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下人也叹息说:“我不是对组织的不忠诚,唉!怎么也说不清楚。”
“我明白,我们都感恩,我们也都无奈。”
黑暗中一个个人影在街面的暗影中移动,凌晨时,一只信鸽临空振翅向幽州方向飞去。
神清气爽的西门杰漱洗打扮后,悄然关闭四门,把鱼都困在网里,不管怎么挣扎都难逃脱被捕获的命运。
甲胄披挂收拾完整后,西门杰到军营击鼓升帐,好在京中军营士兵表面上看来素质不错,很快就点出二千虎愤,齐刷刷向民生报馆冲去。
京城采用划区管理,全部人民就生活在这早就划分好的小格子上。更难能可贵的是设计者在规划京城时,就规划生活区与生产区。两个区域被一条内河阻隔,只要堵上桥,便可瓮中捉鳖。
民生报内的小后生们依然慷慨激昂,指点江山是何等的荣耀。特别在这个快要被八股克扣死的年代。
好不容易在一潭死水中找到点新鲜,自然热情高涨,整理稿子准备下次的印刷。
齐刷刷的脚步声向门内传来,一直热切讨论的众人也相互疑惑,昨日报纸大火,四处派送,更有甚者拿着送的报纸出售,难道现在跑来的是热心读者,不过这个脚步声也未免太整齐了!
章二十六 二世祖
章二十六二世祖
一众人年轻人的疑惑中,大头兵推开房门,满身威武的西门杰走进室内,斜眼看了看室内的人打着官腔问:“这里谁是主事?”
众人沉默,想不明白这么多官兵上门所谓何事,但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我说谁这么大官威呢!原来是九门提督,西门杰西门大人!”众人沉默时,从侧室走过一名浊世公子,身着宝蓝色长衫,头扎纶巾,足登薄底官靴,手摇折扇,说不出的清朗。
西门杰凝神一看,原来是刑部大员的长公子,连忙行礼说:“见过长公子。”官大一级它就压死人,西门杰不过正三品,见到这一品大员的公子也要恭敬,这是什么破官僚体系。没人知道西门杰满肚子的腹诽。
长公子收起折扇哼着鼻孔问:“西门大人,你不好好的在提督府待着,来这里作甚?”
西门杰有些郁闷,你这个黄口小儿摆架式也不看地方,当这么多人你给我摆脸子,让我如何下台!
想到这里西门杰便昂首挺胸说:“卑职前来执行公务,不便与公子多说。”说完留下一张臭脸的长公子,转身吩咐士兵说:“把他们都抓起来。”
“我看谁敢!”从长公子刚才走出的房间,又走出一群风流倜傥的少年郎。居中的当朝太子,旁边是宰相大人家的公子,还有工部大员的公子!余下的各家公子能喊上名号的有七八个,官阶最低的也是二品大员。其余的不是与自己平阶,就是实权派家的公子!
太子拉长声音问:“有人要在咱们的地盘抓人,你们答应不答应。”
“不答应!”
“告诉他们,我们是干什么?”
“太子党!”
西门杰今天的政治觉悟非常低,呆了一呆,心说不会这么巧吧!怎么惹着四九城里的这些太岁们!
另一侧房门也被打开,领头走出一个少年,二十出头,却是当朝皇帝的第二子,身旁也随侍一众公子,户部﹑吏部﹑兵部大员们的公子赫然在列,其他家的孩子家世也不比太子党的差,我的神呢!这里是什么地界,怎么把这些小煞星都引到这个地方来。
“我说谁这么大威风,原来是哥哥啊!难怪连太子党这个名号都喊上了!”二皇子说完打量九门提督说:“就你这么个小小的城门官,也敢来这里耍威风。弟兄们告诉他,我们是干什么呢!”
“我们是实权派!”
好吗!一个太子党!一个实权派,把半个朝廷的势力都拉到这小小的院落里。
稍加留意便能发现,两边可是泾渭分明的两个派别。
清流!阉党!
太子沉默不语,当哥哥的就要有当哥哥的气势,若被三言两语激怒,便也成不了什么大事。
西门杰进退维谷,不知如何是好,假如今天真把这里的人抓了,那可就真把京城的官场全得罪了!到时候自己也不用混,直接上吊得了。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二皇子自信很足,耀武扬威的说:“一:立刻滚出去,趁我现在心情好。二:立刻爬出去,趁我心情现在还没坏。”实权派就要有实权派的准则,要够硬够果决,这是昨天报上说的,今天就被二皇子活学活卖。
西门杰僵持,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九门提督,但也是正三品,比你们这些没有功名的黄口小儿不差分毫,除了没摊上一个官职大的老子。我怕你们弄雄!
西门杰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正要掏出皇帝的玉牌,二皇子等不耐烦,一个巴掌抽过去,结结实实的大在西门杰的脸上,嘴上说:“给脸不要脸的死奴才,弟兄们给我上。让这些软蛋的太子党看着爷们怎么教训奴才的。”
二世祖们不能说没一个好东西吧!但大部分不是好东西,有的还处于青春叛逆期,喜欢偏激的论调,昨天他们看到报纸后,便调查出民生报的幕后主编居然是尚书大人的闺女,还有她们那一众娇巧动人的金兰姐妹。
这些平时就像吸引女孩注意的小伙子们,立刻蜂拥齐至,一边试图通过报纸来展示自己的独特见解,一边想吸引女子现实自己的不凡之处。
就这样京城原本水火不相容的两派,居然在这里相安无事。
太子党们一听实权派如此侮辱,便个个义愤填膺,靠我们是清流,你们是阉党,现在反过来了!阉党喊清流软蛋!也不想想你们有卵蛋吗?
妈妈的了!年轻人本来就容易涌动,血液时不时冲击两个脑,现在一听便立刻被愤怒冲击脑神经,太子挽着袖子说:“灭了这些不长眼的。”也带领一众小弟向官军扑去。
也该西门杰道门出门没看黄历,惹上这些小太岁们。
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起,还要完成皇命,西门杰心中早就骂开,胡言你这个老匹夫,可把老子给坑苦了!
“住手!”西门杰喊完就伸手摸怀里玉牌,期望用如朕亲临把这些二世祖们给压下去。
太子一个边腿抽在西门杰脑袋上,嘴里还嚷嚷:“住你妈的头!给我打。”
一众人如狼似虎的扑过去,拳打脚踢。
西门杰在地上翻滚躲避,慌乱中把御赐的牌子弄丢。西门杰心中咯噔一下,心说这下好了,老子不但得罪清流、阉党,还把皇上的东西给弄丢了,现在反正是个死!娘的!拼了!
西门杰腾身而起,到底是多年苦练的战将,挥手前抽,立刻听到一声清脆的耳光。
“妈的!谁打我,我把可是吏部尚书胡言家公子!”那家伙也该点背,挨打后还抬出自己老子的名号,想震慑对方。
“我靠!真是老天开眼,打得就是你这个小王八羔子!”西门杰听到胡言的儿子也在这里,那身上也不疼了,拳头也有劲了,腿脚也利索了,一双肉掌专往胡言儿子身上肉厚的地方招呼。
士兵们见长官开始还手,便也还起手来。知道这群公子的身份,也没敢动用兵器,全凭一双手掌,一时场面极度混乱,双方都投入在这打斗中。
西门杰见胡言的儿子被自己打成猪头,受到现在的气终于长出一口,让两千士兵轮番上阵,我是不敢动你们,谁让你们家有势力呢!那就累你们,多累累总累不出毛病吧!
官宦子弟虽也习武,毕竟没有士兵专业,没有后劲很快就被士兵们镇压。
西门杰也在混乱的场地内,找到被踩的满是脚印的皇牌。
在身上擦了擦,干净后这才举起来说:“卑职奉皇命在身,前来彻查民生报馆刁民,现在你们都跟我走吧!”
看着如朕亲临的牌子,二皇子骂道:“你个弱智有这东西,干嘛不早点拿出来。”
西门杰怒冲脑门,大声反唆说:“我靠你的嘴!你们容我说话!让我掏东西了吗?”随着西门杰的咆哮,脸上的巴掌印上下浮动,好似小丑一般,非常可爱。
西门杰现在也是破罐子破摔,反正已经把你们全得罪了,那就先把你们全抓起来,关牢里,老子先去告状,看来身上又少不了自己整点伤。
兵丁们上前押解太子党,太子怒目一睁扫视兵丁说:“我看谁敢!”说完甩了下早就破烂的朝袖,鼻孔里哼了句:“爷!自己走!”到底是清流,连坐牢都那么有气节,慷慨赴难。
二皇子输人不输阵,强忍肩膀的剧痛恨恨的扫了西门杰一眼,心说:“你可别放我出来,我要出来了非整死你。”
久经官场的西门杰自然能从眼神中读出东西来,现在就像把二皇子给灭了,不过想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死一个皇子,自己家那么多脑袋为自己一时的冲动掉了,还真有些不值。便把这口恶气压下来。
西门杰带着民生报社的众人回到提督衙门,也不管是实权派还是太子党,都裹总关进提督府大牢,要真关进天牢那事情可就彻底不能挽救了。
西门杰也不审问,抓紧到后堂往自己身上弄几处伤口,便去面圣。
章二十七 二世祖坐牢
章二十七二世祖坐牢
西门杰去制造伤口,手下的大头兵们把这些当朝权贵的儿子们往牢里赶,没有大人压着这些士兵自然不会对这些大少爷们恭敬,拳打脚踢一番自是不少。
泾渭分明的两派年轻人自然不会在对方眼中丢脸,又是一番混战。最后他们都被关进一间大大的囚室内。
环境也不算太差,地上铺有稻草,空气中散发着异味,这些公子哥们何曾受过这样的苦,一个个眉头紧皱,愈发的焦急暴怒起来。
却见对方一派莫测高深,安然处之,便也强行忍耐。
西门杰慌乱跑向皇宫,他知道要不了多久,自己抓各部大员公子的消息便会传遍京城,想想那些上门兴师问罪的西门杰便不寒而栗。
“陛下正在御书房,大人请随我来。”当值小太监见西门杰如此狼狈,手中还捏着如朕亲临的牌子,那血一滴滴的向外渗,估计这位大人这么个流法也坚持不了多久。
西门杰心中早就骂开:“我怎么就这么背!想在手腕上拉个伤口,怎么着就拉到血管!拉就拉到吧!我包扎也止血,这么一路奔跑气血上涌,怎么伤口又开!这么个流法我早晚完蛋!”
进入御书房西门杰已是气血虚弱,太监通报后,西门杰听宣后,连忙行礼拜见皇上,这大礼刚刚行完便感觉天旋地转,一头扎在地上,耳边还听见龙言:“快宣太医…!”后面句他没听清便昏迷过去。
龙袍男大声吼:“快宣太医给他止血,把他抬起来丢一边去,别弄脏我的地毯!”弯腰看到玉牌上有血渍,恶心的一瞥嘴,吩咐小太监:“把地上给我清理干净,让胡言进宫见我。”
这个胡言越老越糊涂,找个冒失鬼给我办差,来到这里没说一句话就晕倒,要是死在我这里那不晦气!
何谨府,下人冒冒失失冲到何谨面前,脸不红,气不喘汇报:“禀告大人!九门提督西门杰查封民生报馆,并与大皇子、二皇子发生冲突,一并将他们都关进天牢,其中包括六部大员跟各部大员的公子、小姐们。”
何谨开始弄不明白局势,二皇子一直是自己扶持的对象,大皇子有清流支持,这两派势力一直均衡,九门提督一个小小的三品大员,哪来的狗胆敢跟两派较真,除非上面的人想插手下面的事。
何谨心中一惊,立刻说:“给我详查昨日有何人出入西门府,要快。”下人一溜烟又消失了,难怪内场在与清流的对抗中相持不下,办事效率就是高。
清流们听说后,便也跟何谨同一个猜测,没敢多言语,静观其变,毕竟牵扯的人太多,一个处理不当又将是新一轮的政治洗牌。
至于孩子们被关进监牢,量西门杰也没什么胆量敢公然得罪满朝大员,一切还要看上面人家的意思。
两派都猜测这次行动是上面人的意思,为玩均衡而使的手段,两派出奇保持默契,选择沉默。其他的中立派见两派没有言语,即使担心自己的孩子,也选择沉默。
至于明白事情原委的胡言,并不知道自己家孩子牵扯到这件事情里来,还被西门杰给打成猪头。胡言之子经常彻夜不归,胡言习惯便一心为西门杰开脱,试图推脱自己用人不当的罪名。
因为西门杰失血过多昏倒,这些被关在牢里的公子们自然不能立刻还家,各派又都保持沉默,狱卒们便给这些公子小姐们准备食物。
大头兵心中有气,有心要给这些公子们来个下马威,给这些公子小姐们吃的都是和犯人一样的牢饭。
一公子拿起饭菜看一眼立刻骂到:“你们这么些王八蛋,拿喂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