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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摘下紫葫芦,跟菜花出了门,打了车往市里最大的娱乐城金月亮奔去。
这倒不是我心里没有桃红,我从初中起就离开了家,孤独、潇洒惯了,我必须好好的发泄一下,这些天过的太压抑了,我必须找回在这个世界的存在感。
金月亮的生意依然是那么的火爆,门口停满了高级豪华的轿车,不时有男男女女勾肩搭背进出。
尼玛,打车就是麻烦,明儿我就去买辆车,菜花摸了一张老人头甩给司机。
是啊,这年头车就是身份证啊,我顺手在旁边的一辆玛莎拉蒂上一拍,咔嚓,那辆车顿时破了个窟窿。
我吓了一跳,以我现在的身家,把全身器官卖光也抵不了它一个轮胎啊。
妈的,纸糊的,秦哥,这是冥车!菜花面色大变,压低声音说。
我定眼一看,果然,这车外表与正常的车没有两样,但里面全都是锡箔纸。
我再试着拍了几辆其他的豪车,都他妈是纸糊的冥车。
草,什么情况?
菜花指了指金月亮的招牌,我抬头一看,原本五彩的霓虹灯,现在换成了一块血红的大牌匾,四周挂满了点着白蜡烛的灯笼,阴森、诡异,骤然看去,让人毛骨悚然。
这才多久没来,咋变了个样?我嘀咕说。
菜花说,是有点邪门,娱乐城容易招脏东西,一般会以五色装饰辟邪,这感觉就像是阴间客栈。
我凝聚心神,在眉心一点,被封二开了灵智以后,我看穿阴阳的能力增强了不少,金月亮被一层浓浓的乌气笼罩,停在院子里的有一大半是冥车。
秦哥,还草不草马子?菜花问我。
带鸡血了吗?我忐忑问。
菜花摇了摇头,带那玩意不是坏兴致吗?再说了,凭本天师,再加上你的八卦神算、鬼手,女鬼照草不误。
我说,得了吧,那玩意不靠谱,跟六脉神剑似的,时灵时不灵。
那总不能白跑一趟吧,菜花有些郁闷了,对他来说,跟鬼玩,跟人玩,没有什么区别。
我想了想说,行,那咱们就进去坐坐,不过你可不准再惹事。
上次周娜娜没草着,还差点背上了杀人罪,一想起这茬,我心里就哆嗦。
菜花说,你就放心吧,哪能次次这么倒霉。
刚要进去,一具棺材吱嘎停在了门口,左侧的棺材板打开,两个带着墨镜的壮实保镖,扶着白发苍苍的老头下了车。
老头须发尽白,身着灰色唐装,红光满面,手拄着一根幽黑的拐杖,很是气派。
“老板!”门口的服务生恭敬的给老头问好。
菜花,这老头没有气场!我说。
人有阳气,气场呈白金之色,鬼有阴气,灰黑之象,人鬼之分,极易辨认。
菜花摇头说,秦哥,不是他没有气场,而是咱们本事太低,看不透罢了。
我说,走,跟进去看看,咱哥俩小心点,悠着点草,发现不对劲就撒脚丫子,懂?
怪异的娱乐城,神秘的棺材车,高深莫测的老板,我不得不防。
菜花嘿嘿一笑,打兄弟跟你以来,别的没学会,这跑路的本事倒是见长,放心吧。
走进金月亮,才发现不光外面变了个样,里面也完全变了,没有杀猪般的嚎啕,安静的吓人。
正中央的柜台上摆着一个巨大的黑色骷髅头,里面燃烧着屡屡青烟,原本的KTV包厢全都撤销了,改成了更多的小包间,大厅是一排长沙发,上面坐满了焦急等待的男人。
从他们红润的面色来看,这些都是急色的家伙,好几个不要脸的,甚至手已经伸进裤裆,自主的运动了。
我草,看着一个个挺光鲜的,想草马子也不用这副德行啊,菜花鄙夷的嘀咕。
我说:“我咋感觉去了阴司几天,凡间也变样了,都能光明正大的招嫖了。”
我耸了耸鼻子,菜花闻到香味了没。
菜花点了点头,是挺香的,咋就没有女人,连个招待的都没有。
秦医生,谁说没有女人,我不就是吗?
伴随着甜嫩、粘蜜的妙音、一个穿着旗袍的美妇穿着高跟摇曳美臀缓缓从二楼走了下来,妖娆的曲线,精致、妩媚的俏脸,白嫩的肌肤仿若天然雕琢的美玉,沁人心脾。
人未至,甜甜的香风已然扑鼻。
我草,秦哥,这娘们不错,你不是喜欢熟妇么?正对咱哥俩胃口,菜花咽了口唾沫,干笑说。
“菜花,别几把瞎说,她是房东老板娘陈美芝。”我用手捅了捅菜花暗示说。
陈美芝还是那么的妖娆迷、风韵多姿,我刚到省城那年,在房东家见到她的时候,足足迷了她一年,每次跟女人在床上干炮,心中幻想的都是她那火辣的胴体。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想她想的发疯,三天两头往房东家跑,刻意去勾搭这骚娘们,奈何这女人对我丝毫没有兴趣,反而引起了房东的警觉,再也不允许我登门,到最后我也只能把这份疯狂发泄在其他的女人身上,不得不说是一件憾事。
没想到,竟然会在这种场合遇到她,我一时也有些乱了方寸。
“老板娘怎么了,来这地方不就是找乐子的么,只要她开价老子多少钱都给。”菜花大声嚷嚷。
陈美芝走过来温柔笑说,秦医生,你怎么脸红了,你这朋友说的对,来这种地方不就是找乐子吗,别那么矜持。
第四十章 邪店高手
陈美芝的一颦一笑如同魔怔深深的烙印在我心里,对她的眷念与压抑在此刻彻底的爆发了出来。
她就是这么一个女人,总能把男人骨子里最邪恶的勾出来,或许这就是岁月赐予这个女人独特的风味吧。
烟雾缭绕,陈美芝更显妖娆,淡淡的香烟让我情欲之火燃烧的更猛烈,全身火烧一般,喉咙发干,裤裆里那玩意胀成了铁棒子。
“陈夫人,别介意,我朋友他……”我的眼神在陈美芝的身上来回的游走,当落到了旗袍的开衩处,白嫩的美腿,亮的我心都融化了。
菜花将我拉到了一边,认真而急切说,秦哥,这次你可得让着兄弟一把,这女人我馋。
我伸手在他下面抓了一把,狗日的,你不烂菜花了吗?我告诉你,别的女人都可以商量,陈美芝不行。
菜花有些火了,猛的推开我,每次都是我让着你,你就不能让我一回,实话告诉你,老子没烂菜花,不能草女人,那是门规所限。
“今天老子就看上她了,是兄弟,你他妈就给我让开。”菜花红着眼瞪着我,冷峻、森寒的目光一种莫名的威压,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看这孙子这次似乎是认真的,想想不就是一个女人么?大不了,改天我再偷偷来跟陈美芝欢好。
行,一世人两兄弟,今天我就让……
我回头看了一眼,陈美芝坐在吧台前的单脚椅上,举着红酒杯,优雅的抿着嘴,妩媚的向我甜笑,涂着宝石蓝的玉葱嫩手轻轻勾动撩拨,我的心中的防线顿时崩溃。
不,菜花,我迷恋她很多年了,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得到她。
迷醉的清香,我全身火烧般滚烫,脑中如万马奔腾,恨不得跪在她的脚下,只求一夕之欢。
菜花抬手就赏了我一巴掌,力气大的惊人,我嘴里一咸,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直冲入喉,房间里的一切开始晃动起来。
那些坐在沙发上的人,脸慢慢的腐烂,眼珠子连着腐烂的肉皮悬到了鼻梁上,那些腐烂的鬼脸正冲着我狰狞的怪笑。
我猛然惊醒过来,不对,这些都是鬼!
再看那些散发着灰白气场的嫖客,个个脸色发青,迷醉的自撸,仿佛在享受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他们体内的阳气如同丝线一般,被吧台上的骷髅头源源不断的吸食。
不对,这地方太邪门了。
这么一怔,我陡然发现菜花和陈美芝都不见了,不好,菜花中计了,陈美芝估计也是来错地方了。
我踉踉跄跄的爬了起来,往二楼跑去,我绝对不允许菜花出事,也没法看着自己心中的性幻想女神被迫害。
追到二楼,楼道上传来男女纵情欢愉的激情碰撞呐喊,我抬腿踢开第一个包厢。
一个光屁股的胖子正压在满脸蛆虫的鬼女身上,舌头在那恶心的虫堆里舔吸,下面那肮脏玩意忘情的在动作着。
小包厢的墙角也放着一个小骷髅头,在散发着青烟的同时,胖子身上的阳元正源源不断的被吸了进去!
胖子对我贸然闯入一点也不恼,仿佛我是空气一般,依然忘情的在鬼女那满是脸、胸脯的脸上咂咂哆食着。
完了,这是个色鬼窝。
淡淡的清香味让我开始头晕目眩,我眼前开始晃动起来,摇了摇头,胖子身下压着的不再是鬼女,而是一个身材火辣,妖娆的少女。
不好,这骷髅头喷出的是迷魂烟。
“来啊,帅哥,一起来玩吧,三P才快乐呢。”胖子身下的女人舔弄着嘴唇向我伸出莲藕般的嫩臂。
P你老母!
我当机立断,咬破舌尖,扬起左拳,轰的一声击碎了骷髅头。
骷髅头一破,胖子清醒了过来,见我立在房间,不爽的大喝道:“哪来的杂毛,敢坏老子兴致,滚!”
滚你个几把!我张手掐住胖子身下那女人的喉咙,张嘴一口纯阳之血喷在她的面门。
“啊!”女鬼惨叫了起来,脸上发出滋滋的乌气,猛烈的露出了腐烂的原型。
那胖子当场吓的翻倒在地,连裤子都忘穿了,连滚带爬往门外奔去,大喊着有鬼。
菜花,你狗日的死哪去了。
我不断的踢门,砸骷髅头,二楼密密麻麻数百间小包,全是草女鬼的烂人,唯独没有菜花。
整个金月亮突然响起来桀桀的怪笑声,如同连片的警报器瞬间响彻了整个大厅。
张菜花,死几把,狗日的倒是吱个声啊。
我眼眶一红,有些发狂了,如同野兽一般在走廊咆哮着,见到骷髅就砸!
“你他妈,鬼叫啥,神经病吧。”一个揽着鬼女刚上楼的男子,痞气的吼了我一嗓子。
我正在气头上,照着他就是一拳,“白痴,找死”,我心里正毛躁着,刚要狠狠揍这白痴一顿。
秦哥,秦贱人,我在这呢!
我听到菜花在楼下喊我,心中大喜,跌跌撞撞的往楼下跑去,下楼的时候因为激动,脚下一滑,直接滚到了大厅。
我刚爬起,就感觉不对劲,一股无形的寒气侵入我的四肢百骸,如泰山压在我胸口,几欲窒息。
一双灰色的老布鞋,唐装,白头发,站在我面前是金月亮的老板,那个白发老头。
菜花正被两个保镖用枪指着额头,满脸的不服和焦急,而陈美芝则微笑着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优雅的品着干红,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
“年轻人,敢在我望天涯的地盘撒野,哪个门派的?”老头转身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陈美芝扭动着美臀在老头的身边坐了下来,媚笑着给他捶背,还不时向我挑逗的眨着眼。
“这个骚货,果然有问题。”我暗骂了一句,努力的想要爬起来。
老头手轻轻一抬,我身上压力一松,站了起来,两个带着墨镜的保镖用枪将我和菜花推搡到老头跟前,大喝道:“跪下!”
“跪尼玛!”菜花甩了甩肩,不服的大叫起来。
“砰!”那保镖扬起枪托在菜花头上砸了一下,顿时就见了红。
“我草尼玛!”
我转身刚要揍那孙子,旁边一个保镖狠狠的在我腹部来了一记重拳,剧痛的痉挛,疼的我蹲下了身子。
两个保镖作势准备再揍,老头发话了,“住手,你们退下,立即去每个包间换新的香炉,安抚好客人。”
“老爷,那我也先下去了。”陈美芝娇滴滴的在老头红润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这骚货轻轻的抚摸我的脸,“秦医生,美芝下次再伺候你,忘了告诉你,你这个络腮胡子小兄弟,还是个处男哦。”
“贱人,我草你!”菜花红着脸,尴尬而痛苦的大叫起来。
我看了他一眼,苦笑不得!
“菜花,破处爽不?”我问。
“爽个屁,老子根本连这娘们的手指头都没碰着,我草。”菜花大叫道。
“你叫秦剑,你叫张力?”望天涯抽着烟斗问道。
“老家伙,知道还问你爷爷干嘛?”菜花嚷嚷道。
“你是阴山派的,我不杀你,但必须得替阴正岳好好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尊老敬德。”望天涯在桌子上轻轻一扣烟斗,菜花脸色一变,噼里啪啦的打起自己的耳光来。
菜花,你疯了吧。我试着拉住菜花。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