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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鼓足了,姿势摆好了,脚也蓄势待发了,可跳下来的人突然就消失了,我一下子就看不见了,像是随风而逝了……卧槽!哥们都傻了,这是怎么个情况啊?难道躲在烟筒后面的是鬼不是人?我茫然扭头去寻找他的踪迹,忽地后背传来一股大力,有人在我后背推了一把,哥们踉跄向前,差点没跌倒,幸亏最近这两年老跟鬼干架,身手还没落下,右脚向前一横,稳住了身体。
刚稳住,就又被人推了下,哥们刚控制住身体,处于将稳未稳的状态,这一推再也没支持住,扑着趴到了地上,心中这叫一个恼怒,自打出山,上了大学,甭管是跟清朝女鬼还是巫毒娃娃都没吃过这么大亏,就地一滚,半蹲在地上,掏出张黄符,念诵咒语:“酆都护魂,黑天长存。酆都猛将,疾速通灵。奉太上敕,不敢不来。风雷暗捉,急缚附身。急急如律令。”
黄符叫做风雷暗捉符咒,顾名思义就是抓在暗处看不到精怪的咒语,黄符配合咒语就能追捕精怪,哥们念完咒语,黄符甩了出去,我双眼紧盯着黄符,又掏出张黄符来,等着黄符追到暗处的精怪,再补一下。
黄符绕着院子飞了一圈,我眼睛也跟着黄符在院子里看了一圈,除了房顶上的两个纸人,什么都没看到,黄符在院子里绕了个圈子又回来了,我伸手收了黄符,这叫一个纳闷。
更让我纳闷的是,房顶上的两个纸人突然就不动了,站在房檐上,居高临下的像是在看热闹,我真心有点发蒙,小心站起来四周观望,还是看不到任何东西,这当口我突然感觉身后右侧有动静,想要转身已经来不及了,哥们也是机灵,攥着黄符的手,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一声脆响,我感觉到打在了人脸上的感觉,挺软,有温度,我急忙朝右后侧踹了过去,却踹了空,可我明明感觉打到人了,咋还一点动静都没有呢?既然有温度,说明不是鬼,如果不是鬼,那是个什么东西?成精的动物?也不像啊,如果真是成精的动物,哥们手里攥着黄符打中的它,起码也该哼一声吧?
我突然想起老王头的两个结拜兄弟来了,难不成是王八成精了?不像啊,王八成精速度能这么快?实在是太诡异了,我很是蒙圈,脑袋上突然就挨了一家伙。
特别的疼,打的我眼前一黑,急忙稳住了伸手去摸,头上都流血了,再一看地上掉了半截砖头,这里我得说两句,老王头的家是老式的平房,院子里铺的都是砖头,多少年也没整修过了,显得凹凸不平的,捡块砖头实在是在容易不过的事,而且晚上视线不好,你都看不出来是从那捡起来的。
这就太操蛋了,别人在暗,我在明处,老这么被动不是个办法啊,更操蛋的是我连对方是个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人?鬼?精怪?神仙?他姥姥的,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
哥们眼珠子都快瞪圆了,还是什么都看不到,我是相当无奈,想要开阴眼看看是什么东西都没时间,当下之际是不能在让偷袭得手,只能是后退了两步,躲到墙根底下,这么做是不想把后背留给偷袭的,如果后背暴露,简直就是防不胜防。
事到如今我也是没了办法,感觉那个东西还在院子里,只能是强行开阴眼了,吐了口吐沫在手心,念诵咒语:“天清地明,阴浊阳清,五六阴尊,出幽入冥,永镇中位,护之仙成,脚踏七星,灵光永在……”
刚要往眼皮上抹,一个砖头无声无息的砸了过来,啪!的砸在我手臂上,愣是砸的我跳了起来,别说抹眼睛了,手都快砸折了,哥们也是真怒了,大声喊道:“偷袭算什么本事,有能耐的出来!”
没人搭理我,哥们就又抹眼睛,一个砖头又朝我砸了过来,幸亏哥们早有准备,一个闪身躲开了砖头,巧的是我转身到了前屋的后门,我灵机一动,琢磨着要是闪身进去店里,对方是不是就腾挪不开了?
这个想法随即就被我否决了,一是,进了店里空间太小,折腾不开,看不到对方影踪,简直是找死,再一个,万一不是老王头设计我,进了店里,动起手来砸坏了店里的东西,哥们赔不起啊。
无可奈何之际,我突然在墙角摸到了把扫院子的大扫把,一把抓过来,猛地往身前一竖,趁这个功夫急忙把吐沫抹到眼睛上,最后一句咒语也随之念出:“急急如律令!”
强行开阴眼,绝对不好受,要将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双眼,在把施加的符咒的吐沫抹到眼睛上,别看只是吐沫,施了咒语后抹上去跟辣椒面抹上去没有任何区别,哥们眼珠子火辣辣的疼,却不敢稍微的缓上一缓,立刻就睁开了眼睛,泪眼模糊中,前面,左右,还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倒是房檐上站着的两个纸人里面我看到了傻愣愣的男鬼和女鬼。
能看到男鬼和女鬼,说明哥们开阴眼成功了,可咋还是看不到偷袭我的人呢?我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纳闷的功夫,一个砖头无声无息的又朝我砸了过来,风声呼啸中,哥们一低头,砖头砸在了墙上,反弹过来,啪的打在我后背上。
我听到黑暗中右侧响起个嘿嘿短促的笑声,一低头捡抄起大扫把,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横扫了过去,劲使得太大了,抡了个空,带的我原地转了一圈,仍然是什么都没看到,也什么都没扫到,我是真急眼了,琢磨着这么下去不是办法,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个电影,座头市。
电影里的剑客是个老瞎子,什么都看不到,因为什么都看不到,耳朵变得无比灵敏,比不瞎的还厉害,哥们的眼睛已经不管用了,开了阴眼都看不到对手的存在,成了个睁眼瞎,但只要静下心来,用心感受,就能感受偷袭的位置。
用科学的解释,这个是感觉的代偿性,人必须通过一定的感觉才能生存或者说是保证一定的生存质量,当一种感觉消失之后,人的其他感觉器官的潜能就会被激发,来部分补偿失去的感觉器官所行使的职能,所以瞎子的听觉就比一般人相对发达。
在闭眼之前,我还是要做一件事,没错,那就是念咒,必须要把自己先护好,否则少不了被偷袭,哥们左手抓着大扫把胡乱扫地,先把尘土扫起来,当做烟雾弹,同时念诵咒语:“东方起土,岁星代之。南方起土,牍荧惑星代之。西方起土,太白星代之。北方起土,辰星代之。中央起土,镇星代之。年神食我,东海代之。月神食我,南海代之。日神食我,西海代之。时神食我,北海代之。伏尸故气,魍魉精魅,欲来为害,急须回避。千千截首,万万绝气。千灾消散,百无所忌。急急如律令。”
起土八阳咒,借土气保护自身,哥们把个院子扫的漫天灰尘,也顾不得脏了,往灰尘里一站,闭上眼睛,手里握着大扫把,大有横刀立马的架势,灰尘之中,我听到有人咳嗽了两声,是从我左边传来的,我有睁眼的冲动,却忍住了,告诉自己不到时候。
偷袭的那玩意太过诡异,忽左忽右的飘忽不定,这个时候一定得忍住,因为我并没有感觉到灰尘涌动,别小看了灰尘和我念诵的咒语,只要有人攻击我,虽然不能克敌制胜,起码涌动的灰尘会提前反馈到我身上。
道家符箓之术神妙莫测,哥们现在学到的只是皮毛,但就是皮毛,也不是轻易就能让人欺负的,果然,咳嗽声响起的快消失的也快,应该是对方故意发出来想引我上钩的,哥们以不变应万变,处于不败之地。
也就是自我安慰,我这么做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胡思乱想当中,右边一道劲风急来,我在灰尘当中感觉的清清楚楚,急忙扭头,啪!一块砖头落地的声音,哥们不动,继续站着,过了有那么两三分钟,又一块砖头砸了过来,哥们一扭腰肢,又没砸中。
两次都没砸中,哥们就有信心了跟他耗下去了,对方两砖头没砸到我,像是来了脾气,砖头接二连三的朝我砸过来,别说,哥们闭上眼睛,感觉真的敏锐了许多,加上起土八阳咒的作用,哥们躲的是相当潇洒,七八块砖头愣是没砸着我。
就在连着躲过两个砖头的时候,我感觉一股劲风朝我扑来,比砖头的劲头可大多了,丫的终于要亲自动手了,这是看哥们不睁眼,忍耐不住了啊,哥们急忙一个错身,睁开眼睛,就见一个黑色的人影已经蹿到我眼前了,我抡起大扫把,朝丫的脑袋上横扫了过去。
第六十五章天师后人
我怕打不着蹿过来的人影,扫把横扫出去的,一扫一大片的那种,就不信扫不到!扫把带着风声,加上哥们全身力气都用上了,去势相当威猛,这一次人影躲不开了,被扫把横扫在了脸上!拍了人影个懵,身形往下一坠,啪!的摔在地上。
哥们纵身一扑,扑在他身上,压的那人嗷的一怪声,哥们趁势坐起,对着他脑袋就给了一拳,打的身下这位七荤八素,这才有功夫去看跟我较劲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看清楚之后,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跟我较劲的是个人,一个男人,穿着身黑色的唐装,脸上蒙着块黑布,一副飞贼的打扮。
哥们伸手就把他脸上的黑布拽了下来,卧槽,质量还不错,像是绸缎的,挺丝滑,再看下面这位,年纪跟我差不多,两道剑眉,双目有神,贼亮贼亮的,尖下巴,白白净净的秀气的像个女人。
鬼哥们都不怕,更别说是个人了,问题他是在那学的本事,怎么比鬼还难缠?说不见就不能见了,是个什么法门?简直闻所未闻,我忍不住有点发愣,被我骑在身上的那小子突然喊了声:“卧槽你大爷的!”
挥拳照我脑袋上就是一拳,打得哥们眼一黑,顿时大怒,没招谁没惹谁的,整出两个纸人来调戏我,还槽我大爷!反手给了丫一嘴巴,那小子用手一抓,挺身想起来,我能让他起来吗?先打服了再说啊。
照丫脸上就是一拳,那小子挨了一拳,猛地挺身抱住我,翻身就滚,哥们竟然被一个男人给滚了!我这叫一个上火,拽住了那小子头发狠揍,那小子也不甘示弱,跟我不停的厮打,以哥们的身手,要是一般人早就被我收拾了,可这小子不是一般人,真耐揍,一拳拳打在他身上,愣是硬挺了下来,我也不敢松懈半点,一直拽着他头发,纠缠住了,生怕一个不小心这小子又玩隐身术。
哥们憋足了劲揍他,开始我俩互殴的还很斯文,沉默着都想把对方打服气了,厮打了十几分钟后,哥们累得头晕眼花,全身酸痛,那小子也不好受,开始骂了起来:“卧槽,你属狗的啊,差不多得了……”
“去你吗的,整幺蛾子吓唬我,还拿砖头砸我,先整死你再说……”哥们一边还骂,一边咬牙坚持揍他,那小子也怒了:“就是个玩笑,至于玩命吗?”
“我特妈认识你吗?你跟我开玩笑……”哥们狠打,过了有五分钟,那小子坚持不住了,对我喊道:“不打了,不打了,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去你吗的君子!”哥们压根就没停,挥拳过去啪的打在他脸上,那哥们脑袋一晃,眉头竖起,却又突然哭丧着脸道:“我不还手了,咱不打了行不行?”
卧槽,你说不打就不打了?哥们那几砖头白挨了?凭啥大晚上的又是整纸人吓唬我,又是拿砖头砸我的?也就是我,要是碰到个老实的,还不得被你欺负死?哥们都懒得跟他说话,顺手拽过地上的扫把,要站起来给他两扫把,起码打得服服帖帖的,让这小子下次见到我就哆嗦,也就不敢跟我得瑟了。
眼见我拿起大扫把要起来,那小子也惊了,对我道:“哥们,至于玩命吗?你也太狠了!”
这小子说对了,哥们性格中的确有股子狠劲,为了考大学拼命学习,上了大学,三年几乎都在打工,为了留在这个城市我每天喝凉水啃方便面,我不光是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男人难道不应该狠一些吗?
跟这小子厮打了二十分钟,我身上是真没力气了,站起到一半,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那小子见我跌倒,楞了下,突然哈哈大笑,支撑着身子想要站起来,哥们这叫一个怒火中烧,坐在地上举起扫把兜头给了他一家伙:“笑你麻痹!”
一扫把拍得那小子坐在地上,大怒之下想起身,也消耗尽了体力,愣是没起来,凶狠的瞪着我大口喘气,我呸的朝他吐口吐沫,道:“小子,休息十分钟,咱们接着斗。”
那小子眉毛扬起,接着哭丧着脸道:“算了,你狠,不跟你斗了,哥们,看你的手法是龙虎山的符箓之术,咱们算是有渊源的,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不打不相识,其实我吓唬你,不是我的本心,是王顺那老犊子让我干的,那老犊子不是个好东西,骗人来给他干活,然后收取押金,在让我吓唬跑了,押金就不给了,我俩对半分,所以你不能怪我啊,怪就怪王顺那个老不要脸的……”
听得哥们一阵阵心寒,这世界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