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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个人。我不动声色地问说:“不是人的话那就是鬼咯?”
可是鲁飞依旧摇头,他忽然神神秘秘地和我说,他说这事他从来没和任何人说过,我可不要告诉别人,他觉得顶楼水箱里发现的那两个假人,说不定就是他夫妇俩。我听了又是惊奇又是惊骇,然后看着鲁飞说:“飞哥,这玩笑可开大了,敢情你来糊弄我呢。”
可是我却在鲁飞脸上看不到半点开玩笑的意思,鲁飞见我不信就急了,他说他这像是开玩笑的,然后就说他就知道我我不会信,我心里暗暗惊悚,鲁飞说的这事竟和我梦里的情境有些类似,我于是继续和他说:“如果是真的话,那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还看见了不成?”
鲁飞却一本正经地说:“你别说,我还真瞧见了。”
接着鲁飞就和我讲了他瞧见这事的经过,他说有一次他和同伴半夜在小区里巡视,见有两个人在小区的偏僻处鬼鬼祟祟的,于是就拿手电照了照,当时黑,他也只是晃了一下提醒他们一下,因为毕竟不敢确定,怕是里面的住的业主,也不敢真定着照,只是这一晃他瞧见这两人好像不大对劲,看着不像是人的样子,于是他就又把手电筒给照过去,哪知道再一照人就不见了。
他疑惑,于是和同伴走了过去,哪知道走过去却看见李明夫妇不知道从哪里给钻了出来,手上提着一个塑料口袋,里面都是土,他们看见鲁飞和同伴巡视,于是热情地打了招呼,说是家里种花,下来找些土。
鲁飞说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来种花,也算是新鲜事了,但是他们手上提的的确是土,又碍于身份,鲁飞于是也不好多问,就和他们说晚上要注意安全,特别是这种偏僻的地方。他们谢过了鲁飞,就回家去了。
光从人品上来说,李明夫妇还是很有礼貌的,只是自始至终鲁飞都觉得这两人不对劲,那种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哪里怪,就连说话的神情也是怪,让人看着就很不舒服。于是自那之后鲁飞就很留意他家夫妇俩的举动,包括他值班巡视,都会刻意留意他家的动静,鲁飞和我说别人都是他家夫妇俩是上班族,可是他说他们上下班都很有规律,有规律到不正常,因为每次回来的时间和出去的时间太准时了,从没有过差错。
鲁飞说起初还会以为是他们太敬业,可是久而久之他就发现并不是这样,鲁飞说这人过日子,谁不会偶尔出现个意外,上班有时候还会早上一会儿迟下一会儿呢,他夫妻俩每天上班的时间一定那也就算了,毕竟这是他们可以掌握的,可是每天回家的时辰都一模一样那就有些不对劲了。
鲁飞说他们一回到家基本上就不会见他们再出来,也甚少会看见他们买菜购物,用鲁飞的话说就是他们不像是过日子的。虽然鲁飞说的都是一些细节,而且多数还是猜测,但我却听得一阵阵心惊。鲁飞却继续说,他再一次感觉到不对劲是他家搬家的时候,因为是他们拜托他找的搬家公司,所以他带着搬家公司的人去了他家,他说进去到他家冷得异常,而且感觉不到任何有人住在里面的生气,家里的摆设倒也没什么问题,只是那种很怪的感觉又升腾了起来,鲁飞说这应该是直觉吧。
鲁飞后面听这家搬家公司的人说,他家的东西基本上都是新的,就像完全没用过一样,尤其是一个细节,他家的毛巾牙刷牙膏都是新的,好像也是从来不用的样子。鲁飞说要是正常人家,会有这样的事么。
可是尽管鲁飞说了这么多,可是我却依旧无法把他们和那两个假人联系在一起,我问鲁飞,鲁飞说他就是见到那两个假人的时候觉得是他们,也可能是他想多了,但是他觉得是,就是凭一种直觉。
之后我吃东西的时候都一直在想着鲁飞说的那档子事,因为听鲁飞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事有这个可能性,只是我是受到了梦里的暗示,想到梦的时候,我想鲁飞会做出这样的推测,是不是他也得到了什么暗示,比如做了这样一个梦,只是他却没有说出来?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快速吃了东西,打算回去在找鲁飞问问详细的经过,我这人就这样,反应慢半拍,很多事当时想不到,要到事后才能想到关键处。只是当我回到门禁那里的时候,鲁飞却不在了,我问了其他值班的保安,他们告诉我说今天鲁飞轮休,不是他值班,我说不对呀,刚刚我还在这里和他说话来着的,可是当值的保安却看着我说:“不会吧,我们没看见他过来呀,要不你去他家找找看吧。”
鲁飞就住在小区里,这我是知道的,他也说过住在哪一栋,可是我却从来没有去过,我想着刚刚遇见他难道是他偶然出来,可又想想总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于是心上就有些忐忑起来,边想着,也就边往他家去。
我进去到他家那栋楼,到了他家的门口,有些不确定地敲了敲门,只是乎敲了很长时间却并没有人搭理,就在我以为没人在的时候,门竟然开了,只是这门却更像是自己开的,门后却么有人。门开了一条缝,我往里面看了看,见没有人有些奇怪,于是就将门推开了一些,喊了几声鲁飞,也没回应,我想着既然门开了,人应该是在家里的,于是就进去了。
屋子里是死一样的寂静,没有任何人的动静,但是当我转身到客厅里的时候,发现鲁飞就坐在沙发上,见到我进来,一脸惊讶地看着我,问我说我怎么来了。我见他在家,想着可能是他在看电视没听见敲门声,于是心上的揣测这才落了地,我说没什么,就是有些别的事想问问他。
他让我坐下来,就给我倒水,我说不用了,我也不喝水,鲁飞却还是给我倒了一杯。
我坐下之后四周环视了一遍,最后视线落在了卫生间,卫生间的门半关着,露出一条缝,而正是透过这条缝,我似乎看见了什么,好像是一只人的手,那模样像是一个人趴在那里一样。我正看着,鲁飞已经将水放在了我面前,问我是有什么事,专门来找他。
我脑海里还闪烁着那只手的画面,但是嘴上却已经问说就他一个人住吗,他老婆孩子呢。鲁飞说老婆孩子都在老家,因为还没有弄妥当,年后他们再一并搬过来和他一起住。可能提到了老婆孩子他有些想家,于是就和我说他去拿他老婆和孩子的相片给我看看,我不好推辞就点点头,他于是就进去房间里了,趁着这个功夫我来到卫生间前,却看见鲁飞的尸体正躺在里头,满头满脸都是血,那一只手正是他的,好像是临死前最后的挣扎一般。
第四章死亡重现
我于是本能地看了身后,如果现在躺在卫生间里的这个是鲁飞,那么刚刚和我说话的那个又是谁,还有鲁飞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死在这里,从他头上的血迹凝结程度来看,这人少说死了也有一两个小时了,又怎么会和我在楼下门禁处聊天。再联想到敲门时候的种种不对劲,我终于开始有些害怕起来。
我看向房间里,鲁飞进去拿照片就再没有了任何动静,我于是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往房间里走了一些进去,同时喊了一声:“鲁飞?”
没有任何人回答我,我小心翼翼地走到房门口,擦着身子缓缓进入到房间里,房间里的格局一目了然,鲁飞不在,但是我却在地板上看见一个躺着的假人,和被收掉的那两个简直就是一模一样的。
就在这时候我听见客厅里传来什么动静,我于是立刻出来,只是到了门口的时候,只看见客厅的地板上有一个个的血脚印,一直延伸到窗户那里,我顺着看过去,就看见鲁飞挂在窗子边上,那空洞的眼神看着我,沾满了血的脸忽然朝我诡异地笑了一下,然后就从楼上跳了下去,等我反应过来扑过去看的时候,只听见下面传来一声闷响,鲁飞已经砸在了下面的地板上。
我木然地趴在窗户口看着它,这时过往的行人正驻足抬头往楼上看,我意识到不恩能够让他们看见我,于是立刻将身子给缩了回来,我想到鲁飞跳楼就我在场,而且门禁也可以证明我来过他家,他的死很可能会往我身上扯,而且就像上回刘老头的事一样,我很可能会成为第一嫌疑人。我的脑袋飞速运转着,接着我就给施虎拨了电话过去,施虎接起电话的时候,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镇静平稳,以便把事情能说清楚。
施虎听了之后说他马上就过来,我呆在屋子里不要离开,而且交代我将门反锁住,在他们到之前任何人敲门都不要开,以便出现不必要的意外。挂了电话之后我将们给彻底反锁起来,然后就坐在沙发上等施虎他们来。完全冷静下来之后,我又到了鲁飞的房间里,难道刚刚和我说话的就是这个假人?
我蹲下身子仔细看着这个假人,其实说它是假人从一开始就有些误导,这东西准确地说应该被称之为人偶才对,只是我没见过,而且第一次看见就和那些服装模特的假人联系在了一起,才有了这样的误导。
其实外观模样上也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人偶的关节可以活动,而假人的不行。我没去动这个人偶,我觉得这也是证据的一部分,而且是现场,我怕因为我乱动了之后破坏了第一现场。接着我在他房间里看了一转,最后在桌子上看见一张纸,上面写着——你逃不掉的!
这句话让我莫名的惊悚,我有些分辨不清,这是鲁飞写给我的,还是别人写给鲁飞的,我又仔细看了一遍,也没有去动,任由它放在桌子上。之后直到我接到施虎的电话,他说他们已经在门外,让我把门打开,我这才开了门,施虎和警员进来,他问我说我没事吧,我说没事。
然后这些警员就各司其职开始采集证据拍摄现场等等的。施虎则在里面转了一圈,和我到了房间里,小声问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现场,我这才把事情的详细经过和他说了一遍,他一开始也注意到了房间里躺着的这个人偶,当听见鲁飞和我说李明夫妇是人偶的时候,他也是吃惊不小,只是这时候人偶就躺在地上,这是最明显的证据,施虎的样子也信了七八分。
然后他就让其中一个警员去把今晚的监控给弄来,特别是我在门禁那里和鲁飞谈话的那一段。施虎说让我不用担心,从现场来看,我的嫌疑虽然最大,但只要我说的都是实话,这事和我就没有关系。当然了,施虎说的只是鲁飞的直接死亡,而内里的联系千丝万缕,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当然这些事就不归本地警方管了,而是由他和单兰金负责,况且这些事也不可能写进一般的办案记录里。
施虎之后又问我,我在鲁飞的房间能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没有,这是施虎第二这样次问我了,我依旧摇头,之后和他说我这个灵异顾问恐怕是做不好,好像根本看不出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来。施虎说我不要妄自菲薄,再资深的灵异顾问也有这样的时候,包括他们早先和难师傅合作,很多时候难师傅也看不出有什么,看不出是说明灵异痕迹不明显,或者没有灵异痕迹。
只是这件事没有灵异痕迹我自己都不信,鲁飞明明都已经死了,就像黄伟伦那样,一个死人怎么可能自己跳楼。
过了一会儿有警员从楼下上了来,他拿着相机似乎是发现了什么要给施虎看,施虎看了之后脸色稍稍有些凝重,他问我说我碰过鲁飞的尸体,或者在最近我碰过他没有,我纳闷施虎怎么会这样问,于是摇头说我和鲁飞虽然认识,却并不是经常见面,而且最近我自己都无暇顾及,怎么会好端端地去碰他,尸体就更不可能了。
施虎说着才把相机里的相片给我看,我看见鲁飞的肩膀上有一个黑色的手掌印,我见到这个手掌印的时候忍不住惊呼出声:“他玩过四角游戏!”
我一时口不择言喊出了这句话,施虎却莫名其妙地看着我,然后用稍稍有些惊讶的语气问我说:“你知道了?”
我点头说难师傅和我已经说过了,而且还有他身上的那个手掌印,所以刚刚施虎为什么会问我这样的一个问题,我其实是知道原因的,因为施虎觉得这个手掌印可能是我的。施虎能听出我已经知道原委,于是才和我说,他并不是怀疑我,而只是确认,因为有些时候人不记得的事,不代表他不知道,没有做过。
施虎说这事还得从长计议,暂时也不好妄下论断,只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事表面上看和我毫无半点联系,可是我是根本脱不开干系的,而且施虎说这事变得越来越严重了,似乎一直蛰伏在我身边的东西开始不安分了起来,先是白天无故挖出来的尸体,又是晚上鲁飞的死,不知道这个小区还要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来。
我说会不会是因为白天挖出了这具尸体,所以才有了晚上的事,鲁飞在这里时间长,他会不会和白天挖出来的尸体有关,虽然暂时还不能确认尸体的身份,可如果真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