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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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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己都没在意的事,这货到底是从哪里听来的?

    深吸一口气,我努力压下心头即将暴走的情绪,横着眼睛低吼了一句:“混蛋!那些都是巧合,巧合!比起你在学校对我不闻不问,别人顺手帮个忙又怎么了,还猪八戒倒打一耙,到底讲不讲理!”

    说到这里,不免又想起了那个奇怪的梦,以及梦里面凤渊搂着别的女人当着我的面卿卿我我,搂搂抱抱的样子。

    即便知道这些都是虚无缥缈不切实际的东西,我还是忍不住气结:“你才是花心大萝卜,沾花惹草,蓄谋出轨,水性杨花!”

    “叩叩叩……”正在我小宇宙即将要爆发之际,病房的门再次被敲响了,一个护士打开门走了进来,沉着脸训斥,“这位患者,这里是医院,请小声说话,不要打扰其他病人休息。”

    说完,走出去的时候还用无比同情的目光瞟了一眼坐在我旁边,悠哉悠哉吃橘子的人。那表情分明是在说:“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有个这么好看的男朋友也不懂得珍惜,大呼小叫的。不过也活该这男的倒霉,生的漂亮,可惜眼瞎,怎么看上这种人了?”

    单方面短暂的争执被护士小姐打断后,我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的思路又被凤渊带跑了:“你好好回答问题会死么?说,既然你不在学校,又是怎么知道我出事的,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

    见我实在被惹急了,凤渊这才放下手中只吃到一半的橘子,不再打马虎眼,慢条斯理的将事情的始末大概和我说了一遍。

    原来每次临到这货有事不在学校的时候,他都会暗中派小白来看着我。说的好听一点是关心,说的难听一点简直就是监视。也对,我不在他眼皮底下,他会放心才怪。

    大家可以想象那种画面吗?除了我上厕所不许跟着以外,其他时间无论我去哪里,做什么事,无形之中身后都总跟着一个索命的白无常,那酸爽,简直难以置信!

    那你一定要问了:既然有小白保护,为什么我当时还会整的这么狼狈?

    用凤渊的话说,就是有人从中作梗,故意引开了小白。说到这里时,他的眸光微不可查的暗了一下,眼神瞬间冷冽下来。即便没有告诉我那个从中作梗的人是谁,我想应该也是很厉害的角色,或者这个人根本就是凤渊认识的。土鸟岁巴。

    想到这一层,又联想到宁小雪在推我入水时说的话,也不难排除宁小雪和这个人暗中串通的可能。

    基于以上种种原因,等凤渊意识到不对劲,赶回学校来救我的时候,我也差不多快翘辫子了。万幸的是我天生水性好,即便是在那样的情况下,也能侥幸活下来。除了肺部呛水比较严重外,倒没有其他大的毛病。

    至于天鹅湖里不断害人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凤渊也一并跟我解释了:“水猴子。”

    “啥?”我以为是平时动物园里常见的那种猕猴,只不过是生长在水里的而已。但很快明白过来自己会错意了,随即身上的鸡皮疙瘩就跟着掉了一层。

    原来这种所谓的水猴子,并不是我们所认为的,传统意义上的猴子。而是因溺水身亡的死者,魂魄被困在水中无法再度投胎转世,最后慢慢幻化而成的怨灵。

    它们专门找岸边接近水面的人下手,尤其是阳气比较弱的女人和孩子,更容易着它们的道。也只有选择将人拉下水溺死,有新的受害者,它们的魂魄才能得以解脱。

    这就好比一个可怕的死循环,死去的人在不断寻找新的目标,一个接着一个,永无止境。这样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白薇薇明明被警方带走了,她的魂魄却还依然留在水中。因为显然,她就是上一个受害者选择的“替死鬼”。

    “这个水猴子,到底是怎么跑到咱们学校湖里去的?”我记得赵恒跟我说过,天鹅湖溺水事件是从这学期才开始的。也就是说,在第一个女生遇害之前,湖里根本没有水猴子。

    “你说呢?”凤渊不答反问,双眸眯了眯,不带丝毫温度的视线落到了不远处,宁小雪送来的那一束白百合花上,“看来,有人已经耐不住寂寞,开始蠢蠢欲动了。”

    我一愣,听这话的意思,这水猴子应该是有人蓄意放进去的。可是对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伤害无辜的人性命,对他而言有什么好处?这些背后不为人知的种种,和宁小雪又有什么牵扯?

    想到宁小雪,我又不免多嘴一句:“喂,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宁小雪有问题的?”

    “第一次见面。”他倒回答的老实。

    “……”我清楚的记得,当时凤渊还没走近,宁小雪就不告而别了,我还问过他有没有看到我身旁的女生,结果这货就赏了我两个字……没有。

    现在看起来,很多事情在不经意间已经暗流涌动,只是我神经太过大条,自己没察觉到而已。果然宁小雪说的没错,我叶小鱼就是太天真。


六十五、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陷入短暂的沉思后,我意识到眼下有一个更紧迫的问题需要解决:“那现在湖里的怨灵怎么样了?如果她们一直存在,学校岂不是要一直死人?”

    “放心,已经让小白带走了。”仿佛一早就知道我会这么问似的,凤渊好笑的勾了勾嘴角,“自己都成这副德行了。倒还有闲心去记挂别人。”

    呵呵,我可没你说的这么菩萨心肠,只不过是出于对生命的敬畏罢了。毕竟生命来到世上,就意味着不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一旦逝去,父母,朋友,那些依然还活着的人,会永远活在痛苦中。如果我有能力,或者可以想办法阻止,又怎么可能眼睁睁坐视不管?

    不过这些话跟某人讲没用,因为生命在他的眼里太轻贱,人和蝼蚁没有什么分别。除了他认为重要的,值得守护的,其他都是无关紧要的,可有可无的。

    有关天鹅湖的谈话,就此告一段落。

    由于先前打了很多点滴。现在尿急的厉害,我掀开被子打算下床。不料双脚刚着地,整个人就踉跄着往前扑了出去。仿佛绑了千斤巨石似的,浑身上下都沉得厉害,完全提不起一丝劲道。

    要不是凤渊眼明手快,在我即将亲吻大地时,手臂一伸把我揽了过去,这会儿我估计已经摔个狗吃屎了。

    我这是怎么了?我下意识按了按自己的双腿,感觉在昏迷中人还是轻飘飘的,现在醒来反而有一种不堪重负的累赘感。好像双肩被架着一副重担。直不起腰,连胸口都积压着一口沉甸甸的气,闷的难受。

    “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么?”看出我的困惑,凤渊手臂一提,将我打横抱在了怀里。

    “为什么?”我仰着脖子,鹦鹉学舌的问。

    见我一脸迷茫,好似星光坠落的双眸略微往上挑了一下。唇边笑意很深,口吻却是难得的正经:“因为活着,就是负担。”

    因为活着,就是负担?这话听起来倒别有一番深意,不像他平日里的作风。我忍不住低头思付了一下,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我以前怎么没出现这种情况,说的好像我之前的二十多年都白活了似的?

    可隐隐又觉得。凤渊话里指得不全是这一层意思。难道……

    “老实告诉我,你赶来救我的时候,我是不是已经死了?”只有死过一次,灵魂出窍,才会重新感受到生命的重量,不是吗?

    假如这个猜测属实。那么我当时是不是真的去了一趟鬼门关?那个不认识我的凤渊,和叫“小红叶”的女孩,又作何解释?

    “这些重要么?只要你还在我身边,其他又有什么关系?”听我这样问,凤渊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模棱两可的一句话给轻飘飘的带过了。

    随后,深不见底的双眸泛起一丝狭促,就凑到我的耳边轻声问:“老婆,你不想上厕所了么?”

    哎呀,我去!这么一耽搁,我感觉膀胱都快爆了!原谅我的不文明,人有三急,最痛苦的就是憋尿。可是:“我脚走不动路,要怎么去?”

    问完之后,见某人眯着眼睛,一副“你说呢”的表情,依旧笑意盎然的看着我,我就忍不住在心底里打了个寒颤:“尼玛,你该不会是想这样抱着我去上厕所吧?”

    “别害羞,我不介意。”不置可否的答案。

    害羞你妹!你不介意,我介意!我咬牙切齿的瞪着他:“帮我叫护士,现在,立刻,马上!”否则我分分钟尿裤子给你看!

    “老婆,你知道你昏迷了多久吗?”结果这货故意扯开话题,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三天!这和我上厕所有什么关系!”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宾果。”他眸光里的狡黠越来越浓,满的都快溢出来了,“那你又知不知道,这三天来,是谁……”

    说到这里,故意把语调拖得长长的,凑近我的耳边吐出后半句话来:“帮你擦的澡?”

    该不会是这个蛇精病吧?我的脸都要绿了:“你,你是说,你把我……”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整话来。

    “所以,该看的都看光了,陪你上个厕所,又算什么?”真是日了狗了,这算哪门子强盗逻辑?

    我呜呼哀哉的望着天花板,想象那个自己被剥的精光,跟白条肉似的任由凤渊宰割的画面,就醉的不要不要的。也别问我最后是怎么上的厕所,反正没有尿裤子,也没有叫护士。

    从厕所出来后,见我还是一脸郁闷的天要塌下来的样子,某人终于良心发现,开口宽慰道:“不过是逗你玩儿的话,何必这么当真?”

    “也就是说,不是你帮我擦的澡?”我瞬间恢复了精神。

    “当然。”凤渊也跟着勾了一下唇角,“我怎么会做让老婆不高兴的事呢?”

    呵呵,你倒也有脸说这句话!不管了,只要不是他给我擦得澡,说什么都随便了。

    之后隔了没多久,医院就送来了营养午餐。正如凤渊所说,我昏迷了三天三夜什么也没进食,现在只适合吃一些清淡的流质实物,而且不能吃的过饱。小半碗米粥,不消三分钟,就被饥肠辘辘的我给消灭的干干净净。

    我可怜巴巴的望着凤渊:“能不能再给我来半碗?就算不为我着想,你也可怜可怜咱们的小怪胎是不是?”为了一口粮食,低声下气到这份上,我也是蛮拼的。

    “可以。”没想到居然答应的这么爽快,只是答应完了以后,就没动静了。

    我见对方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靠坐在我旁边,丝毫没有要起身帮我盛粥的意思,不禁催促道:“你倒是快去呀,不然送饭的阿姨……”

    话没说完,就见某人慢悠悠的伸出指骨分明的食指,在自己红艳如朱砂的薄唇上轻轻一点,就呵出一声轻笑:“老婆,该你表现的时候到了。”

    尼玛,这分明是趁火打劫!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放在平时如果他这样对我所,保不齐我会一拳揍过去:“滚犊子,爱给不给,老子还不吃了!”但此时此刻,看着双眼微微合拢,只露出一丝精明眸光的人,我只觉得胸口涌上来一股不明所以的悸动。

    似乎带着一点点恶作剧,一点点试探,一点点劫后余生特别想要亲近的念头。不等自己弄明白,行动快于大脑,人已经不由分说的扑在了凤渊冰凉的胸膛上,一口咬住了他的唇。

    即便老谋深算如凤渊,在被我突然亲上的一瞬间,原本微眯的眼睛也不可避免的睁大了。同时狭促看好戏的表情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吃惊不小的错愕。

    他会这样也无可厚非。因为认识至今,哪一次亲密的举动不是他连哄带骗,威逼利诱下我才妥协的。就在我亲他的前一刻,恐怕他的心里也从来没有想过,我会这么爽快且主动的上钩吧?

    所以说到底,任凭他凤渊能耐有多大,心里住着的,始终还是一颗普普通通,同样有七情六欲的心。

    然而,我猜中了开头没猜中结尾,事情的最终发展却令人始料不及。我只是象征性的亲了一下,达到目的就想鸣金收兵。结果嘴巴刚有要撤离的趋势,后脑勺便被很快反应过来的人给紧紧扣住了。土帅场号。

    我心中暗呼不妙,伸手抵住他的胸口想要逃,然而为时已晚。下一秒,一条冰凉的舌头如同灵巧的蛇一般,撬开我的牙关就溜了进来。

    “唔……”我只觉得呼吸一滞,嘴巴已经被堵的严严实实。慌乱中视线所及之处,全是一双璀然若星辰的美眸和里面倒映着的那个,面红耳赤,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蠢货。

    “坏东西,点把火就想溜,”气息交替间,一句若有似无的轻笑,像一缕烟雾似的,飘进了我早已变成一锅东北大乱炖的大脑中,“天底下,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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