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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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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国之君一点正形都没有。”微笑清绽,似粉红樱花般娇弱。
“小若,”忽然,玩笑的表情变得严肃,浓黑如墨的眼眸柔情满溢,“原谅我的自作主张和自私,我再不想你在我的身边被人欺负,再受伤害,所以——”

——三日后,延盛殿
玉白色叠锦缎裙,丝绣暗提花,宛若月下碧荷亭亭,风姿绰约;藕色帛带勾束出细枝般不堪一握的腰身,丝带系珠珞,随莲步轻摆,别致可爱;镂花簪片组成半片银扇展饰发间,髻中牵出一束鬘然秀发伴垂巧肩。
眉施青黛,若雨霁远山中一片雨雾含青;妆似淡烟凝素,盈盈一双剪水的眸;唇边点着清雅的笑。定身,裙摆微绽似白蟾,花心正中,盈盈一位含眉浅笑天上来的绝代佳人。


“真美。”元祈走下高阶,缓缓牵起她的手,低语。
随即跟着他转身,听见声音庄重沉稳,昭告皇城:
“今朕册封纳兰如若为贵妃,赐宫仆一百,入住锦离宫。”
众仆跪身,“拜见纳兰贵妃。”
侧眸,正对上元祈的眼,看的分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女官,是我的纳兰妃——我元祈,定不会再让任何居心叵测之人动你一丝一毫!
暗香浮动月黄昏
“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
夜,恒敏阁,含夏愤愤不平地在正厅里来回“暴走”。
“哎呀,坐下来吃水果吧!”珍晓漫悠闲地递过一块进贡甜瓜到含夏嘴边。
“我真搞不懂为什么您现在还这么镇定!”含夏大口嚼着甜瓜,一边含混不清地说着话,“明明是小姐救了她纳兰如若,凭什么现在封妃的是她却把小姐你忽略了呢?”
“谁告诉你救人就能封妃的?”满不在乎地冲她翻了个白眼,继续欢喜地吃着方才阿满送来的贡品水果。
“我看呐,一定是那个纳兰如若怕小姐成为她的威胁就向皇上说小姐的坏话才会这样儿的!哼,我们还真是小瞧她了——如此城府深的女人!”
“喂喂喂,少乱说话!”不悦地放了果盘,瞪她一眼,“娘亲嘱咐你安分守己,记到哪儿去了?”说罢,走到厅前,两手向上抻个懒腰,惬意得很,“天气这么好,我们出去走走吧。”

春末夏初,处处绿映娇红,宛若暗夜中忽然闪现的点点曙光,那样惊诧,却又那样美丽,饱含着那样浓的生机。天空蓝的似海,像一匹锦缎,柔美华丽。惜夏池水波粼粼,历经一冬的荷叶出落得亭亭玉立,风姿绰约。

“您怎么了?”正是闲适游玩之时,忽见池边玉栏处斜倚一深色华衣的妇人,一手抓靠玉栏,一手扶额,翠眉紧敛,似是很难受的样子。
“我不太舒服还麻烦姑娘扶我到亭中休息”若救星般出现的珍晓漫着实让妇人放心了一把,略着急地握住她的手,声音又软又轻。

“我帮您推拿吧。”扶那妇人到亭中坐下,珍晓漫已看出一二,“以前我娘亲头疼的时候,我就总帮她推拿,就连大夫也说我手艺好。”
不由分说走到妇人身后替她推拿——果不其然,那双灵巧又纤柔的手真为妇人减轻了几丝痛楚。也不知道为什么,跟前的妇人总是给珍晓漫一种说不出的亲近感,就像远方家乡的娘亲一般。
“多谢姑娘了。”头痛稍有好转,妇人连忙谢到,“也不知姑娘的姓名呢。”
“我叫珍晓漫,您是长辈,叫我漫儿也可以的——我爹娘就是这样叫我的。”
珍晓漫?


“太后,”忽尔,紫衣女官寻来,却见亭中另外两名陌生女子,不免心头几分狐疑。
“您”身后的手不再动作,声音中明显充满惊讶。
“我记起来了。”洛舜华转身,看她,“你是珍美人,对不对?”忽尔又笑,“那么说来,你还得叫我母后。”
“母、母后。”如木头人般鬼使神差地吐出几个字,人却还是愣愣的。
“方才谢谢你为我推拿,现在真是好多了。”婉笑着起身,在女官伴侍下优雅离开了。
她是太后?是元祈的母亲?
“小姐,太后真美、真年轻哎!”半晌,含夏才回过神来,叹道。

“晓漫?”身后,随风飘来那样好听熟悉又如此令珍晓漫心动的声音。
不是生分的全名,也不是客套的“珍小姐”,而是——晓漫。
随即回头,那阵风扑面而来,带着初夏特有的清新轻轻扬起耳畔的发,露出灿烂的笑脸。

“手上的伤好些了?”元祈走进亭中,问。
“小伤而已,一点都不碍事儿的。”摇摇头,笑的天真无邪,两颗虎牙衬得她十分可爱。
“对了,我让阿满送去的水果可还喜欢?”
“嗯!”重重点头,满眼都是欢喜,“好甜呢!”
“喜欢的话就让阿满在送些去。”
“真的啊?”羽睫扑扇扑扇,一双美丽的眼睛放出单纯的光芒。
“真馋啊你!”元祈不禁笑出来,伸手推推她的头。
“原来是骗人的”璀璨的光彩即刻黯淡下去,“一国之君也这么小气”粉唇微扁,低头,小小地嘟哝着。
“摊上你真是没辄。”元祈无奈地叹口气,转头对阿满道,“待会儿再多送些水果去恒敏阁。”
“我就知道皇上你最大方了!”
还没来得及转回头,脖子已经被什么东西环住使劲儿地摇晃——再看身前极近距离蹦蹦跳跳的珍晓漫,元祈大概清楚了这是什么情况。

“哼!”二十米开外的小径,一朵芍药被恨恨揉捏,揪下,甩开。
“娘娘!”绿湖揉着被撞疼的肩,连忙转身去追怫然离去的程若仪,顺便眯了眼,盯了盯双手环住元祈脖颈欢欣蹦跳的珍晓漫


“好像有人不高兴呢。”酉时过半,小若从花园散心回来,一眼就见到锦离宫正殿中央故作不乐的元祈。也没行礼,直直走进去,坐在侧边的木椅上。
“特意让绯烟挑选的上等瓜果给你送来,你倒好,一个也没碰,太不给我面子了!”元祈睨她一眼,怏怏不乐的模样带着几分可爱的孩子气。
“我是怕你赏出去太多自己没得吃才留给你的,你反倒找我兴师问罪来了,真是好心没好报!”心情似乎特别好,难得地和元祈斗起了嘴,俨然一派小媳妇的模样。
“看来纳兰贵妃还真是心疼朕呐”起身悠悠踱步到小若身前,出其不意地俯下身——四目相对之时,两张脸不过一丁点的距离。四周骤然极静,只听见两颗心不安跳动的节奏以及渐渐不稳的呼吸。

“咳咳——”一阵清咳的加入似的温热的空气迅速散开,不明所以的情愫缓缓随风飘散,直至微微泛红的脸逐渐恢复如往常。
“晚膳时间快至,皇上还不回觐禾宫的话是不是传话下去,今晚摆膳锦离宫?”绯烟抬手掩去了唇角抿起的笑,片刻才叠手施礼正色道。


“最近心情很好呢。”
入夜,高大玉兰树托起弦月,过叶间,青砖地面上洒下一片如水波般明净的清辉。偶尔有风轻妙起舞,盈起一阵旋花摇叶;馥郁的木香藤从花墙上探出头,身披月纱白绸,分外秀雅。
“嗯?”转头,有那样一个清丽的侧脸映入眼中,纤睫柔密,纯黑的眼瞳映着那么清澈的月光,有一抹笑在唇上,随着晚风慢慢地漾开,漾开,似乎要把空气也渲染得恬美起来。
“其实会很累吧?”亦是转头,对上他,“毕竟这是一个国家。”
“傻丫头。”却是伸手把她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她额前的刘海,“只要有你在,什么烦恼都是过眼云烟;只要你快乐,就算再累,我也会心安。”
因为,此生,有你,足矣。嫁祸
又是初夏时节了。
姜花清雅地隐在碧绿的巧叶中,优雅的栀子玉立枝梢,弥散着郁而不腻的香气。
惜夏池中碧荷田田,偶有蜻蜓、白蝶翩翩飞舞其间。忽的就想起了一年前的这里,盈盈起舞的程若仪,白衣风华的秦暮烟,还有那株被不小心打破的宋梅种种事件被细细回想起,有笑、有泪、有苦、有甜

“啪!”一记耳光不知在哪里响起,煞了这一池好景。
“紫陶,怎么了?”回头,满是疑惑地看着元祈新派来的女官。
“奴婢不知”摇摇头,眸子却四处望望,突然伸手一指,“好像在那里!”
那里——湖西岸的花墙,确是有几个人影。
“好大的狗胆!竟敢偷我们娘娘的宝贝!”
“我没有!”
“你说没有就没有?!谁知道你把它藏哪儿去了!”
透过前方稍垂的细竹,小若看到一碧衣女子和一白衫女子相互争执着,碧衣女子身旁的石凳上坐着妃色锦裙的程若仪,柳眉紧敛,俏眸隐怒。
“若仪姐姐。”施施然走到那群人中间,稍稍侧身,叠手,施礼。
“妹妹快快起身,”程若仪连忙起身相扶,笑靥若花,“妹妹现在是皇上、太后面前的红人,我可不敢让妹妹你随意行礼,要是一个不小心闪了腰脚,我可不好交代啊。”
“姐姐说的哪里话,”同她一块儿坐下,微低头,一副恭敬的样子,“姐姐在宫中时日多于小若,是小若该向姐姐请教礼法才是。”
“礼法什么的找宫女就够了——哎呀!瞧我这记性,我给忘了——妹妹你不就是女官出身么?礼法那些的是再清楚不过了。倒是姐姐我出身名门,有些小姐脾气,难免会触了礼法。说起来还是是我该向妹妹你请教才是呢。”声音软糯中带着凌厉,犹如棉枕里的针,教人心神难安。
“不知出了什么事惹得姐姐这如此不高兴?”勉强恢复尴尬的神色,故意扫身前的珍晓漫和含夏一眼,连忙转开话题。
“哼,你让这贱蹄子自己说!”黑瞳傲然一转,尖尖的下颌扬的高高,盛气凌人却隐着愤怒。
“明明、明明是她先冤枉我们的!”含夏急快把两弯黛眉皱到一块儿去了。平伸的手直指绿湖,倔强的表情写满了不服。
“我冤枉你?”绿湖闻言立即不干了,双手叉腰斜仰着脸厉声道,“明明是昨日你在娘娘寝宫里对那宝贝眼红,趁着没人注意就偷拿走了!你竟好意思说我冤枉你!”
“分明是你们邀我在先,食言在后,现在还反过来冤枉我,你们、你们早就设计好的!”珍晓漫激动得得直跺脚,发髻便横插的琥珀色琉璃簪坠折射着日光,反射出煞是好看的光芒。

程若仪越看越气——那分明是当今太后最爱的东西,现在竟生生插在珍晓漫这个无名小卒的头上!这、这不就代表着后宫中又多出一个争夺后冠的人选了么?!而且她还拥有太后赏赐的东西,不就代表着她的地位一定会有跟自己平起平坐的一天么?再加上她与元祈的关系并不疏远,这不就代表着她必然会成为纳兰如若之后的第二个巨大威胁么?
所以,趁她还没有太崭露头角的时候除掉她,刻不容缓。


“妹妹冒昧问一句,姐姐丢的可是十分贵重的东西?”
“纯银的西域镂花腕钏,那还是娘娘册封贵妃之日先皇赏赐的呢!”绿湖愤愤看向珍晓漫,说道,“若是弄丢了,买了你们也赔不起!”
“昨日我受召去见你,我们一直坐在正厅的客椅上,什么也没做,怎么可能偷你的腕钏?!”珍晓漫着急地对着程若仪,解释道。
“呵,小翠说昨日制衣局的人送来了好些新衣服,宫女们都忙着做事儿去了哪儿还可能看着你呀?一定是你趁着宫女们不在偷走的!”绿湖伸手指着她,利声道。
“我说过我没有!”着急地吼出来,却被程若仪果断地甩了一记耳光,
“别在我面前狡辩,我没耐心磨到你说出实话!”
“我说了我去的时候你又不在,我和含夏足足等了两个时辰知道申时!结果被小宫女三言两语打发走了!我没有拿你的一分一毫!恒敏阁的宫女都可以作证!”

什么?
小若听完皱了皱眉。忽然想起昨日申时在御花园里碰见了这主仆二人,小聊了一会儿,也听说了珍晓漫受程若仪召见却又不在的奇怪事儿,倒也没上心。只是偏又想起回锦离宫时在棣棠花下看见的鬼祟身影,以及紫陶认出并肯定的回答“是绿湖”,再加上现在她们对珍晓漫的咄咄逼人,的确让人觉得不正常。

“姐姐息怒啊,”起身前侧一步,道,“珍美人是单纯的女孩子,不会做出这等偷盗的卑鄙事。”
“妹妹到底是涉世未深,不谙人心呐。”程若仪阴阴地回小若一眼,“别以为有些人救过你的命就要对她感恩戴德一辈子。可能有些时候,妹妹你是被人卖了还帮着她数钱呢!”冷睨珍晓漫一眼,似笑非笑。
“你少出言不逊!我们有皇上来替小姐撑腰,到时候。就算你是皇后也得老老实实地听皇上发号施令!”
“啪!”又一个耳光甩来,比珍晓漫脸上的那个更重,更痛。
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是你自找的!
“果然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丫鬟!”凤眼怒瞪,仿佛要把人吃了一般,含夏顿时害怕起来,方才那副嚣张模样立刻没了踪影。
连忙站到她的身侧,柔柔的笑着,“姐姐莫跟小宫女一般见识,息怒,息怒”侧眼向含夏皱皱眉,微微摇头。
“我想珍美人一定是清白的,不如姐姐再派人好好地找找?”
“那你就是说我冤枉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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