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铿锵,我只觉脖子上一疼,睁开眼一看,在火红的烛光中,一身红色霓裳羽衣的春兰正站在床边,柳眉紧蹙,双眼杀气四射。
她的身材还是这么的丰满、挺翘迷人,拿剑的姿势还是那么的刚硬,如果我没记错这是她第二次拿剑杀我了。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躺在我的床上。”春兰冷喝道。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发现一丝气力都用不出来,妈的,烧的太厉害了。
“呜呜……”我喉咙间发出一阵呜咽的声音。
我很想露出庐山真面目,与春兰话相思,但是转念一想,她现在与公子以夫妻相称,万一她真变了心,我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公子是上君一派的人,而我多次破坏了阴司的好事,落入他们手里,就算不死,羞辱却也是少不了的。
“不说?那就莫怪我无情,受死吧。”春兰两眼一寒,剑锋切进我的肌肤多了两毫,鲜血涙涙而出,然而这远远比不上我心中滴血来的疼痛。
“别,别……”我暗催元气,努力的调控着身体的机能,以这娘们的脾气,是真会宰了我的。
“哼!看你的衣物,应该是飘渺城混进来的奸细吧!”春兰喝问道。
“不,我,我是江东来的客商……想……”我想法设法想拖到菜花进来,然后脱身。
“江东?哪个江东!”春兰皱眉问道。
“空明山以南,北山之下的江东。”我忙道。
“那你认识一个叫秦剑的吗?”春兰手中的剑锋突然松了一分,有些急切的问道。
“认识,你说的是那个好色如命的家伙吧,他死了。”我突然听到春兰的提到我的名字,心中很是激动,却也是很气的,既然还知道我,与公子夫妻相称,也太伤我面子了。
“哐当!”春兰手上的剑掉在了地上,眼眶泪珠夺眶而出,“他,他果真死了。”
“我草,什么叫真死了?”我暗道。
不过这种悲伤的表情转瞬即逝,她声音一寒冷冷道:“我见过你,在飘渺城内,那个搬运货物的士兵。”
“我不杀你,你走吧。”
我眨了眨眼道:“我也想走,不过你看到了我现在病成这个样子,你让我走哪去?”
“你这人怎这么无奈,你不走我就杀了你。”春兰向来干脆,见我死赖着不走,用脚勾起地上的剑就要刺我。
“轰!”伴随着一声巨响,船身猛的一晃,春兰顿时脚下不稳,直直的向床上倒了过来,我忙借着这个机会,一把扶住她。
当我扶住她香软、火热的身躯时,我有些傻了,这还是春兰吗?她居然不再是鬼身,那火热的感觉,温滑的触感,绝对不是鬼魅那冷冰冰的感觉。
我一激动,伸手在她的蛮腰上捏了一把,同时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没错,温软的身子,正是人才有的特征。
春兰活了,春兰活了!怪不得菜花说她已经变质了。
我心底兴奋的大呼起来,一时忘乎所以,搬转她的身子,拢入怀中就要亲吻她的红唇。
“啪!”她抬手扇了我一记耳光,火辣辣的疼痛把我拉回到了现实。
我突然想起来,带着人皮面具,她根本认不出我,我很想摘掉面具与她重逢。
但一想到,公子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春兰恢复了人身,她肯定因此心属了公子,我若这时候相认,实属不智。
而且她刚刚对我的悲伤之情不过转瞬即逝,这说明我在她心中的分量越来越轻,而且现在我不是独身,万一相认,自己被害了是次要的,关键是会连累菜花。
“妈的,骚娘们,你敢打我。”我索性装作一副登徒子的模样,搂着她的腰,疯狂的往她露出的半截酥胸上亲吻了过来。
春兰被我一把抱住,也是动弹不得,连连被我吃了豆腐,抓了双峰,揉捏之下,全身又麻又软。
她恢复人身一来,还从来未曾与男人这般欢好过,那曾想原来人身远远比鬼身更要敏感。
更可恶的是,她发现床上的这家伙那双手触摸的感觉是如此的熟悉,还有他的眉眼,挑逗的手法,都太像心中的那个人了。
她并非浪妇,相反她心中一直守着那份心结,金家不但给了她人身,而且金太保对她疼爱无比,从来不勉强她。
即便是她已经与金太保结为了夫妇,经常也会念到金太保对她的好,但却未曾与金太保越雷池一步。
金太保也是真心疼爱她,非但宠着她不说,平日也是相敬如宾,从未有出格之举。
她曾想既然那个人已经死了,金太保对她又这般好,也想试着接受自己的这位新夫君,慢慢的淡化对那个人的情感,重新开始生活。
但她还是很难做到,她对金太保更多的是感恩,而非男女之情。
这次金太保来阴司凶险万分,出于感激与打开心结,春兰跟着来了。
只是没想到的是,非但没能忘了那个人,反而现在被这个贸然闯进来的登徒子给挑逗的引出了心中沉寂的感觉。
她甚至有种错觉,正在自己胸脯上肆虐的这个人,就是早已死去的秦剑。
“我靠,春兰果真变质了,咋变的这么浪?要知道我现在可不是秦剑啊?”我翻转身将她压在身下尽情朵颐之时,听着她逐渐变得急促的呼吸,心中猛的咯噔一下。
色,果然是刺激人最霸烈的毒药,看着刚刚还刚烈无比的女人现在被我压在身下像绵羊一般,我这一疯狂,竟然忘记了自己仍然身处险境,全身毛孔洞开,身体机能也在迅速的恢复,那玩意也渐渐挺立,雄风四起。
正当我准备提枪上马,跃马平川之时,门突然响了。
“咚咚!夫人,刚刚船被撞了,你没事吧。”门外传来金太保温柔的声音。
老实说很难想象金太保那么冷酷的男人,说话会这么轻柔,想必他也只有对春兰才会这般吧。
春兰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忙翻转身从床上坐了起来,快速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掀起被子盖在我身上,小声道:“你千万别出声,否则必死无疑。”
说完,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门,门外金太保全身都湿透了,长长的头发站在冷峻、刚毅的脸上。
“春兰,你没事吧,船刚被撞了,我不放心,过来看看你。”金太保焦急的抓住春兰的手,关切道。
春兰不自然的笑了笑,把手从金太保的手中缩了回来,“太保,我没事,外面风浪急恶,你也小心点。”
金太保笑道:“没事,区区一条恶鱼而已,已经被我赶跑了,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说着,他又伸出手想拉春兰的手,但想到她刚刚拒绝了自己,又缩了回去,尴尬的搓了搓道:“春兰,那你好好歇着,我回去了,到了半步多,我再来喊你。”
看着金太保那湿漉、疲惫的脸,春兰心中隐约有些歉意不安,她知道金太保很想进来跟她聊聊天。
但现在她的心已经乱了,也不知道如何面对金太保,便说:“太保,你也累一天了,早些歇息吧,晚点,我给你煮羹。”
“谢谢娘子。”金太保哈哈一笑,扬长而去。
吱嘎!春兰关上了房门,掀开被子,冷冷道:“你走吧,刚刚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
今日两更,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六章 狡猾的金太保
+
看来春兰和金太保之间的关系很玄妙,她心中应该还是有我的,要不然她对金太保不会这么不冷不淡。
不过从她有些紧张的表情来看,她对金太保是有好感的,尤其是最后的那句话,更是暗藏关怀。
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呢?真叫我头疼,既然他们结为了夫妻,为何却彼此又如此隔阂。
我这时候已经恢复了不少气力,坐起身慢悠悠的穿上衣服,淡然道:“可惜了,没能一亲芳泽。”
春兰脸色微红,生气的指着门外,“滚,你给我现在就滚,滚的越远越好。”
“我现在出去,不是送死吗?这样吧,到了半步多我就下船,你看可好?”我整了整衣服,慢慢的往她走去。
春兰看着我的眼睛,被我逼的后退了一步,她不敢再看我的眼睛,因为实在太像了,若是两人长着是一张完全不同的脸,她肯定会觉得这坏坏的家伙就是那个人。
“你离我远点。”她避开我的眼神,退到了门边。
我上前挤着她的柔软的身子,微笑道:“看来你心里装的是那个已经死了的人,我很像他是吗?”
春兰侧过头也不说话,她的胸口急喘着,这说明她的内心在进行剧烈的斗争。
“他已经死了,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在金家的船上,好自为之吧。”春兰猛的推开我,拉开门走了出去。
看着春兰那冷淡的表情,我暗叫不好,金太保是知道宝藏的,而打开宝藏却是少不了春兰,这孙子如果把春兰的心给征服了,回头我要想起出宝藏未必能够受益。
而且从他娶了春兰来看,这孙子似乎已经把我放在了可有可无的位置,难道他已经知道宝藏在哪了?
这就糟糕了,春兰是能够打开宝藏的,这关乎着杜公的遗言。
若真是这样,金太保对春兰也未必是真感情,而是一种利用,这孙子真是太可怕了,攻心之术。
他肯定是先放出谣言说我死了,然后再加倍对春兰好,又用特殊的法子给春兰复活了肉身。
这可是件了不得的事情,这代表着还魂,人死了魂魄再生骨血,这种秘法恐怕只有阴司或者玄门最上层的高手才知道,看来金家来头不简单。
当然这样做,对我来说未必是坏事,相反是一个好消息,如果我能掌握这个法子,封先生与桃红就能复活了。
女人心容易软,春兰向来有巾帼之风,金太保对她有如此厚恩,以她的性格,肯定会报恩。
得知我死后,她嫁给了金太保很可能是出于这一层原因,从刚刚两人的谈话来看,她与金太保还没到那种水乳交融的地步,但是一旦继续发展下去,她迟早会被金太保攻占心房。
“好你个金太保,真他妈打的一手好算盘,老子一定要破坏你的好事。”我暗想道。
夺回春兰,已经成了弦上之箭,不得不发,问题是怎么夺回春兰的心呢。
现在去露面无疑于找死,不管春兰对我的感情还有几分,我的出现必然会让她心性大乱,金太保定然能瞧出其中的端倪,回头我和菜花吃不了兜着走。
“看来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多时,菜花这小子偷偷的摸了回来,笑嘻嘻的走了进来,“秦哥,吃的来了,妈的,金太保这是下了血本啊,那厨子里啥都有。”
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些熟食与一小坛美酒,我边吃喝,边把刚刚发生的事情给说了一遍,菜花道:“秦哥,你的做法是对的,防人之心不可无,别忘了杜春兰曾经跟过高公公,谁知道她到底是好是坏,在阴司咱俩是人生地不熟,万一被坑了,那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我点了点头道:“离半步多还有多远?”
菜花道:“应该快了,船的速度慢下来了。”
“等等,我去弄两套衣服咱哥俩换上,省的被人认出来。”菜花说着就要往外面走。
我忙说:“不用了,这船上的人不是牛副将的心腹就是金太保的心腹,他们个个都了如指掌,咱们两张陌生的面孔一出现就得被认出来,咱们先就在这歇着吧。”
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密密麻麻,应该不止一人。
“妈的,杜春兰这娘们把咱俩给卖了。”菜花叫骂一声,抓起吃食,扔到了床底下,准备开溜。
我拉住他道:“你往哪走,跳下去,咱们都得死,外面现在亮着火把,出去准得被人发现。”
“那咋办?”菜花也有些急了。
“我觉得春兰应该不会出卖我。”我打了个手势,示意菜花躲起来。
门外传来金太保的声音:“春兰,快到半步多了,那边杂乱的很,我怕待会那些乱民会强行登船,给你加派些守卫。”
“太保,我自保有余,你把这些护卫撤走吧,我不需要。”春兰道。
“那怎么行呢,防务的事情,你得听我的,就这么定了,夫人。”金太保用不可否认的语气道。
“吱嘎!”门开了,春兰走了进来,我和菜花从帷帐后走了出来。
春兰俏脸一寒,盯着我和菜花看了两眼,“马上就到半步多了,你们想办法逃命吧。”
“嘿嘿,谢谢娘子。”我微微一笑,情不自禁的露出了本声。
春兰眼睛睁得大大,有些惊讶的看着我,目光在我的脸上来回的扫荡着,我意识到差点犯了大错,忙佐着嗓子,咳了咳道:“怎么了,舍不得我走?”
春兰狐疑的看了两眼,这才怒嗔道:“到了半步多,若再看到你,别怪我不客气。”
“噗通!”随着冥船抛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