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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将军当时在此城领兵抗敌,与夏侯惇激战数日,老将军斩敌无数,杀的夏侯惇军丢盔弃甲,为阴司打响了平叛第一炮,后来老将军在大战中神身消亡后,为了祭奠他,彰显汉升将军功绩,秦广王下令特筑此像,以供敬仰。”
“果真是忠肝义胆,百步穿杨的老将军。”我肃然起敬,忙拱手作揖。
穿过大广场,往里走了约百米,则是南勾城的主城了。
南勾城虽然比不得其他八大城池,却也属于九城之一,远远要比飘渺城繁华,城中到处点挂着灯笼,各种商铺、酒楼熙熙攘攘,依然是人声嘈杂,若不是城门口那森严盘查的士兵,城中怕是很难感受到那种大战在即的氛围。
“居然还能点火、挂灯笼,看来南勾城挺前卫的。”我指着远处的灯笼笑道。
“没办法,南勾城内的凡间客商不少,这是座人鬼交杂城,总不能让这些大客商们晕晕乎乎的过日子吧,老秦,你要是喜欢,这里连妓院都有,要不要去试试。”马铁心露出两排大白牙,嘿嘿笑道。
我笑了笑,没有搭理他。
其实这也跟南勾城的地理位置有关,后方有死亡沙漠、鬼方城、鬼方草原,天师府兵根本一时就不可能打到这来,前方又有幽冥河、吊桥,城内又有黑旋风李逵这样的猛将,所以这里的人根本不用担心战乱。
相反,因为所有的物资,从阳间抓来的壮丁都要在南勾城往其他南方四城调配,所以这座并不算大的城池,混合着阴倌、商人,可谓是热闹至极。
“南勾城只有南北两道门,南门就是咱们进入之门,也是从凡间攻打此城的唯一通道,而北门往南走则是黑水城、畜城、南王都枉死城,往北走则是死亡沙漠、鬼方城,若是咱们能把此人打到手,与天师府联合夹攻鬼方城,天师府就能突破眼前被动挨打,缺乏物资的困境了。”菜花小声的解释道。
“嗯,此城的位置太重要了,回头咱哥俩还得好好琢磨。”我点了点头道。
正说着,“向爷,城主已经在城府备好了酒菜、上房,你等请随我来。”一个将官领着一队人走了过来,恭敬的拱手道。
“有劳将军前方引路。”向雨蒙微笑抬手道,他跟李逵并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对南勾城也是熟悉的很,这么说不过是出于世家之礼罢了。
在整个阴司,除了鬼畜们生活必须的香是最抢手的货以外,其次便是酒了。
因为很多阴鬼都是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老鬼了,像李逵这样嗜酒如命的酒鬼大有人在,随着阳间的酿酒加工业愈发的成熟,比起原来的酒无论是纯度还是口感都要精炼不少,阴司的酒水多半就是从阳间进购了。
无怪酒商在阴司是最受欢迎的!
到了歇息的客栈,稍作歇息,马铁心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型沙漏,看了一眼道:“差不多快到了阴司开晚饭的时间了,咱们准备下吧。”
“你怎么知道到阴司开晚饭的时间了?”菜花皱眉问道。
因为阴司是没有黑白昼夜的,所以在这里容易让人忘记时差,根本没有所谓的时间概念。
马铁心道:“你傻啊,没看到进城们的时候,城墙边上那个巨型的沙漏吗?那就是阴司的时间表,十二个时辰漏光,而下面的装沙的容器则分为十二格,每一格代表一个时辰,所以跟阳间是没啥区别的。”
说到这,他嘿嘿的笑了笑:“别忘了,鬼也是要吃饭的,否则魂体消损,迟早得魂飞魄散。”
正说着,一个劲装汉子快速的走了进来,凑在向雨蒙的耳边飞快的说了几句。
向雨蒙拍了拍手道:“兄弟们,有眉目了,金太保住在城北的如意客栈天字号,而且李逵已经知会金太保参加今晚的酒宴了。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李逵那厮是个急性子等的久了肯定会不耐烦,咱们按计划行事吧。”
接着他又对那手下道:“阿贵,你的体型与秦哥最为相似,你随菜花兄弟去城头转转。”
“是,少主。”阿贵恭敬道。
菜花点了点头,冲我眨了眨眼道:“秦哥,见着嫂子了,记得帮我问好,别只嗨休的过头了。”
我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笑骂道:“妈的,给老子快滚。”
菜花走后,马铁心与向雨蒙二人稍微准备了一下,俩人既往城主府赴酒宴去了。
按照计划,他们二人去陪李逵喝酒,顺便让李逵把金太保也给叫上,菜花与阿贵的任务自然是吸引金太保的注意力。
他的面具没有换,金太保肯定是知道的,而菜花和阿贵,也就是所谓的我在城中瞎转,金太保的眼线才会把注意力集中在他们二人身上,为我赢得空缺时机。
我并没有急着去如意客栈找春兰,因为现在菜花或许还没有完全的吸引金太保的注意力。
半个时辰后,我出现在如意客栈的门口,计划很成功,门口的暗哨全都给金太保派去跟踪菜花了,而那些精锐黑骑则被他带入了城主府。
金太保这人向来多疑、嚣张,他看不上李逵,李逵也不太想鸟他,只是毕竟这是李逵的地盘,他又不能不卖这个面子,为了防止突发事情,所以身边不带着全副武装,他是不会去赴宴的。
进入客栈,里面只有少数的守卫,还有不少其他的有钱人,南勾城人多,客商也多,金太保也不能只手遮天。
我四下观察了几眼,这才慢慢的往三楼天字号房走了过去。
一想到可以见到春兰了,我的心情变的无比激动起来。
我在想,若是春兰见到我还活着,她会有多欣喜,多惊讶。
快要走到三楼的楼梯口时,我心里突然不自信了,有些惶恐不安,这次会面的后果无非两个结果。
其一:春兰重新回到我的身边。其二:春兰确实已经变心了,若是这样,我好不容易拥有的新身份又会曝光,下一步计划将完全没法开展。
今日四更,更新完毕。
☆、第二百三十章 奈何从此作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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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身负着重要的使命,必须要走稳每一步,否则随时都有可能在敌人的地盘落入万劫不复之地。
金太保知道以我和菜花的手段进城是迟早的事情,但是他绝对不知道我会和向雨蒙搭上线,一旦他知道这其中的内情,向雨蒙不仅仅会有生命危险而且很可能会被逐出阴司。
他与李逵是有些关系,不过别忘了李逵是上君手下的城主,真正威胁到他主子利益的时候,这个莽汉恐怕不会顾忌那么多,到时候不仅仅向雨蒙走不出这座城池,我和菜花也休想活着离开。
更可怕的是,向雨蒙苦心经营多年,在阴司的人际网,将会毁于一旦,对于以后我攻打阴司的大局,万分不利。
“春兰,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我心中暗自感叹。
楼道内的光线很暗,天字号一连排的住房都让金太保给包了,可能是在南勾城,他知道我和菜花玩不出什么花样,再加上菜花与“我”在城内的牵制,住房附近的守卫并不森严,只有两个劲装守卫在末尾的一间上房门口站立着。
“金太保这个小人,名为保护春兰,实际上这无疑于一种变相的监禁,这狗日的也真够狡猾的。”我暗地里骂了一句,慢慢的往那两个守卫走了过去。
现在将这两个守卫杀了不是明智之举,惊动春兰不说,而且会引起城内的恐慌,怎么说金太保也是上君面前的红人。
我可不想因为杀这么两个垃圾守卫,搞的全城排查、戒严,那就得不偿失了。
想到这,我佝偻着身子,慢吞吞的蹒跚往两人走了过去。
“站住,干什么的?难道不知道这是太保爷的住处吗?滚远点。”一个守卫朝我大吼道。
“两位好汉,你们辛苦了,店家说太保爷与你们不远千里来到我南勾城,让小人给你们准备了点酒水,楼下候着了呢。”我慢吞吞道。
我在上楼前,见楼下不少人大吃大喝,以金太保的地位,他手下的护卫,店家自然是要好好招待,是以倒也不怕穿帮。
那两个守卫对客栈也不是很熟悉,还以为我是店里的伙计,脸上的表情渐渐放松了下来。
“告诉你们老板,谢谢他们美意,酒水就免了。”那两军士很是严明,不耐烦的挥手驱赶我。
“好汉,老板说了,这次准备的是阴司酿的,寒雨酒,清冽可口,专门招待太保爷的,还请务必赏光。”我继续游说着。
两个守卫互相看了两眼,显然被我说动了,寒雨酒是阴司以地府暗泉清冽兵寒之水酿造的佳肴,是阴司为数不多能跟阳间媲美的美酒,但凡稍懂酒道之人,都知道其珍贵,没有不动心的。
“少夫人武艺高绝,这里又是南勾城,量也不会出啥差错……”一个守卫咂了咂嘴,咽了口唾沫道,显然是酒虫犯了。
“嗯,没错,要不咱哥俩下去稍喝两杯,再上来也不迟。”
两人交头接耳了一阵。
“行,既然你们老板如此盛情,那就多谢了。”两个守卫点了点头,收起扑克脸,同时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这才放心的往楼下走去。
“嘿嘿,好机会!”待他们下了楼,我忙激动的返回到了楼上,天字号的房门上缝隙条上远远比地字号纸糊的要好的多,是用薄而坚韧的绸纱而蒙。
我试着推了推门,门是反锁的,想了想我决定先看看情况,伸出手指在纱窗上捅了个小洞,火红的烛光从里面透了出来,我探头望去,只见春兰正坐在圆桌旁边。
她那已经有了血色的脸蛋在烛光的映衬下娇嫩如花,丰满的**紧紧的包裹在红色羽衣内,透过那红色的内衣,那傲然的酥胸轻微的起伏着。
此刻她正低头满脸温柔的缝着一块红布,每一针每一线都是那么的认真,她的脸微微低垂,大而妩媚的眼睛显得是那么的温婉。
我顿时如同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凉水,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春兰以前是从不做女红的,她是巾帼女强人,能上马鞍,提三尺剑决不让须眉,英姿飒爽,武艺精良。
然而现在她却犹如乖乖的小家碧玉,用并不熟练的手法,一针一线的缝着那块红布,神态柔和,仿若手中握着的是整个世界。
“难道她在缝制披风?”我狐疑道。
如果是披风那自然不是给我的,因为我从来不穿红色,相反那是金太保最喜欢的颜色。
上次在渡口,他的衣服被菜花的金鸡火灵咒给烧毁了,想必是春兰这才亲自动手为他缝制。
见他那般、温柔,那般的认真、深情,我有种深深的失落感,心中无比的痛楚。
“啊!”陡然间,春兰一不小心刺破了手指,娇嫩的脸庞疼的花颜失色。
这一针犹如扎在我心头一般,万分头疼,我心中一紧,推开门闯了进去。
“好大的胆子!”春兰一见我这个刀疤恶男闯了进来,手指一弹,手上的银针朝我疾射了过来。
那银针速度确实极快,但是奇怪的是,在我看来就如同漂浮物一般,慢腾腾的飞来,就像慢镜头一般。
待到眼前,我这才别过头,银针穿破窗纱射了出去。
我反手把门带好,冷笑道:“夫人,好功夫。”
说完,我快步抢了过去,左手衣袖一拂,罡风四起,将屋内的红烛给弄熄灭了。
同时,我的右手擒龙手爪形而上,手掌隐约青龙咆哮,春兰大惊之余,已经被我锁住喉咙。
“杜春兰,你最好乖乖的给我坐好,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我扣住她娇嫩的脖子,拉了条凳子在她的旁边坐了下来。
说话之余我的目光落到了那块红布上,春兰正在用金色的丝线勾勒象征金家的徽旗,我猜的没错,她果然是给金太保做的。
“夫人,绣的一手好字,只是夫人这么做,未免于心不安么?”我冷笑了一声松开了她的脖子。
杜春兰芳心一震,咳了咳惶恐的问道:“你,你到底是何人?”
我痛声笑道:“我是谁不重要,只是我的一位朋友,日夜牵挂他的妻子,四处苦练绝学,饱尝生死煎熬,只为有朝一日,能从金太保手中夺回自己心爱的人,如果他若知道自己的结发夫妻,早已变心,肯定会痛心无比。”
在黑暗中,我可以清楚的看到杜春兰的脸瞬间变的煞白,眼中泪珠滚滚,无比的哀伤。
“你的意思是,我剑哥还活着,他还活着?”杜春兰似乎忘记了安危,抓着我的袖子,紧张的问道。
我冷笑了一声,甩开她的手,“他非但没死,而且成了天机门的掌教,玄门的阎君,杜春兰,枉秦剑对你一番情意,你却在这与金太保情投意合,真乃放浪至极。”
杜春兰苦笑道:“剑哥没死,他没死,太好了。”转而又激动道:“快,快,带我去见他。”
“你有脸见他吗?如此一来,你又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