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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霍蝶呆的一呆,忽面泛潮红,正欲返身奔回屋中,却听得一声朗朗的长笑响起:“哈哈,师父徒弟在干吗,说刀论剑吗?”
声音止处,那沉欢儿怀抱古琴,白衣飘飘,立于二人面前。
霍蝶立住双足,笑道:“大师哥,才起床啊,又来取笑人家”。声音柔和,全不似以前的豪爽书生模样了。
沉欢儿笑道:“小师妹,我可没取笑你啊。嗯,对了,咱二人之琴瑟飘飘好久没练了,想不想来一曲啊!”
“好啊好啊,嘻嘻,不过假如我奏的不好,你可别笑我啊哦。”说罢手中折扇忽然一展,十指动处,瑟声已起。
“随心所欲……”那沉欢儿口中说话,右手食指忽动,疾点琴尾,一阵。琴声和瑟而起。
“欲说还休”霍蝶口中应道,十指翻飞,嘴角浅浅而笑,盈盈望向那沉欢儿。
沉欢儿亦嘴角含笑,望向那霍蝶,右手无名指动处,口中“休戚与共”四字错落有致,缓缓吐出。
“共话麻桑”“桑田沧海”“海枯石烂”“烂漫山花”“花前月下”“下自城溪”……那霍蝶十指乱弹,眉目流盼;而沉欢儿则静如处子,偶一动之,仅一只弹出,一动一静,口中应对之间,十七八招黑客功夫,自二人指间,使了出来。而二人亦如入无人之境,浑然忘了身外之事。
“……只影相随”,幽幽语声,几不可闻,琴瑟和处,如轻溪汇入大海,海底暗潮翻滚,海面,却风平浪静!
一曲琴瑟飘飘,如歌如梦,淋漓尽致,两人双眼微启之间,不知何时,周围已围满了人。
霍蝶呆的一呆,嗔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看那萧简时,表情茫然一片,似欲睡去。
“呵呵,好听啊好听,简直是仙乐飘飘。”“嘿嘿,你怎知是仙乐,却不是那极厉害的武功呢,功夫藏在歌里面,却也是有的。”“哼哼,我看不见得是什么极厉害的武功,说不定是网路大法呢,人家可是黑客岛的大黑客哦。”“嘻嘻,水哼哼哼哼唧唧的,还知道什么网路大法,好笑啊好笑。”“哈哈,俺虽然土头土脑的,但据俺猜呢,什么都不是,定是”欢乐浪子“沉欢儿和霍蝶姑娘在岛上闲来无聊,编的什么小曲儿,给霍大姑娘解闷嘛。”这土哈哈不知何时,已经醒来这边“五行人”说说笑笑,沉欢儿看这五人一说起来,喋喋不休,没有个停止的架势,心知越说越离谱,忙插开道:“土大师已经醒了?可好些了?毒解了吗?”顿的一顿,又转头问那见性大师和无为道长道:“两位大师不知毒解去了没有?”
“嗯,老道近早起来,运气试了试,觉那最后一道穴已经通畅,想已无碍,另外几处穴道似乎有点异样,我刚问那见性大师,亦道如此,不知土大师是否如此?”
“哈哈,对对对,今早起来,我觉得我那肚脐下三寸之处的穴道里好象有条小虫在攒动有点痒痒的,酥酥的,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土哈哈突然之间,双手在身上抓来抓去,大笑不止。
继而忽听那见性大师和无为道长道:“咦,怎么回事,好痒好痒,哈……哈哈……哈哈哈……”两人似欲竭力忍住,却怎么也忍耐不住,大声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三人笑声突嘎然而止。只听“扑通”一声,顺声看去,却是那土哈哈竟倒在了地上,在看无为道长和那见性大师,口中“咿呀”两声,晃得两晃,竟相继扑倒地上,没了声息。
沉欢儿一个箭步抢上,俯身下去探那无为道长鼻息时,竟已气绝,在探那见性大师和土哈哈鼻息,也已无气。
瞬息之间,三人相继气绝身忘,那见性大师和土哈哈双眼圆睁,犹死不眠目。
众人俱皆惊的呆了,金呵呵四人旋风般抢上,俯下身去,猛摇土哈哈,无为道长一干弟子亦未在无为道长身边,呼天抢地,不少年轻弟子忍耐不住,早已哭出声来。
霍蝶望着沉欢儿,似不信眼前之事,一时之间,不知所措,而沉欢儿亦呆立当地,作声不得,萧简望望霍蝶,望望沉欢儿,茫然一片。
木嘿嘿突然立起,扑向沉欢儿!沉欢儿连忙一闪,避了开去。
这时忽听一女子声音道:“且住,这事恐怕有蹊跷,待问明白再动手不迟。”顺声音看去时,却是一身黑衣的秦飞烟。
霍蝶这时反应过来,急声问道:“大师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沉欢儿道:“小师妹,我也不知道,梅宫之人虽难置信,但那萧二先生师傅常说是个侠义铮铮的汉子。那北宫纤纤……,哎,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急切之间,亦自乱了。
“北宫教主还在梅宫吗?沈大哥?”秦飞烟突然问道。
“是啊,北宫姑娘为了救我出来,被那萧二先生扣押了下来,现在还在梅宫呢!我道来救了无为道长和见性大师之后,再回去相救北宫姑娘,那料……”
霍蝶忽问道:“北宫姑娘?幽灵教教主北宫纤纤?近日网路上传的沸沸扬扬的那个北宫纤纤吗?”神色之间,颇为不悦。
沉欢儿忙道:“是的,小师妹,说来话长,那日我和无为道长,见性大师分手之后,便去梅宫要解药。那料却被梅宫宫主擒住。从来只闻梅宫宫主武功高强,却不料她一身网路功夫竟亦深不可测。”这沉欢儿说起那梅宫宫主来,言语之间,似不信天下竟有此等网路高手。
第六回
“天下黑客,难道还有比我爹更厉害的?”霍蝶小嘴一撇,问沉欢儿道。
“师傅网路江湖,自是首屈一指之大黑客,可师傅乃正道黑客,那梅宫宫主,却只能用大骇客来说。其做事手法,骇人听闻,网路江湖,恐怕要掀起一阵血雨腥风了。”沉欢儿脸上神色忽然之间变的凝重起来。
那水哼哼这时忽道:“哼哼,你别在这里花言巧语,耸人听闻,这三条人命,定是你和那幽灵教主一起串通加害,近日江湖传你和那北宫纤纤混在一起。幽灵教的人,能有什么好货。”
“什么?你竟敢骂我们教主!”那秦飞烟一声怒叱,正欲发作时,一摸身上“黑客翎”,却早已被那碎心大法毁了,,黑客没了兵器,便如普通百姓,只急得那秦飞烟直跺脚。
“水姑娘说的也是,这三条人命,虽非我杀,责任却全在于我,要不是我给了他们解药,也不至于死的这样快。只是那北宫纤纤却和这事全不相干,水姑娘不要出口伤及北宫教主。”
“嘿嘿,听听这话,看来江湖传言,确不虚假。”
“江湖传什么来着,小师妹,这却又是怎么回事。”
那水哼哼抢道:“哼哼,还在假仁假义,枉你小师妹对你一片痴情。却都喂了狗。”
霍蝶眼中忽泪珠转动,似要哭出,低低道:“水姑娘不要如此说我大师哥,我想大师哥是无辜的。大师哥,我不信那江湖传言是真的。但终究有些担心你,所以跑出来找你。”
“江湖上到底在传什么呢?小师妹,你告诉我,好不好?”
那木嘿嘿这时抢道:“嘿嘿,现在江湖上每一个人都知道,你却不知道,却又骗谁去?”
“我是真不知道,想可能在梅宫时间长了,外界究竟在传什么,我真不知道。”
“大师哥,我也不信,江湖上近日传的沸沸扬扬,说……说那北宫纤纤对你……对你……很喜欢你,因此孤身闯那梅宫,为的是……是见你一面……要把你……把你……”,“把你”什么,霍蝶不知是难以开口,还是不原提及,“把你”半天,却“把”不出来。
“把你救出去和她成亲,嘿嘿,沈大侠自是求之不得了。”那边木嘿嘿接道。
“可是我却真不知道,那北宫纤纤一届教主,怎看得上我这凡夫俗子呢?当真奇谈。”沉欢儿大笑道。
“嘿嘿,还”教主“呢,别假惺惺的了,你这个大骗子。”
霍蝶眼中泪水涟涟,这时道:“大师哥,别人不信你,还有我呢,这事其中定有什么蹊跷,你一定会找出原因来,是不是,大师哥。”
沉欢儿听得师妹如此言语,心中感动,豪气陡增,走过去跪在那无为道长和见性大师面前,大声道:“两位前辈,沉欢儿一时疏忽,致遭奸人戏弄,害的两位前辈和土大师惨死,沉欢儿实在该死,待沉欢儿查得真凶,自当提头来祭两位前辈和土大师。”
复站起身来,转头对金呵呵四人和武当一干弟子道:“各位大师和武当各位大侠,若查不出真凶,沉欢儿当前来各位面前自刎谢罪。”
顿的一顿,行至霍蝶面前,柔声道:“师妹,谢谢你,等师哥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之后,再回岛上来陪你!回去之后,替我向师傅问好,说欢儿很想他,等找出真凶,徒儿就回去。”
“我陪你一起去,大师哥,你一个人,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也没个人陪你!”
沉欢儿轻轻握住霍蝶的手,柔声道:“师妹,我知道你为了我,受了许多苦,师哥也好想和你在一起,但那梅宫非善地,再说你出来已久,师傅肯定很担心你,你先回岛去,好吗?师哥不会有事的。” “那也好,你一路上要小心些,大师哥,你万一出什么事,那我怎么办?”说着说着,眼圈儿由红了。
沉欢儿柔声道:“师妹,你放心,就算腿缺了,我也会爬回岛的!再说大师哥从来福大命大,那会有什么事?你就安心等我吧!”说毕,轻轻放开霍蝶的手,慢慢转过身去。
突然纵身一跃,瞬息之间,已落至桥上。只见白衣飘飘,沉欢儿大踏步绝尘而去。
霍蝶看着沉欢儿远去的背影,又忍不住怔怔流下泪来,才相见,又别离,此去梅宫,不知何时才可再见。
沉欢儿即走,“五行人”和武当弟子虽悲伤愤怒,却也无计可施,一干武当弟子擡着那无为道长和见性大师,哭哭啼啼回武当去了。“五行人”闹闹打打,亦自擡着那土哈哈尸体,出门而去。
那秦飞烟这时忽冷冷道:“黑客岛”惊蝶仙子“果然名不虚传啊,和沉欢儿一曲‘琴瑟飘飘好感人噢。”霍蝶此时犹自遥望远方,沈缅不已,不疑秦飞烟声音有他,口中喃喃道:“这是我和大师哥平时闲的无聊,随便想出来玩玩的,呵呵。”言语之中,似在追忆岛上嬉戏时光,眼中柔情无限。
“嘿嘿,当然只是玩玩而已的,想那沉欢儿丰神俊朗,飘逸灵秀,哪会和你当真呢?”这秦飞烟突嘿嘿而笑,语中尽显揶揄之意。
“什么?你什么意思?”霍蝶听秦飞烟语中突带嘲讽,似不信她会说这话,惊讶不已地看着那秦飞烟。
“我说那沉欢儿只不过和你玩玩而已!你想想看,若不是那沉欢儿和我们教主确有其事,怎会生出这许多江湖传闻呢?若非沉欢儿对我们教主有意,我们教主怎会傻乎乎的去换他出来?而这沉欢儿现在刚来,又怎会马上就去那梅宫救我们教主?幽灵教教主乃网路四大美人之首,而你……一个黄毛丫头,你想想沉欢儿会喜欢谁?”秦飞烟语似连珠,直把那霍蝶说的透不过气来,只直瞪瞪望着秦飞烟,口中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秦飞烟在旁嘿嘿而笑,过得一会,继续道:“有什么不可能的,幽灵教教主和”欢乐浪子“正是天设一对,地造一双,网路江湖,”欢乐浪子“和”幽灵指“,正是佳对良缘。”霍蝶闻听此言,不及细想,只觉脑中轰的一声,五内俱焚,手脚发软,嘤咛一声,晕倒过去。
突然一只大手从旁伸了过来,扶住霍蝶,随即只听得一人道:“蝶儿。”顺声音看去时,却是那站在一旁的萧简。
过得一会,霍蝶慢慢醒来,见一只手稳稳扶着自己,回头一看,却是霍蝶,遂羞的满脸通红,轻轻一挣,站起身来。
萧简见霍碟立起,急道:“蝶儿,怎么了?”霍蝶勉强笑了笑,脸上却泪水涟涟。
“哟,还有个护花使者,黑白双侠,名不虚传,正是一对,这回你再不用去纠缠沉欢儿了!”“你……你……我……”萧简急怒之间,话也说不灵清了。
这时霍蝶缓缓道:“阿简哥哥,别和秦姑娘争了!我想大师哥不会骗我的,是非曲直,以后问问大哥就是了,那幽灵教乃……”霍蝶话未说完,忽听萧简“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霍蝶忙侧头看时,却见萧简急急把手伸向怀中,摸索半天,掏出一块黄色绸布来。
萧简把那块绸布递向霍蝶,口中道:“碟儿,你看,你看。”说着指了指绸布。
霍蝶看萧简急急的模样,疑惑地接过绸布,展开正面看时,却是一黑色的幽灵,似真似幻,似幻似真。“啊”的一声,霍蝶叫了出来。
翻到绸布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