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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室里停放着不少棺材,每一个都有三米多长,有的镶着金丝,有的挂着玉坠,全都很气派。
我们逐一掀开来看,棺材里的尸体全都很鲜活,一点都没腐烂的样子,身上穿的衣服十分柔软,『摸』起来感觉像是丝绸,不过十六国时期有没有丝绸我就不敢确定了,而且死人身上的东西也不好扒下来回去研究。
陈瘦子掏出口袋来,我就和顺哥一起把棺材上的玉坠摘下来仍进去,又从这些棺材里的死人身上找到些压身用的金钱,虽然我们能确定这是主墓室,但这里的陪葬品真是少的可怜,除了那几条玉坠外,也就搜到三斤多点金子,这不禁让我们有点心寒。
人道是唐朝之前的古墓能搜到夜明珠,可这里竟然连个盆盆罐罐的都没有,真是另人大失所望。
我们找了一会看再没什么东西,就把棺盖都又盖上,这些棺材虽好,但都有人,如果说把其中一个里的死人拖出来把老秋放进去,那有点伤天理,我们考虑了一下,心想还是算了。
把这间墓室搜了个遍,发现再没什么东西了,我们就又赶路。
虽然这里是主墓室,但我们发现竟然还有一个石门,好象这里并不是最底层。我心想:这里确实不应该是最底层,要是这里是最底层了,那刚才那怪物岂不是变成空气飘走了。
我们就端好枪朝那石门走去,石门很大,其中一扇半掩着。我们钻进这个暗道里,里面很黑,手电筒的亮度明显不行,我们就点燃火把。暗道里『潮』气很盛,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酸臭味。
我的心里很清楚,那怪物肯定就躲在这里面,所以我精神高度紧张,前面的路很黑,而且危险就隐藏在那里面。我们谁也不说话,安静的吓人的暗道里面就只有我们几个人的脚步声在回『荡』着。
“嚎。。。。。。”
我们正没头没尾的走着,前面突然传来一声怒吼。我们马上停下了脚步,循着声音,我们看到了一个青『色』的巨蟒盘旋在前面的路口,说它为蟒而不是龙根本原因是因为它没有足,除了这个区别外,它和龙真的是一模一样。它整个身子盘成一团,水缸粗细的脑袋上两个碗口大小的眼睛,那是一对血红『色』的眼睛,正怒视着我们。
我不知道他们的反应,反正我知道我是被吓呆了。那种眼神摄人心魄,就好象死神一样。
我脑子里飞快的回想着老秋临走前说的话:每个墓都有守护者,你们要小心!难道这个就是这里的守护者?
华子当场就吓的『尿』了裤子,不过这也不能怪他,除了心理承受力极大或者已有戒备心理的人外,很少有人能镇定自若。
我们几个和它大眼瞪小眼的,谁也不敢『乱』动,它有什么本事我们不知道,我们有枪它也忌惮。
看它那眼神明显是在告戒我们马上离开这里,这里不是我们应该来的地方,但我们好不容易来到这里岂能就这么离开,况且输赢为定。不管怎么说它只不过是个普通动物而已,虽然长着蛇精才独有的鸡冠子,但他的智慧肯定不及人类。
就这么站了一会儿,它看我们根本没有要离开的样子,不禁愤怒起来,大吼一声就朝我们凶猛的扑过来。我一看不妙,忙拉着已经吓呆了的华子朝一边躲避。
顺哥和陈瘦子也连忙躲到一边,可怜腿脚不方便的小李子来不及躲避被它扑倒在地,随即它就圈起身子把小李子缠的结结实实,小李子慌『乱』之中忙攥紧枪托朝它的眼睛狠狠戳去,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它明显被激怒了,竟然一口把小李子的脑袋咬了下来。鲜血像破裂的水管一样从小李子没头的脖子上喷涌而出,极其血腥极其残忍的一幕把我都吓呆了。想到一起呆了这么长时间的墓友就这么活生生的惨死在它的口中,不禁怒火中烧。
顺哥忙端起枪来朝它『射』去,几声枪响过后它竟然安然无事。子弹打在它钢铁般的鳞甲上只能擦出几道火花,我们的伎俩在它看来不值一提。它更加嚣张起来,扔掉小李子的尸体就朝我们这边爬过来。
顺哥一看情况不妙,忙对我们喊道:“不能跟它硬拼,快跑!”说完接过华子背上的老秋的尸体背起来就朝暗道深处跑,我们三个就紧紧的跟在他后面跑,我们已经是全速了,但它的速度明显比我们快的多。
我感觉它的呼吸就在我的脑后,冷风呼呼的从脊梁吹过来,我没命的跑,却还是躲不开它的魔掌,正跑着,我感觉身子突然飘了起来,我回头一看,差点没晕过去。原来它直接把我托了起来,然后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情况下就将我缠绕的紧紧的。这一刻,我猛然觉得生命是那么的可贵。我想起了我的家人,想起了我的女人。
我的潜意识在告诉我我不能死!所以我拼命的挣扎,但它的蛮力让我根本无法反抗。我看到它好象是在笑,阴森森的朝我笑。
在它朝我伸过它那巨大的嘴巴的时候,我下意识的把手里的枪头捅进了它的嘴里,那枪管马上就被它咬断了一截。
远处的顺哥他们只有站在那干瞪眼的份,根本帮不上什么忙。我知道只能靠我自己,当它刚要吐出嘴里的半截枪管的时候,我连忙按动了扳机。这枪能连发五发子弹,我心道:去死吧!
几声闷响后,它巨大的身体应声倒地。
顺哥他们连忙过来把我拉了出来,我感觉已经筋疲力尽了。看到旁边已经闭上了眼的巨蟒,我心里那叫个痛快,大笑了几声,就昏死过去。
安乐庄 第十五章 梦非梦
『迷』『迷』糊糊的,我感觉自己做起了梦,平时总是不畏天不惧地,看到报纸或者电视上演的人面对死亡时的恐惧和胆小总是不屑一顾,感觉好笑。()如今自己第一次面对死亡,我才发现真的是很难过,情不自禁的就想起了心爱的女人。
好热的天,那年的夏天格外的热,忙了一中午的他正准备回家吃午饭。他叫刚,现在在一所技校读书。暑假的前半个月,他一直在一家加工点打零工。
回到家,还没坐稳,老妈就推门进来,一脸兴奋地对他说:”我们厂招临时工,反正你也闲着没事,干一天工艺品才挣几个钱,还不如去我们厂干。”他很不乐意,才干工艺品几天啊!如今半途而废,岂不被人笑话?再说那厂整天加班,还不得累死。但看到老妈一脸期待的目光,又不好意思拒绝,只好极不情愿的答应下来。
面试出奇的顺利,虽然那经理一边抠着脚丫子一边和他说话,让他很恼火,他脾气很火暴,要是在外面,他肯定会揍他顿狠的。但他还算明智,常言道:拿人钱受人管,还是老实点,人家说什么听着就是。最后被告知:明天过来上班吧!
第二天早晨,他一早就醒了,他有个习惯,就是醒了后如果天不是黑的,就会马上起床,他知道越躺越懒,再说,没有美女在怀怎么能睡的着?所以他强迫自己养成了这个习惯。匆忙吃过饭,就随老妈进了厂。
进了一个很大的车间,他左右瞅了瞅正工作的人,晕,竟然清一『色』的女人,他这才记起这是一家服装厂。他心想:在这工作,男少女多,肯定是宠儿了,他心里美美的,暗自高兴。进了科长办公室,科长见他来了,用手指了指旁边,说:”坐那等着。”面前是一张会议桌。他忙找了个座位坐下,这才发现,已经有几个人在了,全是女的,其中几个看起来年龄和自己相仿。但令他气恼的是:这几位都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想想以后和她们共处一月,还不得无聊死?他心想:完了!
这时一个穿黄衣服的班长走进来,科长说:”领他们去吧!注意安全!”班长答应着。
然后他们就随班长进了车间。从后面慢慢向前移动,两边的桌子上全是牛仔褂,堆的像小山一样高,必须小心一点,稍不留神就可能弄翻!再往前走,前面一个背对他们且没穿工作服的女孩吸引住了他。他穿一件绿『色』上衣,一条蓝黑『色』牛仔裙,正在打扣机前忙碌着,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这时候,也许听到后面有声音,她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然后冲他们一笑,一张俊俏的脸蛋,短短的浏海,鼻梁间透着一股英气,直看的他灵魂都几乎出了窍。他从来没遇到过这么令他喜欢的女孩,这一眼就足以让他痴『迷』上她。于是,他懂得了什么叫做一见钟情。
很幸运,他坐在了她前排左面的打扣机旁。他的工作是打袖扣,而她则打正左扣。她忙完后交给他,他再忙,之后交给另外一位新同事,像一条流水线,源源不断。
唯一让他心凉的是,这位美女看起来很成熟,她忙完这个忙那个,好像是个老工人,他这样想,他认为她应该有二十多岁了。所以他一整天没和她说话,他觉得年龄差大了可能会有代沟。相反,他和另外两位新同事倒混熟了,大家毕竟年龄差不多,有话说。
这已经是第二天上班了,昨天晚上加班十点,他一早起来就腰酸背痛。他又想起了昨天那个女孩,他有点想她了,他想到她坐下时两手将牛仔裙由后向前轻轻一抹时的淑女模样。
毕竟干了一天了,今天干起来也就熟练多了。他从她那拿来活,然后低着头开始干。突然,他听见旁边两位新同事和她讲话,他疑『惑』了。他回头拿衣服时,瞅了她一眼,正巧她也抬起头,四目相对,他竟然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他忙回过头来,偷偷问两位新同事:”你们认识?”一位说:”她叫楠,一个学校毕业的,她是学妹,今年刚毕业。”他愣了,他知道,她们二位和他虽然不是一个学校的,但是同届的,这么说她比自己还小一岁,正当他愣神是,也许谈论她,被她听到了,她很不高兴地嘟囔着:”切,有什么话当着面说,背后议论人家算什么。”他慌了,忙解释:”我是问她们你叫什么名子。”她”哦”了一声,显得不再生气。于是他们聊上了,她甜甜柔柔的普通话中带着稚嫩,很好听。
后来的几天,他们渐渐熟悉了。无聊时,他们会开开玩笑,为了打发时间,他们讲听起来比笑话还好笑的鬼故事。她那柔柔的声音,讲的鬼故事实在是让人产生不了一点恐惧感,他也不喜欢装成很恐惧的样子,所以她总是埋怨他不认真听,令他很尴尬。她叫楠,所以他叫她南瓜,而她则叫他冬瓜,他不明白这外号因何得来,但也乐得其所,不愿意计较什么。
没过几天,这堆积如山的活就被忙完了。他们几个临时工被分了班,虽然他们两个分的班离的很近,但她总被派到很远的地方烫熨,所以上班时他们很少见面。于是,他总想她,很想很想,心里很难受。他不知道她是否喜欢自己,是否也在想他。他们只有短短的休息时间能坐在一起说会话,但她总是冷冰冰的,好像对他没意思,而且,他觉得她总躲着他,好像怕什么。
他对她的喜欢已经强化,看不见她,他就会很难受。虽然他知道她总有一天会离开,但他还是说服不了自己别再浪费感情。所以,每天下班后,他都盼望着明天的到来,那样他会看见她,他几乎忘记了劳累。
突然有一天加班,班长让他放下手中的工作,然后带他来到包装班。那是个很大的地方,也很安静,远离了缝纫机的喧嚣,晚上很少有人在那里工作。远远的,他看到她一个人,站在压衬机前,忙的手忙脚『乱』。走到跟前,班长对他说:”跟她一块压衬吧!压完衬就回来。”说完班长走了。宽阔的包装班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他心”砰砰”跳个不停,一切来的太突然,他忙去帮她的忙。
那天夜里格外冷清。他鼓足勇气向她表白,他告诉她他喜欢她,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其实他当时情窦初开,比较内向)。而她只是甜甜的笑了笑,说:”我只能跟你说谢谢你!”他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没想到她对自己没意思,看来是自己自做多情了。
那天,他们聊了许多,当天晚上,那残留的一点工作就干完了。他们又回到各自班组。她仍旧烫熨,他们仍旧只有休息时间能见面。但她对他比以前好多了,不再冷冰冰。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二十多天过去了。今天是她要离开的倒数第二天。奇迹般的,他们又被分到包装班压衬,他感慨万千,没想到在她即将离开之前,还能有机会和她单独在一起工作,从小到大,他第一次感谢老天。
又是月高风清的晚上,包装班依旧冷冷清清。他们不停地忙着手中的工作。天热的很,他有点心疼她会累,于是,他很少跟她说话,他不停地忙。她跟在她身后,说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