的嬷嬷,睁着一双大眼,死不瞑目,面部些许地方已经焦黑,发丝里还往外冒着烟。
门,响起了关门声。
一个长长地影子被烛光映射在了墙壁上,老夫人死死盯着墙壁上这个影子,她没有回头,她也知道这个人站在了自己身后。
“你终于又来了。”
身后的他不言。
“是该称呼你为施先生,还是叫你乔修。”
身后的他笑了,笑着望向墙壁上的那幅大日如来像。
“如果我的死,能让你解恨,就拿走吧。只希望你放过其他人,他们好歹也是你的叔伯和兄弟姐妹,你和他们身体里都流着一样的血。”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他阴阴地笑了起来,笑得很压抑,笑得很痛恨,垂下眼盯着她的头:“现在把我当乔家子孙了?早干嘛去了?……当年拍板杀死我的时候,可有想过我是乔家子孙?我是我爹的唯一后人?没有吧?那就不要怪我也不把你们当家人,我只能把你们当猎物,一个,一个一个的猎杀。”
“你真要将乔府赶尽杀绝吗?”
“赶尽杀绝也是你逼的,如果三月前的那个雨夜,你不放任你女儿对我动手,而是以求原谅的心来向我赎罪,那么或许我会心软,或许我会考虑放下仇恨,与你们和解。可你坐视不管,坐在那太师椅上无动于衷。要知道那是你赎罪的最好机会,可惜你和你女儿没有珍惜,白白浪费了那么一个赎罪的好机会。既然不珍惜,没有悔改之心,也就不要怪我赶尽杀绝。”
“你杀了我,你就能安然无恙吗?”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今晚你必死,只有你死了才能让我安然无恙,去和你儿子作伴吧,相信黄泉路上的他还没走远。”
老夫人的目光睁大:“他的死与你有关?”
“不然呢?你以为你寿诞那晚,我凭什么给你表演节目?要不是为了让你儿子自己去抹脖子死,我早就宰了你,那能让你过完七十六寿辰。”
“报应,报应啊……”老夫人地眼眶溢出了泪来,望着墙壁上的佛主:“佛主,这些年我每天吃斋念佛,向佛主你忏悔,以求宽恕,你为什么就不宽恕弟子,不原谅弟子的罪孽?”
五指张开,电流嗤嗤作响。
“一边做着缺德事,一边指望佛祖保佑,呵呵~~妈的智障!想问佛主为什么不原谅你,去问吧,我送你去见佛!”张开五指的手,没有丝毫犹豫按在了她的头上。
强大的电流如波纹般贯穿她全身。
墙壁上的佛主,慈眉善目,就那样静静地看着,目睹着一切。
他走了。
没有急着离去,而是从怀里取出一条手帕,手帕里包裹着一枚绣花针,绣花针的一头还穿上了细细的钓鱼线。
他站在一扇门前,将手里的绣花针从这扇门后的孔洞穿过去,然后拿着绣花针来到了另一扇门后。用手里的绣花针扎进门后的门栓上。
做好后,他跨出门槛,将两扇门关上,然后拉着手里的鱼线,沿着门缝逐渐外来。将门后的门栓拉过来栓上。再一用力,绣花针就从门栓上脱落,沿着门缝被他施慕白收走了。
门就这样紧闭了,反锁了。
他转身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转眼,天亮了。
悠扬地笛声响了起来。
乔府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