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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不错!”
樊伟道:“这次的事情,薛老很震惊。也很生气,举办这次的阴阳师大会那是下了大决心的。”
我道:“这对阴阳行当而言是好事。”
福伯这个时候来到身旁,问道:“名先生,姑婆说午饭的时间快到了,问先生怎么安排。”
樊伟拍了拍手套上的残雪,笑着道:“时间真快,一眨眼早上就过去了。打扰多时,我们也要回单位了。”
我道:“樊局赏脸在这里吃顿便饭吧。”
樊伟道:“还是别打扰了。”
樊伟毕竟是领导,而且,此人皮相庸俗官僚,但骨子里则有股子正气,这样的人不多:“不打扰,我还想听樊局多聊聊阴阳师大会的事。”
樊伟笑了起来:“那我就叨唠了。”
福伯闻言笑着退了下去,而我则带着樊伟继续溜,回廊走道,尽头则是一片小林子,他由衷的赞道:“这样的官邸本就不多,现在就更少了。”
我道:“马家是九大阴阳师家族传承最悠久,底蕴最深厚的。”
按照马千陌所说,现在传承的九大阴阳师家族其实很多都是断了根从外面接的。血脉其实已经丢了,只是保留了姓氏,空壳而已。
樊伟道:“薛老说马家一定要请,名先生也一定要请。”
闻言我受宠若惊慌忙道:“薛老高看了。”
樊伟道:“阴阳术在战争年代都是能找到痕迹的,抗战的时候,薛老也收罗了两位当世最顶尖的阴阳师,一位叫老猴,另外一位叫龙天。老猴为人朴素正派,而龙天才华横溢,两人的阴阳术造诣不相上下,谁都不服谁,算是一时瑜亮,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龙天愤而投靠了日本人。”
我咋舌道:“龙天成了汉奸?”
樊伟点了点头道:“龙天投靠日本人之后,得到日本人大力支持,拿生人修炼邪术,练成之后,他屡次施展邪术,使得我军战士死在敌军炮火之下,损失惨重。”
我不由的追问道:“后来呢?”
樊伟道:“邪不能胜正,龙天的邪术最终还是被老猴破了,但他却没有死,重伤逃走了,而后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苦熬了四年多,日本战败,无条件投降,全国也解放了,但龙天没死一直都是薛老的心病,所以国安一直在追查他的下落。”
我问道:“找到了吗?”
樊伟点头道:“找到了,原来在日本战败后,他改了一个日本名字叫渡边一郎,逃到日本,还娶了一个日本女人。”
樊伟不肯能无缘无故跟我说这些事情,我惊道:“难道这个龙天还活着?”
樊伟道:“不但活着,根据国安的线报,他有可能在回国的路上,甚至有可能已经回到中国了。”
我恨的牙痒痒:“他还敢要回来?”
樊伟叹了口气道:“现在是和平年代,战争已经过去,无论他当时犯了多大的错。”
我愕然道:“就这么算了?”记以扔号。
樊伟没有回答,转而道:“我们不甘心,他更加不甘心,当年他落败时发下诅咒一定要讨回血债,这次回来,恐怕是要报仇。”
我道:“六十年前,他败了,今天也不会赢。”
樊伟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渡边一郎还活着,但老猴却死了。”
午饭就显得安静多了,叶小晴现在是关键时期,饭菜是送进去的,没出来跟我们一起,瞎子也不在,桌上就我跟师嫣然招待叶老板跟樊伟,有夜老板在,樊伟就不像刚才那么多话了,端着领导的架子,一顿午餐吃的很无趣一点气氛都没有。
饭后就去了瞎子的房间找他,他人不在,一个马家的下人正在收拾东西,左手拿起电话机,正在擦玻璃,里面滞留了一堆很明显的香灰。
他应该是用手擦过的,但因为瞎了没擦干净。
脑海中不禁闪过当天在车长瞎子打电话时露出和蔼温柔的笑容,他从未这样对过我。
他的电话是打给谁的?
靠近树林时听到了里面传来的二胡声,他果然在这里,树上的积雪不时的掉落下来。
来到他的身旁道:“先生,你想找的人找到了。”
瞎子的二胡猛的拉的更快起来,再拉下去这把二胡的弦恐怕又要断,可突然,他停住了:“是今天那个官员告诉你的?”
我道:“是的,他现在叫离羽,应该是离家子弟。”
瞎子面色有些激动道:“找了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了,离家,离家,他真聪明,真的很聪明,我为什么没有想到。”
我道:“离家跟毛家有过节?”
瞎子点头道:“不是毛家,是马家,也不算过节,只是小事而已,但有些人却视为大仇,甚至不死不休。”
在瞎子被他整成这幅德行后,军阀头头也未必怕他,他应该更加忌惮马家,跟马家的仇人联合这无疑是最聪明的做法。
瞎子道:“现在我们不能打草惊蛇,下一步要做的,就是要先确定他的情况,最好摸清他的实力。”
邪恶的百年僵尸王到底有多可怕,谁都说不清楚。
毛家当年在南方鼎盛一时,抓鬼有名震一时的杀鬼咒,但更出名的还是对付僵尸,必定有对付僵尸的法门,可瞎子并没有传授的意思。
根据我推测,应该跟书记上的金色小字有关系,只是可惜,我不懂到底写的是什么,可要说问瞎子,却无疑是自己打自己嘴巴,我可说是那本书丢了的。
我道:“一只吸人血的僵尸王不知道会成长到什么地步。”
僵尸成长到一定地步都会有一些不可思议的力量。
瞎子道:“无论他成长到什么地步,一定要收了他,这是我父亲的夙愿,就算拼了我这条老命,也在所不惜。”
我动了动嘴巴,脸色有些涨红,可终究没能问出来。
瞎子道:“阴阳师大会什么时候举行?”
我道:“十天之后。”
他没有再说,接着拉二胡,不过,他最后一句话似乎有意的点了我一下,此去参加阴阳师大会,我顶着的必然是毛家传人的名头。
第407章 不值钱的秘密
接下来几天马家陆陆续续的都有客人来,当然跟我没关系,都是来拜会马家当代姑婆师嫣然的。
小晴则要安胎。
搞得我一个人无所事事,只好把金光术,镇宅咒,解厄咒。护身咒之类的基础阴阳术系统的学一遍,时不时的去请教瞎子。
这些都是基础当然是不难的,就算真不懂,小晴也能帮我解答。之所以去请教瞎子,还是想知道毛家对付僵尸的秘密。
瞎子是个心眼透亮的人,岂会不知道我心里的小九九,可他装糊涂,其中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嫣然急步来到小树林:“毛先生,大哥!”
瞎子的二胡停了下来。嫣然最近忙的很,没事不会这样火急火燎的找来,我道:“怎么啦?发生什么事情了?”
嫣然道:“马家的一位弟子死了。”
说着把一叠照片递了过来。
照片上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嫣然道:“根据法医的报告,失血过多而死,但是警方拒绝家属把弟子的尸体领回家安葬。”
青年侧着脖子,脖子的大动脉上有两个血孔,好像是被咬的。
我失声叫了出来:“僵尸!”
听到僵尸两个字。瞎子浑身一震。可惜他看不到。
师嫣然道:“没错,警方只有认定是灵异事情避免引起恐慌才会拒绝家属认领尸体,这些照片,是马家警局的朋友偷偷带出来的。”
她顿了一下道:“大哥,有没有可能就是离羽?”
瞎子摇头道:“不太可能。他藏匿了一百多年都没被人发现,可见他非常的小心,又怎么会让尸体落入警方的手里。名瞳。这件事一定要调查清楚,这是一只吸人血的邪恶僵尸,决不能放过。”
嫣然道:“师祖奶奶,请大哥跟毛飞前辈去一趟。”
马千陌依旧在床上打坐,这些日子,她足不出户,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在打坐,不知道在修炼什么?
毛飞跟我都恭敬的道:“师祖奶奶!”
她下了床,示意嫣然把她的东西拿出来,是一个木盒子,盒子掌心般大小,上面布满了凹槽,还有一些小方块是可以移动的,转而问毛飞道:“你们毛家的盒子呢?”
瞎子随身也拿出了一个同样的盒子。
马千陌道:“名瞳,你不是一直很好奇,当年毛家跟马家的先辈是靠什么对付后家的人的吗?秘密就藏在这两个盒子内。”
后家的人可是僵尸真祖,这盒子内竟然有对付他们的办法。
这么说来瞎子当时在鬼都死活要见马千陌就是为了得到另外一半的盒子。
两个盒子拼在一块,上面的凹槽就可以全部的移动起来,有点像九宫格,但一共却有十六块,马千陌道:“这是鲁家流传下来的同心盒,秘密就藏在这里。”
随着马千陌手指不断的移动格子,突然咔嚓一声,盒子震了一下,好像开了。
这里面藏着毛家跟马家世代相传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很快就能知道,随着盒子缓缓打开,不自觉间,我的呼吸变的急促起来,眼睛也瞪了起来,一抹淡光隐去,看清盒子内放着一张纸条。
马千陌道:“秘密就在这张纸条上。”
她拿了出来,我跟师嫣然都好奇的凑到她旁边,上面就写着一行话,是用很古老的文字写的,我跟嫣然都看不懂。
只听马阡陌道:“一块奇怪的石头,一张神秘的符箓,又或者一句从未听过的咒语。”
我愕然道:“没啦?这就是马家跟毛家世代相传的秘密?”
往马阡陌手里的空盒子里望去,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没拿出来。
马千陌道:“没错,这就是马家跟毛家世代相传的秘密。”
一块奇怪的石头,一张神秘的符箓,又或者一句从未听过的咒语!这根本就是一句哑谜,没有任何的提示,难道要找齐这三样东西才能对付后家的人,才能对付僵尸吗?
嫣然家中有事,就只能是我先着手调查了。
入夜后,福伯派了一个司机给我开车。
在京城也呆了一些日子,却从来没上过街,虽说有任务在身,倒也不妨碍我欣赏这座京都古城。
耳旁传来轰鸣声,车窗外有一辆黑色的本田机车,骑车的是一个女郎,身穿黑色皮衣,前凸后翘,体型绝佳,宛如暗夜中的一道闪电倏然从他们身边掠过。
我对前面的司机道:“追上去!”
司机年龄不大,也就二十多吧,咧嘴一笑:“好嘞!看起来应该是个美女。”
我道:“我也这么觉的。”
二千年的京城还不是后来的首堵,司机一脚油门下去黑色的大奔车速飙升到一百码以上,向前方的摩托车追去。
那摩托车手很快就意识到有人追她,转过头来,一双美眸冰冷深邃,猛然一加油门,车子骤然间再一次提速,显然是想甩开我这只苍蝇。
我道:“追上去,我让你姑婆给你加工资。”
青年司机道:“好嘞,您坐好了。”他脚下的油门再一次踩下去,车速也是骤然加快,随着轰鸣声飕飕的追去。
在马路上行驶,摩托车绝对是占大便宜的,但大奔却死死的咬住了它。
整整追踪了两条大马路,得有四五公里,摩托车拐进了小巷,这下子就实在没办法追了,车子太大进不了小巷。
青年司机道:“名先生,怎么办?”
目光投注进漆黑的小巷内,只见那女摩托车帅气的下了车,摘掉头盔,轻轻甩弄自己的长发,还什么伸手抖了抖,把头盔挂在机车的观后镜上,钻进了一道门里,门上写着几个日本字。
青年司机道:“这好像是一家日本料理的后门。”
拿起手中的照片对照了一下,他说的没错,这里确实是一间日本料理店的后门,拐到前面去,只见大门口挂着一串红灯,渡边料理四个大字非常的显眼,随着红灯在风中摇曳。进了大门,门口一左一右站着两位个穿和服的女生。记丽欢血。
看到我进门,极尽温柔的用日语问好,然后同时来个九十度的鞠躬。
胸前圆鼓鼓沉甸甸的垂了下来,一片雪白。
我咳嗽了一声,这么冷的天,也不怕冻到,不过,里面好像开了暖气,也许一间过了饭点,料理店内没什么客人,一位身穿白色和服的女郎应了上来,小脸圆圆的,露出一对小虎牙,微笑:“客人需要点什么?”
回头一望,在入口横梁木上雕刻着一张运财符。
女郎迎着我坐到了旋转桌前,里面一个厨师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