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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之后拿给我说,让我看看这是不是我家的地址,我拿过来一看,果真看见白纸上写着我家详细的地址,甚至连门牌号都写得清清楚楚,而且下面还有一个电话号码,不是我的又是谁的,我惊讶地感叹,他怎么会有我的地址和电话。
施虎却说不是他有,而是有人给他的,既然信封上什么都没写,就说明这信不是寄来的,那么他拿到信的方式就有很多种,比如有人递给他,又比如从门缝塞进了屋子里,施虎说按照他的经验判断,如果这封信是从门缝里塞进来的,那么就不只有一封,前面应该还有。
于是施虎就开始将书桌上的每一本都翻一遍,最后在一本英汉词典中翻到了一张一模一样的白纸,这张的信封没有了,白纸被压得很平,即便被夹在了词典中间,也没有痕迹,要不是施虎翻得仔细,很可能就会漏掉。
施虎将白纸打开,大致地看了一遍之后,我问他上面写了什么,施虎却说什么都没写,我正纳闷,他就把这张白纸给了我,我拿到白纸的时候终于明白施虎为什么会这样说,因为上面的确什么都没写,而是一幅画。
只是这画让我看的有些触目惊心,即便我没有看过也一下子就看出来这是黄伟伦跳楼之后的现场,虽然画的很简单,但是却用简单的线条将事件的整个场面给呈现了出来,施虎说既然这幅画被夹在了词典里面,就说明黄伟伦是在生前的时候就见过这幅画的,他看见的时候一定会慌乱,然后有人又用同样的手法投了我的地址和电话进来,那么其中就暗示,我可能能帮他。
听施虎说到这里,我才惊呼起来,难怪我会在电梯里看见他,原来竟然是这样的缘故,可是要真说起来也就是那一次,而且我从电梯里醒来之后,也不确定见到的那一男一女是不是真实的,毕竟我醒来之后他们已经不在电梯里了,而且按照我的推断,我昏过去之后他们也没有给我提供任何的帮助,而是任由我在电梯里。
施虎听见我这样说,于是说那就是了,而且接着他又有了别的论断,就是我经常看见的那个站在路灯下的男人,很可能就是他,最起码到现在为止,只有他有这个嫌疑。
我反倒被施虎越说越糊涂了,于是问说既然他要我帮他,可是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呢,而且我也从没接到过他的任何电话,他的存在我也是通过小马才知道的,要不是小马,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人。
施虎却并没有注意听我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然后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地说,按照这个推断,他还应该有一封信在两封信的时间之间,这也就是为什么他知道了我的地址和电话,却并没有去找我的原因。
于是施虎开始仔仔细细地寻找,只是将所有的书都再翻了一遍,也没有见到半点踪影,包括抽屉里、柜子里,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我说会不会是他撕了或者烧了,施虎说可能性不是很大,如果他销毁了的话,这两封信也会一起被销毁,可是现在这两封都在着,另外的这一封也一定还在。
施虎于是站在桌子前思索着,很快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就伸手去摸书桌下面,果真他从书桌下把另一封给摸了出来,黄伟伦把这一封粘在了书桌下面,不得不佩服他的细心,因为一般人鲜少会去碰下面,那里绝对是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
只是这封信和前两封不大一样,因为这个信封里面不是白纸,而是一张光盘。
第二章它在身后
拿到光盘之后,施虎说让我在上面等着,听到楼下去拿电脑,我知道施虎的意图,心里有些悚,问说一定要在这里看吗,施虎说或许光盘里会有进一步的线索。
于是施虎下去拿电脑,我在黄伟伦的房间里转悠着,他的房间是租来的,一室一厅的那种,施虎下去之后,我就来到了客厅里,客厅外面是一个小阳台和卫生间,我于是到了阳台上去看了看,阳台看下去是背阴的那一面,下面是一条小巷。
我又去了卫生间,我发现他的卫生间里有很大一面镜子,进去就能看见自己自己的几乎全身,我站在镜子前,只觉得这种气氛下和在这地方照镜子有种莫名的恐怖,于是就想离开这里,可是就在打算转头的那一瞬间,我忽然看见卫生间门后有一双脚。
我于是再仔细看向镜子里确认了下,的确是有一双脚,而且全身已经翻起来了鸡皮疙瘩,因为这双脚和我们之前看到的都不一样,这不是鞋尖,而是真正的一双脚,带着脚趾头的脚尖!
我被吓了一跳,然后就本能地去转头去看卫生间门下,可是当我看下去的时候,发现那里根本什么都没有,我狐疑地将卫生间门拉开,的确什么也没有,我有些惊魂未定地重新看向镜子里,刚刚在镜子里看到的那一双脚也没了。
我不会认为这是我自己的错觉,因为我在镜子里看到了,而且非常肯定。我只觉得再对着这样一面镜子的确是自己吓自己,于是就想逃一样地从卫生间窜了出来,就在我出来到阳台上的时候,忽然听见“砰”的一声,似乎是关门的声音,我以为是施虎上来了,于是就走到落地窗门口,哪知道客厅里根本没人,只是开着的门已经合上了。
我开始觉得有些诡异起来,特别是又看见原本放在门后的那一双鞋,忽然挪到了客厅中央。我在心底冒出一句脏话来,然后就要往门边去,也就是在这时候,门又开了,施虎进来了,他进来之后看见我站在客厅里,问我说怎么把门关上了,我说不是我关的。
接着施虎看见了客厅中央的鞋,又看看我,问我这鞋子自己挪到了客厅中央,我点点头,施虎皱起了眉头,我这才和施虎说,我感觉有东西跟着我,然后我把在卫生间的事和他说了,施虎才告诉我说,难师傅也遇见了和我一样的情形,看来黄伟伦这里应该是一条线索了。
施虎打开了电脑,把光盘放进光驱里,等电脑里出现了光盘文件之后,就点开了,里面有一个视频文件,施虎将它点开。
只是视频点开的开头,就是阴森森的画面,画面里头是黄伟伦的这间屋子,就是他的房间,看样子不只是我有录下自己睡觉这样的念头,黄伟伦也坐了同样的事。只是他用的应该是专业的设备,因为这段视频的录制完全是在黑暗环境中进行的,而我的相机需要开着灯才有画面。
黄伟伦睡在床上,房间的门是开着的,关不关房门可能是和个人睡觉的习惯有关,从这里看出去,刻意看到客厅的一个角落以及客厅的半边门。视频进行了一分多钟都是完全静止的,只是这种静止却有另一种让人呼吸不过来的恐怖,这让我第一深刻理解了那一句话——暴风雨之前的宁静,一般这样的前景越是宁静,就说明后面要发生的事越发出人意料,无法想象。
果真,很快我就看见客厅的门开了,是的,是客厅的门,就这样开了,可能摄像设备的你麦克风效果不是太好,没有录到门被打开的声音,有是有一点,但属于基本可以忽略的那种。门打开之后,有自己关上了,而且自始至终,我没有看见有任何人出现在门里门外。
画面又进入几乎静止的状态,但是我却有些呼吸不过来的感觉,因为我知道有东西进来了,而且现在很可能已经来到了房间里,甚至是床边。我想的并没有错,接着我看见黄伟伦的被子被掀起了一角,可能是察觉到身边有响动,我看见黄伟伦无意识地动了动就又恢复了安静,他还完全没有意识到身边发生了什么事。
再接着,我看见他的被子开始往床尾滑,好像有人在正在拉一样,直到整张被子几乎都被拉到了床尾,黄伟伦基本上没什么反应,大约过了十来秒,他忽然醒了过来,我看见他直了起来,发现身上被子没有了,于是找了找,又从床尾把被子拉了过来,重新睡了下去。
视频显然是被剪辑过,很快他又陷入到沉睡当中,马上他身上的被子又被拉掉,但是这回却是从侧面被拉开的,最后被子完全落在地上,黄伟伦再一次醒过来,我以为他是醒了,可是马上意识到又好像不是,因为他很快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大约这样呆呆地坐了十来秒之后,就下了床,也没穿鞋,也没有拣起被子,就这样下了床,然后就面朝着房门愣愣地站着。
之后可以看出视频被剪辑过的痕迹,因为之后很显然用了快进的手段,我想着他这样站了应该有好久,于是缓缓地走了出去,只见他走到了客厅门口,将客厅的门给拉开了,我以为他要出去,可是他却就站在了门口,外面的声控灯可能因为开门声亮了起来,顿时画面明亮了许多,就在这时候,施虎指着门外楼道上说,那里有个人影,从人影的方向来看,好像有人站在门外我们看不见的地方。
可是黄伟伦压根就没有意识到或者反应过来这个人的存在,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我想要是这时候有人开门出来或者回来见到,会不会当场被吓晕。
黄伟伦一直站着,直到声控灯熄了很久,然后我看见他好像往外面伸出了手去,好像是伸手拿了什么东西,只是因为昏暗不大看得清,反正他手上的确是多了什么东西。
之后他收回了手,就退回来关了门,客厅的门被关上之后,他又回到房间里,只是回到房间里之后他却没有回到床上,而是蹲到了摄像机旁的墙角,面朝着墙角好像在上面些什么东西,我这才留意到他手上多出来的竟是一支笔。
他很认真地在角落里写了一阵,写完之后,他忽然转过身来朝着摄像机诡异地笑了一下,他这笑我看得清清楚楚,这笑容就像是他完全知道摄像机在录制他的行为,他故意做出这样的一个动作来的一样。
写完之后他就回到了床上,只是却只坐在了床边,腿在床边摇晃着,嘴巴一直在动,好像是在和人聊天说话一样,而与此同时我们看见房间的门缓缓合上,只是那里完全没人,唯独在房门之后有一双鞋,看到这里的时候,施虎忽然折回到了开头去看,我也留意到了自始至终,床边都没有鞋子摆放着,也就是说门后的那双鞋,是黄伟伦的。
房门关上之后,黄伟伦忽然就躺回了床上,只是被子依旧落在地上,他压根就没去管,视频的内容到此为止,就结束了。
看完之后施虎放下电脑,于是就往房间里面进来,我知道施虎想干什么,它是要到墙角去看黄伟伦在那里写了什么,我也跟进去,到了墙角地方,他写的那一行字还在,我将这句话读了出来——它在你身后!
读出来的时候,我和施虎几乎是同时回头去看,就在我们回头看过去的时候,刚好看见房门关上,而在快速闪过的客厅里,站着一个人!
第三章暗示
率先反应过来的是施虎,他立马就冲到了房门口,拉开了房门,我紧随其后出去,只是客厅里根本一个人没有,施虎又去到阳台上,小巷里依旧是空空如也,压根就没有半个人的踪影,最后施虎去了卫生间,然后就没有出来,我过去的时候,只见施虎正盯着镜子看,我起初以为他看见了和我一样的情形,可事实证明,这回是镜子上本身就有东西。
是一个手掌印,仿佛还残留着冰冷的温度,将周围的水汽都凝聚成了水雾附着在镜面上,就像无声的呐喊一样,而随着水汽的蒸发,这个手掌印正在淡去。我记得我们家的卫生间,也出现过这样一个手掌印。
施虎和我从卫生间里退出来,接着他拨通了一个电话,不知道是打给谁的,他只是说让电话那头的那人再过来看看这里,之后就把电话挂了,他说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只是当我们重新再回到客厅的时候,却发现施虎笔记本的屏幕在闪,走进了看才知道是在播放着无声的视频,我最初以为是施虎没有关闭视频,所以播放器自动从头开始播放,可是看了这视频里的内容之后才发现并不是这样,上面放的是另一个视频,我问施虎说是不是他电脑里的,因为播放器的缘故自动播放了?
可是施虎看着视频脸色凝重地说,他电脑里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一段视频,这视频里是一段楼道,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忽明忽暗的,声控灯忽然灭掉,忽然又亮起来,但是无论是熄掉还是亮着,都能看见幽深而且阴森的楼道,如果不是声控灯一直在亮亮停停,这画面当真和静止的没什么两样。
我看不出这是什么地方,于是看向施虎,而且就是随口问了一遍,也不打算施虎能给出个什么答案来,说白了就是那种用来缓和气氛的废话,可是哪知道施虎的脸色变得更凝重了,他说这是殡仪馆停尸间的楼道,他去过好几次,所以记得。
我顿时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冷了这么几分,于是说殡仪馆停尸间的楼道监控怎么会在他电脑里,施虎说现在他也还不知道。于是接下来的情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