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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菜花摸出了杜宅,放翻了两个看守的士兵,换了军服,直奔太庙而去。
太庙乃是杜家先祖为缅怀、祭拜肃亲王豪格的庙堂,是举行历代家族会议的地方,杜公的那把宝刀也供奉在此。
因为里面关押了百数杜寨族兵,李天仇刻意加派了重兵力,看守的士兵足足有百人之多,全部都是黑甲精锐。
秦哥,你不会想就这么杀进去吧,我看有点困难,菜花踏进太庙,小声道。
当然不行,咱们先进去,外面看守的人多,里面人必然少,杜寨的族兵都是好手,只要咱们能把他们放出来,足够李天仇吃一壶好的,我冷然说。
说着,我和菜花昂首快步往太庙走去,守备的士兵见我二人穿着军盔,也无人阻拦。
这还是我第一次进入太庙,只见原本恢宏、气派、庄严的庙宇现在是残破不堪。
庙中的豪格亲王神像早已经被砸的稀巴烂,杜家先祖的排位散落一地,以李天仇的脾气,既然付出自然不会给老仇人好脸色看,生前奈何不得,死了砸人庙宇的事情还是做的出来的。
穿过太庙,往后堂走去,我略略扫了一下,后堂走廊上看守的士兵并不多,看来果然如我所想,李天仇在里面并未怎么设防。
太庙的后堂的偌大的会议厅,现在已经被改成了监狱,铁门上嵌了一把散发黑色幽芒的大锁,隔着铁门,可以听到里面族兵不屈的叫嚷声。
菜花,能打开这锁吗?
我四下看了一眼,若是能打开这锁,一切就简单了,直接放出族兵,搅起一场奋战,愁不死李天仇那狗日的。
秦哥,这是玄铁打的,若是能拿到杜公的宝刀,我或许能劈开它,靠拳头,那是不可能,菜花皱眉道。
正说着,几个穿着黑甲的士兵走了过来,领头的手捧着将军盔,腰悬佩剑,应该是个参将、副将级别。
“都他妈给我打起精神,杜寨的余孽正在各处暴乱,李将军忙平叛,令尔等一定要坚守此处,确保万无一失。”那将军大喝道。
是!孙将军,众军士齐声道。
真几把倒霉,这鸟怎么来了,这下想要下手就难了,菜花嘀咕了一句。
孙将军往我和菜花看了过来,眉头一皱,慢慢的靠了过来。
“叫,叫,叫个屁啊,再叫老子砍了你们的狗头。”我见他起了疑心,忙冲监牢里面喊了一嗓子。
我和菜花忙低下头,李天仇手下的阴兵也就区区几百人,稍微留点心就能发现我们不是本部人马。
“奶奶的,可千万别被认出来了。”
“来人,把这两个奸细给我抓起来。”孙将军低头凑在我和菜花的脸上一瞅,见我俩长相怪异奇特,猛然大喝到。
四周的士兵连忙拔刀围了过来,眼看就要起刀兵,菜花眼神一凛就要出手,我忙抢在他身前,打圆场道:“等等,孙将军,我们是杜休,杜总管的人。”
“杜休?”
没错,李将军说了,让杜寨降兵加入防备,我俩原是杜寨的族兵,随杜总管一起投降李将军的,我笑着解释道。
那将军一阵狐疑,想了想问道:“杜休人在哪?”
旁边立即有士兵回答:“回将军,杜休在!”
暗室?我心中惊到,难道是春兰父女被关押的地方?
孙将军道:“哼,尔等告诉杜休,若是监牢有失,本将军斩他狗头,走!”说完,狠狠瞪了我俩一眼,转身而去。
“吁!”看着一行人远去,我和菜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菜花,看来这监牢是杜休这叛贼看守,我想钥匙肯定在他手上,咱们得先找到这老贼。”我小声道。
秦哥,问题是咱们不知道暗室在哪,要不问问?菜花说。
我点了点头,问守备的军士,请问暗室在哪,我们找杜大人有急事。
那军士直接了当道:“不知道!”
我又问了一个,也说不知道,怕他们起疑也没敢再问。
秦哥,咋办!菜花问。
我想了想,找了个角落,必上眼睛,进入了八卦幻象,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能从幻象里看到啥,毕竟我没有杜休的生辰八字,想要找到他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现在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了。
透过八卦幻象,我看到了整个杜寨,黑气闪烁,其中一点血红在西南位置,想必应该是李天仇的方位。
我的注意力集中到太庙方向,密密麻麻的黑气点,表示阴兵的方位,而最让我惊讶的是在太庙中有一点金光,十分的耀眼。
我现在对八卦幻象也有一定的了解了,它就像是一个高级的卫星定位,既能反映五行生死、命门,又能根据气场成气象点。
修炼邪术的人往往是灰色点,阴司鬼怪呈黑色,妖怪为绿色,金色是玄门高手或者神仙、高人,从那点金光来看,难不成有玄门的高手潜伏在此?
第一百三十五章 劫狱
菜花,跟我来,我打了个手势,往大厅侧边的地下阶梯往下,这是通往地下室的通道,空气浑浊,夹着一股子霉味儿。
借着墙壁上嵌着的火盆子微弱的光亮,我二人沿着地道一直往下,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几间地下室豁然出现在眼前。
我的目光落在了一间亮着火光的石室,透过门缝,里面浩然的金光逼人而来。
菜花刚要伸手推门,我忙拉住,贴在门上仔细的辩听起来。
“杜总管,宝藏有下落了没?”一个冰冷的声音问道。
“公子请放心,已经有些眉目了,杜老贼挺不住了,交出宝藏只是迟早的事情,不过他的女儿春兰我可是毫毛未动,专门给公子留着。”杜休沙哑的声音,谄媚、逢迎道。
一个被人玩过的女鬼,本公子怎么会有兴趣,你给我盯紧了李天仇和邪宗的人,一旦宝藏有消息立即联络我,公子冷笑道。
公子放心,张献忠一死,杜寨的余孽正在四处作乱,那李天仇又是蠢如猪狗的屠夫,成不了气候,杜休笑道。
余孽,你不也是杜寨的一员吗?叫公子的冷笑道。
杜休恭敬回答,公子,我虽然在杜寨已经百年,可是我对太老爷的忠心百年却是从未变过。
行了,你好自为之,这次如果再起不出宝藏,杜老鬼一死,怕是再无人知道了,公子挥手道。
过了半晌,里面说话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安静过后,我对菜花比划了手势。
菜花嘿嘿一笑,抬腿就踢开了石室的门,一开门,耀眼的金光朝我和菜花面门招呼了过来。
房间里只有杜休一人,这老狗手持着大刀,照着我俩就砍,刀法拙劣,显然并不擅长使刀。
杜休!我冷喝一声,脚下一滑抢到他的身边,手腕从他臂下划过反手一扣,锁住他的胳膊。
叮咚!那把大刀掉落在地,菜花照着杜休的胸口就是一拳,打的老家伙痉挛的弯下了身子。
“好刀!这不是杜老爷子的宝刀吗,怎么会在这?”菜花拾起宝刀,爱不释手,抚摸着刀背,惊喜道。
“说,刚刚那人是谁?”我冷喝道。
哟,是姑爷和菜花兄弟啊,我是杜休,杜管家啊,姑爷,你忘了是我把你迎进杜寨的呢,杜休认出了我俩,忙讨好道。
狗贼,少在这演戏,你投靠了张献忠出卖自己的族人,可耻至极,老子最恨的就是你这种卑鄙小人,菜花举刀就砍。
菜花,等等!
说,刚刚那人是谁?我的目光在石室里扫荡了一圈,房间四面涂壁根本没有可隐藏的地方。
哪,哪有什么人啊,杜休道。
把牢房的钥匙给我,我懒得跟这老鬼废话。
杜休忙从腰间颤抖着把钥匙摘了下来,战战兢兢的递给我,“这,这就是牢房的钥匙,姑爷求求你饶了我吧。”
“狗贼,杜老爷的宝刀怎么会在这?”菜花喝问。
李天仇惧怕宝刀的龙气,特让人把宝刀藏在这,杜休道。
龙气?菜花惊喜道。
此刀是皇太极钦赐豪格亲王的,豪格亲王正是凭借着此刀辗转天下,所向披靡……
杜休这人满嘴是花,企图靠献媚留得狗命。
不过菜花并不吃他这一套,狗日的,啰嗦,老子问你,杜老爷子和我春兰嫂在哪?还有刚刚密室明明有人说话,那人是谁,不说我就杀了你。
说着单手提刀架在了杜休的脖子上,作势就要砍掉他的狗头。
噗通,杜休本是卖主求荣的小人,被这么一吓连忙交待道:“老爷与小姐被张献忠关在府宅的密室里,还有,还有那金光人是,是……”
“是谁?”菜花急问。
嗖!的一声墙壁里陡然射出一道金光,洞穿了杜休的额头,这道金光来势太凶,我和菜花都来不及拦截,杜休惨叫一声,整个魂体被炸成了灰烬,消失于无形。
“妈的,杂种给老子滚出来!”菜花扬起豪格的斩神,照着墙壁就是霹雳一刀,轰,墙面坍塌了半边,里面空空如也。
果然有人,这个人想必就是那个公子,这家伙杀了杜休灭口,我皱眉说。
“妈的,穿墙术!是茅山、崂山的路数。”菜花骂道。
算了,咱们先去调查春兰,回头再说,我心急如焚说。
玄门确实很玄,修为到了一定的地步,法力通玄,但是穿墙、御剑而飞,很少有人会,玄门高手一样要走路,并非像电视里演的那般神奇,当然也不排除一些门派的高手有这些本事,像这个神秘的公子绝对是玄门一等一的好手。
至少以菜花与我的修为,哪怕是有御剑、穿墙的法咒,也未必能成。
离开地下室,我和菜花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陡然对那些看守监狱的士兵发难,有了斩神的菜花更是如虎添翼,长刀飞舞,那些阴兵在刀光中化为了灰烬。
我摸出钥匙,准备开门,菜花嘿嘿一笑,秦哥,有了斩神,还要劳什子钥匙。
说完,沉腰凝气,爆喝一声,长刀龙气流转,击在玄铁锁上,铿锵一声,门锁应声而开。
弟兄们,随我兄弟二人杀出去,灭了外面的狗杂种!菜花豪气干云,大喝道。
杜寨的族兵向来血性,在牢中饱受耻辱,此刻出牢笼,如龙出生天,热血风腾,百十族众跟随我和菜花往太庙外面杀了过去。
不好,有人劫狱!外面的阴兵大喊了起来。
弓箭手,给我准备!
孙将军乃是身经百战的老将,李天仇的心腹,素来老沉,是以被李天仇委派看守太庙之职。
眼见情况不对,孙贼当即扬刀发出一声大喝。
唰唰,三排训练有素的阴兵蹲下身,拉弓放箭,顿时不少族兵被射成了灰烬。
好不容易杀出的血气,在两轮箭雨后,族兵们又退回了太庙,虽然群情激昂,却也是无可奈何,毕竟魂体也不是钢铁打的,一不小心就有魂飞魄散的可能。
妈的,秦哥,看来不灭了这群箭手,咱们今天是杀不出去了,菜花横刀格掉两支射过来的羽箭,冷喝道。
上盾!该是咱们兄弟上场的时候了,我忙给菜花加持了卧龙护身盾,菜花与我一马当先顶着冥箭的爆裂之威,猛虎般的卷进了弓箭手当中。
自从封印被破,我的纯阳气增长了不少,冲进士兵中,沉眉抓住两个士兵的盔甲,用肩一顶,立时撞飞,太极长拳的威力终于发挥了出来。
“野马分鬃!”那些士兵在我手中就像是玩偶一般,被太极之力牵引而飞,禹步任意而踏,歪歪扭扭如同卷动的旋风,触碰者纷纷被击飞,虽不致魂飞魄散,却也是摔的七荤八素。
最恐怖的还是菜花,这孙子得到了斩神,简直就是关羽再世,长刀乱舞,刀气凛冽,大开大阖,碰着无不魂飞魄散。
那些弓箭手一旦被近身,手中的弓箭就成了废物,不到片刻就被我和菜花杀的七零八落,溃不成军,阵形大乱。
“秦爷、花爷威武,弟兄们,上!”杜寨的族兵见弓箭手被杀退,蜂拥般而上。
孙将军大惊,大喝道:“刀斧手,随本将斩杀反贼。”
“找死!”我眼神一凛,侧着身子躲过一个阴兵的刀,往孙将军滑了过去。
孙将军哪曾想我这般生猛,忙喝令左右护阵,十数个盾兵立起了盾牌,挡在他的身前。
我冷笑一声,借力在地上一点,身子腾空在士兵的头上踏两步,凌空咬破右手指在左掌快速画了五雷印,往孙将军就是一道掌符。
“天地无极,天雷滚滚,掌心雷,急急如律令!”
“赦!”
一道湛蓝的雷电于掌心而出,电形虽然并不如八公使出来那般惊天动地,却也隐含着奔雷之声。
“轰!”孙将军